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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傲娇党(高干) 作者:三长两短(晋江vip2012-07-13完结)-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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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往后一退,退的干净利落,让小七那一下成了无用功,简直就是白费力气,他到是立即凑过来,贴着她的胸前,那动作嘛,就带着个恶意了,挤压着她,全身的力气,那是属于男人的力量,男人的坚硬,女人的柔软,贴合在一起。
  她怕疼,最后抵着坚硬的墙壁,前头又是他,前后相交,叫她无处可躲,却是瞪着他,此时却是不肯释放出一点软弱的态度来,“伍建设,你好意思说,我都没有耳朵乐意听你的话。”那样的破话,也敢在她的面前说,简直太闹心了。
  伍建设到是冲她眨眨眼,手指着那电梯,“上面有三个男人,都是等着你的,你想见哪个?”话说到这里,他又换了个轻快些的表情,“让我来猜猜,头一个一定不是东城——”
  她愣了,先头没注意他在讲什么三个男人,心里发出嗤笑声,但听到他头一个提起的是东城,还把她可能会有的打算说出来,叫她真是不舒服。
  尽管她会那么做,但是叫别人说出来,还是不舒服,人就是这样子,自己能做得出,但是不乐意听别人说三道四,她也一样,没有高尚多少。
  “叶少你当然是不愿意见的,是不?”他的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包含着另一种意味,赞赏她的决定,“那么想见的只有是柳成寄,我们的柳大书记,是不是?”
  她当然是来见柳成寄的,在伍建设说话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叶秉泽与东城也在这里,她的消息不够灵通,就算是伍建设现在的状况都比她好上太多,“是呀,怎么了呢,不叫我见了吗?”
  她漾开笑脸,头一次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出来,简直就是脑袋里有问题了,可她还在笑,一直大笑,那笑脸一直没有收敛,甚至是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不想这样子,可是她控制不住,凭什么憋屈的只有她,这是凭什么了,她又没有杀人放火,就因为是伍红旗的女儿成了个原罪?
  伍建设摇摇头,“没有的事,我哪里能叫你见不到柳大书记,这样子不是挺好,你见他,我也可以跟他商量一下关于温兰兰的事,我想你总不至于这么天真到觉得温兰兰是凑巧的吧?”
  她没那么想,是正常人都不会那么想,尤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知道自己入局了,入了一个别人精心设计好的局里,她自己到是没有什么,把柳成寄给赔了进去。
  “你一直是恨成寄的吧?”她大胆设误问,没有丝毫的犹豫,“接近他,想跟着他合作,就是想证明你的能力,你叫柳部长高看你一眼的能力?”
  她表现的像条毒蛇,将他的伤疤都揭出来,不留半点情面,这情面,他从来没给过她,她自然还是不用给他了。
  伍建设当然恨的,可是他更需要合作,柳成寄是个很好的对象,市委书记,是个好听的名头,有市公安局那还是不太够,有些事,不是能面面俱到。
  他资本站在柳成寄的面前,即使在叶秉泽将他的产业都弄走后,他还是有资本,人那是要资本才能站得直,才能把话说的响。
  “你说的没错,小七你真聪明——”他毫不吝啬夸奖的话,“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需要在柳部长的面前证明什么,要他高看一眼那就更是用不着,活得好好的,不就是好了?”
  听听——
  这话说的,要是别人听见,肯定得高看他一眼,这说的可真是好极了,可听在小七耳朵里,就变了个味,那味真是跟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臭,是臭不可闻的那种,她赶紧地捂住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得,你真好意思说,把我送出去,得了好处,现在到是跟个清白无辜的,跟朵白莲花一样——”她取笑着他,下巴骄傲地仰起,“你要不是为了得到他的承认,你犯得着把我送上去?”
  别当她不知道,自个儿的叔叔,把她送去叶秉泽,更可悲的是中间柳成寄的父亲踏踏实实地插上一脚,那个以前很和善的柳叔叔,做起事来真是狠,就怕她把柳成寄给祸害了,她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吧!
  谁也没有给她一条路,看着柳成寄那样,她甚至有一点痛快,这是她心里头最阴暗的秘密,舍不得他的温柔,心里又是耿耿于怀当年的事——
  她就是这么坏,坏的都无药可救!
  伍建设耸耸肩,被她的话说穿了,也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年头,谁的后边是谁,都得站得住,脚踏两只船是真的不行,我现在只能是靠他,不然,我怎么跟站起来?”
