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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完结+番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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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之时,四位穿越者又汇聚到褚掌门所居的小屋里开会,重点讨论魔教大举入侵给中原武林带来的这场浩劫应当如何善后。
  
  褚掌门继续裹着被子坐着,深沉地考虑着把这个师弟送进监狱的结果——他倒是没什么舍不得的,可万一那位靳教主舍不得了,再来个劫狱劫囚什么的,岂不是要再次给扬州人民的生活造成危害了?
  
  师弟的事先撂一撂,他抬起头来,关切地看向那三位灰头土脸的同穿,尤其是连坐都坐不住,把他从床上赶下来,自己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的华大少。“你们这回也累得够呛吧?要不我把韩师弟贡献出来,让你们打两下出出气?”
  
  华大少一摆手:“少来那些虚的,明天给我们整一桌席面补补再说。”
  
  “那必须的,今天辛苦盟主了。”褚掌门从棉被里伸出手来拱了两下:“对了,你们手术做得怎么样?药还够不够?我看你后来也没回来拿线拿抗生素什么的,伤的人不多吗?”
  
  华盟主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连姚师弟和萧大师都是一脸惨然之色。三人沉默良久,还是华盟主开口答了话:“根本就没做手术。”
  
  “嗯?他们不让你开刀?还是直接送官府去了?”
  
  华盟主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动了两下,最终未能出声。还是萧大师看那两人都说不出口,叹了口气主动说道:“白道这些人对魔教都恨之入骨,而且今天这一战,其实正道这边也损失了不少人,所以……华领导跟我们也阻止不了这些人……”
  
  “啊,所以就没给治疗?不会吧!那些被子弹打伤的也没及时治?那会不会出人命?”
  
  华盟主实在听不下去了,睁开眼直视着他,用一种犹如绷得笔直的纲弦般,略显高亢的声音说:“死了。都死了。不是不让我们治,是把他们都杀了!”说完了这些,才仿佛觉着自己过于激动,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我们阻止不了他们被他,只能阻止他们被虐杀……”
  
  萧大师和姚师弟的脸色也都透着青绿,肌肉绷得几成一块铁板。褚掌门仔细看了他们半天,想说不信,心底却又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事肯定是真的,这不是能说笑的事。而且华盟主他们仨的神色都不大对,一看就是受刺激过大,精神几近崩溃的样子。
  
  褚掌门不敢再说话,那三人也都不想说话,屋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华盟主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却是沉稳了许多,也沉痛了许多:“所以,这就是社会制度的缺陷,也是我们这些工作人员必须先期过来改造的原因。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些江湖人会武功,他们杀了人可以逃避法律的追缉,他们可以随意搞这种集会,制造社会不安定因素,他们有自己的制度,形成法外之法,治外之治……”
  
  “华领导……”萧大师满面不忍之色。华大少咳了两声,摇了摇头:“这还只是江湖,这些人毕竟还不享有特权,他们还以白道自居,有一定的行为准责。像小王和小李……就是王公公和李德妃,他们住在宫里,见到的特权阶级的生活方式,比现在咱们见到的这些更黑暗血腥。所以说,有很多改革势在必行,你们三个作为穿越者,也不可能独善其身,就好像小褚儿,你算算你是第几次受到生命威胁了?”
  
  褚掌门点了点头,“确实,江湖人违法犯罪现象严重,但是存在即合理,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咱们要是强行给他们改了,会不会伤害了人家的传统文化存续?”
  
  “文化也要分精华和糟粕,这回我得支持华领导。”深受佛法薰陶,智慧深广的萧大师站出来说话了:“今天外头不知多少人说,魔教是韩承鑫引来的。韩承鑫是你师弟,也就是说,天脉剑宗和魔教相互勾结。小褚儿你,跟我跟小姚儿,都是魔教的探子——对,就是你那个便宜爹一家子说的。要不是华领导压着,要不是我跟小姚儿我们手里还有枪,这事今天真不能善了了。小褚儿,你别分不清里外,这个世界的人,和咱们原先那世界是不一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别人的命!”
  
