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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玉石焚 作者:妫长安.女猴子(晋江2014.3.13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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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一个人。
  
  轰隆……
  
  一道闪电刚劈下,雷声便紧随着来了。
  
  她抱着膝,紧紧拥着自己。
  起身。已有豆大的点滴砸下。
  
  她四处环视一圈,不远处有个凉亭。
  
  抓了些解蛇毒的草药。毕竟山谷中的药有限,采起来也不方便。包子已经不能吃了,所以她又买了一个。
  
  用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她也该回去了。
  
  这次出来,一无所获。
  
  出城门口时,贴告示的地方依旧围满了人。
  
  她快步往城外走,一刻,也不愿多留。
  
  而城墙上的告示,还在那里,一变未变。
  
  熬好了药,端出来给道诚。
  
  刚给他把过脉,脉象很稳定,看来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道诚伯伯,先喝药吧。”
  
  她挽起帐子,将枕头斜着,扶起道诚,再端上食盒里的药碗。
  
  道诚的脸色还是泛白,但明显比昨日好了很多,已褪下紫色了。他感激的要去接碗,却被她拦下,“您别动,我端着,您喝!”
  
  “不,小姐,万万不可。”道诚虚弱的摆手。
  
  她脸色一沉,“我手累,道诚伯伯是要害我受累?”
  
  “……”拗不过她,道诚就着碗,几口将汤药喝下。
  
  道无翊放下碗,让道诚躺好,这才从食盒里拿出那个包子,“给,我买的。”
  
  道诚一愣,这才想到什么,急问,“小姐出谷了?”
  
  她点点头,“买了些药,还吃了包子,可好吃了。快趁热吃吧,不然待会就凉了。”
  
  道诚恨不得站起来,急急要起身,“小姐可曾看到些什么?听到些什么?”
  
  “没有。”她摇摇头,怕道诚不信,又补充道,“就听到,好像在找什么人,女儿家…其他我真不知道了。”
  
  道诚急得脸都红了,却又不敢捅破,“小姐……小姐可曾觉得那人…那人眼熟…”
  
  “什么人?”
  
  见她并未隐瞒什么,道诚不免觉得自己太慌张了,忙笑道,“是道诚多虑了。哈,药喝了倒真有些饿了……嗯,真香……”他连咬了几口包子,堵住自己的嘴。
  
  道无翊笑起来,清脆的笑声传遍山谷,所有往事,似融进笑里,烟消云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北阁

  慕容铩很生气。关于朝政,什么事都是贾仁杰一手操办,还有他的那一干党羽。
  
  虽然他还未参政,可他已然知道,大西国的天,已经快变了。
  这帮替大西国打工的臣子们,野心已然昭昭。
  
  然而他无能无力。
  
  他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能做主。
  
  正唏嘘之际,他身后的东赤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他皱起眉,悄悄站起来,往东赤殿方向走去:父皇明明搬去他的宠妃风鸾宫常住了,何以这里大半夜还有如此动静。
  
  “出来!”
  
  黑幕下,一个人影闪出来,是太子贴身侍卫卢宇龙。
  
  “殿下,要卑职去查勘…”
  
  他举起右手打断了卢宇龙的话,“跟我一起。”
  
  东赤殿附近只有殿外明明暗暗的几处宫灯,并无守卫。只有北阁,传来刚才所听见的凄惨叫喊声。
  
  “殿下,北阁一向荒废,几近人迹罕至,怕是有人,也不足挂齿,还是莫要冒险……”
  
  卢宇龙想要在慕容铩前方保护,却被慕容铩拒绝,少年的好奇心,是拦不住的。
  
  很快,北阁已然就在眼前。本来戒备松弛的东赤殿,北阁门外却无端端多处几十个守卫,不但带刀,而且持弓弩。
  
  “殿下,小心!”卢宇龙立马拔刀护在慕容铩前面。
  
  这一动作让本毫无察觉的侍卫立马惊觉,搭箭拔刀,“何人在此!”
  
  只是一瞬,门内凄厉的惨叫声立马消失殆尽,看来是早有预谋。
  
  慕容铩敏感的察觉到里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事,可此时此刻定不能打草惊蛇,于是他低斥卢宇龙退下,低沉着嗓音道,
  
  “我二人是奉命给各位大哥送宵夜的,还请大哥莫要惊慌。”
  
  黑暗中,他看了一眼卢宇龙。卢宇龙会意,将刀默默收在身后,顺着慕容铩的话道,“各位大哥若是不嫌弃,我二人可换会儿班,这夜寒露重,大哥们也可休息休息,方便方便。”
  
  “你等是受何人之命?”那边并不上当,硬梆梆的话抛过来。
  
  慕容铩、卢宇龙对视一眼,却不知该如何说。
  
  却听那边大笑一声,“哼,跟老子玩这一套,当爷还吃奶呢?”
  
  一阵哄笑声,弓弩已然搭好,箭在弦上。
  
  卢宇龙双手死死握紧刀柄,将慕容铩护在身后,气息低猝。
  
  “放!”
  
  “奉贾大人的命!”
  
