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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雀殇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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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温柔的触碰脸颊,似乎是第一次没有被推开的触摸,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守了十几年的男人的肌肤的感觉,不是那外表的冰冷,而是,温热。
  “函,被你爱的人很幸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情人。”细细的摩擦著自己曾经奢望的容颜,“不要问我为什麽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
  “……”
  “不要执著了,函,看看周围,你会得到更值得你爱的人的。”
  “你在说你吗?”
  “……”
  笑,苦涩。
  双手垂落,不再触碰那让自己留恋的容颜。
  “不,我不配,这是你早已经知道事实,不是吗?”无意讽刺,只是诉说著彼此心知肚明的意见。
  这个世界最低贱的种族“狐”,而且还是连“狐”都看不起的“人狐”的孩子。
  转身,蹒跚的离开,走入阳光。
  “你要去哪里?”
  “……”抬头,叹息,“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只是随便走走吧,你会放我走吗?还是你已经厌恶到正如你所说的,巴不得我现在就走呢?”
  “我……”不知如何回答,却知道不愿这人离开,“你……七绯……”
  踌躇著不知该如何诉说,此时的函像个孩子一样,揪著衣角,可怜的憋不出半句话。
  “……”
  “瑞是我的父亲,我承认我有不甘心,我有嫉妒那个曾经如此伤害瑞的遥之,甚至如果可以,我愿意将瑞永远锁在大内,永远只接受我一个人的保护。”开口,是谁都没听过的真心,“可是,过去那麽多机会,我没有这麽做,因为我知道,我爱他,更多的是曾经没有得到过的霸占,作为一个孩子霸占父亲权利的欲望。”
  冲入阳光,抓住迟迟不愿再回头的七绯,“我承认我不懂得去爱,我承认我伤害你远远超过了你甚至所有人能够承受的能力;我也承认,我这个时候对你,我抱著什麽心态,什麽态度,甚至什麽心情。”紧紧拥抱,这瘦的不行的身躯,“可我知道,我不愿意你离开,我不舍得,甚至我不想让别人看见的你样子。”
  “函……”愣愣,却不知为何的痛苦。
  “我自私,我承认,可是……”
  “函,晚了,真的晚了,我已经没有时间让你慢慢体会慢慢分辨你的真心了。”推开怀抱,依旧微笑,却带著绝望。
  “为什麽?!!”
  “函,你忘了我是谁了,你忘了我如何被带到这个世界的了吗?”
  “啊,七绯……”
  “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
  “不!!”
  绿光闪烁,阳光之下,那人带著微笑,几近灿烂的笑容,幻化成随风而逝的星粒点点,晶莹?却异常残忍……
  函,你是否知道,在我人生大半的时间,是在思念你的日子里度过?
  函,你是否知道,你睡觉的时候永远比你醒著的时候温柔?
  函,你是否知道,当你看著你父亲的时候,任性的样子是如此可爱?
  函,你是否知道,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天来领的时候你的表情,是快乐?是解脱?是幸灾乐祸?还是拍手叫好?
  函,今天是我生日,而我只能和你说,再见。
  函,赫连霁函,我爱你,虽然我不知道最後你那份朦胧的感情是否叫做爱,可我终究放不开,恨不了。
  一滴泪,谁流?
  笑……
  挥散中,满足而释然……
  那就爱吧……

第九章
  
  “你这个狗屁大混蛋,当心圣倾继续不鸟你……”
  “你个小子当心我打你屁股哦……”
  “哟哟哟,谁怕谁啊,来呀来呀,狗屁大混蛋!!圣倾,就是不要理他,让他变成老孤鸟。”
  “你……你,你这个,讨打是不是,啊!!”
