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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还我清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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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上的皮肤似生生被融化然后随意的粘合在一处,眼眶部位尤其恐怖,丑陋发红的皮肤包裹住眼珠,拉扯成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却又无端裂开一条黑漆漆的小缝。陆仁嘉猛然看到这样一章如地狱恶鬼复苏的脸,如何能不惊骇恐惧,却强作镇定咬牙握拳,背脊绷得笔直。
  
  岳承修见他这般,恶劣的拿脸像他靠了靠,冷笑道,“你看见了,如愿以偿了。还满意么?”
  
  陆仁嘉幽幽的望着岳承修,无法言语。见他利索的将面具重新戴好,仿佛没发生任何事情一般和衣躺□,闭上眼,随时都准备睡去的模样。
  
  陆仁嘉紧紧的握着拳头,心里却在计较不甘。在他对着自己发脾气的那一瞬间明明和司徒宇那么像,他真的以为……以为他是司徒宇。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是……
  
  为什么会失落呢?
  
  迟瑛斥责的话语犹言在耳,“他若视你如玩具,何苦重伤未愈不管处境只身为你……”自己是受了迟瑛的蛊惑么?只身为我、不管处境……陆仁嘉反复咀嚼着这一句看似深情温柔的话语,回味却是无比的艰涩苦楚。
  
  他真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迟瑛说着玩的话!你怎么能当真!他耍你也不是一两次了!别天真的以为司徒宇会来救你,凭什么啊!他喜欢你?你还真以为自己貌比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呸!你三番两次辜负他,甚至不惜重伤他,只为逃脱他的掌控。司徒宇要是真的为你孤身犯险,那才是真正的脑子有问题。他又不傻,而且他位高权重,身边燕瘦环肥他不缺美人投怀送抱,你是什么东西呀!
  
  陆仁嘉想到此处,真真觉得自己凄惨可怜到极点,险些把持不住哭出声。
  
  




74

74、第 74 章 。。。 
 
 
  第七十四章
  
  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夜之事,仿佛从不曾发生过一般。陆仁嘉备受岳承修照顾,也不知他喂自己服的是何灵丹妙药,伤势好得极快。如此几日,他已能蹦跳自如完好如初,心里感激岳承修是一回事怀疑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可不信这世上有没来由的好与坏,这个岳承修一定隐瞒了他什么,要不非亲非故做什么对他这样好。
  
  他心里存着怀疑,自然时时刻刻都关注对方的一举一动,恨不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好剥开他这层厚厚的伪装,一看究竟。
  
  这日天气晴朗,陆仁嘉洗了头发,身上穿着一件月白华袍也不系腰带,懒洋洋的侧身躺在屋外的青石上。墨色长发顺着线条柔美的背部自然垂落,如一匹黑色的绸缎在微风中微微飘动。他将手中的毛巾丢到一边,侧脸望着身旁的岳承修,眨着眼睛笑眯眯道,“削梨呐,顺便削颗给我啊。”
  
  岳承修刀工了得,那薄如蝉翼的刀片在耀目的阳光下,灵巧快速的围绕着澄黄的梨子转上一圈,果皮褪去不过一刹那。陆仁嘉只觉得神奇,这就是传说中的快刀,用来削梨真的是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了。
  
  岳承修将削好的梨子递到陆仁嘉面前,“拿去。”
  
  “你顺手再帮忙切下啦。我吃着也方便。”陆仁嘉一副理所当然的欠扁摸样。
  
  岳承修面对如此使唤自己的陆仁嘉眉头也不皱,利落的往掌心的梨子,飞快的切上几刀,薄刃插。上一块雪白的果肉,再次递给他。
  
  陆仁嘉别有深意的望着眼前威风凛凛的男人,笑得邪肆放荡,微微向前探了身体,张嘴就这岳承修的姿势伸出舌头舔了下锐利刀锋上滴下的果汁,缓慢的咬上果肉吞进口中,他听见一声细微压抑的惊呼。无辜的抬头望着面前身体僵硬的男人,伸手非常不小心的摸上男人两腿之间的某处,不怕死的摩挲了一下。男人似被蝎子蜇了似的,立马后退一步与陆仁嘉拉开距离,眯着眼戒备的瞪着他。
  
  陆仁嘉似天真的稚子纯洁无辜,望着莫名疏远自己的岳承修,疑问道,“怎么了?”
  
