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考路上的那些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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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手,够嫩够白不够大,撸得刘木良心中的邪火更甚。他把陈儒宿的屁‘股抱的更近,贴着那屁‘股缝把大屌夹了半个在里面。陈儒宿的屁‘股比手嫩,大腿内侧比屁‘股还要嫩,刘木良只觉得顶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软乎的地方,心里大叫爽——二爹果然不曾欺瞒我,这等美事实在是比功名利禄滋味好上百倍,便是今后吃得再糟糕都认了。
陈儒宿被这等小禽兽顶出了泪花,极硬的屌毛刮在嫩肉上阵阵刺疼,他居然也起了感觉,忍不住那自己那物去蹭地面上的稻草。如此百下,只听身后闷哼一声,童精全数撒在他的屁‘股上,湿濡一片,陈儒宿也随即射了。
“小哥哥,俺这是第一次行事,快了些,今后不会了。”刘木良憨笑道。
隔日,陈儒宿发了脾气,一句话也不与刘木良说,连眼神也尽量不对上。
他一是恼怒刘木良不分场合的非礼,二是怨怪刘木良用“做他妻子”这样的造话哄骗与他。股间被那黑小子的精‘液喷射的感觉,怎么也消抹不掉。睡觉的时候又必须紧贴那巨大的孽根,怎么也睡不安生。
刘木良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下恼怒异常,昨夜还热情似火到处乱摸,今天连搭理都懒得搭理,真乃当世陈世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头到尾收拾了他。
晚饭吃完,席歪脸把他们两个一串栓好扔到庙后面,自己坐在门口剔牙,剔着剔着就睡着了。
陈儒宿屁‘股朝着刘木良的脸,坚决不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刘木良心中冷笑,本来我还心疼你,咱们的洞房在这么破烂的庙,结果你自己把屁‘股凑那么近,哼哼。
刘木良耐心的等到席歪脸打起呼噜,另外两个傻不拉叽的小孩歪了头,扭曲自己的骨头把手从后背脱逃出来。他早就不是第一次做这事,熟练的很,手臂脱离了绳圈连陈儒宿都没察觉。
他解开自己的布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陈儒宿的大嘴巴。然后慢条斯理的给小白面团宽衣解带,看着那玉似的皮肉暴露在冷风中,激起点点鸡皮疙瘩,刘木良就有种由衷的喜悦,好比劳碌了两季终于到了丰收时节,麦穗金黄颗粒饱满,脱开一看都是白花花的肉。
陈儒宿这天真的孩子还以为讨饶有用,拼命地挤出一双湿润的大眼,他手脚被绑在后面,嘴巴也给堵的死死的,如此表情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等刘木良一亲芳泽。刘木良哈哈一笑,单手就把他翻过来,摆成狗趴的姿势。
裤子褪到脚踝的绳子处,上衣半敞,胸前两粒乳珠欲露未露,鲜艳欲滴;屁‘股因跪趴着,被迫高高翘起,两腿并得再拢也必露出那个小粉穴‘口,在空气中一开一合,热烈邀请刘木良入内品一品滋味。
刘木良舔舔舌头,使长龙对准泉眼,稍微揉弄了几下,就长驱直入,陈儒宿无声悲鸣,挺直了上身,从未经过开发的私密后‘穴给人生生捅到了头,想也该是如何可怖,却不料半分疼痛尚未觉察,已是瘙痒呻吟不断,好似这十五年都独孤求败,今朝终于遇到敌手了。
