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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芍药花底+番外 by 偷眼霜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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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翳笑道:“如今濯玉是小昆仑山的另一位主人,自然要客气些。” 
狸花猫道:“别说笑。” 
萍翳忽然微微叹一口气,道:“你不属白虎星宫,自然不知内中究竟。” 
狸花猫愤怒道:“我若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 
萍翳摸摸猫头,道:“不该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事对濯玉绝无损伤就是了。” 
狸花猫道:“那你为什么提起来就叹气?” 
萍翳又叹一口气,道:“我不是为这个。”一面转了话头,道:“前几日‘你去郁垒星君那里抓老鼠,他戏弄你没有?” 
狸花猫没了睡觉的心思,抓过自己的尾巴玩弄一会儿,便送到嘴边舔舐,道:“那倒没有,只不过东西不好吃。”它舔完尾巴,忽然道,“原来老鼠长得也颇有几分可爱,只是尾巴光秃秃地不好看。” 
萍翳道:“田鼠的尾巴有毛。” 
狸花猫不由神往,道:“是么,哪天捉一只来玩玩。” 

午后时候,苗濯玉一觉睡醒,身边已不见了容成的踪影。他忽然想起,以往每逢天日晴好时候,容成总是不知去向,也不知在哪里消磨。从前他是容成养来玩的小猫儿,自然管束不着,此时好奇起来,便去寻找。 
苗濯玉原以为容成在后山练武场,到了那里,却并没见到容成的人影,再去青潭看一眼,却仍然不在。他一时不知该再去哪里寻人,也便不再寻找,随意在山间走一走。周围都是巍峨雪山,积雪万年不化,但越到山脚处,却越是郁郁葱葱,繁花如锦,也算是奇景。 
苗濯玉再往前走一会儿,忽见群山环抱之中有一片小小湖泊,水光浮动,那湖水清澈得隐隐透出蓝意来,居然颇有几分像是白虎容成的蓝眼睛。苗濯玉立在湖边,瞧着湖中雪峰倒影,大有幽深之意。 
他观赏片刻,正要转身回去时候,忽有一排水花从湖中飞溅出来,直直向他扑来。苗濯玉吃了一惊,后退一步,一面抬手去挡,却哪里挡得住,全身上下顿时湿透了。他不知这是什么妖物,一手结印,一手去擦眼睛。随即便觉一物咬住他衣裳,将他拖进水中,向湖心深处直潜下去。

苗濯玉在水中不能睁眼视物,他却也不慌,定了定神,抬手向那物摸索过去,湖水微凉,只觉着手温热柔软,这触感分明是那白虎。苗濯玉顿时放心,他想叫容成别胡闹,无奈说不出话来。猫天生不谙水性,苗濯玉一口气屏不住,刚刚拼命挣扎几下,忽有一双嘴唇贴过来,渡了一口气给他,随即一双手臂将他抱住了,带着他浮上水面去。 
苗濯玉一出水便深深透了几口气,一手支撑在湖岸上,一面睁眼去看眼前之人,笑眯眯地正是容成。道:“你……果然是你。” 
容成微笑道:“自然是我,不然小昆仑山之中,还有谁敢这样拖拽你?”他一句话出口,似是懊悔失言,口风一转,道,“近日小华山一位仙家邀我饮宴,我暂离几日,你好好歇着,若觉得伤处发作,便让萍翳告诉我。” 
苗濯玉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回来之后一次也没痛过。” 
容成轻轻拨弄他眉心,道:“但愿如此。”又笑道,“来,我教你游水。” 
苗濯玉挣了一下,道:“我怕水,让我上去。” 
容成笑了一笑,一手挽着苗濯玉的腰,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带着苗濯玉漂到湖心。他仰身躺在水面上,让苗濯玉伏在自己身上,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上去。”他今日并未戴冠,束起的头发散开来,随着水波沉浮上下,如同一张墨荷叶,将他素常冷硬俊美的脸衬得温柔许多。 
苗濯玉伸手扶着他的肩膀,凝视他的面容,半晌轻轻动了动嘴唇,却道:“你原形时候,眼睛是蓝的,现下却是黑的。” 
容成微笑道:“你也一样,猫眼是绿色。” 
苗濯玉道:“黑的,只不过瞳仁边缘带了些绿。” 
容成笑了一笑,道:“阿玉,你吃过老鼠么?” 
苗濯玉道:“吃过。” 
容成道:“从前在人间时候?” 
苗濯玉摇了摇头,道:“那时候我太小,只怕反被老鼠捉去。被你带到这里之后,才捉到过老鼠。” 
容成笑道:“我那池子里的鱼喂不饱你么,还要捉老鼠?” 
苗濯玉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眯着眼睛道:“捉老鼠比捉鱼有趣多了,可惜滋味不如鱼。” 
容成看着他脸上十足的猫态,一时失笑,道:“原来如此。水里冷,你伤处还好么?回去暖着。”一面在苗濯玉额上印了一吻,将他带到岸上去。 

