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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穷凶极恶的剑灵-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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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都展露出来,引的荒木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尝一尝其中的味道。苍舒御剑身上有许多吸引荒木的地方,不过算来算去,这一双眉眼,应该是其中之最了。

  “别得意,你确实是想歪了。”荒木敏锐的注意到阿剑眉心之间开始出现的沟壑,想来是被吻的不耐烦了。于是就此停下,和他说说话。

  荒木手指滑过他的脸庞,别看阿剑皮肤并不白…皙,可是触感相当不错。所以荒木往下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寻找着被子之间的缝隙,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有些事情,当然不能算了。”这一句话完全是肯定句,对于阿剑,荒木因为他的年轻懵懂,一直都是浅浅的暗示。只有这一回说的无比明确,坦坦荡荡。

  苍舒御剑禁不住错愕,然而就是这一个晃神,就招来了一个吻。真正的吻,唇齿交缠,激烈的又使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幸好荒木还保有最后一点良心,在怀中人晕厥过去之前放开了他。

  “我希望你答应的,是另一件事。”故意不将话说完,明摆着是想逗他。

  脑袋暂时陷入当机状态下的御剑童鞋,也傻乎乎的去问,“什么事?”话才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苍舒御剑,你是猪咩?明知这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明知在这个时候多说一个字都是引火烧身,好端端的干嘛自找麻烦啊?

  出乎苍舒御剑意料的事,荒木却换上了一副极端认真的面孔。“我要你记得一件事,以后都要睡在我的左边。”

  “啊?为什么?”这一次苍舒御剑是真的不明白了。与荒木同床共枕似乎早就成了改不掉的习惯,内心里也没有什么排斥。但是,这个左边或者右边,有什么区别吗?

  “我右眼看不见。”荒木淡淡诉说理由,听不出半点难过。如果不是苍舒御剑之前露出那般忧伤的神色,他都快要想不起来当初负伤时,是如何疼的彻夜难眠。“你睡在我的左边,这样的话,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不就能看的见你了吗?”

  这并非情话,荒木说起时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奇怪的是,不是情话的情话,就这么缓缓的流入心田。

  苍舒御剑立刻就点头答应,为了表明自己是真的记住了,当时就动了动身子,靠在荒木的左肩乖乖躺好。

  荒木自己也是惊讶,还记得上一次讨论类似的问题,是警告阿剑不要再从自己的右侧进攻,避免又一次误伤了他。但是今天,他希望他记住,在每一个早晨都在他的左侧醒来。当光线洒入室内的第一刻,他就要看清他的容颜,一秒钟都不愿等待。

  在意,总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悄然滋生。令人回望的一刻,既讶异,又欣慰。

  荒木会心一笑,幸好此刻御剑童鞋正低着头,错过了这个笑容,不然说不定就被迷晕了过去。但是也足够不好意思的了,不就是答应荒木的要求吗,点点头就是了,他干嘛要靠上去呀?这不明摆着有那啥投怀那啥送抱之嫌吗?

  哪知荒木反倒松开了他,只是与他躺在同一个枕头上。看见苍舒御剑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耳后了,荒木觉得异常好笑,真难以相信,上一次就是这个小家伙,差点成功的“诱…惑”了自己。真是难以确定,他到底是脸皮薄呢还是厚呢。

  “你再不睡,我可就真的要做什么了。”荒木佯装凶恶的威胁道。假如有可能,他也希望这一夜都是温言软语,只可惜另一位是标准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主儿,不好好吓唬他一下,就别指望他懂的收敛。

  就荒木的本心来说,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当然是可惜又可惜的。奈何如今的情况下,真的不是最好时机。也亏得苍舒御剑心思简单,只会为讨来的假日高兴,哪里还会有功夫去考虑苍舒恒背后的用意。但荒木却是明白的,连苍舒恒都亲自出马了,肯定不会是一次简单的任务。