满腹诗伦、才高八斗、对于科举信心满满的陈儒宿,此刻心中只余一句古诗,“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乃至于另一位,身下这白面小驴驯服乖顺,刘木良骑得也利落,九短一长,然后掐着腰拉回来再战,每一下捣鼓都能听见水渍声音,驴蛋撞击屁‘股蛋蛋,玩得可不恣意,若不是尚在敌营,怕是要长啸三声了。
说来也蹊跷,如此大屌,如此满怀怨气的粗暴对待,如此嫩穴,居然一次插满……可见世上天赋秉义之多,小时候便秘的多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有人长了把刀,必然有人正好长了个鞘,长刀陪骚鞘,一点不多,半点不少。
刘木良得了劲,天天找陈儒宿对练;陈儒宿心下惭愧,无奈肉身早已屈服。不过三四日,竟然消瘦了一圈,眼睛显得更大,男儿衣衫有点松垮,明明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却愈加像个白瓷做的女娃娃,让刘木良很是心疼。
便在此时,席歪脸终于大概找到了下家。他出去了半日,带着一个道姑打扮的妖娆婆娘和一辆马车回了破庙。
却说这新来的婆娘,挽着席歪脸的手来到了这破庙,把四个娃娃一个一个捧着脸仔细看。从那两个乡里的孩子看起,一直没说什么;看到黑珍珠的时候,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最后检查到陈儒宿,她“咦”了一声,然后居然绽放出一个笑容,在那白面脸蛋上揉搓了好几下,笑着说,“这娃娃真是好面相。”
席歪脸对这女道姑意淫良久,这身段相貌无一不柔,可惜不知碍于什么原因,只敢垂涎不敢搭手。他看到这个笑容,真是骨头都酥了,连连说,“仙姑您喜欢的话拿走就是了,银子看着给,不给也无所谓,算是小的孝敬您了。”
女道姑掩着嘴巴说,“席大哥这运气真是不错,才第一次做这买卖,就能觅到好苗子,妹妹的生意今后可全靠着您了。这等上好的料子要早早的运送,咱们先行车去大斯,银子上怎么能亏了席大哥?”
席歪脸连连称是。
那女道姑又道,“只是当下有件小事需要您搭把手。”她挽着席歪脸的手,咬着他的耳垂窸窣几句。席歪脸面露犹疑,咳了两下,终于咬咬牙,拖着两个“面显早夭”的乡间小孩出了庙宇。
女道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转过身来,提起拴着黑珍珠和白面团子的绳索,带着他们上马车安置。她一边将两人绑在车梁上,一边细细柔柔的说,“可不是姐姐亏待你们,将来咱相互照应的时间久着呢,可不要让姐姐做小人啊~”
那个阴狠的眼神让刘木良打了个寒颤。
先前刘木良仗着自己有几下功夫,并没把席歪脸放在心上,只当自己已把一切都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他几乎是雀跃地住于破庙中,玩玩征服游戏,将陈儒宿的多番提醒抛之脑后,好像早一天落跑和迟一天落跑没有两样。
席歪脸走了大半天才回来,他带着一个大包袱的吃食,却再没有了另外两个小孩的踪影。
第六日清早,他们终于上路了。席歪脸辛勤地赶着车,道姑则同两个小崽子面对面坐在车厢里,她安安静静地靠着垫子闭着眼睛,道袍长袖平摊于车座上,暗暗露出那个弩箭的把头对准两个孩子。
这黑小子这才真正意识到他已错失了良机,如此紧密的看管,如此狭小的空间,再如何轻易逃跑?可惜木已成舟,再后悔也无用了。
伙食变差又变少,刘木良更加吃不饱了,一张黑脸竟也能泛出点点菜色来,这个黑小子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生出了强烈怀疑,他低头盯着鞋子,不太敢抬头看陈儒宿的眼睛,“居然没有保护好相公,难道我真的只是个顽劣的孩童?”
