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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宠的,怎么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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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他们的,我会的!”
牧夜觉得有些糊涂──难道白启知道了?
“那个,我已经杀了它们了,你不用担心……”
白启一听,抓起他的手欣喜不已:“真的吗?!”
原来牧夜已经为自己报了仇了!这才是他的牧夜!




☆、(10鲜币)误会,全是误会(2 微H)

“呃,当场就处理了……”孔八已经叫人将那两匹怪马给烧成灰了。
“别担心!”白启依旧痛苦的亲吻了一下他的手指,“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不要担心!”
“啊……”牧夜心说难道有什麽错了?
他迟疑的挥挥手,“那个,白启,我觉得,我们该说清楚了,我觉得你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
白启一把抓住他的手,“没关系,只要把那些侵犯你的混蛋杀了,你就还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在意的!
不过你也太胡闹了,确保自己安全就好了,至於那些混蛋,我会抓住他们,不管天涯海角,然後淹死他们!像淹死多余的老鼠!他们怎麽敢从我身边偷走你!”
牧夜现在确定,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啼笑皆非的翻过来抓住他关节握得苍白的手:“你在说什麽啊?没人侵犯我!我可是武将啊!怎麽能被别人随便得逞!”
这次换白启目瞪口呆的瞪著他:“你说什麽?”
牧夜哭笑不得:“你瞎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怎麽样!要不是因为是你,别人休想靠近我!”
虽然白启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但是他喜欢牧夜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喜欢!尤其是拿句“要不是因为你”!
“真的?”白启就差傻笑两声了!
牧夜宠溺的瞥了他一眼,也低头笑了──真是的,这都,什麽跟什麽啊……
但是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一把拧起来,对上他喷著火的眼睛,另外一只手来到他被那血烧红的地方,用力一拧,
“那你要好好解释一下,找究竟是怎麽回事……”
别看那几点被沾到的地方不碰不怎麽有感觉,被他这麽一拧,倒像是有针扎一样!
白启只听见这人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痛苦的那种!
然後控制不住的弯下腰去!
他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後强将他的手拉开,“怎麽了?很疼吗?怎麽会很疼?!大夫!大……呜!”
牧夜回过劲来,一手捂住他的嘴,让他稍微安静下来,然後摇摇头:“没事,就是被古怪的东西给烧著了点……”
他这才有时间将遇到孔八然後机缘巧合去他的马场看马在遇到那可怕怪马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边,一个字也没有漏,
“……当时有上了药,也不觉得疼了,不知道怎麽你一碰,到和针扎一样。”
白启在那里听著,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黑从黑到青从青到紫,又由紫到白整个一个轮回,真似开了一个五味道场,心里打翻了酸甜苦辣,从怒到惊,真是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小祸害算了!
他究竟做了些什麽?!
怎麽能看个马就碰到那什麽鬼东西?!要知道他肚子里还有孩子呢!怎麽能做这麽危险的事情!
孩子先放到一边,他就没有想过玩意要是他出了什麽地方,自己去什麽地方要别人;赔一个来!!
他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危险的半握起来,倒又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连在心里说了几声自己真是气糊涂了,这才脸色不善的一把将人来开,喊人叫来了大夫,给仔细看过了。
大夫看过後倒是也说没什麽事情,不过开出一味金银花膏去毒愈合,也不怎麽打紧,毕竟有层层衣服隔著,没有腐蚀的太厉害,之前因为疼是因为自己除了汗蛰的疼,重新包过了,叮嘱两天不可沾水,也就罢了。
至於那个神秘的孔八……白启冷哼了一声,心说我还没去找你你到找上门来,还把我的人给伤了,好、好得很!
不过他倒是没有将话讲明了,在大夫上了药後,叫人都退下了──他还有账要和这个小混蛋满满算!
牧夜知道人已走完自己就悲催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先稳定住白启的情绪,让自己可怜的屁股不要太悲惨了。
他揉了一下自己的脸,换上了一副“我知道错了我也很後悔这麽冲动”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看著白启,
“白启……”
白启什麽也没有说,只是一把将他抱住,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静静的听著他的心跳慢慢的传过来,和自己的重合了,然後就开始发抖。
是那种又密集又轻微的颤抖──牧夜打了个寒颤。
白启居然真的害怕了!
白启害怕的,真的害怕了!
他害怕失去自己!
还是,自己肚子里的,他的孩子?
“别傻了,我不在乎孩子,只有你最重要……”白启闷闷的声音直接从他的心口传过来,“别这麽冒失,我很害怕!
牧夜,我连自己都忘记了,除了你,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现在的你,不知是你,你知道吗?”
牧夜愣了一下,心疼了,长长的叹息一声,“……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是出事了会有什麽後果。
白启在他怀里蹭蹭自己的脸,“要是没有了你,牧夜,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了,你知道吗?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所以,你真的害怕了是不是?
牧夜也真的後悔了,自己原来什麽也没有想到,他只以为白启永远都是那个白启,并不会因为忘记什麽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他自从回来也没有别的什麽变化,依旧是拿个自大的让人牙痒痒却是强大的让人不得不服的白启,没有变化。
原来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忽视了──忘记了全部,谁不会觉得不知所措呢!
自己什麽都没注意到,明明是离得最近的那一个,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的不安,牧夜你可真该死啊!
居然还弄出这麽一处来让他吓得要死!
牧夜悔恨的咬咬自己的下唇,将自己的吻一个一个落在他的发尖,诉说著自己的对不起,一点一点。




