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之战之陨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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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见过如此名贵之物,竹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男子笑而不语,却转而道:“上次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一切按照王爷的吩咐。”竹君顺势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抬起一只手轻抚了他的背,语气中透出隐隐的宠溺:“是本王亏待你了。”
竹君此时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面上竟是说不出的安静柔和:“王爷千万别折煞了小人,就算让小人去死,小人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本王怎么舍得让你去死。”男人轻笑一声,在幽暗之中依稀可以看出眼中闪现的一丝精光。
正在二人你侬我侬之时,一人身穿夜行衣闪了出来。
“谁?!”第一时间发现了来人,男人目光一凛,四目对视间,二人俱是一愣。忽见男人一记手刀,将怀中之人击晕。
“瑾瑜,这么晚了,还不回去歇息?”看似平淡的语气中却隐藏着暗暗的杀机。
男子微微一愣,目中很快敛起转瞬即逝的惊异:“属下谨遵王爷教诲。”
在他离开的一刹那,男人的面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之色。
回到梅苑,直觉这件事情颇有蹊跷,王爷来此,竟然不曾点他牌子。难道说…。想到这里,忽见他眉头微蹙,将屋内火烛熄灭,轻身一跃来到床前,打开底下的一处机关。床板翻开,露出一条暗道。将一张空白纸条抛入其中,随即放出暗号,将机关合上。
瞥见屋外一闪而过的人影,只见他迅速解了衣衫,躺回榻上,闭眼假寐。
一只细长的竹管戳进窗纸,一股烟气在屋内弥漫,榻上之人闭了气,躺在床上纹丝不动。
那人见时机已经成熟,推门而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半响,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转而向床头摸去。
不一会儿,那人似乎摸到了什么,暗自一喜,转动机关,眼前所见却令他大失所望,暗盒里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金银首饰罢了。
黑衣人又四处翻找了一会儿,最后才悻悻离开。
在来人离开的一刹那,紧闭的双目睁开,那双带着淡淡傲气的明眸透露出几分浅浅的笑。
床头的机关若是旋转的方向不对,是绝不可能将密道打开的。而最重要的一样信物却恰恰藏在他的口中。
屋内弥漫的药味还未散去,打开窗子,用手指沾了一些窗纸上的药粉,放在口中尝了尝,用的竟然是花家的独门迷药“花下风流”!若不是自己常年试毒,对毒药已经有了抵抗之力,现在怕是早已昏迷不醒。
这花家怎么会和朝廷扯上关系?瑾瑜心中疑惑更甚,难道自己所掌握的情报还不够准确?若不是今晚这一阴差阳错,或许他永远无法知晓。一连串的疑问接踵而来,他的幕后果真是王爷?身为王爷的心腹,为什么王爷会将此事隐瞒于自己,今日之事难道是试探?或者他…!”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不禁微变,眉头紧锁。看来,已经有人盯上了自己…
云雾半遮了圆月,掩去了梅苑中的身影。
“杀人啦,快。。快来。。来人啊!”一名衣衫半解的小倌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吓得脸色苍白,而在他身旁的一名肥头大耳的男人早就吓得瘫软在地。那小倌本是应了这尚书公子来庭院中“柔情蜜意”一番,哪知进到林中刚要行事便发现不远处躺着一具尸体,面目狰狞,胸口被洞穿,周围一片血渍。
被这一幕吓到的小倌背过身去扶住一棵树开始呕吐,而那尚书公子吓得几乎湿了裤子,爬起来踉跄着就往外跑。听到叫喊的护院很快赶来,上前一辨认,正是李姓护院。
不少未挂牌的小倌听说了这里的动静,也纷纷赶来凑热闹,可是一见眼前的情景,所有人都脸色煞白,一时间人心惶惶。饶是见多了血腥的护院也觉得此人杀人手法极其残忍,将尸体拖走,速速清理了,人群便散了去。
夜空中,黑色的羽翼在人群离开之后降落在屋顶,敏捷的跳入楼阁之中。博雅将艾米特小心的放在床上,只要再等些时候,黑莲子的效用便会发挥,让他的伤口全部愈合。此时的博雅独自在床前徘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艾米特,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突然冲出了去,他要离开这里。现在他已经安全,自己也就不再欠他什么了。
当艾米特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里,只模糊间记得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柔软的毛皮之上,侩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去摸枕边的博雅,而触手所及之处空空如也。他似乎并不在这里。
艾米特醒来后便发现身上的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难道这是…想到这里,他便尝试召唤博雅,而自己的魔法似乎还未完全恢复,无法感应到他的行踪。在自己还未恢复的这段时间,博雅极有可能脱离自己的束缚,若是这样,博雅他…想到这里,艾米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没有了束缚同时也失去了对他的保护,之前将他锁在身边正是考虑到博雅特殊的身世也许会给他糟来杀生之祸。
而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若是科瑞斯特尔在这段期间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看来一切都须小心。
艾米特斜靠在塌上,五指抚了抚额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有些疲惫和苍白。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颇让他有些心力交瘁,一人默默独自承受的感觉并不让人觉得美好。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没想到自己也有软弱的时候。已经有数千年未曾体会什么是孤独,自从来到这里,自己似乎变得很容易伤感,艾米特的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容。
这时,窗栏边突然响起一阵声响,似乎是翅膀扑打的声音。
艾米特轻轻扬起袖子,镂空的窗被打开,飞进一只银色苍鹰,羽翼光亮,似镀了银一般。那鹰很有灵性,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艾米特,停在他的膝盖上,圆圆的瞳孔中闪着机警的光。
它口中叼着一颗果实,将它放到艾米特手中,然后又看了看他。艾米特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艾米特直觉这只苍鹰是个神物,便也没有再顾虑,将手中这颗果实吃下。入口甘贻,很是可口。仅仅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这颗果实的效用,自己似乎比之前气力充盈了些。
那只苍鹰见艾米特服下果实,便飞了出去,不一会儿竟又自己飞回来了,嘴里叼着一些树枝,放在横梁上,这样来来回回很多次,艾米特终于明白,这只鸟要在这里筑巢?!
