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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霸道女的专情将军 作者:张玥不哭(潇湘2013-3-11完结)-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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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母亲,还有弟弟。”
  “那你……在那边成亲了么?”
  “没有,我那时还在读书,自然是没有结婚的。”
  宋翼扬满意地笑了,立即又开始忧心起来:“你能来这里,那是不是有一天,你也可以回去?”
  梁君倾闻言顿时一愣,回去?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回去,回到父母身边,好好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是现在,她有了丈夫,有了孩子,就算有回去的方法,她还能心安理得地回去么?
  “我……不知道……”她怔怔地道,“或许,我若是死了,就能回去吧。可我不想死,也不想离开你。”
  宋翼扬一手轻轻环住了她的腰身,忧心忡忡地道:“倘若咱们死在这里,你回到你原来的世界,我极可能是不能与你在一处的……”
  “是啊,所以咱们不能死。”
  宋翼扬从未像现在这样有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原本还想着,大不了一死,她与他总是在一处的,如今看来,倘若真的死了,她反而会魂归他处,叫他再到哪里去寻她?
  她轻轻伸出手抱住了他,两个人之间,夹着未出世的孩子,彼此间呼吸相闻,在生死的边缘,他们互相鼓励,谁也不想放弃……
  也不知两人沉默地等待了多久,忽然,头顶传来隐隐嘈杂的打斗声,还有女子尖锐的呼喊声,两人立即一惊,慌忙直起身子凝神去听。
  外面的嘈杂声却渐渐地弱了下去,直到湮灭。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眸光中看到了升腾而起的希望:终于有人来了!
  只是不知,来人到底是谁的手下,可曾得手了?!为什么打斗声没了,头顶的铁板还是没有掀起呢?
  


☆、182 父女之间1

  这一日,是什翼宏的头七,百官祭拜完之后,林正妍按照祖例,将百官打发出宫了,自己带了三个孩子,继续守在了落霞阁内。
  这七日,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七日!
  也是她心情最为冷淡平静的七日!
  在这七日里,她日日回念着她与什翼宏的点点滴滴,在回忆里陷得越深,对梁君倾的恨意就变得越薄弱。
  她渐渐想明白了,什翼宏也许对梁君倾还有些不死的念想,可是在他的心里,珍重的人,却是她和三个孩子,这一点,也许她早该看开。
  若是早些想开,也许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她就不会在心里存了一份怨怼,那么她和他,是不是会和谐美满得多?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是迟了!
  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梁君倾身怀有孕,还是她的亲妹妹,若是真的死在她的手里,想必什翼宏不会原谅她的吧?
  可是放了他们吗?
  她又心有不甘!
  凭什么梁君倾总能得到所有人的爱怜,就连她这个姐姐,也会忍不住想要维护她?
  而她林正妍,却总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凭什么?
  所以直到什翼宏过了头七,她也没有命人将冰窖的门打开放两人出来。
  她何尝不明白梁君倾的手段,她既然进宫,在宫外必定是留了一手的!
  那就等等看,看梁君倾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吧!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最后带人冲进宫来的,居然是从小到大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父亲!
  他带着五个人,卸了武器,却浑身戒备地冲进了落霞阁,满身怒气地看着她,喝问她:“你妹妹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
  林正妍忍不住想笑,没有笑出声来,反倒笑得满脸清泪,看着林儒,却只冷笑着指了指金棺之下:“你的宝贝女儿,在那里呢。”
  林儒只以为她将梁君倾杀了放进了金棺,慌忙上前要去揭开金棺,不妨刚刚走到金棺之前,就听脚底传来叮当一声,他顿时大惊,低头看去,只见金棺正下方一块地砖竟是活动的,地砖上海压了一个硕大的花盆,只是金棺之上金黄色的帷幔将这一切都掩盖在了下方,站在几步开外就看不真切了,所以他先前才没有发觉。
  落霞阁外的守卫见殿内情形不对,立即擎着武器冲了进来,警惕地看着国丈爷的动作。
  怎料林正妍忽然抬起手朝他们摆了摆:“不必了,你们退下!”
