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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永世为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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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屋里就那么干等着,易丙辰瞪着晨岁寒,枘方瞪着易丙辰,色授瞪着易丙辰,晨岁寒瞪着易丙辰……为啥除了自己,这三个人全瞪着自己呢?难道是自己脸上几天没刮胡子,胡茬子泛滥了?
  正想问为什么,屋门却被敲响,然后就传来了这间客栈里跑堂小二的声音:
  “客官,昺大人请求相见。”声音里可以听出明显的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太过激动。
  易丙辰很费解,这昺俊臣是不是太招摇了,逮谁都自报家门,他也不想想他那嗜血的名声。
  看了一眼满脸尽是鄙夷之色的易丙辰,晨岁寒向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他回答。
  收起鄙夷,慌乱重新占了上风,易丙辰也不经考虑就草草答了声“进来”,连请字也没有,不知道等会儿他想起自己忘了用敬语,会怎样的后悔,估计肠子什么的是必青无疑了。
  门应声而开,首先看到的不是小二,而是顺着俩门边足有二十几人的兵士,兵士进来沿门两边站好,倒似一个小型的欢迎仪仗队,然后领头进来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青年长得是……和易丙辰想象中的简直一模一样,他都怀疑是不是这人听到了自己的心声,特意长成如此的。
  血盆大口铜铃眼,兼带着一只粗犷鼻子,身高九尺还有余,易丙辰在他面前就是个矮子。
  咽了口口水,易丙辰越发着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晨岁寒倒是一派从容淡定,估计是他从前见过这西昺的族长,所以才产生了免疫力,想想他第一次见昺俊臣的时候,不一定有自己镇定。
  就这么想着,只见晨岁寒从怀里摸出了他昨天伪造的那张圣旨,圣旨上写什么易丙辰不知道,不是晨岁寒伪造完了没让他看,而是自己看了却没看懂,都说过他在晷宫国就是个文盲。
  大汉接过假圣旨,却没有打开,而是转身将它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人,那人和正常人一般高(这里的正常人请参照易丙辰,不正常人请参照血盆大口铜铃眼那位),只是因为刚才一直掩藏在大汉的身后,所以易丙辰一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不由得易丙辰向后看了那人一眼,只这一眼,易丙辰就再也挪不开视线,不是这人有多么出脱或是丑陋,而是因着他的样貌和一个人很像,而且这个人就是他心中既害怕又恐惧且喜欢到无法自拔的晷宫立文,也就是晷宫国主上。
  “你……”易丙辰真的不想这样,他已经打好了腹稿,想好了只要一见到西昺族长昺俊臣,自己首先示好,以示朝廷的诚意,可是此时,自己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竟因为看着昺俊臣身后那个随从而完全忽视了面前人高马大的正主。
  发现被人盯视,随从只是笑了笑,是呀,笑了笑,这就是他与晷宫立文的不同,如若发现自己的盯视,晷宫立文绝对不会露出如此温暖的笑容,即使是笑,也只是嗤之以鼻或是嘲讽的笑意,只是,他们长得太过相像,即使知道他们的不同,也忍不住由着这一张笑靥而想起远在京都的那个人。
  “辰好像不认识我了。”这声音很奇怪,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和声调,而是因为发出这声音的人,竟然是那个和晷宫立文长得一模一样的随从。
  一介随从可以淡定到如此地步,不觉让人心生些许佩服,可是更多的,是迟疑。
  “怎么,见到我有那么吃惊么?”随从故作惊讶,身上的绸服因为他前倾的身体而在胸前皱出一朵朵妖艳的紫色菱花。
  吃惊?确实,确实很吃惊,因为一直说话的人是他,而不是前面那个西昺族长,难道……
  “你才是昺俊臣?”瞪大的双目足可见说者的惊讶,易丙辰确实不敢相信,那血盆大口竟然不是西昺族长昺俊臣,而是这个……随从……
