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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无咎by 寒衣-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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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雷九音声音高高响起:“至於天後,我早有人选,你们,就不用多说了。” 

        这麽一说加上这个姿势,众人哪里有不明白的。便有些人张口结舌,却也不敢说什麽。毕竟雷九音这天帝位子也不是白手来的,中间不知多少杀戮。雷族势大,连风族的天军都无法与之为抗,他们自然更不会。 


        说白了这天界里只要命在,谁管谁如何。 

        无咎闭上眼,竟然生了愤怒。 

        一路被雷九音抱著回了寝宫,然後被重重扔到床上,无咎看著雷九音,牙几乎要把嘴唇咬破。 

        “咬得这麽用力,是想我吻麽?”雷九音声音带著些笑意,无咎看不到的表情却有些阴沈。伸出手去,将手指硬是插入无咎口中,分开他唇瓣,让无咎牙齿无法再咬到唇。 


        无咎当真恨眼前这人,张开口一下咬下去,已经用了很大力道,却连皮都没破半点。他知道自己已无灵力,即便有也未必奈何得了眼前这人,但心中恨意极深,真想咬下他一块肉才好。 


        牙齿在他手指上活动著,忽然口中手指颤动了下。无咎扫了眼雷九音,见他脸色有些变,眸色亦然变深,紧紧盯著自己,忍不住微微颤了下。 

        雷九音的眼光,似乎是要把无咎吞进去一般的幽深强烈。他手指略微动了动,伸到无咎口中去绞他的舌。无咎觉得恶心,想将头转到一边去,雷九音却不放他,头俯下去,将手指抽出来,而把唇贴上去。 


        然後手在无咎衣带上一转,便将那拿来充数的带子解开,那床单随之掉下来,只余小衣。雷九音却也不再脱,隔著小衣缓缓抚摸,道:“怎麽昨晚还不够,穿成这样就出去找我?无咎,倒看不出你这麽主动。” 


        无咎怒目看他,雷九音的手在他身上放肆著,宽大手掌隔著薄薄衣料摩挲内里肌肤。 

        无咎怒目看他,雷九音的手在他身上放肆著,宽大手掌隔著薄薄衣料摩挲内里肌肤。天庭的物品皆是精致,衣物布匹都是织女织就的细致绸子,穿在身上有种细腻触感。然而这麽摩挲起来,却是别样感觉。 


        极薄的料子甚至能透出热度,无咎身体微凉,雷九音的却是炽热无比。有些洇湿的手指在无咎前胸缓慢动著,半湿了浅色小衣,隐约可见凸起的红润,冰冷被灼热温暖,於雷九音是极佳触感,於无咎亦是极舒服,平平的红点便有些硬起。无咎想咬唇,却不自主在喉咙深处逸出半声呻吟来。 


        雷九音轻笑一声,一只手向下探,按在他小腹上面,轻柔地压按著。不时揉起布料和半硬的部位,在手心擦动著。无咎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後来又少碰女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小腹紧缩,而心猛烈跳起来,欲望也竖起。 


        隔了一层布料其实感觉更加敏锐,滑不留手的绸子有著极浅的细纹和冰凉触感,在肌肤上滑过,战栗著起了细小的疙瘩。无咎明知不该,却生了渴求,身体火一样热起来,期待雷九音的手能够再用力些更快些…… 


        “啊……”充血立起的部位被按捏著,不停前後摆动著,微泛起青筋的嫩皮被绸子摩挲著,无咎不由仰起身,酸痛反而增加了身体的敏感,他便有些难耐,将下体递到雷九音手里,开始觉得这样隔靴搔痒实在难受,若能肌肤相贴就好了…… 


        身体烧起来一般难以控制,乱动起来,小衣本就松松穿在身上,此刻便是半散开,白皙皮肤衬在黑色大床上,显出难言的诱惑和脆弱。散开的衣襟露出平滑而布满吻痕的胸口,吸引了雷九音热烈视线。 


