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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穷凶极恶的剑灵-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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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荒木还不至于因为这个理由就感到为难。他预先不曾想到的是对方的兵器,经历过大小无数次战斗,也经手过各种各样的武器,荒木当然清楚这场决斗继续下去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下面,该怎么进行呢?

  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荒木自然而然的往看台的方向望了一眼。

  密密麻麻的人山人海,即使在这之前,他并不知晓他会坐在哪个位置。可是,近乎是本能的,第一眼就捕捉到了看台上那个面带焦虑的人影。

  随即,荒木勾唇一笑。隔了那么远,打斗还在进行之中,浮光掠影的所见之中,该看到的哪个人,还是不会错过了绿眸之中独有的温柔如水。

  “你又怎么了?”苍舒御心都懒得再去计算今日阿剑的失常次数,还是直接动手来的快一些,拽住对方的手,准备将人拉回来。

  这一次的苍舒御剑却没有买账,无比焦虑的回了一句,“荒木在保护虚怀剑!”

  别说他的语速极快,就算是慢条斯理的说出这几个字,苍舒御心都不见得能真正听明白。什么叫做“荒木在保护虚怀剑”?这是不是完全弄反了?只有武器保护人的,从来没听说过人也能保护武器……

  事实上,苍舒恒也有着一样的疑惑。“阿剑,你关心则乱了。”说不上是呵斥,不过还是低声警告了一声。

  “你们不明白。”苍舒御剑着急到了几点,甚至额头都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眼下这个有些寒冷的天气里,出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假如不是受到情绪影响,身体绝对不会有如此反常的表现。

  心姐和恒老头都是按照常理来做的推论,所以他们看不出荒木正在做的事。可他不一样,说起对荒木的了解,绝对没有人比他更加深刻。“荒木的每一次劈砍,以及接下对方招式的时候,他都使用了一些巧劲来化解对虚怀剑的损坏。这么一来,那些力量就会全盘都加诸在他的身上。这样久了的话,他一定会受伤!”

  苍舒御剑竭力想要让两个亲人明白如今的恶劣情况,由于过于着急,话说的有几分语无伦次。不过好在,他们还是听懂了。

  于是苍舒御心又有了新的疑惑,“不能长久对战,那就速战速决呀!以荒木的力量,要办到这一点应该不难吧?”不管丁奇是不是人类中少见的高手,荒木却是不折不扣的剑灵,两者之间天生就有着无法弥补的差距。

  “这当然不难。”苍舒御剑也肯定这一点,照理来说这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可是他脸上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包括双唇在内,都绷得如同一条直线。“事实上,我也希望荒木这么做。”

  这一次,苍舒御剑没有再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周围观众或愤怒或鄙夷的目光,在他看来都没有任何意义。至少,比不上他关注的东西更加重要。。

  一轮对话下来,苍舒御心不仅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相反更添迷惑。阿剑的心情很直接影响到他,也变得急躁起来。当下也不管谁对谁错,转头就狠狠瞪了后排观众一眼——标准的恶人先告状。

  在如今的情景下,一个美女是威力是无穷的,何况还是苍舒御心这样美女之中的美女。刚刚被瞪时,后排观众每一个高兴的。随即反应过来,望着苍舒御心那一双能够勾魂的眼眸,再也没有半点脾气。

  解决了后面的观众,再也不用听到他们的嘀嘀咕咕,耳根子重归清净之后,苍舒御心的心情多多少少是好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就算她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恶劣,在面对自己弟弟的时候,还是会将所有的脾气都压抑下去。

  事实上,从下到大,苍舒御心从来没有真正对阿剑发过一次脾气。

  “阿剑,为什么荒木要舍易求难?明明能够快速解决,却要这样拖下去?”极其想要了解答案,可苍舒欲心还是抑制了心情,以近乎和缓的语调问道。

  全是由苦涩构成的一缕笑容,“要快速解决,就要在招式中施加一定的力量。对手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丁奇,还拿着那么奇怪的兵器,荒木无法判断假如硬碰硬的话,虚怀剑是不是能够撑得住。”

  “难道荒木准备就这么一直拖下去?”苍舒欲心迷惑,别的不说,至少在她看来,这完全不符合荒木的本性。尽管那个剑灵因为阿剑的关系,将多数的威仪犀利都收敛起来了,可那只是表象,一个人骨子里的部分,绝不会那么轻易被改变。

  苍舒欲心自认还是有一定看人的眼光,而她,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荒木时,对方带给她的感觉。

  “不,他一定会解决这个局面。”苍舒御剑笃定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他肯定的态度,苍舒欲心没有那般紧张了,紧蹙的眉头也微微舒展开来。谁料,她的放松表现换来的是对方更加苦涩的笑意。

  “荒木一定会想一个办法,在不会给虚怀剑造成过多压力的情况下,迅速结束这场决斗。”也并非彻底到了无法可想的地步,然而,任何解决的方法,按照其艰难的程度,一定会响应的付出与之等值的代价。

  更何况,如今的状态没有到绝境,可是和真正的绝境之间,也不存在太大的差距。

  “荒木他一定会——”苍舒御剑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能顺利说出“拼命”那两个字。仿佛只要说出来了,一切就会变得更加无力挽回。

  几乎是同一时刻,苍舒欲心就想到了阿剑没有说出的那个词。说起来,之前阿剑也曾经用“拼命”这两个字来形容荒木此行的一切作为。只是当时,还没有面临如此措手不及的境地。那会儿的苍舒御剑,紧张的心情一定避免不了,可还没到了惊慌失措的地步。

  谁知,曾经由于担心而说出的话,如今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成真?

