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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缕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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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幕后?”这么厉害的妖物,都不是整件事情的主宰,那真正的幕后使者是何许人物。
  “等,他必定会在我们回冥界之前出现”岸缕突然感觉风更大了,还透着刺骨的寒意。“岸缕,不管发生什么,不能离开我,你身上的锁魂珠至关重要。”
  “嗯,我明白。”,原本明亮的弯月,被雾气遮住,朦朦胧胧透出微弱的月光,连霭更加警惕。这样的情况,随时能从暗中伸出一只手,改变局势。
  岸缕一直看着鬼主和夜魅缠斗,完全没有发觉,腰上缠了一圈灰色的雾气。前方,鬼主似乎察觉什么,身上的戾气加重,黑压压的掩盖住了整个身躯。夜魅瞬间被戾气压得不能近身,鬼主把身体周边的戾气聚拢,形成连锁状,团团将夜魅围住,越收越紧。
  夜魅催动周身的灰气抵挡,试图挣脱,鬼主的戾气却一瞬间收紧,把夜魅锁住,挣脱不了。鬼主高举气右手,用力握成拳,锁链收缩在一起,夜魅惨叫一声,在锁链中烟消云散。
  “啊,连霭”,注意着周围的连霭不查,岸缕又一直看着鬼主,突然感觉腰间被勒紧,像绳索拉着一般,把自己往后拖去。
  连霭伸手去拉岸缕,可惜晚了一步,灰色的雾气把岸缕拖出几步远,黑暗中出现一个只能看出人形的黑影,把岸缕固定住,掐着岸缕的脖颈。                        
作者有话要说:  

☆、岸缕受伤

  “岸缕……”连霭集起戾气,想把岸缕救回来,黑影的手掐得更紧,岸缕发出一声呻吟。
  “别动,否则,杀了他”,黑影带着岸缕又退了几步,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如同八旬老翁,身上透着寒气。
  连霭不敢再往前走,怕他真的伤了岸缕。“你究竟是谁,在冥界闹事并不明智。”
  “连霭,退下。”鬼主向这边走来,收了身上的戾气,头发也恢复了以前的银白。“阴鬼,真是不多见”,鬼主让连霭退下,看着黑影手中的岸缕,突然很讨厌触碰岸缕的那只手。
  “不愧是冥界之主,我足足等了两百年,才等到这个契机。哈哈哈,无砚,冥界之主,不如让给我。”,黑影边说边笑,哈哈哈的笑声,显得他的声音更加可怕。
  鬼主一直注意着黑影的手,想找时机,把岸缕救出,“孤怕你做不来,连阴鬼都做不了。”,鬼主挥手,一道戾气袭去,黑影带着岸缕闪开。“无砚,我劝你别轻举妄动,他若是死了,你知道后果。”
  岸缕一直不敢动,心里冷静下来之后,看连霭和鬼主完全不能近身,自己只能自救了,至少要找机会,让他们救自己。擎着自己的人好似没有身体,只能感到像雾气一样的东西紧紧嘞着自己的嗓子眼。
  “孤眼里,没有后果。”说着,又一股戾气袭去,岸缕看戾气袭来,心生一计。戾气快速袭到眼前,黑影带着岸缕就要闪开,岸缕在他要移动的瞬间,向相反的方向用力,把要闪开的黑影拖回来。
  因外岸缕力气小,力量和黑影相差甚大,两人只是堪堪闪过,戾气擦着岸缕的衣服袭过。连霭看这一幕,不禁佩服,这岸缕看似柔弱,胆子却不小。
  黑影闪过戾气,手松懈的瞬间,岸缕再次用力,往前挣脱,跑向鬼主的方向。黑影在岸缕挣脱的瞬间,身周的黑气如数发利剑向他飞来。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鬼主的戾气堵住,散开在空气中。