        雷九音亦觉燥热,想到昨晚是怎样在这人身上肆虐的,不由口干。他本是跨坐在无咎身边的,这时便半压在无咎身上。无咎已被他套弄的有些失神,一双眼空空蒙蒙,落在不知方向的一点上。 


        他这神情入了雷九音的眼,雷九音便一皱眉,知道他又想起无觞,怒气一生,手下动作也剧烈很多。无咎再不知羞耻,喘息呻吟起来。 

        “快!那里,啊──”破碎的声音完全被控制在雷九音的动作之下,他手动作快无咎便高昂,手下慢无咎则难耐低喊。体内快感不断涌到小腹,偏偏每在勃发之际,顶端又被捏住,生生断了欲望的喷出。 


        难受,好难受。无咎张口,嗓子已是半哑,眼神涣散。自从明白自己对无觞感情之後,他便不愿碰其他女人,宁可想著无觞来抚慰自己。 

        只是自慰和别人碰触,感觉何止差千里,尤其自暴自弃之下,身体本能地更加敏感。无咎在床上扭动著,迎著雷九音的手,自己也伸手去下体,想尽快射出来。雷九音的手抓住他的,手指在他指缝间来回动著,无咎痒到了心底,更是无法忍受,下体在雷九音身上蹭著,双腿分开,去夹他的。 


        “你倒是真主动,想要了?”雷九音在他耳边恶意笑道,无咎茫然看著他,只觉脸侧极痒,微启双唇看他。雷九音哪经得起这样诱惑,一下抓住他的唇,便是唇舌纠缠,吸著他的舌,几乎要将魂儿也吸出来一般。 


        而手终於用力,不停息地撸动无咎那炙热。无咎被他堵住唇,再难出声,却著实激动。血充在下体,头脑中便开始空茫,这重重压在自己身上吻著自己又抓住自己要害的人,竟然成了世界的惟一。 


        身体忽然僵住不动,然後是剧烈地震了几震,挺直身体跌了下来。淡色小衣下摆有了透明的洇湿,是精液的污痕。炽热的液体射在小衣内侧,因此又是黏稠又是灼热,竟是极为异样的感觉。 


        软趴趴地瘫在床上,半眯著眼睛,几乎是要睡过去。身体是疼痛和疲累,精神上却似乎因了什麽而轻松了些,连身上的重压,都是一种让人安心的重量。 

        被折腾得狠了的身体埋在深色柔软床褥中,疲惫得不想睁眼,即使身上的人把最後那层小衣撕掉也是一样。身体有些觉得凉,却不愿动弹。从内部到手指都是累的,被压过的身子竭力舒展,放松地呼了口气。 


        他倒是舒服,在他身上的雷九音可并非同样如此。本想无论如何也要再占有这人的,只是拉开他双腿,见他穴口仍是红肿,禁不住起了体恤之心。仙人的身体本质上虽比人类强上太多,但从受伤痊愈这一点上来论,未必有很大优势。无咎昨晚受创实在不浅,他又被封灵力,虽然体质还是天帝体质,毕竟不能自行痊愈。雷族没有法术可用来治疗那麽细致的地方,他又不可能让别人来看。 


        何况无咎今日又跑去参加登基大典,跑前跑後岂是轻松的,每一动作都会为这伤带来更多损害。看此刻紧闭小穴周围还有些伤和红肿就知道了。雷九音叹一声脱下自身衣物,将自己带著被子一起压到无咎身上。 


        无咎皱了下眉,却没有反应。雷九音拉著他的手去握自身欲望,无咎是累得狠了,也没反应那是什麽,就著雷九音的动作摸了起来。 

        雷九音倒吸了口气,他刚才只顾服侍无咎,忽略了自己的需求,坚硬已是高竖。此刻被无咎纤细稍冷的手指碰触,哪里还能克制得住,便在无咎手里驰骋起来。 

        这自然是不够的,然而也不想再去伤他,雷九音便将无咎双腿合拢,压在他身上,下体顶在无咎腿间。唇在他眼上眉间乱吻,分身挤进无咎腿间,在他合紧的腿间抽插著。 


        低哑的男音在寝宫内回响著,像是发情的野兽在与恋偶交配,是野性的律动。半梦半醒的无咎也感觉到强烈的欲望和侵略,甚至被勾起了自身欲望,分身微抬头顶上雷九音小腹上一点的部位。雷九音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一边咬著无咎耳朵,一边低喘道:“受不了了?夹紧腿,我让你舒服!” 