饶是一向淡定自若的艾米特也颇感无奈,罢了罢了,自己受了别人的恩惠,就让它在这里筑巢又何妨?
正感觉饥饿之时,门外传来送膳食的的唤门声。艾米特打开门一看,两个端着丰盛膳食的小厮身后竟然还跟着楼主风清扬。
那风清扬身着一身淡紫色的的浅纹长衫,说不出的玉树临风。
“清扬冒昧前来拜访,风华公子不会怪罪吧。”风清扬令下人摆好了膳食,招呼他用膳:“之前前来探访,见公子还在熟睡,不便叨扰,想必现在已经饿了吧。”说完给他布上一些清淡的素菜。
“多谢。”艾米特虽然是第二次用筷子,却已经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喝上几口刚熬的莲子粥,顿时觉得腹中的饥饿之感消失了不少。
“味道怎么样?”风清扬又给二人各自斟上一杯酒,径自端起手中的酒杯,“我先竟公子一杯。”说完仰头饮下,瞥眼间,风清扬瞧到横梁上正在筑巢的苍鹰,显些将口中的酒喷出来。
“风公子,这是…”风清扬指指上方的横梁,一脸疑惑之色。
艾米特优雅绅士的品尝着新颖的菜式,很快盘子里的菜减少了不少。他仿若不觉一般,镇定自若道:“这是我刚刚收养的鸟。”说完,他又执箸品尝起另一道菜式。
“公子真是好兴致。”风清扬面上有些微的抽搐,见风华还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尴尬之余又为自己满上一杯,兀自饮下。
“楼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艾米特终于在将饭菜享用得所剩无几时才开口,一边说还一边拿了帕子擦了嘴角,动作依然优雅。风清扬只觉欣赏眼前人用膳也是一件另人心旷神怡的美事,他也乐得享受这暂时的宁静,只是唯有一事让他觉得不甚舒服。风情扬自斟自酌间,每每将目光瞥向风华之时,只觉头顶上方一道视线直直向自己射来,让他浑身不自在。
余光间,那银色苍鹰闪着黑水银般的双瞳瞪视自己,风清扬见此立马露出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容,眼神中闪现出不易察觉的杀机,看来这只鸟儿还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
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风清扬忽然凑近艾米特,离那双湛蓝的眸子只有毫厘之距。待他反应过来时,一股淡淡的酒气已经沾上他的唇;柔软的舌舔噬他的唇瓣,未曾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艾米特吃惊的瞪大了双眸,风清扬见他并未反抗,便愈加放肆起来,企图撬开他的唇舌,长驱直入,而此时的艾米特却没有半点回应,很冷静的将他推开:“楼主,您逾越了。”语气中听不出是喜是怒。
风清扬这才停了下来,他明白要让眼前这个人完全为自己所用还需要些时候,而他也乐于享受这个过程。他本是个极知进退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可是自己刚刚竟然一时冲动,忍不住吻了他,风清扬不禁为自己的这一行为懊恼不已。
正在这时,上方一个银色身影突然闪过,张开尖利的喙就朝着风清扬身上啄去。艾米特没有想到这只鸟儿竟然如此护着自己,一时间为它的这一行为哭笑不得,不过看着风清扬如此狼狈的模样,艾米特心中确实有几分他不得不承认的痛快之感。
那苍鹰捉弄了风清扬一会,便又兀自飞走了,此时的风清扬衣衫上有不少被啄穿的洞,发髻也散了下来,艾米特强忍住嘴角的笑意:“楼主,是风华管教无方。”
风清扬摆了摆手:“与公子无关,都是这畜生惹的祸。”口中说着这句话,却恨不得将梁上这只鹰千刀万剐一番。而梁上的鹰此时正高高的翘着银色的尾羽,用黑色的喙打理自己的羽毛,似乎全然不知自己惹到谁。
将自己稍作收拾,风清扬便赔罪道:“清扬一时酒后糊涂,还请公子见谅。”风清扬是个颇有城府之人,仿若之前什么事也未发生一般,对刚才的事闭口不提,转而道:“风华公子,清扬前来有一事告之。”
“哦,何事?”艾米特并未计较先前之事,猜测他此次前来必和花魁大赛有关。
“不知风华公子有何才艺?”风清扬嘴角带笑,虽然此时衣衫有些不整,却依旧显得风流倜傥。