  “切,雷声大雨点小,切……”
  “……”
  “哇……你真打啊,呜呜呜,爹爹,圣倾,大孤鸟打我~~”
  “打你怎麽啦,父王,是他自己要我打的,哎,见过傻的没见过这麽傻的……”
  “啊呜呜呜……”
  晴空万里,似乎空气中都洋溢著温柔,虽然此时某个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国主正假哭的抱著一只漂亮绚丽的金虎,而身边,一头红发的俊朗青年也横眉竖目的撇嘴。
  “喂喂喂,别赖著别人的东西不放啊,圣倾是我的。”
  “哼,圣倾不是东西,哦,对吧,圣倾……”某位小饼国主瘪嘴。
  与此同时,圣倾也瞪了一眼身边的袭,非常同意某个挑拨离间的小崽子的意见。
  “你……”这下,袭被气的只差鼻孔没有冒烟。
  “呵呵……好了好了,过来喝杯酸梅汁吧,降降火……”
  不远处,瑞静静地看著一派和谐,是说不出的快乐与温暖,抚摸著硕大的腹部,是满足。
  “父王……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看你二哥都你气的翻白眼了。”笑著说话,“小时候这麽乖,长大了怎麽就那麽坏呢?”
  “哈哈哈,有种出种呗,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呗……”笑得爽朗,大步跨入的是遥之,而身边,是一派儒雅的绿雅,只是此时也处於对著遥之猛翻白眼状态。
  “怎麽,都忙好了?”
  “能有什麽忙,就一点小事,处理好了。”遥之温柔的上前,扶著瑞,一派祥和。
  “切,自己要当爹了,当然卖力咯,哎,苦了我哦……呜呜呜……”绿雅哭丧著脸,要多悲哀就多悲哀,只是这一套刚刚他儿子用过了,大家都处於无动於衷的状态。
  “幼稚……”某情敌继续无视。
  “孩儿们,这个男人说你们爹爹幼稚!!”某人义愤填膺,气运丹田。
  “确实蛮幼稚的……”
  ─ ─|||
  “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呜……”
  “哈哈哈,绿雅,你就别活宝了,孩子都这麽大了……”瑞笑,有绿雅的一天,他的笑容就不会消失,因为这个男人不惜丢弃尊严的爱他。
  “哈哈哈……”和气的笑声,两个孩子随和的坐在瑞的身边。
  “对了,瑞,现在感觉怎麽样,还会痛吗?就这几天的样子了……”“恩,痛还好,只是些许有些容易累。”柔柔的回答,“啊,函不是说昨日回来的嘛?怎麽……”
  “应该有事耽搁了吧,函这小子你还担心什麽?”安慰,函的早熟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可能也因为当年的早熟,让所有人都忽视了这个最懂事的人其实也只是个孩子。
  “可是……”皱眉,不知为何,心中一股烦躁。
  “怎麽啦?”
  “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函可能会出什麽事。”
  “瑞,你别担心啦,现在论法力能伤害函的已经很少了,更何况他又是在那种位置,怎麽……”
  “就因为这样,我才担心,这孩子,太……”无奈,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其实当年的亏欠真的弥补不了孩子本身的伤害。”看著身边的两个孩子,无数的话尽在不言中。
  当年的自私,当年的爱恨情仇,当年的一意孤行,所有的所有,造成的伤害,他们大人能用一句原谅来抚平,而孩子呢?
