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情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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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拉不下脸来和他说话,毕竟他曾经无数次调戏过他,而且在他面前自己从来都是拽模拽样的,一副‘我是雄我怕谁’的样子。而现在……他想起就沮丧,那人怕是会嘲笑冒充雄的自己吧?就算对方没有,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啊,他承认,一切都是自尊心作祟,可他身为皇族的极品男人能没有自尊心这玩意吗?
在他再度盘算如何远离谢利那个魔鬼时,一阵呼啦啦的响声传来,由远及近,萨洛美一下就警惕起来,在看见那人收起翅膀走进洞穴时,警惕一下就变作慌乱。
反观谢利就比较自然,他进洞之後将手里的东西丢在男人身边,萨洛美没看他,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那人可不管这麽多,手捉住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过来,萨洛美悲恸了,这下他不想看也得对著这个怪物。
“这个,很好吃。”
说到吃,他还真有点饿了,这才勉为其难地向他手中的东西瞟去。这个东西圆圆的,很小、很可爱,大概是一种果实,不过奇怪的是上面竟然有鼻子嘴巴眼睛,他看见被谢利咬了一口的果子正流著泪,嘴里还发出非常细小的呜呜的乞怜的声音,好神奇~而转眼,那圆圆的脸蛋就变成了自己,昨天在男人身下他不是哭得希哩哗啦的?萨洛美不禁有些气闷,然而谢利可不懂他这些心思,还以为他不敢吃这稀奇古怪的果子,要知道,这玩意很难搞到的,除了自己的雌,VIP,谁还能有这麽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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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听见响动,谢利猛地转过身。
那颗果子从他手中掉下来,自己偷偷地滚到角落去了,萨洛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绝不会和那只欺辱自己的怪物为伍。
而谢利根本没注意这小小的插曲,只用尖锐的眼神盯著那个四肢并用攀上洞口的家夥。
拉里有些尴尬,要不是南希拜托他他才不来淌这浑水呢!“嗯,这个,”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男人道:“我是哈萨克族的医生,奉族长之命来看看他弟弟怎样了。”不等对方说话,他便像要验证自己的到来是正确的那般:“哦,他脸色那麽难看,肯定是生病了。哈萨克人很脆弱的,请允许我过去瞧瞧。”
他知道就算自己把族长搬出来也是毫无用处,但既然答应了南希的恳求他也只有硬著头皮上了。虽然他看上去十分从容,其实内心无比慌乱,走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南希给他的伤药摔地上了,只见谢利的鼻子动了下,喝道:“给我站住!”
听闻,拉里停住脚步,浑身僵硬,正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就听他说:“这个,从哪来的?”
这药吗?“是南希……”他随口道,主要是根本没想到这个到底跟他有什麽关系,後来才知道自己无心之过竟引起这麽严重的後果!“南希?”谢利眼球转了转,然後突然张开翅膀,飞出洞口,俯冲下去。见状,蜷在角落的萨洛美一下站了起来,向洞口直直扑去。他一直不肯露面就是因为他穿了一身与怪物那件十分相像的衣物,弄得很异类,要不是他发现那个怪物的举动有些不对,气场也大大的陌生,又听他说南希的名字,心中突然不安,他才不会多管闲事。没想到正如他猜测那般,地面上,谢利正朝南希一步步靠近欲对他不利!
“它在哪里?!”尖尖的指甲,锐利的刀锋,然而少年紧闭著嘴,绝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不要碰他!谢利!”高处,撞见这一幕的队长急得跳脚,“听见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谢利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仍是逮著南希不放,他必须把它找出来!他绝不能容忍另外一只强大的雄侵入自己的地盘!
“萨洛美!不!”
本以为这人在向萨洛美求救,但听见他惊恐变调的声音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双翅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然後风驰电掣地扑向从高空摔落下来的人。被他接住的萨洛美脸色发绿,显然吓得不轻,刚才情急之下踩滑了,否则他才不玩这空中飞人的游戏。
而谢利以为他用跳楼来逼自己,恨得牙痒痒,可又不能真把他咋样,只得惩罚性地将舌头伸进他耳里,直到他浑身瘫软地缩在他怀里求饶。
南希趁机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洞里就四处乱找。罗杰呢?怎麽不见了?他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谢利为什麽要对付罗杰,它只是一只小小的植物啊!谢利来找他时,他正好在洞口,他想把它藏起来,可惜来不及了,奇怪的是罗杰竟然凭空不见了!那怪物才急不可耐地朝他发飙。
少年沮丧万分,向洞子深处走了几步,立刻又眉开眼笑:“罗杰,原来你在这里。”
他将失而复得的植物抱在怀里,发现它似乎又长高了。至从消化了自己的血,它成长得异常迅速,已快从幼芽长成了一棵小树。“罗杰,你让我担心死了。”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手去揉他绿油油的树叶,一边又在幻想它是否会开出美丽的花朵。总之他相信,罗杰不会让它失望的,一直以来,他把它当作自己的朋友和孩子,需要自己的理解和看顾,其实他并不歧视X星上的生物,因为它们不一定都是邪恶的,然而他没想到,他错了,错得十分离谱。
库克在这里过得倒是十分滋润,因为他是抱著探索的目的,携著极大的兴趣和这些异星生物相处的。
没过几天,他就和索耶混熟了,和其余的虫人也不乏和睦融融。“那个透明的像蛇一样的东西是什麽?”
