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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仙魔诱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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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夙羲看着前面的路,脸上风平浪静道:“找个好点的地方把你埋了。”

    琉渊只是微微一笑,头倚在他的怀里莫名地安心,昨夜太累,依偎在这么个舒适的怀抱,他便毫无防备地闭上了眼睛。柳夙羲去的是琉渊的寝房,将他安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放下了床帘才转身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嘻嘻……

    很快就要回宫了,然后就是关于太子之位的争夺

 第41章 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 …

    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柳夙羲会弹一手好琴;他的琴音能静人心神,若是睡梦中的人听到这琴音便会睡得十分安稳。离着琉渊寝房不远的地方便有一座凉亭,穿着红衣的男子大抵是闲得无事才会有兴致在这里弹琴。

    琴音传到了琉渊的寝房;床榻之上原本睡得有些浅的人渐渐熟睡,心境平和一如身在蓬莱仙境。

    韩煜是循着这静人心魄的琴音而来。未睡着的他原本因为宿醉而头疼欲裂;在床上听了一会儿琴;竟觉着头脑子中清醒了许多。心中好奇,于是便穿好衣裳来探一探到底是谁弹出这般醉人的琴音。

    在看到亭中的景象之前,韩煜从来没想过弹琴的会是柳夙羲。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琉渊和他能在一起。一身蓝衣的韩煜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他第一反应便是想走。

    琴音却在此刻停了。身后传来那个他并不喜欢的声音;“听闻韩将军昨夜酩酊大醉;不知今日可好些了?”

    虽是一句慰问的话,说出的语气却不像是关心。

    韩煜转身看着他的侧身,扬声道:“多谢柳大人挂心,好多了。”语气也不像是要答谢。

    柳夙羲静坐在亭中,只给他看到一个侧身,“喝酒伤身,韩将军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韩煜看着他不动如山的他,心头愤怒溢于言表,“酒逢知己千杯少,柳大人大概是这一辈子都不会体会。”

    柳夙羲唇角微微勾起,“韩将军倒是说得极对,我这一生既然有了琉渊,知己这种东西大抵是不会再有了。”

    提到琉渊,韩煜脸上的愤懑化作了那一抹无尽的落寞,随后,他目光凌厉地看向柳夙羲,“我可事先告诉你,若你敢让他伤心,我绝不会饶你!”

    说完,他便转身,扬长而去。

    柳夙羲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坐在亭中,修长白皙的十指轻轻抚过蚕丝做成的琴弦,唇边挂着一丝寻不到踪影的笑。

    在鄞州停留了好些日子,一边做着巡视,一边查探着两百年前,关于怳朝皇帝的藏身之处。只可惜,查探数日,寻遍了鄞州的所有史籍,也未能找到半点蛛丝马迹。当年,大批的御林军运送着几十车的金银珠宝,在鄞州失去了下落,而他们最后的落脚却没人知晓。怳朝皇帝又是怎么葬到嵇山的,也无人知晓。除了禹城嵇山下的那座坟墓是真实存在的之外,怳朝皇帝逃亡的那七年就是一个谜。

    两百年前的事大抵只有两百年前身在其中的人才会知晓。

    而如今的人,若是想要寻到那一批财宝,也只能靠着那一张藏宝图。

    天上飘起了雪花,是入了冬的第一场雪。鄞州地处江南,冬日里的雪并不会下得很大,却也能让天地间银装素裹,入眼便是白茫茫一片。

    京城来了送信函的太监,连续十日冒着寒风赶路的太监冻得鼻尖和耳朵红肿,一双发紫的手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一份信函,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到了琉渊面前。

    琉渊接过信函,扫了一眼他被冻伤的脸和手,道:“去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听得五皇子这一番话,送信的太监热泪盈眶,道了句:“是,奴才这就去。”

    等送信的太监下去了,琉渊才拆开信函,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柳夙羲走到他的旁边。信函寥寥几个字不过就是‘速速回京,不得耽搁’,而写这信函的自然就是皇帝。

    在他身旁的柳夙羲扫了一眼信上的几个字,看向脸上不悦的琉渊,“怎么,不想回去?”