  其实从衣着和举止言谈来看,这“随从”的确不像个随从,说他是一族之长一点也不为过,可是,先入为主嘛,头脑中不时闪回自己的想象,怎么看怎么觉得面前这态度和蔼目光深邃的人不像那个嗜血的昺俊臣,更何况,他还长了一张与自己所爱的人一样的脸。
  昺俊臣淡雅地点头承认,眼里一闪而过血腥之色确实可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嗜血如麻之人,结合之其与晷宫立文相似的面孔,血腥之中又添了抹暴戾,不由使得他离易丙辰心中那个昺俊臣更为接近,只是不再是血盆大口铜铃眼。
  易丙辰从昺俊臣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再也没有移开目光,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不能,前些天还没感觉什么,此时看到这张极为相似的脸,心中的思念就仿佛是溢出杯子的开水,咕嘟咕嘟直把心湖灼出一个洞来,痛,揪痛揪痛的。
  “没想到主上真的会差你来帮他选妃。”说话的人是昺俊臣,嘴角的笑意总是让易丙辰觉得那笑容不怀好意。
  “我来……不可以吗?”易丙辰问。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没觉得我和主上长得很像吗?”昺俊臣不答反问,易丙辰发现,这些个活的太久的人都喜欢跟人兜圈子,特别是跟他兜圈子,想回答就痛痛快快的说,非得不嫌麻烦的来个反问句,你以为你国语学的好怎么的。
  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易丙辰还是点头确认了一下。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除了表情和动作外,易丙辰没有觉察出一点差别来,就连脸上那很难看出的一颗小痣都达到了很高的相似度。
  “如果辰能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或许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拥有一张与主上一模一样的脸。”本来浅笑的脸上突然闪现嗜血的颜色,目厉如刀,直把易丙辰一颗心都割裂成了两瓣。
  易丙辰距离昺俊臣最近,所以他看得最为清晰,那嗜血的背后,是无边的憎恨,他,憎恨自己,曾经相似的恨意,也从晷宫立文脸上见过,这两人不仅容貌相同,连对自己的恨也是一样的吗?
  不!易丙辰在心中就把这种想法否定掉了,因为晷宫立文恨的不是自己,而是曾经占据这具身体的人,而昺俊臣恨的,是真真切切的自己。
  

第六十四回 移步
更新时间2011…12…7 22:20:35  字数:2053

 确定了昺俊臣对自己的态度,易丙辰突然有些后悔起来,难怪晷宫立文说什么也不让自己代替他来西昺,原来,真正有危险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可是,自己既然已经来了,那么就已没有了后悔的理由,何况,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恨的是自己,那么这含满恨意的铃铛,自是应该由自己来解除,这么想着,易丙辰不觉又宽心不少。
  抬头去看晨岁寒,却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好,似乎是预期的事情落空,然而只是一瞬,也就恢复了冷漠,是,冷漠,在他的脸上,除了假意的淡笑外,真的很难看到这一表情。
  “辰,天色不早了,请移步驿馆。”昺俊臣做出请的姿势,眼神里了尽是恭敬之意,一时到让易丙辰怀疑起适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眼花。
  没有推脱,易丙辰跟在昺俊臣身后走出客房,一路沿着楼道走向客栈一楼,在众人诧异惊骇的目光中,一行人走出了客栈,一辆玄黑色官用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众人包括昺俊臣在内这时齐齐将目光投向易丙辰,易丙辰下意识侧头用目光询问了一下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晨岁寒,见晨岁寒并没反对,就先行步上马车。
  马车宽敞舒适,生活医用一应俱全,咋看起来还真是无法让人想到这是马车,简直是一小型的可移动的房子,估计这就是古代的房车吧。
  枘方随后也跟了进来,却不见晨岁寒和色授,易丙辰疑惑:
  “他们呢?”