  前路凶险,荒木绝不可能在这个关头真的做出出格的事。阿剑身体不适,到头来紧张的人还是他自己。说不定苍舒恒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放心让宝贝侄子和一匹饿狼睡在一个房间。

  ☆、第一百三十四章…美女不仅要长的漂亮,还要德才兼备 (3051字)

  苍舒御心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勺子搅着碗里的小米粥,原本热气腾腾的如今已经凉了大半,她也没有认真吃上一口。与饿不饿没有直接关系,她只是觉得气氛有异,一双明媚的大眼就在另外几人身上来回晃悠。

  一张圆桌,坐在桌边的也是一家人。(好吧,目前的荒木还是编外人员。但是谁能保证某一天这位编外不会转正呢?)照理来说一家人吃饭应该亲亲热热,相当热闹才是。谁知他们这一桌却大有分崩离析之态,就此产生了明显的三帮人。

  以苍舒御心为中心,左手是一帮,右手是一帮。彼此中间隔了至少两张空椅子,看的苍舒御心嘴角直抽。然而这还不是最令她无解的一点,类似情况之前也有所想象,就恒叔叔那个顽固到底的性子,势必会与某些事划清界线的,这一点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呃,奇怪的是这两帮人的精神状态。

  苍舒御心偷瞄了弟弟一眼,为毛这小子精神奕奕啊?一看就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爽的不能再爽的样子。不是说,那啥之后都会异常疲累的吗?荒木精神好纯属正常,可是阿剑不该也精神好啊。

  再反观自家叔叔,苍舒恒愁眉深锁,眉宇间的沟壑几乎能够夹死苍蝇。脸色也不是很好,一看就是睡眠不足,起床气十足的态势。苍舒御心就奇了怪了,想象这么一位中年大叔半夜不睡觉跑去干什么了,结果越想越是毛骨悚然,赶紧收敛心神,就怕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

  苍舒恒只是瞥了侄女一眼,也没有追究她正想些什么,他现在只觉得头疼的很。昨晚一夜没睡——不要误会,恒老头啥也没干,只是单纯的睡不着而已。想到此行的艰难险阻,所有的睡意都烟消云散。不过今早醒来,看到精神状态还不错的阿剑,他多少也就放心了。下意识的再看看荒木,觉得这剑灵还懂的审时度势。

  一顿饭在诡异的安静的氛围中接近尾声。

  服务员上来撤走碗筷,苍舒恒又让上了一壶香茶。一切重归安静之后,苍舒恒看看四周并无旁人,环境也算相当清幽,用来谈事情也很合适。

  “知道我们这次是来干什么的吗?”这个问题当然是冲着苍舒御剑去的,心儿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对于事情始末当然非常了然,至于另一位就肯定不是这样了。果然,苍舒恒看到的就是一张无比茫然的脸,仿佛是直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出门这一趟不是为了游山玩水,御剑童鞋的表情看上去相当无辜。

  苍舒恒叹气。额角一突一突的跳着,真不知在缺乏睡眠和这个侄子之间,到底何者更令他头疼一些。“我们是来搜集铸剑材料的。”

  “哦。”苍舒御剑随口应了一下,晓得叔叔还没有说到重点。他们家既然以铸剑为业,能够劳动恒老头亲自出马的事,肯定与铸剑脱不了关系。搜集材料不重要,重要的是搜集的是什么材料。

  “看过《梦溪笔谈》吗?”苍舒恒陡然问了一个问题,感觉距离当下的话题相当遥远。

  “看过。”御剑童鞋老老实实的回答,有点像是课堂上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的学生。苍舒家的教育方式相当特别,从某些角度甚至可以说略微与时代有些脱节。他们并不重视科技发展的前沿,相反会不遗余力的教导年轻一辈这些古老的东西。

  苍舒恒点点头,表示满意。“心儿,你来仔细说说。”