    琉渊收了信纸握在手中,“只是宝藏一事还没有头绪,若是就这么回去,总有些觉着可惜。”

    “藏宝图已在你手中,知情宝藏一事的凌霞山庄庄主已死,你若是寻不到,别人也休想寻到,还觉着有何可惜的?”

    经他这么一说,琉渊反而放松了,对他会心一笑,“说的也是。”

    此时,韩煜从外面疾步走来,手中也握着一份信函。进了门的韩煜扫了一眼琉渊旁边的柳夙羲,便径直向着琉渊走去。

    琉渊看着急匆匆走来的韩煜,袖着手问:“表哥何事这么急?”

    韩煜将手中的信纸递给琉渊,“爹爹送过来的,你看看。”

    琉渊接过信纸,打开看过后,心头一震,信函上说皇帝病重了大半个月,近些日更是缠绵病榻连早朝也未能上。信中也提到皇帝病重大抵是因为处斩了二皇子。琉渊出京之时,二皇子祁株因为私藏龙袍一事而被打入天牢。

    私藏龙袍本就是死罪,皇帝按律法处斩倒也是法理之中,却又是情理之外。因为处斩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为一国之君同时也是为人父,二十几载的父子情谊,心中必定也是难以割舍的。亲自下令杀了自己的亲骨肉,维护了朝廷律法,自己却因痛失骨肉而积郁成疾,一夜爆发便病入膏肓。

    虽信中无明确提示立太子一事,不过看了此信也就明白,皇帝病重,又亲自下令让琉渊回京,必定是想定下储君,以防不测。

    此事事关重大,琉渊当日下午便启程,踏上回京之路。

    此时天寒地冻,官道上铺上了一层薄雪,马车的轮子碾过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韩煜等人骑着马,身上裹着厚厚的毛裘,脸上没遮掩的部位已冻得通红。

    琉渊和柳夙羲坐在马车之中,车厢里头特意设了一个暖炉,外面冰天雪地,里面温暖如春。琉渊本打算让柳夙羲坐马车晚些回京,自己骑马赶路。而这个提议柳夙羲和韩煜都没答应,琉渊身子本就弱,若是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策马奔驰,说不准到了京城他也缠绵病榻去了。如此反而弄巧成拙。

    “你可想过以后?”马车里,柳夙羲似无意提起。

    柳夙羲说的以后指的是琉渊坐上了储君之位,甚至日后君临天下。琉渊看着他的侧脸,道:“想过。”

    柳夙羲那一双隐含了千年深潭的眸中含着笑,“那让我听听,你都想了些甚么?”

    “太祖皇帝曾开过先河,立了一名男子为后。”琉渊顿了顿,继续道:“六皇叔的王妃亦是一名男子。”

    “所以?”

    琉渊沉吟片刻,握住他袖下的手,“日后的事我尚不能确定,不过,无论将来如何,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柳夙羲径直道:“此次回京,你必会成为储君,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

    琉渊摇了摇头,苦苦一笑,“世事难料,定论下得太早,终归还是会失望的。”自古储君之位的争夺是最为血腥的,觊觎的人太多,难免会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势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到最后,任何定论都是虚有。

    从小便身在皇室的琉渊心里十分清楚这一点。

    柳夙羲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让他倚在自己肩上,他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琉渊闭了闭眼睛,应了一声,“嗯。”

    京城的皇宫之中,年过半百的皇帝坐在御书房,看着这几天积聚下来的奏折。一本一本地看,十分仔细地做着批注。

    病了大半个月,前些日较为严重,昨日开始好转了些,他便要忙着来御书房看奏折。御案旁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披着毛裘的皇帝间或咳嗽几声。一旁随侍的老太监面带忧色,十分想去劝他歇着,但又在心里犹豫着。