  “恒老头,心姐,很抱歉。”苍舒御剑募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另外两人还没有从如今极度麻烦的境况中缓过神来,冷不丁听见了,除了面面相觑以外,什么都没能弄明白。即使已经这样了,苍舒御剑还偏偏追加了一句——

  “这次比赛,或许要到此为止了。”

  毫无疑问,这是最能触动苍舒恒脆弱神经的一句话。一辈子都在为家族荣誉拼搏的男人,若是有人做了会影响家族荣誉的事,无论他是谁,苍舒恒都无法轻易接受。

  “等等!”苍舒恒伸出了手,但是抓了一空。根本来不及去问侄子的打算,对方已经以极快的行动方式离开了座位。

  出自本能的,苍舒恒作势就要去追。阿剑的那一句道歉,给他带来了极端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他作为长辈,都要阻止阿剑去做傻事。

  他再也不是被家族上上下下宠溺着,能够随心所欲的少年。

  苍舒御剑,是承担了庞大责任的家族宗主!

  “算了,叔叔。”苍舒欲心无可选择的在这个时候充当起“和事佬”的角色。“你没有看到吗,刚才阿剑那般认真的表情?”

  穷凶极恶的剑灵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不给点压力,都不知道姓什么了

  苍舒御剑直奔看台的最前方而去,关于荒木交代的“要找一个随时可以离开的位置观战”这一要求,他彻彻底底忘到了九霄云外。

  看台上的秩序本来十分好,毕竟来到岛上的,最差也是业界小有名气的人物。在良好的修养下,众人都自然而然的遵循着公认的看台礼节。苍舒御剑的这一顿狂奔,着实太过引人注目。而在此的工作人员,一定也早就得到了命令,要尽快处理这些突发状况。

  不多时,苍舒御剑的身前就出现了一排工作人员。他们呈现半月形站立,每个人之间的位置都恰到好处,形成了半包围的态势。

  苍舒御剑抬眼,连“让开”两字都没有说过。然而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让对方几人起了退缩之意。

  其实,苍舒御剑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会采取这般不动声色的态度。他是那样焦虑,仿佛有一把火在胸口烧着,直到要将五脏六腑烧成灰烬一般的灼人。本来以为无论是谁挡着他的去路,他都会痛下杀手,以最快的速度越过阻碍。

  然而,冷漠的方式不见得没有用。

  浑然天成的威仪,让前来阻挡的工作人员纷纷望而却步。到底还是训练有素,没有妄自猜测这人的身份,互相对视一眼,已经统一了看法——上面给的指示是要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突发事件,不过他们都没有自信能够马上结束这一切。倘若将场面闹大了,只会得不偿失。况且,看这人的意思似乎也不是真的想要捣乱。在得到进一步的指示之前,还是不要让场面变得更加恶劣为好。

  于是在苍舒御剑的注视下,对面的人马悄无声息的聚集,经过短暂的对峙之后又悄无声息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一场差点就爆发的冲突就这样一个目光中被消饵于无形。

  苍舒御剑没有空闲再去思考个中缘由,他只是展开步伐,以近乎无畏的态度从工作人员的中间走过。

  几名工作人员虽然不再阻拦,然而也没有真的散开,他们还停留在原地,几双眼睛都死死的盯在那人的身上。如果他表现出哪怕一丝异样的动作,他们都会将相安无事更改为暴力冲突。即使那样会影响主人的计划步骤,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苍舒御剑只是以最快的步伐走向前方,知道一排栏杆挡住了他的去路为止。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都没有出现任何凝滞,仿佛完全不知背后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

  原来,这人只是想找一个近一点的位置观看决斗——工作人员的心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这个想法。亏得他们紧张的要命,居然是为了如此幼稚的理由。

  就在他们几人准备撤离的时候,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

  苍舒御剑双手紧紧握住栏杆,假如不这么做的话,他真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翻过栏杆跳进赛场中去。可即使没有真的那么做,他的一大半身子还是探了出去,悬出半空中,似乎随时都会栽倒下去。

  栏杆下方距离地面还有至少五米的距离,注意到他行动的几个女宾客,已经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低低的惊呼声。