  岳承修敛了眉似在极力隐忍什么,望着身前慵懒魅惑的陆仁嘉,五月温和的阳光照在他玉白的容颜上,白里透粉,端得是一张出水芙蓉不甚娇羞的脸,堪堪比过了身后大片霜白怒放的如火如荼的栀子花,微风拂过送来阵阵清香,眼前美人如玉顾盼生辉,他立在原处,心尖微生醉意……
  
  三日后两人收拾妥当,并辔而行纵马下山,与在山脚等候的洪懿汇合共同商议寻宝大事。《破穹心经》上的字符盟主兰个也只识得两三个,大致推断是兀烈族的某个都城,具体方位却不得而知。洪懿本将希望寄托于岳承修,毕竟当初揭秘诡异字符是出自他手,哪里知道这厮硬梆梆吐出三个字,“不认得。”希望就此破灭。
  
  血盟中人干的就是刺探秘杀的勾当,任务下达往往都是单独出动,长期下来刺客们我行我素,独挡一面的能力也得到大大提升。故而岳承修出山身边不带一人只身独往,在血盟也属正常并不突兀。洪懿虽身为白虎堂堂主出行任务,也只贴身携带一名小厮。
  
  眼下仅仅手中揣着诡秘字符,却如无解天书。寻宝之事全无头绪,洪懿与岳承修两人商议,当下决定策马南下王家庄所在地清流。
  
  陆仁嘉得知要去清流,有刹那沧海桑田的恍惚。当初便是在清流误上太守府,阴错阳差顶替了逃跑的小公子,被当作娈童送给了司徒宇。两人之间的纠葛便是从此处开始,如今要去那,算不算故地重游。
  
  策马三日总算到达清流,四人选定一家名为“万客来”的客栈落脚。掌柜的安排的房间,个人领着门牌而去,陆仁嘉一看门牌地字六号间,隔壁是地字八号间住的正是岳承修,正和心意,陆仁嘉喜上眉梢。眼看着岳承修进去了锁了门,他招手唤来小二,“给我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往地字八号间送。”话毕往小二的手掌里塞了块两指宽的碎银,挑了眉毛压低了声音道,“大爷们赶路甚是幸苦,劳烦小二哥去寻个知趣讨喜,手段高超的巧姐儿来,带到地字八号间,好生伺候着那位爷,事情办妥了。大爷我重重有赏。”
  
  小二一看给赏钱如此之巨,当下信誓旦旦嘴甜的是抹了蜂蜜。欢天喜地的领着陆仁嘉给的一锭银子,呼啦啦的飞了出去。
  
  陆仁嘉不厚道想着某人房里待会儿发生的事情,忍不住扶着墙偷笑。在青龙堂自己对着他百般引诱,奈何对方就是不上钩,原来对方不爱男人。这回老子给你送一个身经百战大胆泼辣的,温香软玉入怀我看你怎么能坐怀不乱。倒时岳承修一身衣裳尽褪自己藏在屋外,自要看看对方的身体。如若他真是岳承修容貌都毁成那般,身体定也是满是焦痕。如若没有焦痕,那……这个念头一出现,心脏不受控制一阵急跳,那……那他是谁?
  
  暧昧的夜晚如期而至,蛰伏于黑暗中欲。念蠢蠢而动。
  
  小二陆陆续续已将酒菜送进地字八号间,躲在屋外篱笆道的陆仁嘉拉住小二问道,“我交待你要的人呢?”
  
  小二咧嘴一笑,谄媚的拍着对方的肩膀,咬耳朵道,“等等,蜜桃就来了。她会端着酒水进去的。”
  
  酒水!陆仁嘉似被提醒了般,双眼迸射出兴奋的绿光,指点道,“那可要加点料助助兴才是。”
  
  “晓得的,晓得的。”小二点头如捣蒜,脚底抹了油般溜开。
  
  嘿嘿,不一会儿果见一名身着粉红春裳,身姿曼妙的女子袅袅挪挪的端着酒水进去了。陆仁嘉按捺着心头上的兴奋,弓着身子猫到屋外,舔。了手指在纸糊的门上扎了个小洞,狼眼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屋内岳承修冷眼上下打量着那端酒的女子,冷嗤一声,“谁叫你来的?”
  
