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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另类修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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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现在他出去,应当很快就能重新接受这具身体,但苏清河却颤抖的着没有动。最后,他看到那个男孩对着他露出绝望的哀求:杀了我。
  因果,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因果,但对于这样一个孩子来谈因果似乎言之过早,所以因肯定是承别人而来,果却由其来背,这太不公平。苏清河看着他,满腔的怒意与恨意在心中翻滚交缠,让他的灵魂都变得颤栗而咆哮。
  我会替你了结他们,他斩钉截铁的似乎带一丝安抚的意味对他说。
  但男孩对这已经无动于衷,他只剩恐惧,悲痛与绝望,只会一个无声的哀求:杀了我。
  苏清河说:我会给你一个交待,把身体给我,你重新去做人。
  但那个男孩还是那么绝望的哀求:杀了我。
  将你的灵魂灭了,你将是彻彻底底的消亡,苏清河疲倦的说。
  杀了我,他的生命仿似只剩下这三个字般。
  是谁,为什么,给一个孩子带来如此灭顶的绝望。
  手颤抖的举了起来,但在孩子的面前却又停住。
  杀了我。看到那只手,他的眼神似乎崩发出一种极烈的光芒,那种对死亡的渴望与无声的祈求。
  苏清河最终还是答应了。
  作为天机门的弟子是不能杀生的,他清楚的记着。作为夏杨的人生原则,手上绝不沾无故之人的生命。作为苏清河,在重生的那一刻,他就对自己说要过前生不一样的人生。
  但这个孩子这么绝望的祈求,是用灵魂在祈求,生对他来说已是一件让其怎么都无法来面对的事情,对他是一种非人般的折磨。
  于是就忘记了,即使做不了人,成不了仙,也想完成他的愿望。
  只要我活着,终有一天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他淡漠如风,冷酷如冰的说。这不是苏清河,而是那个叫做夏杨的杀手在说。
  然后他将自己的手伸向了那个男孩的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这样可以杀了这个孩子,但他就是知道这样一定可以杀了他,不但可以完成他的请求,而且让他连转世重新为人的机会都绝了。
  那双手曾经要过很多人的生命,那些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挣扎的求生,这是唯一的一个,求着他让他要其性命的人。
  那个男孩在他手中渐渐的失去了生机,最后留给他的是一个满是虚幻且充满感激的笑容。心满意足?不曾存在,就绝了所有的一切的可能,这就是他所求的。
  带着苍白的微笑消散,苏清河知道,他消失了,无论再是哪一个世界,他都将永永远远的再不存在,他可以放心大胆的重新接受这具身体,也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这种事情,只是对于苏清河来说,这太过困难。
  他想,若不他也就这样散了吧,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他如此的冷静的想来放弃。
  夏杨从很久之前就学会了人一定不能放弃,放弃等将一无所有。只要坚持,无论什么事都将还有一丝的机会。尤其是生命,更不能轻言放弃。
  只是今天他觉得真得很倦怠,倦怠的只想现在将眼睛给闭上,永远也不要再醒来。
  只是,他看到了那些为他落泪的人,看到那为他痛极而晕的苏婆婆,看到为他疯狂的苏钥,眼角的泪忍不住的落了下来。这泪不是来自苏清河,而是来自夏杨。
  所以他不能就这样去,还有那么多为他伤心挂怀的人,还有那么多他许下的诺言没有实现。对那个他亲手杀掉的孩子,对年老的苏婆婆,对已经逝去的苏梅。
  人会有那么多的牵挂,作为苏清河他总算感觉到了,这让他更有了活下去的理由,虽然艰难,但让他甘之如饴。
  为什么那个孩子会一点都没有?他的年龄不正是在父母怀中撒娇耍小脾气的时候吗?苏清河想不通,他黯然的踯躅着,一时有些痴然。
  不知真的是想痴了,还是逃避?
  “发什么呆?想通了还不快滚,有老子在,会让你得偿所愿的。跟了你这么久,老子总算是功德圆满,将来可别将我老头的恩情给忘了,老子可等着你来报达,老子去也。”一声怒吼,苏清河来不及细思,只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痛,似乎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直向肉身扑了去。
  在被黑暗灭顶的同时想:这老头是谁,怎么这么霸道,不太像师父的声音,什么得偿所愿?什么跟了这么久?又什么功德圆满?你解释清楚再走了不迟啊?这个人难道会是师门的长辈?
  