    御书房外守门的太监进来禀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皇帝从奏折抬眼看了一眼太监,随即轻咳了几声,才道:“宣她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O(∩_∩)O~

    明天继续更新,皇后是披着羊皮的狼

    我滴新浪微博:羲玥公子。有时会在微博放出一些文的小剧场,或者是更新定制开新文的消息。(其实这货是在拉粉丝,尽管鄙视)

 第42章 巫蛊之术

    … …

    年不过三十有二的皇后近来十分殷勤;每日都要来探望皇上好几次,有时候带着些补身子的东西,前些日皇帝病得严重;她亲自来喂药。有时候过来,嘘寒问暖后;便随口说着九皇子历霄怎么怎么的好;怎么怎么有孝心。而这九皇子历霄自然就是她的儿子。

    今日过来御书房,从行礼问安开始,她便愁着一张脸,过后皇帝问她有何事;她便道:“皇上时刻牵挂社稷江山;乃天下人之福;只是;皇上身体还病着就来处理政事,臣妾又委实心疼,念着此事所以在宫里头坐不安稳,便想着过来看看。”

    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病色的脸上浮起一丝笑,“皇后挂心了,朕今日已好多了。”

    本就十分会说话的年轻皇后眼眶带着泪光,娇声道:“皇上又骗着臣妾,臣妾日日服侍您,还不晓得您身子如何?就算好了些,皇上也该在寝宫好好歇着才是,怎能这么急着过来处理政事。”

    皇帝端起旁侧的热茶喝了一口,道:“朕批完这几本就去歇着。”

    听到皇帝这句话,一旁随侍的太监也展开了笑颜。

    “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皇后道。

    皇帝抬眸看着她,“嗯?何事?”

    皇后示意了身后的宫女,端着托盘的宫女便呈上一件东西。皇后道:“历霄那孩子这些日每日吃斋拜佛,在宗庙里头求了驱病符,说是要给皇上。听闻要是戴在身上,便能除百病。”

    “哦?”皇帝听后脸上有一丝喜色,道:“在何处,拿给朕看看。”

    皇帝身旁的太监说着要过去取,皇后身边的宫女便将托盘递了过去,上面一方小锦盒。太监取走了锦盒,便呈给皇帝看。

    皇帝打开了盒子,里面便静静躺着一张黄色的符,并非纸符而是丝绸制成,下面配了两颗白玉珠和两条红流苏。

    皇后见皇上面带喜色,便继续道:“历霄那孩子担心皇上不喜欢,才托着臣妾送过来。方才臣妾还在取笑他,给父皇尽孝那需要担心这担心那的。”

    皇帝抚着那符,虽说他有九个儿子,这还是第一次有皇子为了尽孝专门去庙里头求符,此时此刻他颇为感动,便道:“这符功效这般大,朕怎会不喜欢。”

    皇后含笑道:“那臣妾就放心了,若是历霄晓得皇上喜欢,必定是十分高兴的。”

    再说了几句话,皇后便借着皇上忙政事要紧,便退了下去。皇后走后,皇帝脸上的笑也敛了敛,将手上的符放进了锦盒之中,盖上了盖子,再随意交给身边的太监,“收起来。”

    身边的太监应了一声,便将锦盒收了下去。身为一国之君,他怎会不知道此时此刻皇后这般用心是为何。

    十五岁的历霄在众皇子中算不上出色,在他之上的皇子还有还几个,怎么说,储君之位也是轮不到他的。更何况,皇帝早就打算立琉渊为太子。

    而皇后却不死心,若是这一次不把握好机会,那日后这储君定了下来,皇帝的身子眼看又挨不了多久,那她唯一的儿子必定是无翻身的机会。

    今年方三十有二的皇后十五岁便进宫服侍皇上,乃当朝大将军的千金。六年前,前皇后去世之后,她才坐上了皇后的位置。身为后宫之主同时又是母仪天下,她在人前表现出贤良淑德,落落大方,骨子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六年前,前皇后病入膏肓之时,她也是献殷勤得厉害,奉承的话随手拈来。前皇后还不晓得她是阳奉阴违,以为她为人善良待人恭谦,才在皇上面前举荐她来掌管后宫。