几日之后,容成果然带了几名侍从离去,临走时叮嘱萍翳好生照看苗濯玉。萍翳略觉奇怪,他知道容成最不爱应酬,平日宁可留在小昆仑山练剑也不愿外出,忽然想到小华山上的萆荔草,当即了然。他也不说破,点头答应了。 
苗濯玉的手艺比苗螭玉好许多,萍翳接了上司命令,也乐得时时跟在苗濯玉身旁大饱口福。容成离开第三日,将近正午时分,猫家兄弟闲来无事,便同萍翳玩叶子戏消遣,苗濯玉丢了一张索子,笑着刚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伸手按住了右侧胸膛,身子晃了一晃,抓住桌子才稳住。 
苗螭玉急忙伸手扶他,道:“哥,是上次的伤发作了么?” 
萍翳立即起身,道:“我去寻容成大人回来。” 
苗濯玉额上微微渗出一层细汗,道:“不……不必,忍一会儿便过去了……” 
萍翳道:“这伤越忍越痛。”他不再多说,往外跨了一步,一只鸾鸟一般的长尾白鸦便振翅飞了出去,瞬息不见踪影。 
苗螭玉担忧道:“哥,你还好吧?” 
苗濯玉勉强笑道:“没什么,也不觉得怎样。”这次疼得比在涿光山时候轻许多,但苗濯玉想起那时剜心刻骨的痛,不由得一阵阵心寒。那疼痛果然越来越剧烈,如同一把刀渐渐刺进体内,穿破皮肉,直刺进魂魄之内。苗濯玉眼前阵阵发黑,再也受不住这痛楚,一头往桌沿磕去,苗螭玉眼疾手快,当即将自己手掌垫上去,被砸得险些叫出声。他另一只手被苗濯玉紧紧攥住,几乎连骨头也要变形,他只觉得哥哥手心里的冷汗一层一层地冒出来,将两个人的手都浸得冰冷。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痛楚忽然离体而去,苗濯玉动了一动,勉力开口道:“容成他回来了?” 
苗螭玉忍痛道:“不知道,我叫人去看看。” 
话音刚落,便听容成的声音道:“阿玉,你怎样?”又吩咐苗螭玉道,“小猫,你将这个拿去煎汤给你哥哥喝。”随即将苗濯玉抱起,带到卧房去。 
苗濯玉仰在枕上,无力道:“容成,我的伤为什么还没好。” 
容成道:“你别多想,魂魄受损,哪能痊愈得这样快。” 
苗濯玉喃喃道:“这伤是不是……好不了……” 
容成道:“胡说。还是同上次一样疼么?” 
苗濯玉道:“开始时候轻些,后面还是一样。” 
容成柔声道:“这不是好些了么。你别多想,慢慢地就不疼了。” 
此时苗螭玉端了药碗进来,道:“哥,快吃药。”又问容成道,“那是什么草?像是韭菜,却又黑黑的。” 
容成道:“哪有这么多废话,拿过来。” 
苗螭玉伸伸舌头,将药碗递给容成,随即溜了出去。他刚刚出门,白鸦便停在他肩上,一面叹一口气。苗螭玉道:“你怎么又叹气?” 
白乌鸦道:“星君大人他是病急乱投医了。” 
苗螭玉道:“那黑韭菜没用?” 
白乌鸦道:“或许有用,或许没用,要看下一次痛不痛才知道。” 
苗螭玉奇道:“下一次?这时辰算得出来么?” 
白乌鸦摇了摇头,道:“哪里用得着算,你没瞧出来,那就罢了。” 