  杨洛天看着已有些疯狂的苏钥,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没有去拉苏钥,他心里也有个心愿,小孩还没有声息俱无,还会被苏钥救回来。
  最终苏钥倒在苏清河的身上,抱住苏清河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一切不都好好的吗?清河,你给我醒啊,你是我儿子却还没有喊我一声爸爸。”最后一刻,苏钥将藏在心底最深的愿望给喊了出来。
  如果可以,我愿意将我余生的寿命全都给你,你还太小,世界除了那些黑暗还有美丽的地方,你都没有见到,怎么就这么放弃了,清河。
  嗓子已经哑得话都说不出口,苏钥还是晃着苏清河,却只能在心里喊着。
  夜自流想,这一定是一场梦,他即使再吓人,也不可能一瞪眼一句话就吓死一个人,所以这一定是一场梦,所以他即将为这一场梦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修罗天只是呆着,脑海一片空白。他觉得这或者是他的神瞳之术又失控,无意识而织就的一场幻境而已。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渡劫时所要面对的八十一劫之一的心劫?只是太过真实,他想他还是放弃好了,即使成不了仙,他也想这一切只不过是他做了一场梦。
  苏乐想,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说那个孩子去了,什么意思?是她拉着他坐在那里,是她先做了逃兵,所以又是她惹的祸?所以是她杀了那个孩子,她怎么会杀那个孩子,可笑得极点,所以这只是一场梦而已,她拍拍胸口,还好只是一场梦。
  苏宜想,原来这就是生命,脆弱的不经一点碰触,其实该死的是他,他了无牵挂没梦没想的,所以还是让他来代替好了,所以请你们放他回来,收我去。
  杨洛天想,这个梦太他妈的真了,这他妈的他怎么就做了一个这么真实的梦,那个脱胎换骨的小孩怎么会死,死的是那个永远在做恶梦的那个吧。
  苏钥想,清河,你不能这么死,你答应我与婆婆,要陪我们过一生,清河,你醒过来,以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想要怎样生活,我就让你怎样生活,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清河,你听到了吗?你再不醒来,钥叔叔就生气了,钥叔叔会打你屁股的。
  他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孩子,会醒的,一定会醒的,他如此的坚信道。
  是谁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服,很轻,似乎没有力气般,一下,再一下,再一下,怀中的衣服,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下一刻,狂喜涌上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一切。
  “清河。”他颤抖的喊。
  他看到了,看到了小孩向他微微的笑,那笑,充满了阳光,充满了温暖,充满了内疚,充满了千言万语,然后轻轻的合上了。
  “他醒了。”他狂喊。
  所有的人心都一震,杨洛天与沈静如离的最近,人立即爬了过去,但合上的眼帘,让两的人心都失望至绝望。
  “不,他醒了,洛天,刚才他扯我怀里的衣服,一定是我抱的太紧,所以他喘不上气,刚才他还对我笑了,清河的笑,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温暖。”
  “苏钥。”杨洛天悲伤的看着苏钥,他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即使他也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有气息了。”沈静如惊喜交加不由得泪流满面的大喊。
  杨洛天呆了,手轻轻的放到小孩的鼻息间,轻缓的温暖的气息,他呆了,下一刻抱住苏钥:“苏钥,是真的,是真的,有气息了,气息了。”
  下一刻人群都开始沸腾了。
  “直升机已发动好,快先送医院。”沈静如立即道。
  杨洛天抱过苏清河,苏钥踉踉跄跄的跟了去,其余的人都没有动。
  “把苏婆婆带过去。”苏老爷子老泪纵横的道。
  当直升机腾空而去,人群才由怔然到哗然,时间太短了,让有些人还在发愣,只听到那凄厉的求救声与痛彻心肺的哭喊声,所以当由沉寂到现在的哗然之后,他们才似是而非的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
  沈静如有些狼狈的站了起来,她总是一付大家闺秀的模样,而现在不但衣衫不整,一双赤裸裸的脚满是尘土,白皙的脸上灰尘夹着血看起来说不出的狼狈,只是这样一付样子的她并没有离开,反而站在夜自流身前。
  现场没有人再比她更清楚,曾经的苏清河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苏清河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身体,也没有人比她一个医生再明了,是什么诱导了他再次的病发,这一切发生的源头是什么?
  “夜先生,我们都是成年人。”语气中说不出的冷静:“而清河只是一个孩子,他曾受过重疮,曾经有一年的时间都在生死线上挣扎,而精神也处在崩溃边缘,所以还请你详细的说一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夜自流张了张嘴,只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其实这也实在有些怨枉他了,也许他忘了自己面对的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许是因为师弟心情低落而认为有人欺负他,可是他只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意,脸色难看了一点,声音也许大了一点,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修罗天,而修罗天比他还要糟,一张绝色的脸现在是面若银纸,眼睛中写满了惊慌失措与难以置信。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在夜自流身上,而夜自流却只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又陷入了僵局。
  “夜先生。”沈静如的语气已有些控制不了的怒意:“清河虽然有了气息,却不一定能醒来,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有求生的意识,完全一股求死的意念,刚才你也听到他的自语,我们只有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对症下药。”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夜自流打破了自己的沉默,说的没有错,他是一个成年人,所以他知道自己一定要为今天的事做出一个解释。
  “我只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意,问了一句他对我师弟说了些什么,让师弟心情低落。”
  看着那张很是英俊的脸,沈静如恨不得一个耳光拍上去,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意,心情低落?她凌厉的目光射向了修罗天。
  修罗天有些茫然的看着她追寻的目光:“我们只是开了个玩笑,我问了他那片参田的事,想让他带我去找,但他好像误会了什么,想离开,我不想让他离开,就拉住了他,想解释,但他却突然又笑了,似什么又没发生般坐了回来,让我吃东西,还问我多大了,然后师兄就过来了,有些愤怒的问他,对我说了些什么?”他喃喃的自语,已有些前言搭不上后语了,从来不曾经历这种事情的少年也有些蒙了。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连上了,但就因此苏清河会病发?沈静如不相信。
  她盯着夜自流:“夜先生,以前没见过清河?”
  “怎么可能?”似乎总算反应了过来,夜自流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神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淡淡的道。
  看着她的样子,沈静如将打人的意识控制了下来:“清河自上次恢复意识之后,就将以前那些禽兽伤害他的那段记忆给封了起来,应当是夜先生那付过于狞狰的样子唤醒了他尘封的记忆,因为自己还身处地狱。所以夜先生,你的师弟是人,他心情低落你迁怒一个孩子,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这件事你自认为没有任何责任,但听说你是一个修行的人,老天爷若能让你这种人都修渡成仙,那真是瞎了眼。”
  苏宜从来不曾见过母亲发如此大的怒火,就是那时她与外公为自己的事闹僵,也只是守礼而冷漠的带着自己离开,而今天她竟然愤怒至骂人,为了一个只见过几天的孩子,心中突然想笑,原来母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记忆中那个为了爱情而牺牲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变得有些清晰起来,也许并不是如他想的那样,他不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39