  耸耸肩膀,苍舒御心也晓得自己是肩负重责的。平常很难得有人管她,但是到了需要用她的时候,最好还是认真对待。

  “治平元年,常州日禺时,天有大声如雷,乃一大星,几如月,见于东南。少时而又震一声,移著西南。又一震而坠在宜兴县民许氏园中。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许氏藩篱皆为所焚。是时火息,视地中有一窍如杯大,极深。下视之,星在其中,荧荧然。良久渐暗,尚热不可近。又久之,发其窍,深三尺余,乃得一圆石,犹热,其大如拳,一头微锐,色如铁,重亦如之。州守郑伸得之,送润州金山寺,至今匣藏,游人到则发视。王无咎为之传甚详。”

  中途没有半点犹豫,苍舒御心便朗声将《梦溪笔谈》中的一段背诵出来,一字不差。假如有外人看见,一定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女,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时髦的,走在潮流前端的。她并非那种古典的美人,实在与这种传统的东西不太沾边。

  苍舒御剑却是见怪不怪,别说一段了,就是让自家心姐将全文背诵出来也不可能难倒她。如今只是不太明白,古文搬出来做什么。《梦溪笔谈》的确是古代的百科全书不假,可记录的内容也全是那个年代的,恒老头今次不会是想玩玩考古吧?

  要不,干脆一点,盗墓?!

  “想什么呢?”苍舒御心太容易猜到阿剑在想些什么,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后脑勺。御剑童鞋猝不及防,差点撞翻了面前的茶杯。“别告诉我你当年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还要我给你翻译翻译。”

  御剑童鞋赶紧摇头连说“不用”。开什么玩笑,莫说他听的懂意思,就算真的听不懂,他也丝毫不敢劳动苍舒御心大驾。大不了私下里查查,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上门让人收拾呀?

  听懂了意思,在将前前后后的所有东西梳理一遍,御剑童鞋就张大了嘴巴。“恒老头,你不会是想要弄到陨铁吧?”还不是别的,而是沈括所记载的那一块。

  一听这个称谓,苍舒恒就是一眼瞪了过去——没大没小!“不是为了陨铁,我来宜兴市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想要!”

  姜永远是老的辣。苍舒恒才用了一句话,就将御剑童鞋所有话给堵了回去。老头问他想不想要陨铁,废话,他能不想要吗?世上任何一个铸剑师,谁不想要这份至宝?

  相传在古代,不仅是中国,几乎在全世界,但凡民间发现了陨石坠落,都要将之上供朝廷,绝少留作私用。从陨石中提炼出来的铁矿,将由御用铸剑师加以锻造。在铸剑史上,最有名的陨铁剑应该就是南亚冷兵器之王——马来克力士。在古代马来,负责使用陨铁锻造克力士的铸剑师的待遇优崇,被尊为国师,俸养终身,赐给土地,并可世袭接受俸禄。

  苍舒御剑不知道古代马来的铸剑师们一生真正追求的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却清楚,倘若换成自己,相比起一辈子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他更加高兴的是能够随心所欲的使用陨铁。这种被誉为天铁的珍贵矿石,可以任其使用,天马行空,将铸剑师的才华发挥的淋漓尽致。这将是如何快意的事情!

  知子莫若父,苍舒恒就是苍舒御剑的半个父亲,对他的想法当然了如指掌。关于今次的计划,苍舒恒从来就没想过他会反对。相反,只要让阿剑了解到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到宜兴市,他一定比自己还要更加兴奋难耐。

  “恒老头,你有线索吗?我们到哪里去找陨铁啊?”问出这话时,苍舒御剑简直是双眼放光。引的身旁的荒木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比较,阿剑看到他时的眼神,是不是也会如此光彩四溢?