陈儒宿同样明白现在的处境,也清楚黑小子暂时没那个能耐逃脱了。他的心情要复杂百倍。
他对那个道姑有种小动物碰到野兽般的惊恐,那个女人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意味,他虽然只是个大族旁支的嫡子,对于贵人之间的玩法,他多少当做稀罕事听闻过些许。想到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差点晕过去。
他埋怨他为什么不早早带他离开,埋怨黑小子为什么要对他做那种事,埋怨黑小子装出那种胸有成竹的样子,埋怨住在破庙的最后一天,黑小子的那个还射在他的体内,他的裤子上湿湿的一片。
他本来是尽量想要离开黑小子远一点坐,可每一颠簸带来的温暖,给他带来强烈的安全感和依附感。肌肤接触的地方,灼热的温度,烧得他酥麻酥麻的,恨不得像对待鸡腿那样一口咬上去。
看到刘木良颓废的样子,他又爱又恨又垂怜,他想,最该埋怨的还是他自己,明明比这黑小子大两岁,还屡屡让他得逞……吃饭的时候,终于还是偷偷地用自己的满碗换了刘木良的空碗。
刘木良接过稀粥有点茫然,陈儒宿抿了抿嘴,乘两个人贩子不在意,飞速地亲了刘木良的嘴角一下。然后把脸转回去,脖子有点红,“车道山前必有路,不要愁了。”刘木良像吃了药一样地跳起来,盯着陈儒宿看了好一会儿,一展多日愁颜,在白面团屁‘股上捏了好几下。
在山中走了四天,下了一场暴雨,小路泥泞不堪,破马车陷了进去,一动也不能动。席歪脸骂骂咧咧地赶他们下来推车,那道姑看守了几日没见什么动静,一时松懈,也知这下陷是因为车身太重,便要下车。
刘木良早就悄悄地挣脱了绳索,就等这天赐良机!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婆娘一转身,他就抓住了那婆子的肩膀,道姑反应也疾,当下回头,举箭要射。刘木良乘她心神不稳,右手顺着她的肩膀一滑一打,夺取了弩箭,左脚恰到好处的一绊。那道姑张大眼睛手都没来得及借力,就摔了下去,后脑着地一阵晕眩,刘木良随即补上了一箭,将她钉死在了地上。
席歪脸正在后面检查轮子,听见声响骂骂咧咧地过来查看,被呼啸而来的利箭贯穿眼珠,插入后脑勺,一命呜呼。
刘木良也是第一次杀人,杀了人才知道手脚发软,酸味从腹腔中涌了上来,吐了一地。
暴雨之前,他们已经在深山的小路上兜转了四日之久,要走出去恐怕更为不易,刘木良去拾掇驾车的那匹马儿,陈儒宿便在两具尸首上搜找食物。
斑点马给刘木良身上的血腥味道吓着了,哀叫着不肯靠近,很是费事。陈儒宿摸完了席歪脸的衣服,看着好笑,走过来帮忙。走到两步之遥,被刘木良猛拉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抓着他的屁股深吻了一记,顺便狠踢了劣马一脚,笑道,“小牲畜,听话。” 也不知道小畜生在说哪个。
陈儒宿拍开咸猪手,骂道,“死小鬼,刚才吐得那个熊样,这会儿精神了?”说着把他推开,去摸死人尸体去。刘木良的不良反应早就过去,笑嘻嘻的从陈儒宿的怀里叼了块大面饼,跳着去扒那贱‘人道姑的衣服。
这道姑看样子就不是良家正道,剥开道袍更见真章,里头竟然只一件镶银边的绿色肚兜,除之外一无长物。刘木良丝毫不为那春光半泄所惑(这娃太gay了,没救了……),只觉得晦气,吐了口唾沫,站起来踹了女尸一脚。
这一踹很有微妙的触觉,刘木良满心怀疑的又踹了一脚,立刻确定内中另有乾坤,扒开肚兜一看,果不其然,那个肚兜后面竟然是有贴身小口袋的!他好奇的摸出来看,是两个粉白的小瓶,和一本薄薄的插画书册。刚才被踢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想必就是这两个小瓷瓶发出的了。
其实这个道姑也是个人物,她闺名翠袅,道号一梅,乃是大斯观峰峦道观排名第三十一号的角色。这个道观明面上清隽无暇,暗地里尽做些鸡鸣狗盗的勾当。她们四处搜罗或骨骼清奇或面相雄浑的稚龄小童,或采阳补阴采阴补阴,或驯化调教为奴为妓,折损在她们手里不知多少良家子弟。
不久前,一梅道姑做了一笔黑吃黑的大买卖,这真经和丹丸便是那时到手的宝物,可惜这宝物不是她能用得上的……还为此失掉了一员大将,她混迹在叶城便是为补充人手。
要平时,席歪脸这等人也入不了她的眼,只是她瞧席歪脸面带黑气又不是早折之相,估摸着是享了不该得之福,临时起了兴致,便跟去看看。谁知这一看,不得了,两个小娃娃都是面相奇骏骨骼隽秀,还不带武功,莫名的,她也起了贪念,决定要把这两个怎么也不能逃出手心的男童据为己有。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贪念一起,连辛苦到手的宝物,都白白便宜了两个小娃娃。
陈儒宿远远地瞟见他猥亵尸体,阴沉着小脸跑过来。走近了才看清楚,黑小子原来是在掏战利品,陈儒宿嘴角上挑,蹲在黑小子身边,一把夺过那本书册一起翻看。
书册外皮是藏蓝色调,硬线串钉,纸张薄而坚韧,很是不凡。序页上两个大字张牙舞爪,谓“晶途丹道”,仿佛修炼一事唯我独尊,理所应当。大未朝素有不世真仙人,陈儒宿首次接触号称正统的丹书,心下狂喜,翻开第一页总章。
“易也,日为阳,月为阴,养生之道日与月调和,阴与阳辩证,易简一也,变易二也,不易三也;”
“易简者,大自然,身在其中,不自知;变易者,永交互,譬如日升月落,月驱日降;”
“然,何谓不易?何谓大道?何谓真丹?”
