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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穷凶极恶的剑灵-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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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点头之余,苍舒御剑还免费再附送一个灿烂的笑容。今夜那些觥筹交错下被掩盖的勾心斗角与层出不穷的手段,以如今苍舒御剑的眼力,还不能完全看透。然而谁是真心喜欢他,他还是知道的。

  “真是个好孩子。”这是长辈才能说的话,虽然此刻的空气还满是尴尬,但谁也不能否认范哲西有如此评价的资格。另一边的苍舒恒听到,微微笑了起来,他听出了范哲西对他的羡慕。

  夸奖完苍舒御剑之后,范哲西话锋一转,充满威严的说出一个数字。“一千五百万——这是我的底线。”拍卖开始之前,苍舒御剑的确偷偷向他告知了今晚虚怀剑会出售的消息,按照当时的计算,认为最高的成交额会控制在一千万之内。哪知被一个盗贼瞎搅合之后,足足超出了百分之五十。

  “我是一个收藏家,我有我的原则。所以无论我怎么喜欢虚怀剑,也不会再超出这个数字。”在拍卖之中将底线透露出来,无疑是相当不理智的作为,这会令竞争对手充分了解自己的预算,从而失去所有的胜算。不过范哲西还是这么做了,带着对铸剑师的尊重,简简单单的交底。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宾客们又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名盗贼。范哲西明确交底,以他的威望与自尊,定然不会违背自己刚刚才出口的话。所以只要这个古谦够聪明,只要在一千五百万上增添一块钱,一块钱就够了,在这场争夺战中,他就会毫无疑问的胜了范哲西。

  众人的眼睛里闪着光,喜欢戏剧性的情节不单是平民老百姓的爱好,放在这样的上流社会中,同样适用。

  谁知那人只是抬头望天,像是陡然对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起来无上的兴趣。那副无辜的模样,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半分关系。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看看这拍卖场的装潢。

  看出古谦表现出来的“妥协”,范哲西知道如今的抉择权又回到了苍舒家,确切的说是苍舒恒的身上。老头淡淡的等待,等着一个答复。

  苍舒恒当然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幸而整个过程有惊无险,最后的结果还是不错的。“多谢范老厚爱。”

  范哲西摊开手,身边跟随的手下知悉主人的心意早已开好了支票。薄薄的一张纸,代表的却是常人想也不敢想的巨大财富。范哲西看也不看一眼,这本就他许诺的代价。就这么递了出去,看着苍舒御剑捧着虚怀剑朝自己走来。

  冰凉而沉重的长剑终于到手,范哲西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得了虚怀剑,怕是近期都很难在遇到更加符合心意的收藏品了。

  还没等范哲西笑够,更加出乎意料的事就此发生。

  苍舒御剑,苍舒家的十代宗主就这么当着买主的面,将支票撕成了碎片。怔怔的看着一地的纸屑,范哲西觉得自己一颗老迈的心脏差点被吓的停止跳动。

  面对这业界名人一脸的骇然,苍舒御剑微微扬起脸,黑如点漆的眼眸中是年轻的决断与张扬。“用不着给钱,既然你喜欢,这把剑就送给你吧。”

  ☆、第五十一章…越大的改变,越是发生的不经然 (1805字)

  “阿剑!”“阿剑!!”“阿剑!!!”同样的名字,被三个人异口同声叫出来,带着不同的情绪,听的苍舒御剑头疼不已。不是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想到任何应答方式。最后,只能选择冲着三人傻笑。

  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可却是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荒木穿过人群,适时走到苍舒御剑的身边。虽为剑灵,对俗世的人情世故还是相当熟识,考虑到如今的场合,也就没有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仅仅只是站在那里而已。明明看上去是闲适的态度,但还是给人一种将苍舒御剑纳入保护范围的错觉。

  苍舒恒带着几分不快的看着这个剑灵,今夜的风波本该由他来阻止,毕竟这件事与他的关系最大。然而荒木却一直揣着事不关己的态度,在一旁看完了整场闹剧。如今人倒是走过来了,可还是一言不发。

  看看就让人觉得心焦火燎。

  焦虑的只是苍舒恒,对于荒木的“无动于衷”,苍舒御剑反倒松了口气。

  大多数时候,人类都会希望别人为自己做什么。然而也有例外,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什么不做,比做了要好的多。

  而此时此刻,显然就是这样的时候。

  “我原本以为你会阻止阿剑。”

  “我什么要阻止他?”

  短短的两句对话,来的突兀,也去的快速。除了正在对话的两个男人,旁人甚至还来不及理解其中的含义——不,或许早已理解了,只是装作不懂而已。

  苍舒恒眯起眼眸,觉得荒木的敷衍已到了推诿的地步。“你是虚怀剑的剑灵,如今阿剑要将其送给别人,你也不怕失去了安身立命之所?”