  最终,幸好并没有发生观众从看台上栽倒被摔断脖子的惨剧。

  上一次有过类似的举动,还是在来此的游轮上。只是上一次他的背后有着荒木的守护,不管他的举动过分到怎样的程度,背后的守护者也不会让他有一丝摔倒的可能。

  这一次,苍舒御剑所能依靠的仅有自己的力量。

  也不知是他运气太好,还是拥有着让人惊叹的平衡感,居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即使他的身姿看上去是那般摇摇欲坠。

  即使是已到了这样的程度,苍舒御剑还犹自不满足一般,又将身子往前冲出几分。如此一来,无论他什么时候摔倒,似乎都是不值得奇怪的事了。

  荒木当然知道他的到来,在看台那个小小的冲突发生之前,他就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包括之前阿剑与家人之间的交谈,荒木也全都听在耳中。

  对于阿剑的关注,不用问已经使他分心。在这样的决斗中,分心就意味着危机的加剧——这样的道理,荒木当然清楚。只是清楚是一回事,要如何管住自己的心,却是另一回事。

  阿剑明明就在他能够感知的范围内,然而却要装作他不存在——要如何才能做到这一点,荒木根本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单是这样的举动就早已耗尽了荒木的全部自制力。

  “荒木!”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危险似得苍舒御剑将全身力气都聚集在这一声呼唤之中。

  荒木收招,转头,抬眸望向了看台上,一系列动作之中没有半分犹豫。将毫无防备的后背留给敌人,与苍舒御剑一样,他也一样不了解自己面临的危险一般。望了一眼,视线交汇之间,无论是谁,都再也无法将眼睛移开分毫。

  真是不听话的爱人。

  荒木很想劝说他回去,至少回到家人的身边去。阿剑以如此受人瞩目的样子站在那里,身上不知都聚集了多少善意或者恶意的目光。假如其中真有不怀好意的人,挑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他会成为众矢之的。

  然而想一想,他应该听不进去的吧?该说的话,之前全都说过,从如今的结果来看,还真是浪费时间了。

  他希望阿剑能呆在安全的地方,正如阿剑不希望他亲自参加决斗一般。到头来,竟是谁也无法真正却说谁,成了如今各退一步的境地。

  不是没有阻止的办法,但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纵容。

  “荒木!”由于他的目光留在自己身上,苍舒御剑于是又唤了一遍他的名字。“给你五分钟时间,如果你还不能解决这场比赛的话,下一次的决赛,就有我亲自上场。”苍舒御剑没有压低声音,扯着嗓子发出的喊声,当下惹来无数质疑的眼神和私语。

  决赛?姑且不论这个年轻人的自信来源于什么地方,五分钟结束战斗的说法,未免也夸张的缺乏任何依据。

  看台上的大多数观众,都全程关注着比赛的进行,从十六强开始,他们就一场不落的看了所有的决斗。今天这一场半决赛,参赛的双方都是高手——无论是他们本来的身手,还是所用的武器,都是顶尖的。

  那个叫做丁奇的老头,几乎已是这次试剑大会中最大的一匹黑马。如果不是亲眼看了他的比赛,谁会想到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会具有如此强悍的身手?尤其是上一次与塔亚的比赛,丁奇的表现,简直让人惊叹。

  在比赛结果真正出来之前,谁也说不好最后到底是谁赢谁输。与丁奇对战的那个高大男人,观众们一直没能真正判断他到底有多么厉害,直到目前为止,他似乎还没有展现出真正的实力,典型的深不可测。

  观众们只看到表面状况,觉得今天的比赛陷入了胶着状态。他们并不了解决斗中的细节,不清楚荒木的顾忌。所以大家认为,会产生这个局面的理由只有一个——双方的实力相差无几,谁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打败对手。

  可是,那个站在看台前方 年轻人,居然以这样嚣张的态度要求同伴在五分钟之内结束战斗。他一定是疯了,而且疯的还不轻!

  “荒木先生,你是不是过于轻敌了?”荒木的背后传来一个阴测测的笑声,应该是年龄的缘故,丁奇的声线听起来实在是令人浑身不舒服,尤其当他这样笑着的时候。“空门大露,你就不怕我偷袭?”

  “怕?”荒木没有回头,轻轻念了念这个字,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波澜起伏。但奇怪的是,所有听见的人,都能觉出一股浓浓的讥讽来。

  尤其是丁奇本人,这个感觉更是明显,以至于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滚了下来。他与荒木在决斗场上,而这里正是全场的焦点。不用想也知道,全场都在等着看他的反应——看他到底敢不敢趁虚而入,对荒木下手。

  这是一个两难的局面,造成这个局面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对手。不管荒木是出自故意还是无意,丁奇还是对此恼羞成怒。“你当然要怕,不仅要怕,还要担心你会 你那个主人的一条小命!”

  丁奇的这番话红牵扯上苍舒御剑,他的目的也十分浅显。据他所知,苍舒御剑是荒木的软肋,唯一的弱点。丁奇料想,这么说了,一定会点燃对方的怒气。总之,他已经十分不好估了,那么对方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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