  同时响起两句话,如同有形的利箭,夺命而去,在空中相撞,擦出无形的烟火。
  
  箭矢,终究没放出去。
  
  北阁门内响起一阵单调、却让人胆寒的掌声。接着,门被打开,屋内缓缓走出一个人影。
  
  “好,好,好,果真是有胆气。”他的轮廓模糊高大,逆光中只看得清他的身形,面貌一概不清,“能在我铁军的箭矢下沉着应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铁军!!!卢宇龙侧了侧脸,证实心中猜想,听到太子低声对他说,是言澜铁。
  
  “哈哈哈哈!”那笑声很狂傲,有不可一世的嚣张,“贾大人派两位来,有何指教?”
  
  “让言将军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卢宇龙还在想如何应对,身后已传来慕容铩对答如流的声音,沉稳不惊。
  
  言澜铁冷哼一声,“本将军行事,贾大人还不放心?”
  
  “贾大人自然放心将军,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将军一般。”
  
  “这是何意?”
  
  “比如…将军的父亲?”
  
  卢宇龙早已握紧手中的长剑,他拼死也得保护太子,虽言澜铁的铁军难缠,但他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没事先做好准备……可殿下似乎并无惧意,说得还头头是道,让言澜铁都哑口无言?
  
  言澜铁顿了片刻才道,“贾大人多虑了,老父虽不成器,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破坏贾大人的大事,不足为虑,就算坏事,也轮不上他。”
  
  “将军若是不能保证周全,还是莫要擅自行动,坏了计划,怕是满盘皆……”
  
  言澜铁终于不笑了,他死死盯着对面,那个未知的人。卢宇龙则迫使自己迎上去,不可暴露殿下。
  
  “阁下有何良策?”
  
  言澜铁的语气软了下来。果然,他爹,便是他的软肋。
  
  “将军言重,贾大人自有安排,在下不敢多言。”
  
  “那还请先生,在贾大人面前,美言。”
  
  “那是自然,将军美誉,何劳我等多嘴,大西国有目共睹。”
  
  “先生过奖了,那,此人在下便交予先生了。”
  
  “不可。还是请将军自己带于贾大人才好。”
  
  “先生有所不知,言某还需夜巡风鸾宫,保护陛下安危,实在有劳先生。”
  
  “那,将军可否留下少许铁军,以免横生事端!”
  
  “这……”言澜铁佯作犹豫片刻,这才道,“也好,那就麻烦先生了。”
  
  “客气。”
  
  言澜铁居然向对面施了一礼,连卢宇龙都大吃一惊,这个狂妄的家伙,也会对人如此恭谦。他收队两列,留下一列给慕容铩,又是一抱拳,这才转身离去。
  
  卢宇龙刚要松口气,只见身后的慕容铩低吼一声,“莫要乱动。”
  
  话音刚落,一支黑羽带着十足的劲道射过来,如若卢宇龙再动一寸,那箭矢便要穿肠而过了。
  
  “殿下!”他疾呼。转身,慕容铩从容不迫的看着远方——言澜铁离去的方向,“他会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剩下来的铁军将不是问题,卢宇龙早就发了暗号,御林军早已在暗地里待命,接下来,重点就是里面的那个人。
  
  人,依旧在北阁审问。
  
  “你是何人?因何被抓?”
  
  蓬头垢面的中年人已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却仍是不语。
  
  卢宇龙偷瞄了眼慕容铩,又对那人道,“你大可不必记恨,我家大人并非贾……”
  
  “你有何冤情,皆可告知。”慕容铩盯着那人,言辞恳切。
  
  “大人,微臣确有冤情!”那人立马跪伏在地,“请大人救救老父,老父实在冤枉啊。”
  
  “你且起来,慢慢说。”慕容铩示意,卢宇龙立刻命人找来椅子。
  
  那人泪眼婆娑,也不管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还是可救任命的大人,断断续续说了起来,
  
  “在下杨天铭,是太医署管药的药典。前些日子老父杨会便说要来庚阳看小人。不想老父昨日连夜启程,从朝隮赶来庚阳…”
  
  “你挑重点说!”卢宇龙明显是听不得这长篇故事的。
  
  杨天铭脸色微窘,又接着道,“老父一到庚阳,便央着小人去求陛下赐药,说是有急用。
  
  小人自然知晓轻重,就劝老父莫要动这种念想,老父却仍是念念不休……大人明鉴,老父绝无不妥举动,小人看管得极严…”他还欲再辩护几句,又被卢宇龙的眼神瞪回去,只好接着说,“不想今日,言将军便突然带兵抓走了老父,小人求情不成,也被抓了起来…”
  
  “没有其他缘由?”慕容铩只觉脑袋有些乱。
  
  杨天铭俯身,“大人,小人和老父绝无不轨举动,纯属诬陷啊,大人。”
  
  “你父亲如今在何处?”
  
  “正在北阁大牢。大人,求您救救我父亲吧,大人。”
  
  “你说你父亲要向陛下寻药,你可知,是何药?”
  