  那女子见对方身量高大,气质傲然,面上又戴着面具。她身处烟花之地人分三六九等,她又机灵如何能不知。眼下单看这阵势便知此人不是寻常人物,又见他眼中半点寻欢作乐的意思也无,她也就不讨没趣了,低声软语陪着笑道,“大爷既然无意,小女子告退便是了。”
  
  陆仁嘉眼睁睁的看着“好事”就这么吹了,恨得直咬牙切齿。但瞧着屋内的岳承修冥黑的眼,眼神似无意般投向一墙之隔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挑似猎人终于等到逮到落网的猎物。陆仁嘉只被这一眼吓得汗毛直竖,再不敢多做停留,马不停蹄的滚蛋。
  
  第二日,四人兵分两路。洪懿携仆两人前往两年前被焚毁干净的王家庄寻找线索,另岳承修与陆仁嘉两人前往王家祖陵。
  
  陆仁嘉在前往的途中满心不甘。王家陵园建立在距离清流甚远的一个无名村落附近,至两年前王家发生灭门惨案后,这陵园就有闹鬼之说。那小村落便是第一个传出有无头冤鬼复仇之地,传闻活灵活现说得煞有其事。至此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小村落的居民也早早的舍家弃宅搬迁而去。陆仁嘉思及此处,只觉山林之间的凉风都阴森惨淡,不由瑟缩了身体。他本不信什么鬼神,可至从他穿越之后,这就不由得他不信了,这世上真正有灵魂一说的!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啊!该死的是自己借得还是陆寒声这个杀人凶手的身体,都说冤有头债有主,鬼魂定是认得这张脸,可怜他陆仁嘉平白无故背了这顶天大的黑锅。他泪流满面,直把洪懿十八代祖宗一个个挖出来问候一遍,还是不能解气。Nnd!凭什么让老子去那晦气的地方,满目坟冢恐怖阴森,自己到是乖觉。该死的岳承修不是架子挺大么?也不懂反抗,全由洪懿揉圆捏扁。人生呐……
  
  骑马半日,两人下马将马匹拴好。岳承修懒洋洋的寻了块草垛坐下休息,陆仁嘉解下水囊仰头痛饮却丧气的发现里头半点水滴也无。
  
  岳承修善解人意的将自己的丢过来给他,陆仁嘉自然不客气。
  
  山林之中绿阴蔽空,鸟叫虫鸣格外清晰越发清幽。静下心来细听,此地不远处似有潺潺流水之声,陆仁嘉大为受用,对着岳承修道,“你在此等我,我去装水。”
  
  岳承修两手交叠在脑后侧身躺下,闭上眼睛打算安排下一步动向。却听闻不远处一声尖叫,“岳承修救我!我不会水!快快救我!”
  
  岳承修心下一沉,长腿使上轻功,眨眼间便冲到事发之地。眼见陆仁嘉身处河中央,浑身湿淋,吃力的抬高胳膊,慌张的呼救。他脑子“嗡”的一声毫不犹疑跳入河中,迅速游到陆仁嘉身边,伸手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对方非常配合的滑进他的胸怀,却是死命的将他往水里拖。岳承修救人不成反倒被狡诈的“落水者”拖下水猛呛了几口,低头惊见对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根本没有落水的慌张,岳承修气得咬牙一把推开他,赌气的游回岸边。
  
  陆仁嘉浮出水面,望着岸边某人锅底灰似的脸,哈哈大笑,“真是小气和你逗着玩呢?这水多干净,反正也湿得透彻了,不如脱了下水,我给你搓澡当作赔罪。”
  
  “不必!”某人气轰轰的站起身,扭头就走。完全不领情。
  
  陆仁嘉吐吐舌头,游回岸边。跟在岳承修屁股后头,低声下气赔不是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就去收拾柴火,生火烘衣服。对不起,下次不敢啦!”
  