  原本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的姚少侠也点头附和着萧大师:“现在这世道真不一样了,大哥。枪杆子里出政权才是硬道理。说实话,就是有枪都不保险,今天晚上吃饭时,那些人看着我们背上的枪,那眼都是绿的。幸亏我们是背着呢,要不然真能让人偷走了。现在咱是明晃晃的正道,大家都能维持个面子情儿,要是哪天咱往山里一窝,不跟江湖人来往了,咱就是第二个魔教!咱手里的枪也好,玻璃也好,以后弄不好还有家电什么的,你说人家是买着方便,还是抢着方便?”
  
  原来他们三个都已经达成共识了,就剩下教育他这个没见着外头那场面的人了。褚掌门思量了一阵,决定依靠集体的智慧。以他个人的能力,连一个韩师弟都搞不定,更别提全江湖觊觎他先进发明的武林中人了。
  
  他点了点头,看向华大少:“我就一学野生动物保护的,当这掌门也是三分靠蒙,七分靠唬,你突然说什么改革社会制度的,这拔得有点太高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干哪?”
  
  华大少瞥了他一眼说,你不知道怎么干?我也还没想好怎么干呢。本来看你一个病人,家里又出了这么多糟心事,不想跟你说这些,不知道么说着说着就说到这儿了。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有什么事是容易成功不容易死人,你们这些普通穿越者能干的。
  
  褚掌门悻悻然地堆在桌子上趴着,姚少侠却不知抽起什么风来,高唱了一句:“团结就是力量……”当场被萧大师捂住嘴摁下去了,之后萧大师就亲自偷偷摸摸地开了门,探到院里望了一圈风,又顶着满身冻气回来,压低嗓子,数落了姚师弟一顿。
  
  熬到褚掌门都快睡着了,华大少才终于出了声:“我刚才联系了一下小李,他说他们正处于夺嫡的关键时期,暂时分不出手来管江湖这点事。让你先多造点枪呀炮呀什么的,哪天得机会了进上,他再吹点枕头风什么的,弄不好能给你来个官当当。到时候先把军队系统装备上,再发展几个自己人,等把皇帝熬死,他就能垂帘听政,再慢慢搞君主立宪了。”
  
  这么说,李同志连孩子都生了?这也太伟大了吧?那三个人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一半儿已跌入梦乡的神智全都被八卦填满,奕奕有神地死盯住华大少,希望他多说点有用的新闻。
  
  华大少被盯得如芒在背,想了想将来早晚有见面的一天,李德妃的这些事也不能瞒一辈子,一狠心一咬牙就说了出来:“李妃是十年前难产死的,我们同事穿过去可不就当妈了。正好太子荒淫好色,不得皇上的宠,小王跟几个当官的同事都在这边帮他搞掉太子,捧他儿子上位呢。连我都打算这回死了,就穿个当官的,先帮他们把改革搞了的。”
  
  就说这么点儿,怎么能满足人民的八卦之心呢?华大少既然开了这个头,就没那么容易收住尾。这一夜就在一串串“然后呢?”“怎么呢?”“还有呢?”之中流逝,直到外头响起了人声,这四人才想起他们的正事来。
  
  褚掌门飞快地摘了棉被开始叠;华大少和萧大师悄悄开了门,仗着一身好轻功溜回自己的房里;姚少侠比他们跟褚掌门关系更近点儿,就不用偷偷摸摸地回房,直接在院里练开了他的九阴白骨爪。
  
  他身量高大,脸色炫目,九阴白骨爪又练得虎虎生风,远远看着跟真的鬼一样。吓得那些料理家事的仆人远远躲着他走,没一个敢近褚掌门的房门,给了掌门充足的时间把棉被都整理好,顺带湮灭昨天夜谈时连吃带喝留下的证据。
  
