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空间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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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给你就给你。只是记得你可欠我一个情。〃也不知道是否是吴言的表情娱乐了那男子；在沉默了几分钟后；突然嘴角微微勾起；明明只是一点淡淡的微笑；却让人感受到了实足的调侃。
〃好的；谢谢。〃调侃就调侃；结果最重要；吴言欢喜的接过那男子手上的书；直接无视那男子什么欠情之类的。明日谁能说得准；而且就像今日见到了；不也假装不认识。
〃可不要忘了你说过的话。〃那男子突然贴近吴言的耳边；淡淡的呼吸都能让吴言清楚感受到。
〃。。。〃这么贴近的距离；像是所有的防备都没了般；吴言不适的往后退了退。
“你怕我？”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男子已经退至刚才所站的位置。
“没有，先生，谢谢了，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等等…”
“先生还有什么事啊？”真是不想理啊，可是如果就这样过河拆桥好像也并不是很好，当然最主要的是，吴言还总会想起这水果男那日奇异的行为。
“你过来？”水果男突然笑了，然后手掌像吴言招了招。
“如果没事，我走了。”你在招小狗吗？
“过来，我想其实你已经认出我是谁了吧？”看着执拗站着不动的吴言，那水果男突然低低的说出这一句话。
“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真不好意思，天真的晚了，先走了谢谢你的书。”无视，直接无视。假装不认识是他开的头，现在又想用这认识来引诱他吗？
“你不想知道为何那夜你会突然得到一张纸，而且那张纸上…。”说至这里，那水果男故意停顿了一下。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那事情就是这男的搞出来的。看着那水果男依旧笑眯眯的招手示意他过去的模样，吴言牙齿轻轻暗磨，好吧，招手就招手，招小狗就招小狗，他不这样想就行了。
“不知道先生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呢？”
“今天夜色不错啊”那水果男看到吴言终于过去了，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只是明知道吴言想知道的是什么，却故意不语，反而透过书店的玻璃看了外面一眼，然后轻轻的感叹。
“嗯，是不错。“不错，没风，没月亮，没星星。比吴言之前所见的哪一天都烂的夜色，可是如果这样能讨好那水果男的话，其实一个善意的谎言也没关系。
“如此好的风景，你不觉得一边散步于月光之下，一边聊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是一件很值得回忆的事情。“
“…“吴言瞪着水果男，水果男笑眯眯的回望着吴言，摆明了就是，你不按我的要求做，那么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言半语。
“好的，那么先生，我先去把这书的钱付了，然后让我们去“风花雪月”的聊些事情“两个大男人，还聊风花雪月的事情，果然这水果男脑子里装得是外星思维。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吴言暗叹。
“好，我等你。“水果男像并末听出吴言着重的在风花雪月在暗暗咬重音的事情。
三十分钟后。
“先生，这街好看吗？”已经在重复的一条街上走了三个来回的吴言无奈问道。
“吴言，我都说了，我叫司霖，不是先生，还有，街哪条街不重要，最主要的是人最重要。”说罢，那水果男像玩上瘾了般，深情的望着吴言。
“好，司霖，瞧我也陪你走了三十分钟了，你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的告诉于我。”吴言深深的呼口气，再呼口气，终于从那水果男那深情的眼神中缓过神来，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问着水果男，哦，他说他叫司霖。
“你不觉得天色尚早？”
“一点也不早，七点四十分”
“你不觉得我们还可以多逛一会。”
“已经很久了。”暗暗磨牙的声音。
“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会有点伤人。”
“一点也不。”
“你不觉得…。”
“够了。“他果然是疯了，果然是想知道答案想疯了，才会跟这种人出来，才会跟这种人说这种没营养的话题，没关系，这里得不到答案，别的地方也可以，管他知道什么，不高兴，他爷的还不高兴知道。吴言终于决定什么忍字头上一把刀，什么为了真相适时低头，全是放屁。他不干了。
“喂，你真得就这么走了？“
“。。。。。”
“真得真的就这么走了？“
“。。。。。”
“真得真的真的就这么走了？”
“……”他没听见，对他什么也没听见，只要在走几步，他就能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了，然后今天碰到这水果男是他做梦，做梦。