容成归来时候,苗濯玉便不觉得痛了,此时吃了药,自然更无所觉。他实在太累,缩回原形蜷在枕上睡了,隐约觉得容成一直轻轻抚‘摸自己身体,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心。 
它醒来时正在容成怀里,容成抚着它的脑袋道:“还好么?” 
糯米白猫点点头,懒洋洋地舔了舔爪子。容成替它梳理毛发,手指轻轻搔它肚皮,指尖无意间划过一个小小凸起,他忽然微微一笑,往另一侧摸索几下,笑道:“这样小,我还道你长了包。” 
糯米白猫闭着眼不理他,容成却来了兴致,往下摸了一会儿,又道:“又有一对。” 
糯米白猫恼羞成怒,翻身跳起来,两只前爪一左一右按着容成胸膛上,道:“往下还有两对!你也一样多!” 
容成摸摸它下巴,笑道:“是么。” 
糯米白猫背对着他趴下去,尾巴在身侧甩来甩去,道:“你不过是大一些的猫罢了!” 
容成哈哈一笑,握住糯米白猫的两只前爪将它托在眼前,在它微凉的鼻头上亲一下,道:“只不过你长得跟我不太像,待我给你画几道斑纹。” 
糯米白猫四爪乱挣,道:“不准画,我比你好看得多!” 
容成笑道:“是,是,我的阿玉最好看不过。”一面将它抱在怀里,道,“今日‘你受了不少苦,再多睡一会儿吧。”


九,星筹盖天 
那萆荔草似是确有效用,之后苗濯玉的伤处一次也不曾再发作,容成也一步不曾离开他,日日相对,好得如同蜜里调油。苗濯玉从前偶尔想一想东海那条龙会是什么模样,被容成那双黑眼睛看着,时候一长,一概抛在了脑后。 
这般过了近百年,人间忽然大乱,一时间狼烟遍地,刀兵四起,地府之中不知添了多少冤诉哀泣,连天象也有变动之势。战乱之事正是西方星宿所主,近日众星官举动虽与往日无异,但神色中不由得都添了几分肃然之色。 
一日天色未曙,苗螭玉摸到苗濯玉卧房来,道:“哥,哥,醒醒!” 
苗濯玉睁开眼来,这才发觉容成不在身旁,道:“怎么了?” 
苗螭玉道:“萍翳他们天不亮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不知去了哪里。哥,容成大人有没有说过要他们去哪里?” 
苗濯玉摇了摇头,一面起身穿衣,道:“人间战乱不止,想必他们有正事要做。”说话间瞥见苗螭玉‘颈侧带着一道浅伤,关切道:“这里是怎么了?” 
苗螭玉摸摸右颈,道:“没什么,这些日子妖怪也不安稳,那个郁垒又借我去除妖,不小心给划了一道小口子。” 
此时忽听得房外脚步声响,一人推门进来,正是施留。他瞧见苗螭玉也在,微微吃了一惊,笑道:“濯玉,星君大人要你一起过来。” 
苗螭玉奇道:“过来?哪里?”一面跟着迈步。 
施留却笑着将他拦住了,道:“小猫儿,对不住,容成大人只叫了濯玉一个。” 

施留在前引路,却是向六术宫中心而去。那处建了一座小小楼阁,常见闭锁,也不知里面有什么。苗濯玉随他走到那楼阁之前,果然见阁门开了。两人上了顶楼,只见房中空荡荡地,中央悬空浮着一枚墨玉球,径约三尺,上镌九天七政星图。苗濯玉素日闲时在书房里读书,认得这物乃是上古之物盖天仪。容成正立在那盖天仪之前,其余六人分列两旁,施留带了苗濯玉进来,向容成躬了躬身,走到维朱身旁立着。 
这八人平素个个熟识,但此时此地此情此境之下,不由人不生出几分陌生之意。苗濯玉一时怔住了,道:“容成大人……” 
容成道:“你来占星。” 
苗濯玉讶然道:“我?” 
容成点头,道:“人间战乱不休,此事是西方星宿所主,这盖天仪纳天地之气,星主占卜时,可指示星宿或恒或变。但我命主刀兵,杀伐之气过重,占了却时常不准。你试一试看。”一面微笑道,“你身上染了不少我的气息,盖天仪应当认你。” 
苗濯玉还要再问,却听容成提高了声音喝道:“精明所视,魂魄相引,心内澄净,天机自现!” 
苗濯玉定一定神,抬眼去看那盖天仪,这才发现其余星宿都是玉石镶嵌,唯独西天七宿光芒闪动,与星光一般无二。他细看时候,忽觉一股奇异的吸力要将自己吸过去。便在此时,那盖天仪缓缓转动起来,它转得越来越快,七宿随之星芒大盛。不过片刻,那盖天仪忽然停下,便见其余星宿也恢复如初,只有娄宿色变暗红。 
维朱摸了摸头,道:“我么?那糟了,少说还要再乱十年。” 
容成微微一笑,道:“去吧。” 
众星官一齐躬身作礼,各自散去,边走边议论不休,几人回头瞧着苗濯玉笑得颇有些意味在内,倒是同往日没什么差别。 
容成握住他的手,道:“我们也回去吧。” 
苗濯玉点了点头,回头望了一眼那盖天仪,奇道:“这事你从不自己做?” 
容成道:“往常都是托常仪代为占卜,一是太费他精神,二来他是北方星主,难免也有偏差。你能代我占星,那是最好不过了。” 
苗濯玉默然一下,道:“嗯。你……你也没白白捡了我回来。” 
容成笑道:“怎说这话?便是那时没捡你,今日‘你也必定在我身旁。”在他额上轻轻一吻,道:“累么?回房再补睡一会儿。” 