  他说的很自在,像是本来就是那样子,路摆在他面前,只能朝前走,而且要义无反顾。
  小七瞪着他,走向电梯,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走入电梯,他都没有追上来,她松了口气,回过头一看,那边已经没有人影。
  站在柳成寄所说的房门外,小七是深深呼吸几下后才按的门铃,待得柳成寄来开门,她站在门外就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成寄已经倒向她,整个人都倒向她——




☆、066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一个喝醉的男人得有多重,尤其是一个装醉的男人会更重,装醉的人,那就是耍赖,可小七不知道,她给蒙在鼓里。
  瞅着他个样子,还真是颓废来的,身上的酒精味可浓了,浓的她都想把人丢开,捂住自个儿的鼻子,但是,他这个样子,她还真是心疼,心比较疼。
  在她的眼里,柳成寄那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叫人都看着很亲切的人,叫人信任的好领导,可现在,他跟倒下来一样,整个人都不成了。
  她的心都揪紧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想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还承认自己有些恨他,那么现在,她觉得这些恨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别说她太轻易把心里的陈年旧事一下子就放开去,这时候,她真的是放下了。
  吃力地拖着他沙发那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待得他半躺在那里,她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整个人都跌倒在他的身上。
  这样可不好,她赶紧着挣扎,想要起来,到是叫她意外地盯着他,迎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里头藏着浓浓的情意,整个儿把她给淹没了。
  “小七——”
  她还愣愣地看着他,微张的唇瓣,刚要挤出疑惑的话来,就叫他给堵住了,浓烈的酒精味,将她深深地埋在里头,他是个最好的猎人,永远知道下什么陷阱,也知道在什么时候收网。
  而她,伍卫国,就是他狩猎到最珍爱的那个,永远都是摆放在第一位的那个。
  他对自己说,事情只有一次,发生过一次,第二次再眼睁睁地看着她陷进去,他就是个傻瓜,他要拉着她,轻轻地拉她出来,不叫她受一点儿伤,一点都不!
  她气喘吁吁的,气儿都差点捋不直,悬在他上方,瞅着他的脸,羞跟恼都有,瞪着他,“你真好呀,还装醉了?”
  那话说的颇有点回到少女时代,有点个撒娇的意味。
  柳成寄受用极了,双手扣着她的腰,不叫她起来,让她趴在自个儿身上,鼻头轻碰着她的鼻尖,彼此的气息那就是热的,跟火一样热。
  有点痒。
  更多的是暧昧,充斥着彼此间跟着干柴碰到烈火似的暧昧,就是一点点的火星苗子就让两个人都着了般。
  他的手,跟着个蛇信子一般,将她衣摆从腰间拉出来,手便探进去,抚弄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不重也不轻,眼睛瞅着她,直勾勾,要勾走她的魂儿般。
  她到是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腰,就觉得身下有物事儿抵着她,她脸一红,跟着到是主动了,把自个的唇儿贴过去,啃着他的薄唇,啃的可用心了。
  柳成寄任由她在那里折腾,那个啃法,就跟啃馒头一样,没半点儿技术,就是这样子,也能叫他血脉贲胀,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做永远都是比想的要快些,扣住她的腰身,来个大大的翻转,那翻转到是好的,她整个人都陷沙发里,他在她上方,瞅着她的娇态。
  小小的脸酡红,眼里如水,眸光流转着全都是依赖,于他是百分百的依赖,又带着点内疚,他看出来了,像他这样的,哪里能看不出她那里小小的心思,就是她心里有膈应,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过去的事不提了,他想的很简单,也管得上实用,一切从现在开始,叫他们好好地重新开始,不管怎么样,她的手,他永远也不会再一次放开。“小七,我的小七——”
  他的声音很软,那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催动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叫她的心都跟着软下来,软的没有一点儿想要抵抗的意思,她愿意在他的面前,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就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你能处理好吗?”可是,她心里还有理智,叫她硬生生地从他如水深般的温柔眸光里把自己狠狠地摘出来,把现实的问题摆在两个人的面前,见他想要立即回答,她却是拿手捂住他的薄唇,不叫他回答的这么轻易,“那不是一般的事,我知道的,有人针对着你,却是把我摘出去了。”
  她看出来了,柳成寄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他想要她不知道这个明显的事实,越晚知道越好,“别做一些叫我担心的事——”他说的很简单,认真地凑近她的唇角,那唇角艳若天边的夕阳,“那人正等着你过去,小七,不要让他如愿了。”
  “是叶秉泽吗?”她几乎是一点就通,来的时候还在怀疑是不是他,现在她已经是确定了,也许她在停车场里甚至都怀疑过伍建设,他回来的这个时间太叫她怀疑了,“真的是他吗?”
  柳成寄确实是这个人,可他还是压下直白的回答,“也许不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也许是我的对手,明晚要换领导班子了,也许这省里会有我的位置——”
  这话最是明白不过,小七眨眨眼睛,颇有几分俏皮的意味,“我的柳大书记,我不会做傻事的。”别人设好了局,她就非得往里跳吗?没有那么回事!