  险险站稳,刚要继续往前跑,却看到鬼主身后又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已经聚起黑色的雾气,要攻击鬼主“无砚,小心后面。”鬼主闻言,立即聚起戾气,黑影的雾气在近身的时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打在黑影身上,黑影立即消失在黑夜中。
  同时,连霭也集聚起戾气,包围岸缕,却不想晚了一步,岸缕站起身叫无砚小心的时候,岸缕身后的黑影再次发动攻击。连霭的戾气只挡住了大部分,就已来不及,有几支利箭还是插到了岸缕的背上。伤了岸缕,黑影马上就消失不见,仿佛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打伤岸缕。
  “岸缕……”,连霭赶到岸缕身边,岸缕一声痛苦的呻吟,倒在了地上。鬼主快速移动到岸缕身边,打横抱起倒下昏迷的岸缕。对连霭说“回冥界,锁魂珠的戾气散出来了”
  “是”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移动,还好是晚上,四处无人,动用戾气移动,也无人可见,片刻就到了绝人谷。绝人谷传言非虚,谷内戾气虽和无砚林有得一比,却对常人无太大的影响,可是谷内除了戾气,还充斥着瘴气,瘴气犹如毒气一般,普通人接触瘴气,便生病、丧命。到了绝人谷深处,连霭和鬼主便停住,“打开结界。”鬼主抱着岸缕,对着眼前的黑暗对连霭说。
  连霭点点头,抬起手,伸出食指,自上而下,划开眼前的黑暗。黑暗被划开,自动像两边散去,微微透出光亮。两人往前走,周围一片虚无,只有前方的亮光,指出一条路。
  光线越来越亮,像一道小门,踏出小门,周围一片明亮,如火光照亮大地。眼前出现一条宽阔的河,四周却是一片平坦,没有任何突起。河面平地而起,河水在火光下透着微红,河面上荡着微微涟漪,波光粼粼。
  河面上,一个带着斗笠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艘小船上,小船在河面上游动,却并不需要桨。中年男子看有人到了河边,本以为是鬼差押着魂魄过河,却不想是连霭和鬼主。连忙催动小舟到了岸边,“主上,右使大人。”
  鬼主不出声,连霭点点头,对男子说“多礼了,独,载我们过去,要快”
  叫独的男子应声让连霭和抱着岸缕的鬼主上船,接着小船快速在河面滑动,甚是宽阔的河,片刻便到达对岸。鬼主先下了船,连霭看了四周,说“独,今天怎么如此安静,一个鬼差都见不到。”
  “是左使大人吩咐,所有的魂魄滞留到明天,再带回冥界。”
  “为什么”
  “这,属下不知”独恭恭敬敬的回答了连霭的问题,连霭点点头,他便催动小舟,又回了河面。
  连霭跟上鬼主,走了一会儿,渐渐出现一道独立开来的黑色门框,周围没有任何支撑,独独一扇门框立在那里,门框很高,飞檐上挂着两个白色的大灯笼,左右摆动。门头上一块大扁,书着厚重的两个字“冥界”
  门两边各有两个黑衣的人把守,和人界没什么区别,可是却看不到门里的任何东西。
  两人走到门口,把守的四人跪下行礼“主上,右使大人”
  “嗯”鬼主难得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即便抱了个人,也无人敢拦。连霭点头算是应了,“不要让人蒙混近冥界,严格查过,有问题的报给各鬼使,不得怠慢”
  “是”,等四人应了,连霭和鬼主催动戾气绕在周身踏进门内,鬼主身上的戾气为了护住岸缕,要重得多,踏进门内,就见不到人影,仿佛无人进去般。
  踏进门里,眼前便不在是一片荒芜,错落有致的屋子,掩在树丛,和人界更无多大差别,反而环境更好,只是屋子看上去更古朴一些。夜还没尽,屋檐上挂着灯笼,在风中摇动。大面积的屋子四周围着山脉,如一个四面环山的城池。
  房屋中间的路上,穿着黑衣的鬼差还在路上走动,看到两人进来,也忙跪下行礼。”行了,不必行礼,各司其职,门口再去两人把守。”鬼主免了路上行礼的人,加派把守的人员,继续走,一路上的人,连霭都以手示意不必行礼。