39、第三十九章 隐忧 。。。 
 
 
作者有话要说:室外电闪雷鸣,这网上得我胆颤心惊。
 
  苏清河知道为自己担心的人很多,所以当他大脑控制身体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睁开眼睛,想对身边的亲人说一声没事,别为他担心。
  只可惜他也只用手拉了拉苏钥的衣服之后,就被一阵巨痛将神智又给送了回去,这一次灵魂与肉身的融合出乎意料的艰难。
  除了第一次受到的电击,苏清河还没在以灵体存在时感受到这么极致的痛苦。痛得他都想哭天抢地,喊爹骂娘了。
  为什么这一次会受到这种待遇?是因为自己亲手杀的这身体的主人,所以身体无意识的抗拒他的进入吗?
  苏清河想到这里,心不由得就多了丝难过。他还没意识到这种情况完全是由他自己造成的。
  他以为自己已经想开,可以全心的接受这具身体。没有发觉自己潜意识的抗拒。不是身体的抗拒,而是来自于他自己灵魂上的抗拒。
  想到那个陌生而苍老的声音,想到那句得偿所愿,他有什么愿望需要其实现吗?有,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不想杀那个孩子,但他已经杀了,而且他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
  苏清河明白自己又陷入了思维怪圈之中,却无能为力,他也想自己的灵体快些与身体融合醒来,但疼通加剧着,这具皮囊一时之间竟犹若一件衣服,让他进进出出,却半丝的不合身。
  苏清河又想自己还是有些改变的,前生的他那么心安理然的收割着人的生命,而现在他不过是完成了一个孩子的心愿而已,却让他如此的心不安理不然。
  道理都明白,但苏清河却始终用不上力气,何况融合的过程他的灵魂似被持续的刀割般,巨痛已消耗掉他太多的精力,让他的神智都开始幻散,那些纠结随之也变得模糊起来。
  情况似乎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危险。
  
  “师父,快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小师弟就彻底的毁了。”天机门的三个弟子万分焦虑的围在韩风扬的身边,看着苏清河灵体已开始虚幻起来,不约而同的对身边的师父道。
  “啊啊,我怎么会想到这小子竟是这个样子。”韩风扬也一脸的气急败坏,看着老大叶放:“你不是说你这小师弟前世是世界第一杀手,杀人如麻,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他吗?这还算难不倒?第一杀手就这样,那我还成了神界仙界的第一。”
  叶放扑克脸上出现了黑线:“师父你有如此闲情去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救小师弟为好。”
  “师父,他与那小孩毕竟一起共用这具身体这么长的时间,潜意默化的情况下连自己都没发觉受那小孩影响如此深。”白云峰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还是想象怎么救小师弟吧。”
  他这个师父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是就是,师父我们的修为都不够,现在只有你说话小师弟才能听得到,所以快点去劝劝他。”唐糖一张白嫩嫩的小脸挂满了心疼与不舍,难得他竟成了师兄,他没等到小师弟喊他一声师兄,怎么能就这么放弃,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小师弟有事才行。
  “我知道,只不过——。”韩风扬的话没有说完,三个弟子都给误会,认为师父又在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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