☆、(9鲜币)骗子

白启慢慢的从那没有情欲只有怜惜的吻里抬起头来,仰著脸,如同渴望春雨的幼苗,静静的接受者那细密轻柔的吻,慢慢落到了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子和,
嘴唇。
轻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开合著,都是他满满的歉意和一个个的对不起。
不需要说出来就能明白的,因为你是住在我心上的人,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
牧夜停了下来,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看著对面的人那双安静有安宁的眼神,轻轻的笑了。
对面的人,也笑了。
无声的笑意在屋子里就这麽暖暖的荡漾了开。
牧夜又看了他一眼,忽然停了下来。
白启也停了下来,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紧张!
他知道对面的人是牧夜,是他的牧夜,不会危险。
但是空气就是忽然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危险的味道。
危险,但是热辣辣的。
牧夜抬手拔下他的簪子和玉冠,让他的头发都滚落了下来,披在肩膀上。
白启也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似乎自己的手脚被他的目光给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不知道该放在什麽地方,只好乖乖的放在身前,按在他的腿上,无辜的眨眨眼睛。
天真又错弱的,没有防备,白启没有了全部的防备,只是乖乖的看著自己,任凭自己的发落。
牧夜觉得自己的下身忽然一下就热了起来!
那种,能对一个人肆意妄为的至高无上的感觉,足够勾引起一个雄性的全部占有欲。
而且,那个任你为所欲为的人,还是白启。
那个白启。
飒具罗的王、水生的後裔、星破的主人,天界暗地里的主人!
每一个身份,都足够让人战栗!
但是偏偏,在他面前的,是白启,那个对自己全身心新来的,情人。
牧夜被这样的感觉冲昏了头脑,他深呼吸好几下,然後抬起手来,轻轻抓住白启绣著古代神圣图案和宝石的外袍的领子,颤抖著推开,露出了褐色的中衣。
白启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没有动,只是看著正抓著自己衣服的人,
那样的无辜。
牧夜深呼吸一下,这次,稍微坚定了一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解著他胸口的螺母扣子。
可以感觉到他脖子边的脉动,突突的擦这自己的手指。
牧夜忽然低下头去,张开嘴咬住一颗精心打磨过的扣子,用唇舌戏弄著,尝试著慢慢不用手解开它。
白启很大声的抽了口气,依旧没有动,只是可以听见心跳快了不少。
连带著连呼吸也重了。
牧夜觉得一场有成就感,就像是得了什麽鼓励,一口气解了下去,一直到了靠近他腰腹的地方,一点也不奇怪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处贴著异常的温度。
他斜过眼来瞥一眼已经精神抖擞的小白启,低低的笑了一声,用鼻子碰碰,根它打个招呼,“别急。”
白启难耐的挪动了一下,硬是压住了自己想动动腰的冲动。
牧夜坐了起来,推开那也堪称厚重的中衣,手指抚上那雪白轻柔的白色内单。
白启已经轻轻闭起了眼睛,喉结上下活动著,已经又红晕从领口处满出来。
牧夜不知道怎麽的,觉得自己的手中似有千钧之重!
他慢慢的顺著领子滑了下来,碰到了带子,然後轻轻的拉开。
在轻轻的放下,像是害怕惊醒一直沈睡的蝴蝶。
如此三次,内单已经散开,虚虚的挂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一点他白皙却精壮的胸口。
牧夜看看白启,发现他不仅闭著眼睛,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让呼吸不要那麽大声的,乖巧。
乖巧?
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形容,这个词简直和白启不搭调。
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可笑的完全不搭调的词,他却发现自己的真的很难找到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白启。
所以他被迷惑了,却也被诱惑了。
所以他把自己的手伸进了那丝绸中,轻轻的顺著他的胸口推开。
根本不需要费力气,那丝绸就自己滑落了下去,落在中衣的上面,看起来,如同有花朵盛开在他的腰间。
而白启,必定就是那花中的仙子,完整的落入了牧夜的手中。
除了满满的疼惜和自豪,牧夜根本找不到别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的幸运。
他居然,真的得到这个人了?
他是盛开在自己最狂妄梦境里的奇迹──牧夜这麽告诉自己,所以他爱这个人,爱的那麽谦卑。
为了他,自己做了那麽多疯狂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後悔过。
他的手轻轻的滑过那细腻的皮肤。
带著茧子──他的牧夜,是个厉害的武将呢──滑过了自己的胸口,然後慢慢的滑到了背後,收住。
他感觉到热热的温度贴了上来。
还带著湿湿的感觉。
白启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伸手将那人的脸碰了起啦,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湿润。
牧夜是条汉子,流的血多过流的泪,记忆中,这个人的眼泪几乎一个拳头就数的过来!
这是怎麽了?
牧夜轻轻的侧过脸来,合起眼睛,“如果我是做梦的话,那麽就永远不要让我醒来,求你。”
白启手忙脚乱的亲吻著他的眼睛,不知道究竟为什麽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露出的表情让他心碎。
白启。
嗯,我在。
白启。
我在我在!
你不会总是在的,不会总在的。
我一直在,永远在。
骗子──他有些愤愤的哼了一声,却依旧拒绝睁开眼睛。
你是我的梦,最狂妄自大的梦。
埋在最深的地方,最有在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的夜里,才会出现。
所以你不会总在的,我很长时间才能梦见你一次,
所以你是个骗子。