“你的态度真是令人伤心啊，不过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算了。”不知什么时候，那已经离吴言有点距离的水果男又站在了吴言的面前，在吴言看向他的时候，先是露出一个略显哀怨的神情，然后在吴言不及防下，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吴言的脸颊，一触即退。
“。。。。。”他被调戏了？这是他被调戏了吗？吴言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左手抚着着脸颊满脸不可置信。
“呵呵，不要这种表情，要不然我又想…先说正事了，你那夜得到那张纸上的内容你还记得吧。”
奇怪的古蒙
“嗯”吴言点点头，那个水果男收敛住笑意，正色的模样似乎令人不由自主的说着真话。
“那就好，第一，这件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你空间内的那个小鬼，第二，你一定要尽快的按他们的要求种出那种植物，越快越好，相信我，对于你没有任何坏处。第三，不要妄想着与他们讨价还价，他们给什么你就拿什么，要不然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听到没有？”
“…。”吴言嘴角张了张，很想问他，为什么会知道那天那纸张上的内容，又怎么会知道他空间内现在多了一个小鬼，而且怎么会知道他想利用那空间种植出的东西换别的。可是当看着那水果男此刻的表情，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反而在那水果男问到听到没有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是乖巧，如果不是有事，真想在跟你…哈哈”水果男正事一说完，又露出那种吴言想咬牙的动作，只是这次不等吴言做出任何反映，只见那水果男笑声过后，跟他挥了挥手以示再见后，那离去的速度却是再几秒钟后之后，那身影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是在做梦吗？还是他已经有了幻觉了。
原本因为那水果男而显得一路上吵得不行，可是在水果男离去后，突然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吴言好像也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逛了三遍的街道竟然是他门口不到百米的米字巷，话说，他明明记得他们只是从书店出来后，没走多少米后，那水果男就说就这条街好了，风景不错。
可是如果他没记错，那书店离他家最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路程。疯了疯了，算了，他的世界早就在十八岁那天开始脱轨了，只不过在遇到一件怪事而已，而且那水果男还好心的把他送到了家门口，肯定也没存什么坏心眼，虽然那话真是令人磨牙了点。
吴言无奈笑了笑，手上的书还淡淡泛着书香，吴言举起手，凑过灯光看着那上面写着的古物集，嘴角微微勾了勾，总算今天没有白去。
十五日后，空间内
吴言望着两块土壤四周都是绿意葱葱的模样，只有他眼前的小小一块，光秃秃的什么没有。吴言就那么静静的望着望着，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看样子这芽今天又不会出了。
“古蒙，你真得觉得这种子没死掉。”吴言望向那坐着，正两只手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的古蒙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它们正在努力挣脱种子壳的束缚。它们有着很可怕的生命力，只是现在的力量还没储备好，所以还没出芽，吴言，你再等等。”古蒙头也不抬的翻着书，他正看着奥特曼如何要打倒怪兽的精彩情节。不过对于吴言的问话，他却回答的很肯定。想想，如果重复十天都回答同一问题，连背都会背了。
“你真的确定。”连头也不抬，这安慰也太没价值了一点，吴言坏心一起，直接把头伸在书上。挡住了古蒙看书的视线。
“你。。我说了，你要信我。“古蒙怒了，用手推推吴言，却人小力气小怎么又推得动吴言，只得无奈鼓着嘴瞪着吴言。
“好吧，好吧，你看你看。”吴言摸摸鼻子，觉得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一点幼稚。
“…”古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直接瞪了一眼吴言，然后继续看他的奥特曼。
空间一直又安静了下来，吴言望望那光秃秃的土地，然后望着那静静的，乖巧看书的古蒙眼神慢慢柔了下来。虽然古蒙越来越古怪了，可是他知道，古蒙在他的面前并不像第一次的厌恶，也不像后两次的刻意讨好，反而像是真正的开始亲近于他，慢慢的在他面前表露出真正的性子来了。
而让吴言确定这一点的，正是他在那种子种下去五日后，却那土壤什么反应也没有后，从最初的信心满满，到担忧到最后的怀疑。那天他也是那么静静的望着土壤半响后，然后嘴角微微抿了抿，弯□子就欲把那土壤挖开。
“吴言，你在干什么？”一直沉默不误的古蒙看着吴言的动作突然开口。
“五日了，这种子还没发芽，我估计死了，准备把这坑挖了种些别的好了。”
这话吴言说的分外可惜，想也是任谁对这怀着满腔期待，还指望着这能给他的生活有些不一样呢，结果不管理他把那买回来的那本书翻多少遍，研究多少次，对着种子换着方法作用，不发芽就是不发芽。而他现在惟一能做的，除了接受还是只是接受，只是明知道没结果了，这么看着还真闹着慌，还不如换点别的种种，看着绿意然然的模样转换一下心情。