  众侍卫面面相觑,见皇后娘娘神色坚决,只得纷纷收了武器退了下去。
  待到整个落霞阁再没有别的人,林儒转身朝身后那无名健硕的手下道:“将这花盆挪开。”
  无人立即上前将花盆挪开,露出一道巨大的铁锁来,林儒一看,顿时有些气恼地回身看着林正妍:“正妍,你妹妹被你关了起来?你真是……钥匙呢……”
  林正妍竟有些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朝身后的大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大宫女立即轻轻上前,将手里一把长长的青铜钥匙递了过去。
  林儒亲自接过,弯下腰将那大锁打开了。
  铁板极为沉重,他气沉丹田用了大力才搬开,露出一道黑漆漆的洞口来,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洞内冲了上来,将他激得打了个寒战。他生怕梁君倾已经遭遇了不测,弯腰朝洞口内大声喊道:“君倾,君倾……”
  洞口内沉默了片刻,立即有个惊喜交加的声音弱弱地传来:“父亲,是你吗?”
  林儒大喜,当下也不迟疑,立即身子一矮当先跳进了洞口,其余五人有两人立即也跟随着他往下跳了去,另外三人立即在殿内找绳子,将一条帐幔撕下,迅速地搓了搓,就搭在了洞口,慢慢往下放……
  不多时,绳子上传来一阵大力,三人立即合力拉住了绳子往外拽,渐渐地,洞口里露出两人来,林儒抱着面色惨白无人色的梁君倾,被众人拉了上来。紧随其后,一名属下拖着宋翼扬也上来了。
  待到众人都上了地面,梁君倾和宋翼扬两人的身子也渐渐地暖和过来,好歹有了些生气,只是觉得从脚心网上冒着寒气,终归是受了寒。
  林儒见两人虽然惨无人色,却还不至于失了性命,这才微微放心一些,转身教训起林正妍来,冷着脸喝问:“正妍,你虽然现在贵为皇后,隔不了多久就会贵为太后,可为父今日还是要好好问问你,你这是何意?你妹妹好心好意的来祭奠陛下,你反倒将两人关在冰窖里,险些要了他们的命,你到底是何居心啊?”
  林正妍被父亲这样教训,似乎自小到大还是第一回,还是为了梁君倾!
  真是笑话了!
  连父亲的宠爱,也被她夺走了不成?!
  “呵呵,陛下因她而死,女儿小惩大诫一番,有什么错?!”她神色倔强,像是看透了得失,倒是什么也不在乎了,“父亲的眼里心里,如今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了不成?她害得女儿没了夫君,害得您的外孙们没了父皇。女儿又没有当真要了她的命,父亲就这样疾色地训斥起女儿来了。若是女儿当真杀了她,父亲是不是要手刃女儿,为她梁君倾报仇啊?”
  林儒大怒:“你……”
  却一时说不上话来,转念一想,她在伤心欲绝之时,难免会做出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自己这样疾言厉色地呵斥她,当真是会伤了她的心了。
  罢了罢了,手心是肉,手背又何尝不是肉呢?
  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梁君倾,为林正妍求情的话语,却一时说不出口啊。
  梁君倾乍然从寒冬走进了盛夏,冷热交击之下,只觉得身子里两股气流在两相冲突,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冲得她头昏脑胀起来。见了林儒的神色,心知他的为难,她自知对什翼宏和林正妍亏欠良多,就算此次差点丢了性命,可好在林正妍没有当真下了狠手。
  罢了,追究下去何时是个头!