  那永远隐藏在暗处的隐患担忧,谁都没有想过。
  “父王,没事了,都过去了。”原本暴躁的的袭微笑,其实当年的事情谁都难忘,可是就如同谁都说的,事情发生总会结束,过去的,又何必在意呢,“而且大哥也在慢慢接受,大哥那麽聪明,我相信他会明白的。”
  “就是就是,而且我听说那个七绯将大哥照顾的很好哦……”俏皮的眨眼,一副八婆的八卦脸。
  “你有知道了……”
  “那当然,而且我还知道呢,那个七绯爱死大哥了,呵呵呵,还是个大美人哦,不过……”若有所思,“就是身子骨弱了点,上次去找大哥玩,就看见七绯在角落偷偷的咳嗽。”
  “函对他好吗?”皱眉,淡淡的问,瑞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很多他无法判断。
  “应该还好吧,都让七绯住在宫里了,而且还是大哥寝宫旁边呢,不会差到哪里去吧,而且大哥那麽专一……”眨眨眼,呵呵的笑著,似乎又回到了没心没肺的童年。
  “哎……希望不要错过就好……”
  风吹过,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瑞,不知道他想的什麽才会说这句话,可能,他看的比别人仔细,看的比别人透彻。
  人,终要在错过失去後知道珍惜,终要在离开後才会怀念,终要在一无所有之後才知道原来自己掉了太多太多。
  祥和的一切,却听见焦急的脚步声,隐隐约约,到後来的疾步而来,风扬起了风尘,叶起了飞旋。
  “函……”
  “父王,救救他……”
  猛然回头,看见的不是风姿绰约现在雀帝国的帝君,而是一个神色慌张,头发凌乱焦急的男人。
  “救他……”沙哑,带著所有人都陌生的焦躁,疲惫。
  似曾相识的悲伤,摇摇欲坠的悲哀,几十年前的生死离别?
  “为什麽终要失去才会珍惜?”低头,苦楚的无奈,瑞看著面前哀伤的孩子,男人,喃喃。
  “救他,求你。”
  “……”抬头向往,那淡淡的胡渣,杂乱连出宫都来不及换的朝服,微微敞开的衣襟之内,是若隐若现的红绿光芒。
  “他阳寿已尽,回天乏力,人兽的孩子本该会如此,你不是不知道。”出乎意料的,瑞似冷血的相望,冰冷的说著事实,“你这样护著他的魂魄,终究只是短暂的,函,放了他吧,他这样只会更加痛苦。”叹息,深深地看了一眼被光芒环绕的灵体──狐。
  “不,一定有办法的,父王,你知道,你知道的对不对?”痛苦上前,纠结的容颜变得凄然,“我还没告诉他我对他的感情是什麽,我还没有好好的照顾他,我……我……”欲哭,却无泪,“我还没和他道歉,对他说谢谢,谢谢这麽多年来的照顾呢……”
  “……”
  所有人,所有的心在揪痛,年轻人不懂却惋惜的悲哀,而那曾经牵绊过的人呢?
  “瑞,真的没有办法吗?”原本毫不相关的遥之开口,带著不是同情而是真挚的痛。
  谁能比他了解函此时的心痛与懊悔?谁能比他深知那份痛彻心扉的苦涩?
  回头,对上瑞的双眼,那眸子里是自己同样痛苦的神色,“连挽留都不给与,让活著的人如何不痛?”
  正如同但年君瑞那最後的诀别,没有给与挽留,没有给与选择,没有给於他思考的时间。
  生死离别,断然诀别,连一具尸体都曾留下的痛……
  疯?连疯了都会感觉痛的悲伤。
  深深的对望,瑞知道遥之想到的是曾几何时的生死离别,只是其中没有指责,只是单纯的悲哀。
  回头,看著函怀里的虚弱的七绯,伸手,触摸,淡淡的皱眉,“他先前已经几乎力竭,不然也不会如此快的消亡,人与狐的孩子固然虚弱,生命也只能维持到25岁,只是照往常也不过慢慢虚弱。“函,你真的希望他活著吗?”
  “……”
  “或许死对你和他是最好的解脱……”叹息,虽然曾经爱过,曾经恨过,曾经抵死缠绵过。
  爱,这份烧伤太痛;情,这份焦灼太伤;
  “函……”
  那没有沙哑前温润的嗓子,每每站在御书房之外静静等候,不论是自己废寝忘食彻夜批阅奏章也好,还是嫌弃麻烦独留在御书房。
  习惯的有一抹阳光洒落在那人脸上,习惯总是有一抹微笑淡淡,习惯有一盆清水端在那人手中荡漾。
  只是似乎很久,没有那一抹景致出现,只因为那一句曾经彻夜心烦後的冲动,“你也配叫我名字!”