“此册三章,初日,正田,傍晶,成正果,立真身,不复世俗。”
陈儒宿默念了几遍,强耐激动的心情,翻开正文,赫然是一个裸‘体男子蜷缩成圈,首尾相交,惊得他跳起,连忙快速地往后翻阅,竟然全部都是淫靡的男男画面,面红耳赤,一腔欣喜化作满腹怒火,把书册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破口大骂,“太他老母的缺德了!什么真经,明明是……明明是……春宫图!”
一旁的黑珍珠哈哈大笑,捡起书册藏入怀中,转而拿起两个小瓶子。瓶子虽小,精致非常,一个是白中透粉颈短肚大,一个是白中透绿双耳尖尖,上面都画着两个字,“神丹”。黑小子把粉色的那个瓶子递给白面团子,眯着眼睛笑着说,“你一个,我一个,算是定情了嗯?”
陈儒宿快手夺过那个瓶子,娇哼了一声。他们不过就是俩中二的小男孩,到手新奇的东西,名字还如此微妙,当下决定,吞!取了两个小杯子,灌上清水,各自把“神丹”投入其中,情意绵绵的喝了个交杯酒。
玉米粒大小的药丸滚入肚子里,带上来一阵春意,异香扑鼻,干柴‘烈火,两人在路边就干了起来。天为被,地为床,洞房一夜值千金。
两个少年骑着一匹斑点马,沿着痕迹模糊的小路,慢慢悠悠的走,卿卿我我打打闹闹,看得好不甜蜜。真相是……他们迷路了……
刘木良认为大斯就在西面不远处,掉头回叶城路途太过遥远,这点陈儒宿也赞同。只是他们一直行走的这条小路,拐着拐着就往南面去了。陈儒宿坚持沿着路走安全,刘木良仗着自己熟知山林的优势坚决要直接向西,他嗤笑道,“对啊,送上门的小肥羊,安全的拐到贼窝里去。”
陈儒宿说不过他,面带桃花,眼角上挑,飞了一个媚眼——刘木良正感觉裤裆紧了起来的时候——陈儒宿突然狠狠地抽了斑点马一鞭子。
这匹斑点马,马脸长,鼻孔大,耳朵弯,眼睛小咪咪,鬃毛又长又卷曲又杂乱,陈儒宿给它起名,叫点点。
点点是匹神马,它的长相有特点,性格更有特点,好言好语的对它,它一定走的慢吞吞的,时不时的还会谄媚的回头讨吃的,谁要骑都乖乖的,绝对是匹劣马。
仅仅这样不能被称为“神”,点点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只要抽他一鞭子,或者遇到猛兽了——比如说狼;再比如说,当时沾了血腥味的刘木良——点点就能发疯一样地飞速跑起来。速度之快啊,追风赶月,迅雷暴风之列的绝对比不上它,跑姿那叫一个癫狂,一般四肢里面三肢凌空,一边甩头一边嘶鸣,鬃毛随风乱舞——完全不看路。
等它跑累了停下来也很有个性,鼻孔吐着粗气,扭头过来,想要蹭马背上的主人,顺便讨吃的,不达目的绝不迈步……最后的最后,还要放一个长长的屁。我们说,这两个少年走的慢吞吞的……也是无可奈何,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去抽马屁股。
当点点这次发狂完毕,除了他们还踏在小路上之外,刘木良已经不知道他们到底身处何方了……
陈儒宿捏着鼻孔,洋洋得意地给点点喂玉米面饼子吃,这臭屁劣马很喜欢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