    皇后心中也晓得皇帝有意要立琉渊为太子,私下里筹划着如何让皇帝打消这个念头。前些日晓得琉渊即将要回京之事,她便派了人去寻了江湖上懂得巫蛊之术的道士。

    琉渊从小到大本就是个病秧子,四年前才好转。若是他此时又病了下去,那皇上必定会另当考虑储君人选。

    扮作太监的道士在皇后的寝宫里头等着,见到皇后,便连忙拱手作揖,“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上下打量着他,相貌平平,也没甚特别的地方。她狐疑道:“你可真有本事令人一个没病的的病倒?”

    道士唇边一抹狡黠的笑,“回娘娘,有没有本事,娘娘只管找人给草民试一试便知。”

    皇后听后觉着有理,想了想,便对着他道:“为保万无一失,本宫自然是要试你一试。”

    道士下意识抚了抚下巴,只是那胡子已经在进宫之前剃了,太监是不可能长胡子的。没摸到那胡子,道士脸上显然有些不悦,他道:“娘娘只需给一个人的头发给草民即可。”

    皇后眯起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就只要一根头发?”

    道士笑了笑,“当然,还要腾个地方让草民摆个法坛。”

    皇后听后,便对着身后的太监道:“你可都听清楚了?”

    “回娘娘,奴才清楚。”

    “那就赶紧下去给他准备他要的东西。”随后又补充道:“头发要现拔,本宫要亲自看着。”

    “奴才遵命。”

    连续赶路九天,琉渊一行人才回到京城。马车进了城门,没有直接往皇宫的方向去,而是先去了一趟城南的柳府,将柳夙羲送到府上。

    快要到柳府的时候,琉渊将毛裘披在他的身上,帮他系好脖子上的带子,“回去好好歇着。”

    柳夙羲会心一笑,抬手点上他的鼻尖,“放你一个人在宫中,我委实不放心。”

    琉渊握住他的手,“有甚不放心的?”

    柳夙羲道:“宫中想要飞上枝头的大有人在,免不了会有些投怀送抱的,我担心你招架不住。”

    琉渊轻笑一声,“这世上除了你,我还不晓得有谁是我招架不住的。”

    柳夙羲凑近他,鼻尖几乎碰上鼻尖,“嗯?真的?”

    被他这么一追问,脑海里出现了那个长着红色羽翼的魔,或许他曾经也是,不过现在不是了。琉渊抿了抿唇,“嗯,真的。”

    “那我倒要试试看。”说着,柳夙羲将唇覆上琉渊的,琉渊还有些措手不及,却又只得迎合他的吻。缠绵温柔的吻如水一般,碾转反侧之间难舍难分。

    马车停下之后,两人才分开。琉渊唇上还留有他的津液,等喘回了气,他才挑起帘子看了看外面,正好是到了柳府的大门口。

    “到了。”

    柳夙羲看着他,挑起眉,“你还未上过我的府邸,不想去看看?”

    “今日要赶着回宫复命,改日再来。”琉渊给他整理了一下方才弄乱了的毛裘领子。

    “那明日朝堂上见。”柳夙羲道:“在宫中,万事留个心。”

    “嗯,我知道。”

    外面的韩煜见他们还没出来,便提醒道:“殿下,柳府到了。”

    披着白色毛裘的柳夙羲从马车上下来,对着韩煜拱手道:“有劳韩将军。”

    韩煜撇开脸,不理会。

    柳夙羲踩着薄雪往府上走,琉渊挑着窗帘看着他进门,直到看不见为止。马车转了个弯,车轮碾过的地方留下一条弯曲的痕迹,马夫一甩马鞭,马车又向着方才来的方向驰去。

    皇帝早早拟好了圣旨,等到琉渊回宫,便向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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