☆、(11鲜币)等爱的日子

白启决定不再回应──他不知道要怎麽回应。
他知道,现在的他应该出现在牧夜的梦里。
而梦里的自己,是不需要回应的。
你就静静的待在我心里,不出声,也不微笑,也不会拥抱我。
那是我得不到的那个人。
我守著自己的梦,过了那麽长那麽长的岁月……
我在凝固的水里,不能动。
你在我最深的梦里,也不动。
我听不见声音听不见甚至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那个时候,我看见了你。
你远远的在那里,不看著我。
我明明看得很清楚,可是我够不到你。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像我在水上漂。
我看得见清澈的水下开著雪白的莲花。
似乎伸手就能碰到。
但是那中间的距离,我根本无法企及。
就是那麽的远。
没有天也没有地。
没有人烟,没有时间。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
不需要思考。
我只是在那里,看著,只能看著。
永远看下去。
够不到的你。
可是,我居然觉得也很满足。
我碰不到,别的人也碰不到。
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你就是,住在那里的人。
我得不到的那个人……
白启听著他的喃喃自语,闭起了眼睛,想象那样一片平静的没有波澜没有颜色透明清楚的水面。
他站在只够自己容身的荒岛上,低头看著水面下。
那里有牧夜。
嘴角挂著微微笑的牧夜。
他见过的,在冰封的湖面下,沈睡著那样的牧夜。
看得见,够不见。
微笑著沈睡的牧夜。
白启睁开了眼睛,狠狠抬起来他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拿出最恶狠狠的语气来告诉他,
“你可以这麽爱我,我不介意,但是牧夜,你别想我和你一样远远的看著就满足了!”
他有著无比自私的占有欲和天下第一的霸道!
是他的,他就要得到,就算是时间空间和诅咒,他也不在乎!
他不在乎要破坏诅咒会花的代价,也不在乎融化冰湖会带来的可怕後果,更不会被可怕的深渊吓住!
他是白启!他应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不吝惜伸出自己的手去争、去抢、去夺!
鲜血淋漓他不在乎,天地变色他不在意,沧海桑田也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
他要的,就是拼出一切也要到手!
等牧夜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又卷进一个名叫白启的情欲漩涡里去了,白启总是这样很轻易的就将自己卷进去,不许要怎麽费力气。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被死死的缠进这个漩涡里,根本无力逃脱。
……似乎这麽说对白启不怎麽公平,因为自己明明就是主动跳进去的,不是被迎来进来的。
白启今天异常的温柔的,并不急於进入他的身体,反而将两个人的胯骨紧紧挨在一起,摩擦著,彼此的前液将两个人的下腹弄得狼狈不堪,渗出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吸住,如同蜂蜜一般粘腻又甜蜜。
牧夜看著在白启,总是惊叹於这个造物的美丽──上苍究竟是有多锺爱这个人啊!给予了他无比的美貌与智慧,能力和与其匹配的高尚地位。
白启侧过头,蹭蹭他的手,如同一直娇宠的大猫。
这样一个人,却始终在自己面前那般的甜蜜,撒娇调皮,真不想是真的。
只是他有的时候也会悄悄的不安──人前那个至高无上的王者和自己面前骄纵的爱人,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白启?
自己拥有的,究竟……
白启低下头来,亲吻著他心口那一点细嫩不设防的皮肤,偶尔轻轻噬咬,也不过是想能够更直接的感觉到那个人的心跳。
傻瓜。
你有什麽好不安的?
白启忽然分开他的腿,不甚温柔的将自己插进去,感受著那立刻缠上来的媚肉,毫不客气的一插到底,确实不在动了,任那湿热对他是如何热烈的欢迎者,谄媚著,渴求著,也不肯在动一下。
他在身下难受的扭动著,满身红潮都在叫嚣著给我给我,那般可口诱人,换了别的人,怕是早就吃的骨头渣子也没了──不是他吹牛,就算嫉妒到要死,但是牧夜确实有一种诱人的魅力,让人一边想欺负他一边又舍不得狠下心来,那样的滋味销魂,谁吃谁知道……
虽然,他真的很想杀了那三个知道的家夥,但是牧夜必定会跟他翻脸,也就忍住了。
反正现在人已经是自己的了,孩子都有人了,还计较,也不过想来让自己後悔没早下手罢了。
可能真的弯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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