  “只听父亲说,名唤,凉子郁。”
  
  慕容铩看向卢宇龙,“把他父亲带来。”
  
  “是。”
  
  “谢大人,谢大人。”杨天铭千恩万谢,突然他顿住,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对慕容铩说,“大人,或许,还有一个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凉子郁

  卢宇龙押着一个老头回来,老头虽老,身子骨看起来却十分硬朗。
  
  “父亲!”
  
  老头并未十分欣喜或悲伤,神色相当平淡,只对上首的慕容铩微微施礼,也不见说话。
  
  “身为一介平民,何以妄图盗取国库御药?”
  
  杨会道,“殿下,小人取药是为报家主之恩,纵使要了小人的命,小人也不敢喊冤,只是替主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主家之恩?”卢宇龙摸摸脑袋,“你的主家是何人?”
  
  杨会并不答,只看着上首的慕容铩。
  
  慕容铩屏退左右,只留下卢宇龙。
  
  杨会这才躬身施礼,“殿下,小人愿为殿下解析事实真相。”
  
  卢宇龙大惊,这老头竟看得出殿下的身份,果真是不简单。
  
  “殿下或许不知,这凉子郁的来历。”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某处,脑海中满是过往,“凉子郁乃当年南园之稀药,为道家所植…”
  
  “这个,我知道,你不必再说,换。”慕容铩面无表情的打断杨会的话,卢宇龙却很担心,担心殿下吃不消。
  
  “殿下生母乃南园之主,想必知晓凉子郁……”
  
  “大胆!竟敢……”卢宇龙大怒,跳起来欲要拔剑,却被慕容铩不动声色的制止,“退下!你接着说。”
  
  “是,殿下。凉子郁之所以稀有,是因为识得它的人,除十年前被满门抄斩的道家之外,无人可识。而其药效,能让人饱受全身经脉逆流之苦,血脉更替,宛若重生。常人定然是不能轻易用的,可偏有一人可用。再有,这是如天山雪莲一般神奇的药物,常人根本无从知晓,除了道家。”
  
  “既如此,你是如何知道的?”
  
  “殿下有所不知,小人三十年前乃道府管家,后因糊涂铸成大错,故而被赶出去。老夫曾立下重誓,誓此一生,再无二主。”
  
  慕容铩从位子上站起来,“你究竟是何意?为何突然要寻凉子郁?”
  
  “殿下,”杨会抬起头,目光坚毅,“小人断定,道府上下,十年前,仍有活口。”
  
  像是突然被谁敲了一闷棍,慕容铩的心脏急速跳动起来。
  
  卢宇龙大吃一惊,继而低呼,“尔等休要胡言,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接着说,道出你这话的缘由。”
  
  杨会俯下身,“是。昨日,有位小公子来小店抓药,附上一味药方,此方上的种种药草皆是当时南园所出,除了道家,再无人可知……”
  
  “等等,你刚说,小公子???”
  
  “不,小人当时看走了眼,现细想一番,断定那小孩并非男孩,因为女儿身……”
  
  “……”太子已经完全不能言语,此时此刻,他的心不知因何而沸腾。
  
  “接着说,把你知道的,发现的,都告诉殿下。”尽管卢宇龙对太子的激动有些纳闷,就是当年当上太子也未曾如此激动的殿下,这是在激动个什么劲儿。
  
  “这要从这副药方说起。小人十二岁便入道家,那时道家还未在朝为官,而是医药世家,便是效力于朝廷之后,也有‘长子为官,幼子尚药’的规定。这药方上的几味药,皆是民间几回闻,纯道家秘方。是以小人断定,道家未绝。再说这孩子,倘若她是从别处拾得,那便也说得通的,可她对药方上的药,了然通透,药效全然得悉,显是深通医理。再者……”他顿了顿,
  
  “想必殿下和这位大人都听说过,所以,这位小公子。噢,不,是小姐,小姐她离开小人的医馆时,全身散发的余香,滞于小人药屋……”
  
  “啊……”卢宇龙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殿下,她……”
  
  “正是。”杨会扼腕,“小人虽被赶出道家十五年,却也知晓那等传闻,十七年前,道家于大雪天诞下一女,异香溢于全京,连陛下也有所闻。”
  
  “可之后,不是没了?”
  
  杨会轻笑,“这何尝不是件好事?想是主家为了护小姐平安周全,想法除去,而凉子郁,作为配药之一,必不可少。”
  
  卢宇龙还在惊讶状,“你不是说凉子郁能使人经脉逆流,血脉更替么,她用了不会……”
  “她便是那唯一能用凉子郁之人,她的血,非常人可比。”杨会说,“小人也只是之前在府上,听得道老爷这般说过,小姐的血,生来就有异香。”
  
  慕容铩一直未曾言语,此刻猛地站起身,“可确定就是道家之女?”
  
  “十之八九。”
  
  慕容铩挥挥手,“宇龙,带画像。”
  
  “是。”
  卢宇龙命人抬出一卷轴,经太子示意,缓缓向两侧移去打开。
  
  一个秀丽的女子,乖巧伶俐的模样跃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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