  早上大伙儿又聚了聚,华大少发表了重要讲话。首先表彰了各大派在面对魔教来袭时的英勇表现;其次对韩少侠的遭遇做了选择性概括,重点讲明他不是有心投敌,是吃了魔教的毒药,现在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属于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应当教给褚掌门教育。
  
  褚掌门也配合着站起来讲了讲话,重点都放在了他韩师弟是怎么受的摧残,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什么重创之上。然后话风一转,不着痕迹地表扬了本派在这次正邪大战中的贡献,并低调地宣布了天脉剑宗要回家休养生息,不再参与武林中事的决定。
  
  接下来各派主持掌门也跟着发表了讲话,大伙儿又吃了一顿筵席,就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褚掌门坚定地谢绝了褚庄主留他们再住一夜的热情邀约,连带把夹在践行礼物中的小纸条也一起退了回去,把韩师弟捆紧了扔到车里,再派上姚师弟和莫师弟看着,一行人乘马驾车,就离开了慎德山庄。
  
  路过知府家时,褚掌门亲自上门把老夫人接了出来。老夫人进去的时候就带了几件衣服,出来的时候包袱已经比人都沉了。褚掌门也是上道儿的人,又拿几件萧大师没卖出去的玻璃摆件和洗衣机送了人情,高兴得知府夫人派人来跟他订了十几台洗衣机,还是自负运费的。
  
  这也可算得上这场武林大会唯一让人高兴的事了。褚掌门借口身上有伤,把两个师妹打发出去骑马,自己和老夫人共坐一车,打开包袱把玩着里面的银子和头面首饰,激动得心尖都颤——这些东西要能拿回去,哪件不是艺术品,不得价值上千万?就算不能拿回去换钱,让他过过手瘾,也能稍抚平一点心理伤痕哪。
  
  这一路倒是十分平安,虽然萧大师跟华盟主跑了,但姚师弟和他手里的枪仍旧起了极大的震慑作用。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在他们周围徘徊,姚师弟就会积极下车,到马上打两根树枝下来震场面。
  
  不到一个礼拜,他们终于囫囫囵囵地回到了天脉山上,平静的重田生活,似乎就在向褚掌门招手了。


38、父子相见 
 
  褚掌门的理想是过平安生活,华大少的目标是建法制社会。二者一结合,褚掌门就打算把韩师弟送到衙门去改造几天,等出了狱也好堂堂正正做人。
  
  回家之后,褚老夫人带着徐师妹和赵师妹生火做饭;姚师弟到山下接手玻璃厂,做绩效考核;尹师弟自带着于师弟他们三人收拾房间,晾晒被卧。当掌门的没事可干,就溜达到了关着韩师弟的厢房里对他进行普法教育。
  
  韩师弟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在车里颠簸了数日,脸色黯淡,精神萎靡,唯有一双眼仍旧含着无尽欲说还休的哀伤,在褚掌门进门后,泪水盈盈地抬起脸,以四十五度角望向他。
  
  瞎了!
  
  褚掌门暗自叹气。怎么满门的师弟都挺正常的,就出了这么个奇葩呢?就连说他一句就要脸红的师师弟,也不会用这种角度矜持而忧郁地看人哪。那个魔教教主是看上他什么了?照这样的男的,要是他的话还不得拿鞋底子可劲儿抽,人家那审美眼光和品味爱好,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褚掌门捂着眼,侧着脸不敢看他,坐到椅子上语重心长地教育:“你跟靳教主……”
  
  “掌门师兄,都是我自甘……”
  
  “你闭嘴!听我说!”再听这小子说几句,没准他又得吐血了。韩承鑫不说话了,褚掌门接着说:“我咨询了一下,华盟主说,你的情况按律法不算什么大罪,顶多脊杖四十,流配三百里。咱们门里还有点积蓄,一会儿我带你投案去,再打点打点,让县太爷尽量断得轻些。你以后就好好改造,什么时候天下大赦了再回来。也别担心我们这边过得好不好,逢年过节的师兄找人给你带衣服钱物,有工夫去看看你。行吗?”
  