苗濯玉依言回房歇息,再醒来时候,容成仍不在身边。苗濯玉起身开了房门,便见容成倚坐在卧房前的朱栏上剥石榴,他坐姿颇为不羁,一只银丝掐云靴踩在栏上,另一条腿随意伸在地上。膝头搁了一只玛瑙碗,他正将剥出来的石榴一颗颗丢进碗里,神态沉静专注,便如平时擦拭兵器一般,也不抬头,剥出来的石榴籽却没一颗丢飞。 
苗濯玉浅浅打了个呵欠,道:“你在这里。” 
容成点点头,道:“睡醒了?来吃石榴。” 
苗濯玉在那只靴子旁坐下,一颗一颗地拈起石榴籽送进嘴里,白‘皙的指尖染了嫣红的石榴汁,时不时地伸到容成眼前来。容成望着他的手指,道:“甜么?”苗濯玉不答,取了几粒石榴送到他嘴边。容成笑了笑,张口含住他手指,舌尖轻巧地将石榴勾走,却不肯放开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他指尖。 
苗濯玉也不抽回手,笑道:“甜么?” 
容成笑而不语,松了口欠身将他拉近,抬起他下巴来,凑过去舔了舔他唇上的石榴汁,舌头探进去吻他。苗濯玉唔了一声,温顺地应承他的纠缠。半晌容成放开了他,低笑道:“甜极了。”一面放下腿来跨坐在栏上,将苗濯玉拉进怀里,手下熟练之极地解他衣带。苗濯玉回神时已被他扯了裤子,一时微微着慌,道:“你、你做什么!” 
容成引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低声笑道:“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么?” 
苗濯玉觉得两根手指在自己穴‘口周围揉按几下,逐渐探进来缓缓抽送,也忍不住腰间酥麻,软软地将下巴搁在容成肩上,道:“回房去……” 




容成笑道:“我想在这里。”又添了一根手指伺弄半晌,觉得火候到了,解了自己裤子,火热硬物抵在柔软的穴‘口处,一面伸手托着苗濯玉腰臀,让他慢慢坐下去。苗濯玉低低呻吟出声,心知拦不住他,只得将外裳奋力向下扯了扯,遮挡住两人相接之处,容成偏偏将他衣裳撩上去,手掌揉搓他腰肢。 
苗濯玉又羞又急,咬牙道:“别……别在这里,进房……”一面挣了几下。 
容成本就情热,被他扭得火起,也不客气,托住他腰肢大力纵送几下,看他脸上潮红一片,闭紧了嘴忍住呻吟,这才略停一停,在他耳边笑道:“这里怎么了?” 
苗濯玉缓了半晌才带着呻吟道:“别……嗯……有人过来……” 
容成道:“放心,没我召唤,他们不会靠近这处。”一面缓缓动作。 
苗濯玉微微发抖道:“螭玉会来……” 
容成道:“嗯,那小猫是该好好管教。” 
苗濯玉挣扎不脱,满心担忧被人瞧见,幽穴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容成分身,一面在他耳边软语央求道:“容成,求你,求你,别在这里……”他说话时候,温软的气息不住拂过容成耳畔,容成忍耐不住,倾身将他按在栏杆上狠狠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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