索耶回答:“身体很长那个吗?那是水龙。”
库克疑惑地重复道:“水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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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似乎非常享受说银河语的感觉,一脸惬意地解释说:“水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无机化合物类的高级生物,在正常情况下是能够以一挡十的~”
“哦?那意外状况又是什麽?”库克眯著眼,饶有兴趣地问。
“万物相生相克,无一例外。而水龙的克星便是火人。”索耶的心思非常单纯,对於那人是有问必答,且毫不含糊,没有一点戒心。
库克回想起那些红色小矮人,品味一番,还真像他说的那麽回事。不过他的求知欲极其旺盛,并不满足知晓这区区冰山一角。
“这里是不是曾遭受过一场大风暴?现在还能感到一些不稳定因素。比如说余风甚恶。”
“那不是余风。那是风虫,它们是大风暴的产物,常常成群结队地到处乱窜,由於速度过快,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
听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母星上的资源X星都有,不同的是在X星上这些资源皆以实质性的生命呈现,比如说水龙火人以及风虫包括自带光源的虫人,它们就是大自然的组成,不像母星,火到手拈来,水处处都是,任君摘取,取之不竭,在这里想得到任何一个东西哪怕是毫不起眼的也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夺,这个血腥的社会是不讲人情和道德的。
“这恶劣的环境全是那场风暴造成的吗?”
“对我们来说,环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地盘以及果脯的食物,加之如何延续自己的血脉。不知你们的星球是怎麽样的?”
被问起自己的母星,库克下意识地岔开话题:“先说说你们的,对了,那场风暴究竟是怎麽回事?”
多多了解下X星对於初来乍到的哈萨克人来说有害无利,对他的研究也有好处,所谓有失必有得,要不是母星毁灭踏上逃亡之旅,他可能穷其一生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此一来,就与重大发现失之交臂。
也许是很久没人和他这样长篇大聊了,索耶索性变成了一个话包子:“如果要让我将星球上所有的物种都描述一遍,那肯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听主人说你们之前遇到蠕怪,後来他帮你们解了围,我要告诉你的是,蠕怪在星球上算是比较低等的生物……”
什麽?!库克十分吃惊,那差点让哈萨克族全军覆没的怪物居然是低等生物!厉害的那岂不是无法想象了?通过与虫人畅聊自己的所见所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渺小,之前他还觉得是族长太势利眼了,如今看来没有谢利,他们在X星根本站不住脚。
“至於那场风暴,我们称之为‘杀雌风暴’……”
这一切真的是太荒谬了。
在告别母星的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不光是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接触的生物以及经历的事几乎每一个每一件都大大超乎常理。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试图去理解,甚至努力忍著。直到他被谢利这只怪物强暴之後,承受力一下就决堤般崩溃了,脑中除了赶快离开X星的念头什麽都不再有。
但飞船被炸毁,他已经无法回头。至少得离开巢穴,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撕下在此地不愉快的回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们背叛了自己,可却显得是他叛众离亲,心里恨恨地想著,他偷偷来到南希的洞里,刚刚他把所有自己亲近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也只发现就南希可靠一点。南希见到他有些吃惊:“你怎麽来了?”
“没时间了。”萨洛美抓住他的手,“我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现在?”
“对,现在。”男人的眼里是破釜沈舟的决绝。“南希,和我一起走,好吗?”
本以为对方会满口答应,毕竟从小到大,命运都将彼此纠缠在一起,谁没了谁都会不习惯的,没想到那人竟然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他说,“萨洛美,你怎麽还不明白?”
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安分守己?而非替自己争取人权而努力?他想这麽说,但他什麽都没说。任凭从心凉到脚底,南希,我以为全世界的人会抛下我,唯独你不会的。原来你并不是例外的那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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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的时候,萨洛美分外的失魂落魄,他完全可以命令对方跟自己一起逃离这个魔窟,但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失望,这失望一下就将他心中最後的希翼打倒,甚至让他丧失了憧憬的资格。
他实在没有什麽心情,低著头横冲直撞,只想快快回到可以让自己独处的洞穴中,但想起谢利也许在那等著自己,脚步又显犹豫。那该往哪去呢?这里处处都是陷阱,每个人都带著肮脏龌龊的面具,他们的容身之地是靠著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得来的,却还如此心安理得,突然他很想笑,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竟那麽像哭泣……
“萨洛美!”