        说完动作更猛烈,无咎大腿内侧敏感部分被他这麽来来回回磨著,早就难忍。雷九音又在他耳後、脖颈上、乳头顶端又摸又咬,湿濡的液体使无咎胸前小点更加红豔,竟是诱人去咬的样子。雷九音仰起身,手掌揉著无咎平板胸部,柔滑皮肤和微微突起的肌肉手感甚好,弹性绝佳。 


        无咎紧夹著腿,难以撑起眼皮,只任雷九音放肆著。终於雷九音一个激动,叫一声倒在无咎身上,压得他难受窒息。 

        精液射在无咎两腿之间,和无咎适才的液体混在一起。无咎只觉下体黏黏的甚是难受,迷魂中也知露出不悦表情来。雷九音认命为他清理,又不知吃了多少豆腐动了多少手脚。无咎却睡著了。 


        “真是,自己射过就睡了,看来不该让你太舒服,或者……”雷九音坏坏笑起来,“带你到一个绝不会睡著的地方做,看你还干不干这种事。自己舒服了,却把不舒服的扔到一边。” 


        无咎睡得熟,完全不知道枕边人拿定了什麽不良主意。 

        四 

        初初登基,雷九音至少是忙碌的。无咎算不上太差的天帝,不过显然也不是那麽的称职,尤其後来为了无觞而大失方寸,为了得到他做了一些布置,反而打乱了天庭的正常秩序。雷九音刚坐上天帝大位,几乎是百废待兴,自然绝少闲暇时间。 


        不过到了晚上也会回寝宫,和无咎共眠,自然也少不了动手动脚,每天晚上寝宫都是春光无限。无咎起先是初次承欢,最开始几日著实难受,睡觉都是侧著身。雷九音有时就为他施些法术,让他躺著舒服些。每夜也都抱著他睡,双臂紧紧锁住怀里的人。 


        无咎的体质毕竟还是天帝之体,很容易便恢复正常。雷九音便不客气起来。有时候肌肤相接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不是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却近得混成一团。无论怎麽看怎麽想身边这人,竟然都能器官相连,相互拥抱亲吻甚至欲望相接。 


        身体很快习惯被进入,那原本窄小的出口依然紧窒,只是变得容易扩张。手指可以轻易探入,紧缩也成了增加快感的方式。 

        无咎会在漆黑夜里睁开眼看著寝宫屋顶,被如此亲密地抱拥著,却是一为泄欲报复,一为赎罪。实在是悲哀。他少与人亲近,多年来最亲近之人,竟是这仇人。 

        本来只是想著受苦赎罪的,渐渐却得到了快感。即使想著被侵犯是多麽的痛苦,尊严都被压到底下,被任意践踏,偏偏疼痛渐少。 

        不是没有与人这般亲昵过,只是和女子的时候他占了主动权,只是欲望发泄。女子不会抚遍他全身,不会将唇舌熨贴甚至如要将身体内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不会抚弄他的分身直到射出…… 


        那是一种直冲上脊椎一般的几乎使人麻痹的感觉,眼前出现白光那一瞬,只觉茫茫天地之间,唯有眼前这人是可以依靠可以相伴的对象。世界上再无他人,只有他和他。 


        应该是错觉,再怎样,被这样对待,完全被当作禁脔一般对待,怎麽会有什麽亲密之类的感觉?有谁听说过会有从上到下的亲近?无咎身为天帝,自知身份上的居高临下,实际上便无怜悯可言。何况是他和雷九音这般关系。 