“吴言。。”古蒙望着吴言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古蒙？说没关系的。”吴言站起身，对着古蒙笑笑，态度很是温和。
“吴言，能不能不要把这些种子拔了？”大概是吴言的态度不错，古蒙支吾了几声，终于把他的要求说了出来。
“为什么？”
“这。。”古蒙望了望吴言，嘴唇无意识的咬紧，小脸皱的死死的，显得很苦恼。
“古蒙，这种子我留着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告诉我理由。这里只有你和我，你要相信我，你也只能想信我。”吴言不想逼古蒙，可是做为两人相依为命的生活，他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建立彼此信任的第一步。
“我…我。。我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我可以知道这种子并没有死，还。。还有着生命力，而且也正在努力的想挣脱出来，它也也想生长。”古蒙望了吴言很久，很到吴言以为今天没有结果时，古蒙小手握着紧紧的，却一字一字把他的思想表达了出来。
“为什么你会这么感觉呢？”
“吴言，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能知道，从你第一天把这种子种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就能感觉到。还有这…这。。这。。我都能感觉到。”古蒙依次点了点了空间那之前种下的西瓜，田瓜之类的果藤。脸上显得无比无助“吴言，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已经疯了？为什么我能感觉到这些？我明明不想知道，可是那些感觉却是那么强硬的挤进我的脑袋里，跟我说，它们要生长，跟我说，它们口渴了。吴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越说古蒙越是显得害怕，头发已经在他的烦燥下抓成一团乱麻，可是那样还是不够，但是古蒙却又不知办般？只是抬起头，满脸茫然无助的望着吴言，似乎吴言已经是他最后的依靠。
“没事。。没事。。一切都会没事的，也许只是因为你在这里呆久了，他们把你当亲人了，所以你能感觉到。”这样的古蒙太令人心疼，吴言一个跨步把古蒙抱进怀里，左手轻轻的拍着古蒙的背部，嘴里一直低低的安慰着。
“真的？”古蒙抬起头，望着吴言不确定的问道。
“嗯，一定是这样的。”
“只是这样？“
“嗯”
“呜呜…呜呜…吴言，我好怕好怕。。我明明。。对。。自己说不能怕的。。可是还是很怕。。呜呜”像是在吴言的一再肯定下得到了安慰般，强忍着的古蒙在又一次得到吴言的确定后，终于忍不住把整个脑袋挤进吴言的怀里，一边呜咽着，一边说着他的恐慌。
发芽吧！古湛草
也不知是不是那日的发泄，还是吴言的安慰对于古蒙起了作用，那天眼红红的古蒙在终于哭好了之后，脸红红的把吴言赶跑了。
是的，赶跑，第一次两人没注意，可是这一次却也很明显的在古蒙说道，吴言，你先出去。然后哗的一声，吴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回到了房间。这个事实令古蒙惊讶，这个事实也令吴言苦笑，明明是他的空间，为什么他为什么他却被赶出来了，而相对比的，这个事实却是令古蒙很欢喜，很得意。
当然后面这两个是吴言猜出的，反正不管是哪个原因，总之从那天之后，古蒙的态度就变了，那小心翼翼的讨好不见了，那动不动就说上一句，吴言你对我真好，我好高兴也没了，反而是对他的要求开始多了起来，
“吴言我好无聊，你给我买点消磨时间的东西来吧。”
“吴言，你告诉我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
“吴言，这饼干我吃烦了，你不跟我说有什么巧克力的饼干吗？下次换那种拿进来。”
当然古蒙对他也不仅仅只是要求，有时开心至极了，会整个缩在他的怀里，然后小手紧紧的环着他。然后说着他的回忆，有时候也会在他进入空间的时候，告诉他空间内的水又变清了，那些草儿又告诉了他些什么事情？
只是两人都在刻意避过一个话题，关于古蒙的出去，吴言是有心无力，而且那夜水果男对他说的话，虽说不在意可是还是在心里烙了根，他还是决定等把种子种出来了，看到那要货的货主在视情况而定。而古蒙却仅仅只是因为，如果有些事情不可能的话，干脆就彻底死了心，也比有了希望在失望好。
也就这样很快十天就过去。只是每天一遍一遍的望着那种子末发芽，就算古蒙跟他说他种子活着，吴言也暗暗决定，如果明天。。不后天还不出的话，他火起来就拔了，这样还真是闹心呢。
“吴言，你是不是差不多到时间出去了。”静静看书的古蒙翻看完手中的一页书后，突然抬起头问着吴言。
“啊。。是啊，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那么古蒙，我明天在来。”吴言听到古蒙的话语后，细细的感应了一会，果然如古蒙所说的，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对于古蒙这种感知吴言已经不作惊讶，具古蒙所说，也是从他开始感应到这空间的一切那天开始的。他，吴言的进入时总会惹起空间的一阵骚动，所以他会感知得到。而吴言的离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意味，一般来说吴言如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