听见有人叫他,他不但不回头,甚至加快脚步,谁叫齐格勒是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不管理由如何,他伤自己太深了,别说兄弟,连陌生人都不愿跟他做。
“萨洛美!!”见他不理,族长声音放得更响亮了些,他以为他会停下脚步,更以为他会通过自己的劝说而回心转意,理智地对待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然而他失算了,回答他的是另一把声音。
“这家夥真没礼貌,怎麽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呢!”
萨洛美听出来了,那是杨的声音,脚步不由放慢了些。
齐格勒没接他的话,只是说:“你找我有事麽?”
杨说:“我只是为您打抱不平,”他先拍了个马匹,虽然他知道很可能会拍在马腿上,但他仍是决定以此做开场白,“萨洛美做了牺牲,但是族长您做出的牺牲更大,我认为他作为你的弟弟,应该对您表示理解。”
齐格勒很不给他面子:“请进入正题。”
杨干咳了一声,道:“我有个建议。既然萨洛美成了谢利大人的雌,就应该专心伺候他,以便让我们能够长久、安稳地呆在此地,如此一来,他可能管不了护卫队的事务,大人您最好选一只优秀的雄取而代之。”
听闻,萨洛美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杨,竟然想篡权,真他妈阴险!
“再说,”他的话分明不怀好意,“历来哈萨克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雌不能摄政,他们只需要履行为哈萨克族添丁的义务就是。”
操!听到这里,萨洛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他恨不得冲上去打爆他的脸,这个无耻小人,竟对他落井下石!
可是下一秒,齐格勒的回答让他满腔怒火犹如被泼了盆冷水熄灭得一干二净,只剩冰冷的残灰。“我会考虑的。”
这算是个满意的答复,杨得意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挑衅而奚落的笑,让萨洛美痛苦得只想拿刀抹脖子,哥哥,你对我,真的太残忍。
然而事情还没完,他正沮丧得无以复加,屁股突然被人偷摸了一把,“!!”萨洛美想也没想,一拳就揍了过去,那人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招,侧身躲过他的攻击:“队长,你的身手还是那麽棒,只可惜,现在已经没用了。”
范的脸上挂著深深刺激他的笑容:“你现在需要的是别人的保护,而不是去保护别人。然後就是多生几个孩子,光宗耀祖……”
“你给我住口!”萨洛美怒不可遏,挟著巨大的火气冲了过去,对方的话就像一根针,字字刺中了他的尊严,他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来自那千疮百孔残破不堪的尊严。
对於他的连番猛攻,范笑而不语,身体只是不断地往後退,最後退进了一个洞穴里,萨洛美并未细想,他已经被怒火冲破了理智,进去後才发现中了圈套,里面有三个人,正摩拳擦掌,冲他不住淫笑,他转身想跑,可出口已被封死。
“宝贝,你到底是用什麽迷住了那个怪物?我们很想知道。”范语气轻佻,“哦,别紧张。既然你能取悦一个外人,你的美味,又何不能让同胞们尝尝?”
萨洛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他就是死也绝不肯成为范这种人渣泄欲的工具,可说这比被那个怪物强暴更令他恶心,“收起你们龌龊的心思,否则可不要後悔!我萨洛美会怕你们?!”他挽起袖子,作出一副生死决战的气派,“妈的,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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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已无心维持自己的教养,主要是这些混蛋太过分了!不好好教训下他们,简直对不起他护卫队队长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即将离他而去,但至少他要再摸一摸这个光环,再嗅一嗅这份荣誉,他要化痛苦为暴力,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股冲劲和自信,让他圆满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小瘪三。”十分锺後,萨洛美朝地面吐了口血沫,一脸不削地瞧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失败者。走出洞口的时候,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教训了这几个顽劣之徒,看谁还敢说他是雌,是废物!
回去的路上,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知道自己模样有些狼狈,更明白他们讨论的话题并不仅此而已,定然带有‘雌’之类的字眼。那份凯旋而归的心情顿被嚼舌根的族人冲淡,甚至很快就没了愉悦之感。
为了躲避那异样的眼光,萨洛美只得回到洞里去,攀到一半的时候,一阵剧痛至胸口袭来,一对四不可能毫发无损,到底还是受了内伤,他苦笑一声,朝下面看了一眼,如果现在松开手,肯定会摔成一摊肉泥吧,不知道那只怪物看到这摊肉泥会作何感想?思及此,悬崖上的他已是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腰上多了一只手,还未来得及细看,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