  气头上的某人置若罔闻。
  
  这会儿,陆仁嘉寻了干柴生起篝火。大大方方脱了黏在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身上仅仅剩下一件亵。裤。对着篝火毫不在意的撑着手中的衣袍烘着,时不时的拿眼角偷偷瞟着距离自己甚远的某人,混不在意道,“脱了吧,何苦呢?万一染了风寒就是我的罪过了。过来吧,我给你烘干。”
  
  那人似石化的雕像无动于衷。
  
  陆仁嘉玩味的一挑眉,恶向胆边生。调戏道,“你在害羞吗?我的青龙堂堂主莫非是女儿身?如此羞涩可人,真真叫人望之销魂。”说着壮起贼胆,慢慢靠近,狼爪伸向岳承修的胸膛,还未碰触到手腕便被狠狠的抓住,对上一双千年寒冰似的眼眸,“我想你闹够了吧!”
  
  陆仁嘉吓得一缩,无辜的眨眼睛,小声辩解道,“我是真的担心你着凉。”
  
  “我晒会儿太阳就好了!”对方分毫不领情,松开他的手,反感的闭了眼。
  
  陆仁嘉咬着下唇,乖乖的坐会篝火边上,继续烘手里的衣服。目不转睛的望着岳承修笔挺的背影,见他湿漉的衣服下摆淌下的水都湿了一圈土地。顿时悔不当初,他万一要是真的染了风寒生病了怎么办!自己不过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疤罢了。这头犟驴!
  
  陆仁嘉到底心软,不死心的开口劝解道,“要不这样吧,我的衣服快干了。你把身上的湿衣脱了我来烘,我的给你裹着。”末了又不放心的补充一句,“我不偷看你。”我正大光明的看。
  
  没有动静,连搭都不搭理,彻底的被忽略了。
  
  陆仁嘉长叹一声,算了!要是真病了自己负责照顾吧。不怀好意的望着某人,到时候……嘿嘿,生病了更好下手啊!
  
  




75

75、第 75 章 。。。 
 
 
  第七十五章
  
  日已西沉,树林之中渐起薄雾空气阴湿,视野里不再如饷午明亮可视随着时间推移幽幽转暗,前方杂草丛生且道路不平,两人只能下马徒步牵马而行。陆仁嘉捡了小树枝左右扫着过膝的杂草,以防脚下陷阱深坑。
  
  黑压压阴惨惨的林间偶有乌鸦呱叫,不知名的鸟快速掠过头顶,耳边犹有振翅之声,行走时杂草擦着衣摆窸窸窣窣,越发凸显森林之死寂肃杀。
  
  陆仁嘉跟在岳承修后头,也知再走片刻便可到达目的地。他满心矛盾,面色戚戚,一个大男人开口说怕鬼,实在没那脸开口。硬着头皮一声不吭的默默行走着。
  
  两人行到墓陵天色已黑,好在墨空之中尚有一轮明月为之照明。王氏陵园土地宽广,大小坟冢林立不等,可怜的是王氏惨遭灭门,连陵园亦不能幸免,曾经的气派雄伟已荡然无存,眼下整座陵园残缺破败,杂丛丛生,墓碑散乱,更甚者掘坟挖棺,暴尸荒野……
  
  岳承修撕掉衣服下摆,包裹在树枝上用火折子点燃,做成简易的火把。火光之下,陆仁嘉看着眼前惨绝恐怖的画面,吓得浑身一个机灵赶紧往岳承修的方向靠拢一步,不解道,“怎么会这样?”
  
  “王家也算是豪门大户,满门均灭。活人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死人。”岳承修寒冰似的声音此时听来格外的冷血。
  
  “你的意思是盗墓者所为?”陆仁嘉寻思。
  
  “是不是和我们又有什么相关。”岳承修独身进入陵园,绕着各个大小不等的坟冢借着火把的光亮查看墓碑上的刻字。
  
  陆仁嘉才懒得动,那陵园中满地尸骸虽是腐烂干净只剩白骨,看在眼里还是毛骨悚然,他不屑沾那晦气,对着岳承修催促道,“天色这么暗,火把能看清什么。眼下我们还是寻个地方落脚,明日再来。”
  
  岳承修点头表示同意,却故意将腰上挂的玉雕纹饰扯下丢在坟地。转身毫不犹豫的随着陆仁嘉离开。
  
  两人牵马出了曲折窄小的山径,总算看见一条能勉强能称之为路的黄土地,陆仁嘉突然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开心的爬上马背,解放了两条不甚疲乏的腿。策马疾驰小一会儿,霜白的月色下朦朦胧胧看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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