  所说内容是这样的玄之又玄,苍舒恒不得已只能压低声调。只是还是避不过就在近处的范哲西,老头子乍一听到这种传说中才可能存在的故事,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中,都不知怎么反应才好。

  无法否认苍舒恒所说皆是事情,然而荒木依旧面容沉沉,看不出半点动摇。

  按照苍舒恒的想象,他应该对此事感到忧心忡忡吧。任何有想法有意识的存在,都不会希望自己成为天地间的一缕居无定所的游魂。就他荒木而言,没有虚怀剑,说不定还会回到名为聚奎塔的牢笼之中,那可是初代苍舒谪剑为了囚禁他而专门打造出的牢笼。

  或许,真的应该感到害怕?

  怕的不是被再次封印的可能。而是……失去了留在阿剑身边的理由。

  他也真是傻,当苍舒御剑挂着可怜兮兮的神色前来央求自己时,竟然一时头脑发热,什么后果都没有想就应了他的计划。如今,后果就这么被旁人揭露出来时,再怎么压抑,还是止不住心底不安的声响。

  但是,再如何不安——

  “无法安身立命又怎么样?答应过阿剑的事,必须要做到才行。”这话明明是对这苍舒恒所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苍舒御剑。也只有在此刻,完好的那只绿眸中才蕴藏着温柔的颜色。也许正是因为倒映了他的影子,才将其中的萧瑟与冷意给全然洗的浅淡。

  苍舒恒眉头大皱。又是那种仿佛随时都会勃发出来的隐忧,似乎下一刻就会有大师发生。

  事实上,下一刻确实发生了了不得的事。细微的动作,看的苍舒恒目瞪口呆。

  苍舒家的十代宗主苍舒御剑,轻轻的拉住了一个男人的手。应该是生平第一次不介意身高上的差距,仰起脸孔充满忧心的看着那人的面孔。

  刚才一瞬间荒木的心情是如此慌张,慌张到他不得不管。

  是那样的温暖。

  暖的令人难以置信。

  然而越是不相信,越是被那股暖意袭上。就在相贴的掌心,就在纠缠的指间,绵绵密密的缠绕上来,穿过了四肢百骸,准确的到达心脏的位置。

  荒木就像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不亲眼看看两人紧握的双手,怎么也无法确认当下发生的事。但若是看了,又怕会失望。视线中就是掺了胶一般,凝固在苍舒御剑的脸上,想要从中辨认出每一缕细节。直到确切的在上看到了尴尬的恼怒,荒木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花怒放。

  原来,看别人生气也是如此开心的一件事。只因那显而易见的懊恼背后,藏着若隐若现的红晕。

  再也没有半点不安,将来的去处,漫长一生的所在,就在紧紧相扣的十指间得到了答案。

  谁说一生不可轻易相许?谁说要将自己交付出去会是世上最难的抉择?

  就在一瞬之间,一切有了定论。

  ——分割线——

  PS:两人这都算定情了,可怜的亲妈还是看不到留言。怨念横生,于是就开始筹划是不是虐一虐?

  ☆、第五十二章…馊主意,有时也挺有用的 (3020字)

  事后回想起来,御剑童鞋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究竟做了什么,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

  【阡陌插言:儿子诶,你怎么那么后知后觉啊?没看到当时你叔叔的脸都被染成猪肝色了吗?

  御剑童鞋:那种情况下,偶哪里还敢看恒老头是什么表情。】

  回想当时情景,越想越想尴尬的苍舒御剑,便将一腔怒意都撒在荒木的头上——笑,笑,笑!笑个毛啊?你现在敢笑我,怎么也不想想当时你自己的表情,傻的跟个2B一样!

  好吧,再将情节转回拍卖场。

  古谦瞥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双手,各种表情风暴一般在脸上快速闪过,最终停驻在不明意义的微笑之上。墨镜真是个好东西啊,挡住了他的双眼,因为无法判断是否还有不快留在眼底,于是就觉得之前看到的阴郁都是错觉。

  按在心口,古谦摆出夸张的受伤模样。“原来我白白辛苦了一场啊。本打算帮阿剑留住虚怀剑的,结果哪知人家根本不领情。”苍舒御剑就站在一旁,古谦却故意以“人家”指代,抬头看着天花板,像是真的伤透了心。

  苍舒御剑先是一愣,随即就被这莫名的举动呕的够呛。这难道就是盗贼的本性?唯恐天下不乱?不,更确切的说,是唯恐还乱的不够。非要选各人神经最紧绷的一刻,再来狠狠的挑衅一下。

  暂时想不出应付古谦的办法,苍舒御剑索性理也不理。既然他希望望着天花板说话,那就让他望个够。

  不过,头顶上这盏水晶吊灯是刚刚装上的,设计感十足。

  “阿剑——”这一次开口的是范哲西,好歹从玄之又玄的事物中回过神来。也不去想所谓的剑灵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像苍舒家这种历史悠久的家族总是会保有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秘密,他做为一个外人,实在没有必要去深究这些。

  递出了重新开好的支票,还是一样的骇人数字,范哲西正色道,“虚怀剑是你的心血,我一个老头子不能白白拿后辈的东西。”经过前思后想一番斟酌,即使有可能会伤害到苍舒御剑的一片赤诚,范哲西还是决定这么做。