  她相信他能在这次风暴中站的好好的,甚至是更进一步,她这么相信的。
  “给你个奖励——”他吻她,深深地吻她,勾着她的小舌,吻的跟要吃人似的,那种强烈的渴望怎么也都掩饰不住,他也不想掩饰,一点都不想。
  她的唇,叫他吻的个肿肿的,瞅上去跟个肉嘟嘟似的,他到是手欠,把个手看往着她唇瓣上那么一抹过,上头还留着两人之间交换出的湿意,亮晶晶。
  那心可是真是“砰砰”跳,激烈的快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她一手试着把自个儿的脸捂住,不叫他发现——
  这举动,到是跟个掩耳盗铃般,惹得柳成寄轻笑,那声儿从他的喉咙底流出来,显的十分愉悦,且有些低沉,含着点诱人的意味,他的手,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早就是攀着她文胸的边缘,逗弄着她的软嫩儿。
  她到是抽着气,想叫自个儿的呼吸别那么快,可到底是敌不过他揪人般的手段,她那点抵抗力,着实是起不到一点儿作用,有跟没有一个样。
  “这里跳的很快叫呢——”他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让那白色的雪纺上衣在她的颈间堆积成一层层,半罩杯的文胸,将她小巧而饱满的胸/部显的更为诱人,他有种想要咬人的冲/动。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一咬上去,咬着那硬挤出来的沟沟间,有话说的没错,这沟沟挤挤还是会有的,他乐了,咬着她的嫩肉儿,深幽的眼睛瞅着用两手捂着自个儿的人儿,“小七,还是有点儿本钱的,不是吗?”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苛刻,小七不至于,但穿个能够叫自个儿从三十**的小小胸,弄出个能叫她的低领上衣,显的派头十足的微微沟沟来,她还是比较乐意。
  “脱了就没了——”到这一地步,她也不用再捂着自己的脸,索性把手移开,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起身脱衣,话到是很配合,说的也很大方,没有丝毫的遮掩,“我得庆幸的是这不是假的——”
  柳成寄更乐,差点儿没解开扣子,镇定一下才把身上的束缚给弄完,光个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双手捧着自个儿的家伙,“你也得庆幸这不是假的——”
  她乐得蜷缩在沙发里,瞅着那“家伙”,“真的假的,其实一个样,你信不?”
  他到不是不相信,“小七用过了吗?”这是打蛇追上,他向来是个能抓住重点的人,什么是重点,头一个就得弄清楚,这就是他的职责。
  小七给问的无话可回答,她说的是形状大小什么的,人家说的是感觉,她说的是外在眼睛能看到的样子,可他说的是一种感觉,由内而外的感觉。
  她真没有试过,哪里知道会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这一次,她完败了。
  柳成寄惯是得寸进尺的,人家回答不出来,他更加得抓住机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能有这么个机会,真是难得,所以,他倾身过去,那双手到是快的,把她给剥得光呀溜溜的——
  她真是没反抗,任由着他在弄,身下是柔软的沙发,腰肢叫他控制在手里,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间连个空隙也找不着,肌肤间渗着汗意,油光发亮。
  他沉下去,沉入她张开的双腿间,深深地沉入,把自个儿完全沉入在她那里,叫她包裹着自个儿,那是种极致的欢乐,叫他幸福的欢乐。
  咬着唇瓣,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披散下来,将她大半张脸都给挡住,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似乎是承受不住地逸出破碎的声音,“别——别——”
  无助般的哀求,她就像是他手里的娃娃,所有的起伏都由他一个人来掌握,快也好,慢也好,节奏都由着他来,明明她叫着“别”,他偏要是那样子,做的更重些,把自己送的更深些,所有的一切都叫他着迷。
  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张开双臂的大地,把他迎进去,不留一点儿余地,全身心地投入,细撩撩的双腿儿倒勾着他的腰,把人给勾住,不叫他后退。
  他乐的这般,再把自个儿往上前,一手硬是抬起她的脸,捋开她挡着脸的长发,干脆地把人抱起来些,半屈着个身体,膜拜着她,瞅着她的眼睛,那眼睛可是闭着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吻——
  他还是吻过去,吻在她的眼睑间,又吻吻她皱在一起的眉头,这下子可好了,她使起性子来,压根儿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难为情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凑在她耳边说。
  声音可清楚了,她听的更清楚,一下子睁开眼睛,羞怒地瞪着他,“唔——”才一个张嘴,她的唇瓣已经叫他再度占领,合着身下的节奏,他更像个巡视领土的国王。
  她想骂他,满嘴的话,早让他给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又恼又急了,眼里就带着点湿意,真不是她故作的,那真是想骂他,叫他没皮个没脸的,“唔唔——”
  还是这种声儿,可叫柳成寄听的满足,他就是这么个蔫坏的,瞅着她急了,会更开心,那样代表着他自个儿在她眼里,对,她眼里的人可不就他来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一点杂质儿也没有。
  沙发总是不舒服,再说了,他可是屈着个身体,还是把人抱起来,往着房里走进去,把人压入柔软的大床,拉过床单儿,挡住他们,别叫这光线儿把他们都看去。
  腰酸腿疼——
  一动就觉得整个人跟着散架一般,小七躺在床里直哼哼,那张小脸呀,跟着个不满的,哪里有这下了床是个斯文人,这一入床,就跟着如虎似虎般,她的小身板儿,真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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