  “父亲,翼扬没了内力,怕是受了些伤,您快些带我们出去吧。”
  林儒求之不得,立即朝那无人打了个眼色,无人立即上前,一个扶起宋翼扬,两个搀住了梁君倾,往殿外走去。
  走到林正妍面前时,梁君倾忍不住停下脚步,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开口道:“姐姐,你一味沉浸在当年的事情当中难以自拔,可曾真正看到大哥的心?我相信以你和大哥这些年的朝夕相伴,他不可能对你的心意毫无所觉。你怎知他到最后最不舍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呢?”
  说完,她回身最后再看了一眼那金棺,转过头,终于头也不回地就此离去了!
  林正妍怔怔地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双腿已经开始发酸。她终于抬起脚步慢慢往金棺边走去。
  到了棺边,她轻轻探过身子,定定地看着棺内沉睡的人,他的眉,他的眼,他秀挺的鼻梁,他的双唇……
  过了百日,他就会被葬入皇陵,到那时,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就让她,再好好看看他吧。
  “陛下,真的如她所说的,你其实是对臣妾有情的么?真的是臣妾放不下当年,反倒误了你一片情意么?”
  她轻轻伸出手,扶向他的脸,触手冰凉僵硬,那冰凉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的心也一并冻僵了。
  他身上的寿衣,似乎有些褶皱没有弄平,为他擦洗身子更衣的,是朝中几个高寿的诰命夫人,这些老妇人,许是年纪太大了,做事也马马虎虎起来。林正妍看着那些不平的褶皱,心里顿时冒出一丝邪火来。
  什翼宏历来是对仪容要求很高的人,怎么能让他衣衫不整地去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来,将他身上的寿衣收拾了一下,弄得平整了,这才满意。哪知眼眸一转,却见他左手是张开的,右手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此前只顾着伤心,她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现在见了,不由得觉得惊讶。按说那几个诰命夫人,应该将他的身姿收拾齐整了才是,怎么能放任他两只手的姿势不一样呢?
  她只得伸出手来,去掰开他的右手。
  他的身子早已僵硬,加上水银的作用,她掰了半天也没能掰开,心下更是惊奇,身后那名会武艺的大宫女见状,轻声上前道:“娘娘,可需要奴婢代劳?”
  林正妍立即摇头:“不必!”
  一个奴婢,怎么能随意触碰他的身体?!
  她两只手齐齐使力,费了好大的气力,终于,他的右手被一点点地掰开,露出手心里一个物什来!
  林正妍一看那东西,立时脑子里轰的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身后宫女立即上前扶住了她,才将她的身子扶稳了。
  什翼宏手里,竟紧紧攥着一只小小的翡翠指环,那是极为细小的式样,是林正妍从来没有见过的。
  林正妍一看那指环,只觉得心如刀割起来。
  恍然记得她怀着太子六个来月时,每日犯懒不想走动,什翼宏就每日来她殿里拉着她散步闲聊,有一日聊到指环,什翼宏就说,听梁君倾说过,有的地方,指环是男子用来向女子表达爱意的物什,只要女子接受了男子送的指环,那么这辈子就要和那男子相守到老永不分离。
  那时她听他提起梁君倾来,心里有些不乐意,却不敢在面上显露出来,只强笑着道:“那挺好的。”她只记得,什翼宏那日半开玩笑地与她说了句,改日我叫人打造一个翡翠指环,要极为精致的,送来给你,可好?
  她满心都是对梁君倾的嫉恨,哪里会将他随口的诺言当了真,只随随便便地点了头,转身就抛在脑后,不当回事了。
  哪知,他竟是当了真的,真的叫人打造了这指环。
  难怪,难怪遇刺那一日,他总是神秘兮兮地看着她笑,像是有话要说又不能说的样子。
  她只当他是想与她商量出兵去救梁君倾的事情,也只当不知,每每见他想开口,都急忙找了别的话题岔开……
  原来……
  竟真的是她自己,作茧自缚了!
  可笑!
  可笑她还一直恨着别人,原来,最可恨的人,竟是她自己!