        只是为了赎罪。 

        偶尔也会想知道雷九音和无觞到底是什麽关系,为什麽无觞会勾结雷九音一同谋反,无觞原来那些手下怎样了,他……死後舍利在什麽地方…… 

        最後一个问题自然是重中之重,他已经不求能和无觞一起,但总能让他和他二人相邻吧?他要建座灵骨塔放无觞灵夕二人舍利,这样也许数万年之後,他二人汲取了天地灵气,还能换灵。 


        至於他,只求将自己研磨成灰,洒在塔底。这一次他什麽也不求,只要守著无觞,就好。 

        便想打探无觞灵夕死後情形,但雷九音决计不会告诉他,而且每当他提及无觞,雷九音眼中便会有怒意,然後就狠狠吻他,将他吻到七荤八素,有时更是直接吻上床。在激烈的吻和撞击之中,无咎哪里还能问出什麽来,勉强能有些神智让自己不要太难看已是不错了。 


        雷九音不成,天宫内的宫女天奴自然更是不会说半句。无咎想去问别人,偏偏他连寝宫都出不去。倒不是有人限制他的自由,只是……没有衣服。 

        在寝宫之中,他只有里衣和中衣,再无外衫。这也是他深恨雷九音的一个原因:雷九音只把他当作玩物,竟是半分尊重皆无。 

        就连穿上外衫的资格也没有了麽?他的用处就是守在寝宫等那人临幸,随时可能被抓起抱在怀里,然後被玩弄?为了省去脱衣服的麻烦,只能穿松松系上带子的衣衫,方便那人一把拉开,甚至掀起衣服下摆直接侵入? 


        他讨厌他,他恨他。那家夥不让他出去,他就会乖乖听话麽? 

        无咎是没有外衫,但雷九音有。他是天帝事务繁忙,登基半个月时必须有一次祭灵,是极正式的场合。 

        祭灵的服饰极为繁琐,难以穿上。雷九音干脆叫天奴到寝宫服侍穿衣,让无咎在旁边帮忙。无咎毕竟做了许多年的天帝,这祭服驾轻就熟,很快为雷九音穿戴好。 

        雷九音向来穿深灰色和黑色的衣服,显得他严肃而老成。此刻穿上白色祭服,竟然有别一种的俊朗。尤其是同样的衣服无咎也穿过,镜子里的他却只嫌单薄消瘦,完全没有雷九音的出尘不凡。 


        这人是天生该为帝的吧。这样任何衣饰也掩不去的气度,是当了千百年天帝的他无法拥有的。想到此处,无咎有些难受,侧过头去。 

        雷九音像是知道他心里想些什麽,起身时不忘在他唇角吻了吻:“等我回来,别乱想。”转身出宫。 

        他忘了将脱下衣服带走,无咎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将他留下的衣服拿起,穿上。 

        雷九音的衣衫穿在无咎身上有些嫌大,气度尤其迥异。无咎偏好比较华丽的颜色和装束,只有在那样的刻意喧闹之间,才能觉得自己不是一片白色苍茫。 

        寝宫外面有了防护,显然上次他擅自离开寝宫让雷九音有些愤怒和提防,加强了防备。但毕竟是宫内,不会防备得太过明显。无咎仗著熟悉地势,有惊无险地顺利溜出寝宫。 


        出天宫却不会那麽容易,天宫内处处是巡逻的禁卫,即使是无咎这般熟悉地形的也难绕过,何况雷九音登基之後做了不少调整。无咎这麽走来,遇到禁卫时险况百生。好在雷九音似乎也没对他们下禁令让他们看守无咎,因此倒也没有人要抓他回去。 


        不过天宫门是出不去了,远远看去,守门的天兵把守甚严,绝无侥幸的可能。无咎只是这样看著,他们中便有人感觉不对,目光射过来。无咎一震,连忙回转身去,向凤寒殿走去。 


        凤寒殿其实是天宫的冷宫,无咎小时就曾在凤寒殿度过漫长岁月,因为那里清静。风劫淬一直觉得无咎性子过於软弱依赖,特意找了那一处苦寒无人的地方让他日常居住。 


        也因此,无咎倒是发现了凤寒殿附近一处墙下裂缝,最妙之处在於,那裂缝竟然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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