“才艺?”艾米特想了一会儿:“不知驯兽算不算?”驯兽?风清扬在听到的一瞬间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驯兽之人,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保证可以做到。而且能驯化如此危险的兽类没有数十载的摸索和经验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而艾米特看起来却是刚至弱冠的年纪。再说就算是真的也…
风清扬抚了抚额:“风华公子说笑了,不知还有没有其他是公子所擅长的?”这风清扬本是希望他在花魁大赛上表演一些琴棋书画,而且他也觉得像艾米特这样一表人才的美男子必定有一技之长,也从未觉得他不会这些,没有想到事情还是出乎他的意料。
艾米特又仔细想了想,将剑术排除在外,因为他的剑从来不做表演之用,而是杀敌。
“应该没有了。”艾米特用很真诚的目光看着风清扬,风清扬也知他说的确是实话,思考了一会,便道:“既然如此,风某便擅自将楼中擅舞,琴棋书画之
人唤来供公子学习如何?
☆、学艺
“可以。”艾米特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他现在急需了解这里的一切,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风清扬见艾米特答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日暮时分,二人各怀不同心思相别。
当日,楼里竟然撤了所有花魁的牌子,这在清风楼是从未有过的事。不少人都在叹息不能一赏群芳,可人们也在纷纷猜测此举是何用意,自从花魁清霜被毁容的消息被传出之后,不少人都为这难得一见的美人感到惋惜,纷纷猜测谁能担得起丰都下一届魁首的称号。前几日听说楼里来了一位新的美人,据说相貌要比那清霜美上许多,原以为只是坊间谣言,看来并不假。这次撤了所有花魁的牌子,看来是挑了最好的人前去□了。
想到这里,众人是一阵兴奋,都渴望早些见到这个倾国倾城的美男子,更有甚者已经准备好金银钱财,准备随时揽美人入怀。
当然这些艾米特无从知晓,在他看来这只是一场舞台演出而已,虽然自己不是最优秀的表演者,但他却可以让所有人为他倾倒。艾米特不知道这一场他所认为的演出却让他成为一抹永远也无法被抹去的痕迹,在这个世界中,人们从此知道了风华这个名字。
稍晚些时候,四大花魁便被楼主招了去,各人心思不一,不知今日是什么风将楼主吹来了,竟然撤了自己的牌子特地召见自己,本以为是前去侍寝,没想到去了之后才发现其他三人也竟然都在。
红黄白绿四道身影在阁中聚集,风情各不相同,却都是千里挑一的美男子。
座上一名紫衣男子眸中闪着精光,许久才幽幽道:“今日唤你们来是有些事情要交给你们。”
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兰君开口道:“不知楼主有何事吩咐?”
风清扬抬首示意,四人朝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珠帘挑起,一人由内缓缓而出,依旧是那身蓝色云纹长衫,精美的轮廓上,鼻梁高挺,独特而深遂的蓝色双眸一下子就能将人的心牢牢攫住,尤其是那双瞳孔中射出的眼神,高贵中却透着坚毅。就连那粉色的薄唇都透着水光,见到他的一刹那,呼吸也仿佛随之停止一般。虽然他们都曾见过他不止一面,可是每一次他的出现总会展现出不一样的风情,而这是他们任何一人都无法与其相比的。
风情扬也少有的失了神,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贪婪。
“梅兰竹菊,你们将自己所擅长的才艺尽数教与他。”风清扬的眼神从四人身上一一扫过,带着不容质疑的口吻命令道。
“是。”四人心思不尽相同,但唯有一点是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的,楼主要力捧此人为花魁。四人各怀了心思,梅君事不关己,兰君对此并无异议,竹君心里却颇有算盘,而那菊君的妒忌之意都写在了脸上。
“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异议?”一把折扇挑起面前黄衫人儿的下巴,一双杏眼带着几分媚态几分惊慌:“楼主,菊儿绝无此意!”说完这句话,整个人似乎抖得更厉害了些。风清扬目光透着几分探究之色,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菊儿啊,你就是这点另我喜欢。”将折扇放下,风清扬站起身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