  


☆、183 父女之间2

  林儒带着梁君倾二人,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宫,立即回了康城东的林家大院。
  如今的林府没了女主人的管辖,只有管家一家人在代为打理,冷清的倒像是林家的一座别院,全没有作为一座老宅该有的热闹。
  回府当晚,梁君倾就发起了高烧,宋翼扬也昏迷不醒,顿时吓坏了林儒!
  这是自梁君倾习武以来,第一次发烧病倒,想不到,这场病会来势汹汹。
  起先林儒只找了府里供养耳朵医者来为她诊治,那医者只开了服固本培元的药,并不敢给她使用虎狼之药,生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哪知她接连烧了一天一夜,人都已经开始有些糊涂了,林儒这才觉得不好,立即将御医请了来。这御医却是个真正有些医术的,仔仔细细为她号了脉,斟酌了一番自己的言辞,这才小心地道:“这位夫人,以前是不是受过极重的内伤,内腹竟都有些受损?”
  林儒想起当年的定平一战她一跳成名,就是那时受了伤,当下沉痛地道:“正是!这孩子当年从高处摔下,内腹受了震荡。只是,当年的伤竟有神医吴道子亲手医治,莫不是还未好?”
  御医不敢驳斥吴道子的医术,只是皱眉摇了摇头:“这伤势,本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如今这位夫人身怀有孕,身上又中了毒,就有些不好了。”
  林儒大惊:“中毒?”
  莫非是林正妍还留了后手,竟狠心到给梁君倾下了毒?
  御医思量了片刻,略微踟蹰地道:“夫人体内还有些微残余的麝香,看夫人的脉象,这些麝香,应该是早年服下的,一直暗暗亏损着夫人的身子,如今对胎儿,怕是大大的有害啊。”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若是梁君倾这个孩子有什么事,她定会伤心万分。
  “先生可有解救的法子?”
  就在这时,梁君倾迷迷糊糊地醒了,听到麝香这两个字,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了,慌忙挣扎着起身,抓住太医问道:“你说我体内有麝香?怎么会呢,怀孕后我一直很小心,怎么会有麝香?”
  太医忙又解释了一遍:“这该是你早些年不小心服下的,夫人早些年可是持续服用了微量的麝香,不然不会至今体内还有残余。好在夫人后来停用,若是继续服用下去,怕是会终身不孕的。”
  梁君倾大惊,忽然想起在飞沙帮服下的那些雪肌丸来,她后来惊鸿舞小有所成,又基本不像惊鸿那般走妖媚路线,索性就偷偷停了雪肌丸的服用。莫不是,那雪肌丸有麝香?
  她慌忙从身上拿出装雪肌丸的小瓶子,递给御医,切声道:“先生,你看看,这药丸里,是不是有麝香?”
  御医眉头一皱,接过打开瓶子倒出一颗来,放在鼻下轻轻一嗅,顿时大惊:“夫人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药丸的?这里面的确是有一定分量的麝香,只是分量不多。但是长期服用的话,必定会有损身子的。”
  梁君倾顿时后背上冒出一阵冷汗来,一时间不敢相信,这是惊鸿令她服下的东西。
  她可以确信,惊鸿定是不知道这药的成分的,不然不会让她吃的。
  麝香,这可是女子日常的大忌。
  惊鸿吃了这些年,岂不是已经中毒颇深了?
  梁君倾看了看林儒,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只轻轻抿了抿唇道:“谢谢先生了,还请先生设法为了保住这孩子。”
  御医一见梁君倾的脸之时就隐隐猜到她的身份,自知必须用心,忙躬身应了:“请夫人放心,老夫定当竭力而为。”
  说完,御医就转身与林儒告辞,被管家带下去开药抓药了。
  林儒见御医离去,这才对梁君倾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正要转身离开,不妨梁君倾突然问道:“父亲,惊鸿和翼扬呢?”
  林儒忙收拾好面上的表情,回身笑了笑道:“惊鸿在外面给你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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