  两人沿着房屋中间的道路往南走,到了一栋更大一些的房子前,守门的两人看到来人,跪下行礼,“主上,您回来了,需要通知左使大人吗”
  “不必,连霭,去连华那里,让她过来,给岸缕治伤。”
  “是”,连霭往左手边离开,看守打开门,鬼主便抱着岸缕进了门。进了门便是前院,回廊上,侍女提着灯笼在走动。
  鬼主抱着岸缕自回廊往后院去,便有侍女自己跟在后边,听鬼主差遣。到了后院,荆门熟路去了自己隔壁的房间,侍女先推开门入内点灯,鬼主进去后对侍女说“去拿两身干净的衣服,准备热水。”,鬼主绕过屏风,把岸缕放在铺着柔软的铺垫,两边挂着暗红的纱帐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击  就是高兴的。

☆、鬼主的心思

  岸缕的脸上没有了血色,先前殷红的嘴唇也惨白得如同死人。鬼主看毫无生气的岸缕,心中竟颤了颤。鬼主忽略心中的感觉,解开岸缕的衣结,脱了衣服,露出精瘦细腻的身体,把他扶了坐起,靠在自己肩上,露出后背的位置。
  腰侧,几点乌黑透着暗紫的痕迹,并不规则,如重击过后留下的伤痕。鬼主把手放到岸缕背上,感觉到背部细腻的肌肤,竟有几分不好下手。顿了顿,还是把手放在贴到岸缕背上,掌心溢出白色的雾气,覆盖在伤痕上。
  雾气在腰上来回移动,一缕黑色的雾气从伤痕处溢出,被白色的雾气环绕,和白雾一起消散在空气里。岸缕嘴里溢出痛苦耳朵呻吟,想要挣扎,被鬼主用另一只手搂住,困在怀中。
  岸缕挣扎越激烈,鬼主就困得越紧,一会后,伤痕处的黑紫渐渐消散,只留下淡淡的印记。岸缕的挣扎也弱了。
  帮岸缕拉起衣服,让他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外屋侍女推开门进来,隔着屏风说“主上,热水准备好了,连华姑娘也来了。”
  “嗯,让他们进来。”侍女出去传了话,有人进了,绕过屏风进来的,除了连霭,还有一名穿白衣的清丽女子,梳这着髻,和连霭竟有几分相似,便是连华。
  “主上”,连华行了礼,站起来走到床边。“他被阴气所伤,孤已经引出,你给他看一下是否有内伤,另外,不要往他体内输戾气,锁魂珠在他他体内。”
  “是”,鬼主吩咐完,便起身出了门,回了自己房间沐浴。
  连华坐在床边,看了岸缕饿脸色,对连霭说“哥,他怎么受的伤,主上还亲自帮他。”
  “华儿,不要管他如何受的伤,你只管治就可以,主上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哥早和你说过,你我能有今日,已是不易,不要痴心妄想。”,连霭对自己的妹妹也无可奈何,两人在人界算是受尽苦难,主上让两人留在冥界,已是不易。连华却对主上痴心妄想,幸得自己一直想方设法隐瞒,不然,连华留不到今日。
  “哥,我喜欢主上何错之有,我一个姑娘家,有心上人有何不对。”连华给岸缕先服下药丸,拉开衣服看了伤。“他没事了,主上已经引出了阴气,调理一下就好。”
  “你有喜欢的人,自然可以,只是决不能是主上。”连霭难得如此严厉,居然是对自己的妹妹,但是,也没办法,必须让连华绝了念头。
  连华摸摸岸缕颈间的脉搏,“哥,他不是人。”连华惊奇,本以为岸缕是鬼主从人界带来的,该是人才对。
  “不是,是青衣给他服了定魂,暂时让他维持人的样子,现在他被阴气所伤,药没用了。”
  “啊,那我怎么治,治尸体啊。”连华觉得自己的哥哥和主上是疯了,一具尸体,怎么治伤。“你给他服了药,先这样吧,他与尸体不同,我和主上觉得,他身体里,是另一个人的魂魄。”
  “好吧,哥,我也没办法,他可能明天就能醒了,我去看看主上。”连华起身要离开,连霭挡住她的去路,“回去”
  “哥”“我说回去”,连华没办法,跺跺脚出门回去了。
  连霭给岸缕盖上被子,也离开了房间,到隔壁敲了鬼主房间的门,“进”,屋里传来鬼主的声音,连霭推门进去,鬼主刚沐浴完,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身上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却显得身长如玉。