  “啊?”韩师弟睁大了纯洁的双眼,两行清泪失了克制,从眼眶里缓缓堕下。褚掌门从指缝里看了一眼,又深深痛悔起自己手贱,没遮严实点。他站起身来,拉着韩师弟出了屋,对房上正铺着屋瓦的尹师弟打了个招呼。
  
  “我带韩师弟自首去了,他做的事你也知道,不管是不是自愿的,总得受点惩罚。靳城我管不了,咱们天脉不能出这样违法的人,我做掌门的更不能包庇。你回来跟师弟们讲讲缘故,师妹就不用了。晚饭不用做我们的了。”
  
  尹师弟正蹲在屋顶上敲瓦,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褚掌门拉着韩师弟下了山才急跃下屋顶。立在门口望去,那两人已如黄豆大小,沿着山路往下飞奔。几位师弟也都围到他身边来,问他韩师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掌门又为何要带他自首。
  
  尹承钦回过神来,严厉地扫了他们一圈,扫得几人都讪讪地闭了嘴。唯有老夫人身份较高,还把尹师弟也当成自家孩子,待众人退去,便悄然蛰摸到尹师弟身边,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韩师弟这点隐私,尹承钦当着老夫人的面说不出口,只好委婉地劝道:“没什么,韩师弟在山下犯了点事,掌门师兄带他出首也是为他好。他们晚上就回来了,伯母不用担心。”
  
  他说晚上回来,果然到了晚上褚掌门就带着韩师弟一块回来了。
  
  老夫人给儿子把饭端到了屋里,褚掌门机械地端起来吃了,什么话也没有。老夫人温柔又满足地给儿子和儿子的师弟布了菜,等他们吃过饭才开始问他们这一天的行程。褚掌门沉默了一阵,抬起头来对老夫人说:“娘,以后咱们山上的事您多帮忙盯着点吧,现在到处都要用钱,儿子可能得忙一阵子了。”
  
  怎么回事?老夫人心疼地立刻表了态:“儿啊,你身子还不好,哪能受累?有什么要用钱的地方只管和娘说,娘还有些簪环可以抵当。”
  
  褚掌门感动不已,却不肯要她的东西,瞟了韩师弟一眼,又叹了口气:“您那点儿也不够,还是自己收着吧。以后姚师弟不能盯着玻璃厂了,您帮忙盯着点吧。咱们大伙儿一块忍忍,好歹给韩师弟办个像样的婚礼……大办是不可能了,但该有的聘礼是不能少的。”
  
  老夫人既惊且喜,连忙问他:“是哪家的小姐?长得俊么?想不到承鑫侄儿倒比你和承钦更早有喜讯。这是大事,自然要操办起来,我明天就替你们做喜被喜帐。承鑫也是我侄儿,娘要给他添些聘金你可不许拦着。对了,这是谁做的媒,咱们也得请她上山来吃顿酒。”
  
  褚掌门愁得头都大了,看他娘高兴,却不敢太过打击了,支吾道:“还没正式上门提亲呢,娘你要高兴的话,给他们多烧些婚房里用的东西,咱们连用带卖的,多少赚点是点。”
  
  老夫人喜得连连点头,收拾了掌门的碗筷。韩师弟本是秀气地一口一口地吃着饭,此时碗里还剩一大半米饭没吃,见掌门撂了筷,也主动站起来帮老夫人收拾,端着两个盘子就不撒手,含羞带喜地边往外冲边说:“掌门师兄,我吃饱了,先帮伯母洗刮去了。”
  
  他跑得极快,一身轻功到此时才发挥得淋漓尽致,转眼就出门不见人影了。老夫人也兴冲冲地抹干净桌子,端了剩下的碗盘去厨房收拾。褚掌门一个人坐在屋里,望着摇曳的烛光,凄然回想起今日堂上县太爷的评断。
  
  “褚壮士,此事在你说来是强/奸,本县看来却还该是和奸,何况苦主不告,又没个人证物证,本县也不好定罪。若那一方是个有夫之妇,倒也可断个通奸之罪,男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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