  如果苍舒御剑在私下将虚怀剑相赠,范哲西当然会万分高兴的接受。但是这柄剑既然被拿到了拍卖场,他却在没有花费一分钱的情况下得到,说出去就是一个欺负后生晚辈的恶名。范哲西在业界有了今时今日的威望实属不易,也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

  另外还有一个理由,也是他之前说过的那一条——他是真心喜欢这柄剑,也觉得应该向铸剑师付出他应得的报酬。

  支票上还是一串吓人的零,尾端是老头子龙飞凤舞的签名。苍舒御剑有几分为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看的出对方的认真,可是他真的不想要。难道接过来再一次撕碎?算了吧,别说当时范哲西的面子上过不去,他的叔叔就会当场撕了他。

  苍舒御剑脑筋转的飞快,一定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想来想去,还真有一个办法——实际上,也不是临时想出来的法子,这是早就下的决定,只是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而已。

  “那个,小西。”叫出这个称呼少不得几分尴尬,苍舒御剑掩饰性的笑笑。“你出钱是为了买虚怀剑的对不对?可是,这一把不是虚怀剑。”

  不是?不仅范哲西一人,所有人都听糊涂了。眼睁睁看着范哲西有些惊慌从盒子中取出宝剑,锐利的目光齐刷刷的集聚而去。

  没错啊,这的确是苍舒家十代宗主的现世之作。范哲西、古谦、苍舒恒这三人,谁不是鉴定的大行家,百分之一百的自信确定不会错认曾经亲自鉴定过的物品。

  “这是我铸的剑没错。可是——”苍舒御剑一边说着,一边骚着头发。对他而言,要说明这件事还真有几分麻烦。“可是这已经不是虚怀剑了。曾经我的确给它取了这个名字,不过现在我决定改名了。”

  几句话不知道绕来绕去绕了多少个弯,几人听懂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然而却更加疑惑他的用意。只有苍舒恒,陡然醒悟了一件事,在整个拍卖过程中,自家侄子根本没有以“虚怀”二字指代过这柄剑。

  一次也没有。

  难道说,改名的事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为了皆为想出来的馊主意,而是早就这么决定了。

  “阿剑,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实在是疑惑太重,使范哲西不得放弃了老者的尊严,不耻下问。

  “虚怀剑其实是我家初代宗主不为人知的最高杰作,我借了这个名字来用的。”情急之下,苍舒御剑就这么将苍舒家最悠久的秘密给兜了出来。

  全场一片哗然,四大名剑众人都是听过的,没想到除此以外还有别的。而且从苍舒御剑的形容中判断,余下的那一把甚至远远超过了四大名剑。众人禁不住心驰神往,收藏家遥想那古剑究竟该具有怎样的风采,至于投机客,则开始暗中计算真正的虚怀剑又该价值几何了。

  “阿剑,即使你的剑换了一个名字,但是也丝毫不影响其价值。”到底还是范哲西,人老了,看的东西多了,也就不容易被传说中无根无据的事实动摇。眼前最值得关注的还是手上的这柄宝剑,至于其它,另找机会再说。

  宾客们的注意又被拉回来,看了一晚上的明争暗斗,谁都希望知道最后的结果。一千五百万与一分钱不要,区别还是很大的,在这峰回路转之中,十足的戏剧性会成为很长一段时间内业界的谈资。

  “你想买的是虚怀剑对不对?这些钱也是为了虚怀剑准备的对不对?”苍舒御剑有些调皮的笑了起来。他的想法直接而单纯,但还是钻了这件事的空子。旁人听了他的想法,都觉得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怎么反驳才好。“既然这已经不是虚怀剑了,我将它送给你就没有任何问题啦。”

  范哲西有几分哭笑不得。该说苍舒御剑太想得开呢,还是过于年轻,根本不懂得一千五百万所代表的意义。这样一笔庞大的金额,便是许多行业中的年长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提得起放得下的。

  已经失去名字的宝剑捧在手中,沉甸甸的。范哲西自认就没有办法将之还回去——唯独不清楚的就是,到底是舍不得这么一件珍品,还是拒绝不了苍舒御剑年轻如火的热情。

  轻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有了定夺。范哲西收紧了手臂,宝剑就此牢牢被他抱在怀中。由动作看来,业界的这位元老级人物还是就此接受了一位年轻人的馈赠。“既然以前的名字已经舍弃,可想到了新的?”

  舍弃?苍舒御剑尴尬的笑了笑。真正的虚怀剑可是代表了家族创始人最高技艺的杰作,他哪里来的哪个本事轻易舍弃。只不过一开始认为自己比起初代也不遑多让,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令他陡然醒悟,铸剑师的道路还漫长的很。

  所以,虚怀剑三个字还是暂且放下。等他有朝一日真正配得上这个名字的时候,再说吧。

  至于新名字——呃,苍舒御剑的脸上浮现出心虚的表情,怎么也不敢当着恒老头的面承认,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范哲西了然于胸。对方的表情清浅如溪,太容易看穿。“既然这样,我送你一个名字怎么样?”

  严格来说,如今这柄剑已经是范哲西的所有物,他送名的说法并不恰当。更加准确的说法时,给自己的东西取一个名字。然而苍舒御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有人帮着解围,忙不迭的点头。

  “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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