  “主上,岸缕没事,连华说明日就能醒。”
  “嗯,坐吧”连霭在鬼主对面坐下,鬼主放下茶杯,“木流受伤了,你明天去看看吧。”
  “什么,木流怎么会受伤。”才坐下的连霭听到这个消息,站起来,把椅子都撞翻在地。“不严重,他和青衣遇袭,替青衣挡了一击。”
  连霭重新把椅子扶起坐下,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连霭,你和木流,不要以为孤不知道。”
  “主上,我们……”
  “好了,你们不述职就行”连霭本以为主上会怪罪下来,居然没有追究。“多谢主上”
  “嗯,岸缕说,施恩图报非君子。你们也跟了孤许久,报恩也报了,想让自己的魂魄去投胎吗”
  连霭闻言,起身跪在鬼主面前,“主上,连霭绝无此等想法。”
  “冥界职责苦杂,又无报酬,不愿为孤效命也是正常”,鬼主看着连霭,这人,跟了自己快五百年了,自己却是第一次认识到,他先前是人,会要求回报。
  “主上,属下并不想离开冥界”,人界尔虞我诈,有何好回去,还不如冥界。
  “哎!”鬼主叹一口气,站起来看着未打开的门。“连霭,你说,岸缕他到底是谁,是个怎样的人。”
  “主上,恕属下直言,你对岸缕……,过于特别,不似平时。”,连霭早觉得主上对岸缕不一般,不敢说,今晚,主上忽然主动问起,说明了也好。自主上诞生以来,一直一个人,让岸缕留在主上身边,也未尝不好。
  “他能让孤心里不自在,让孤觉得熟悉,孤不知情为何物,却独独,会为他心颤,为他不平。”鬼主摸摸自己心尖的位置,岸缕,真的有熟悉的感觉,究竟是谁。
  连霭会心的笑,也站了起来,”主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您身边未出现过岸缕这么特别的人,他引起主上注意不足为奇。属下在人界生活二十年,只知道,舍不得的,就留在身边。”
  “舍不得,便是喜欢,是与不是。”
  “主上,是”
  “嗯,孤知道了,你去看木流吧”
  连霭应声出了房间,让主上一个人想想,也好,主上未经历过情爱,很多问题,是该想想。
  鬼主一个人在屋里,回想自遇到岸缕,那人的害怕,然后接受。那人的劝说,笑意,哭泣,小心计。每次看着他,除了熟悉,还有一股暖流流过心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为何熟悉呢,鬼主一遍遍回想去过人界的几次经历。也只是在冥界待够了,去人界走走,就那么几次,却越到过很多人,那岸缕究竟是谁,何时遇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连霭,木流

  连霭从鬼主的住处出来,直接去看木流。冥界各鬼使的住处,离鬼主的住处,都不算近,如冥界的山一般,把其它的住宅,围在中间。
  鬼使住宅的内层,是各判官住宅。人界一直认为,冥界就一位判官,其实不然。如今,人界共分四国,东南西北,各据一国,各国人口众多,如此多的人,又多战乱,每天有很的人死亡,如果每个人都经一个判官的手,那得有多少魂魄逗留在冥界。
  当初,冥界初成,人界人口慢慢增多后,鬼主便把冥界也分成了各级。冥界共五名鬼使,十二名判官之多。五名鬼使中,又有一名是总鬼使,便是木流。而人界,被分成了四部分,每个部分由三名判官负责审判。
  每日冥界众多的鬼差在夜里经冥界把魂魄带到冥界,带到对应负责的判官处。审判后,投胎的,鬼差带其渡过往生河,直接去人界投胎。关入炼狱或其他地狱的,由鬼使带领鬼差押入。而冥界周围的山间,就是炼狱和囚狱,寒冰狱和三生狱的所在。
  炼狱,是生前穷凶极恶的人死后的归所,囚狱,是关押等待投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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