  “你还好意思问线索?”回答御剑童鞋的不是恒老头,而是他那个彪悍的姐姐。“刚才我白白给你背《梦溪笔谈》了?”她又不是老学究,不喜欢掉书袋。刻意选在这个时候背诵,当然是有目的的。

  苍舒御心充满怀疑的又看了弟弟一眼,面带不满。“还是说你小子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啥意思,是不是?”假如真是这样,就该回去告诉族里负责教授古文的长老,好好收拾这小子一番。越大越不懂事,该让他好好收收心了。

  “哪能不懂啊?”御剑童鞋打着哈哈。确切的说,不是不懂,而是他刚才压根就没有仔细听。无视心姐说话会有怎样的下场,曾经御剑童鞋经历过无数血的教训。这一次怎么也不敢怠慢,赶紧回忆刚才她究竟说了虾米东西。

  幸好苍舒御剑也是思维敏捷的孩子,略微想一想之后,就明白了线索所在。“你们是说最后陨石落入了那什么知州郑伸手中,然后又被送到了润州的金山寺?”

  ☆、第一百三十五章…抽丝剥茧,真相是分析出来的 (2706字)

  苍舒御剑露出几分迟疑的表情,尽管心意未变,梦寐以求的陨铁就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他着实不太可能轻易放弃,但是“金山寺”这三个字还是想挡路的石头一样,令人不得不为之踌躇不已。

  当然了,此金山寺非彼金山寺,不是白蛇传里最有名的那一座。不过寺庙嘛,有一点都是一样的,那就是里面住满了和尚,也就是所谓的方外人士。他们这些在世俗中打滚的人,总不能去与一帮和尚抢东西吧?

  这样的事,说给谁听也说不过去。

  “别乱想!”苍舒恒打断侄子不切实际的想法,他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可不愿就这么被扣上一顶抢夺寺庙的罪名。

  “陨铁的下落另有文章。”苍舒御心接口。

  “没看出来。”御剑童鞋一下子变的兴趣缺缺。这也不能怪他,从兴致勃勃变的缺乏可能,他心里的落差何止十万八千里?无论再怎么想要,抢夺总是不对的,这也是他为人处世的底线。

  一看弟弟完全没了热情,苍舒御心也不好再继续卖关子了。“你不觉得《梦溪笔谈》的记载有漏洞吗?”

  御剑童鞋老实摇头,他是真不觉得。这些古代文献是真的相当完善,还是具有不详不实之处,这都不好说。毕竟时间过于久远,丧失了考证的可能。

  苍舒御心继续,“按照沈括的记载,陨铁最先出现在常州东南方,在天空运行至西南方,最终落入宜兴市许姓人家的院子。”关于这一过程,《梦溪笔谈》中记录的相当完备,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前因后果,历历在目。

  说到这里,苍舒御心的表情蓦然变的前所未有的严肃。“阿剑,你有没有想过,实际上当时许姓人家并没有将真正的陨铁上交。而是偷梁换柱,用别的东西糊弄了知州郑伸?”

  “这……可能吗?”苍舒御剑目瞪口呆。按照这个观点推论下去,郑伸得到的东西是假的,送到金山寺的东西也是假的,用匣子保存在寺中的东西更是假的……

  那么,真的到底在哪里?

  被问及了可能性,苍舒御心静下心仔细想了想,然后才客观的回答,“就当时的环境来说,知州是地方父母官,普通百姓要想瞒过郑伸上交假的陨铁,可能性并不高。”

  苍舒御心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瞒哄弟弟,尽管他们此次计划都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但是苍舒御心也不打算夸大其词。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才是最为正确的态度。苍舒家并非考古学者,不过也同样遵循这样的原则。

  这一刻的御剑童鞋变的相当聪明,没有半途插话,他直觉姐姐话中有话,还有没说完的部分。

  “我们假设许姓人家并不是普通人家,而是地方上极有威望的乡绅之流,有权有势。”之前所说的一切几乎都是按照沈括的记载做为基础,直到现在,苍舒御心才算是提出自己的观点。

  认为姓许的人家并不普通,她也不是信口开河——从陨铁掉落的地点来判断,落入了许家的院子中,再考虑到陨铁坠落时的冲击力,一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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