  “我已经很久没看见他微笑的样子了。”没有回答瑞的问题,函只是嘶哑的说著,看著怀里虚弱闭目的七绯,那曾几何时微笑观望自己的少年,那曾经恋慕自己的孩子,那曾经快乐的对自己说要跟著自己的朋友……
  “我想看他再微笑一次……”闭眼,两行清泪,是痛,为那曾经的少年痛。
  “……”
  看著函得泪,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为自豪坚强的儿子流泪,瑞的心也颤抖。
  再次微笑,只要一次也罢的奢望……
  “父王……”
  “原本人狐杂交的孩子只要可以得到神兽真心的祝福或者爱的话,便能借神兽的力量汲取天地灵气从而延长寿命,方法,包括交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函,瑞不想说什麽,只是,如果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这个怀里的孩子可能也未必会如此受伤。
  无奈的叹息,如果七绯想要延长寿命,哪怕不通过函的允许可能办到,可……
  这麽多年,多少次的交合,却没有延长一丝一毫,是痛的绝望,还是绝望的苟延残喘?
  “如果不爱,就放了他,函,你的不爱比杀了他更加痛……”
  “不,父王,我……”苍白,函又何尝不知道放手的幸福,可是,自私,悲伤,“我要他活著,我,我不能没有他。”
  “……”
  低头,无奈,瑞淡淡的靠近,抚摸著微光中的七绯,看著孩子紧闭的双眼,孱弱的身子,就连幻化成狐狸也是如此的弱小。
  “他的灵气已经枯竭,人狐的孩子之所以不会超过25岁,是因为他们先天的不足,根本无法汲取灵气,而无法让身体维持在这个空间之内。”
  “父王,那怎麽帮他补充?”
  抬头,看著自己儿子的眸子,那双自己熟悉却陌生的眸子,他的孩子,真的长大了。
  “神兽麽指的骨头。”开口,是血腥的代价,“他已经虚弱道连汲取灵气的通道都堵塞了,而打通那通道的,只有神兽的骨骼,但是一旦打通,便会融合,若非空心的骨骼,便是白费力气,我们雀,只有那麽指是中空的骨骼。”
  “那大哥不是残废了?”许久没有开口的小饼叫著,若说不感同身受是不可能的,只是,如此大的代价?
  神兽的骨骼就代表折神兽相应的力量,而残废的神兽,基本连低等的兽类都不如,更何况函这一国之主的位置。
  如果残废,面临的是什麽?谁都无法想象,即使法力已经不变。
  “我……”
  所有人的相望,所有人都在等待,函开口,怀里,是那曾经紧紧跟随的少年。
  “救他!”
  “……”
  无言,此时,只有遥之静静走到函的面前,轻轻的拍拍函的肩膀,“不要再让他更痛了,如果一切重来,好好待他,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
  柔柔的一笑,可能,这是第一次函对遥之微笑。
  也许,这只是一对做错事情的男人的共通。
  低头,静静的看著怀里的七绯,心中五味俱全。
  清风四起,是否能够吹散忧愁,还有那曾经的错误,如今的後悔?
第十章
  
  秋风渐渐,吹散了些许深夜给这个世界带来的雾气。
  露水滴落,溅起池塘间淡淡的涟漪。
  美人安睡,轻柔的抚开散落的发丝,白皙的肌肤,轻柔的呼吸,都让人悠然侧目驻足,感叹造物者的感恩。
  “啊!!!“
  “分开分开,虎狐授受不清!!”
  “吼……”
  “哼!”
  “呜呜呜,圣倾,你不好有了新的忘了旧的啊……“
  ……
  ……
  “唔……”美人皱眉,似乎被恼人的声音扰了清梦,微微的侧身,可以清楚的看见高高隆起的腹部。
  “呜呜呜,你不要我了!!”
  “吼!!”
  “我不管啦……呜呜呜……”
  ……
  ……
  “咳咳……,绿雅,你去看看他们这又是在折腾什麽呀?”美人开口,一双依旧朦胧的眼睛环顾周围。
  “还不就是那些破事。”某人巴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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