  枘方明显犹豫了一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
  “昺大人让晨大人和色授大人和他乘一辆马车,说是久未碰面,要聚一聚。”说完,枘方垂头抬眸偷偷看了易丙辰一眼,看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才将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其实易丙辰心里确实有想法,酸酸的,有种被人忽视和排斥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特别是排斥自己的还是那张顶着无比熟悉脸孔的人,但心中难过却也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表现在手上也是有可能的,易丙辰两只手的手指骨都快被攥碎了。
  所以说,看人有时不要单一去看脸色,人的动作也是很重要的,枘方应免之。
  马车辘辘而行,因为前日刚下过雪,所以车过留痕,几道深谙的车辙蜿蜒交汇,形如一条条盘旋而上的巨龙。
  车行数里之后终于在一处类似宅邸的门前停下,易丙辰从车窗处看去,不由疑虑更深,看这宅邸建筑,一点也不像自己所知的古代驿站格局,而倒是更像官宦住家。
  正值疑虑间,马车外传来昺俊臣和晨岁寒交谈的声音,似乎晨岁寒胸中也有疑惑,但瞬间疑惑之声就被昺俊臣盖过,只是他说了什么,易丙辰没有听的真切,恨恨看了眼黑绒布包的车厢,这隔音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车门被打开,车外已经黑沉,几盏橙黄的灯盏随着车门被打开而投射进有些耀目的光芒,不由闭了闭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易丙辰才又将眼睛睁开,一看开门的人,心中还真是五味交杂。
  昺俊臣从车厢处看着易丙辰,眼里了无痕迹,但脸上却是挂满了笑容,只是因着眼中的平静,那笑看起来是那么不真实且邪恶顿生。
  看着昺俊臣伸过来的手,易丙辰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僵持了很久,见昺俊臣没有退避的样子,易丙辰也只好屈从地把自己的一只手放入其手中。
  他的手很冷,冷得可以将易丙辰的心冰封。终于有一丝的清醒,易丙辰在心里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晷宫立文,真的不是,因为,晷宫立文的手虽然不至于滚热,但是暖心,每当他触碰时,都会有暖暖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流淌,而昺俊臣,没有这种感觉。
  胡思乱想间,易丙辰已经随着昺俊臣的脚步进入宅邸,穿过几重回廊,便在一间迎客厅前停下。
  昺俊臣侧回身看易丙辰,易丙辰也大睁着眼睛看他,虽然面无情绪,但心里却一直在告诫着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驿站条件简陋,所以俊臣就自作主张将各位迎接到了我的府上,”虽然是对着一行四人说的话,但至始至终昺俊臣看着的人都是易丙辰,好像很怕到口的食物就这么飞了,“辰还要原谅我的先斩后奏。”
  昺俊臣笑着,可易丙辰却好想哭,你都说先斩后奏了,我还能说啥?为了自己的脑袋,我啥也不能说。
  在迎客厅中用过晚饭,易丙辰被安排到了一间很是宽敞明亮又奢华的卧房,不由感叹,这昺俊臣还真有钱,观之这客房的布置,不亚于那些个总统套房什么的,没想到自己这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也有今天呐。
  要是从前,易丙辰保准肆无忌惮地狂笑一番,然后行些鸡鸣狗盗之事,例如把床柱上那层金漆给它刮走,谁让昺俊臣总摆着张要杀人的臭脸。
  可是,此时易丙辰却提不起那份心,因为心里的担忧越来越强烈,这种强烈,一直延续到晨岁寒的到来。
  “他竟然同意让你来陪我?”易丙辰大为吃惊,因为适才吃饭时,昺俊臣很显然是想把自己软禁起来,但看到晨岁寒,心中的不安不由消逝了许多。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我来陪你?”
  “不、不是……枘方呢?”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很伤心。”晨岁寒也有撒娇的时候呀,易丙辰以为这辈子就只有自己和他撒娇的份儿。
  “唔……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易丙辰有些心虚,所以继续出声以作掩饰之词,“你还没有说昺俊臣为什么会同意你来陪我。”
  晨岁寒倒不急于回答,默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他打不过我。”
  呃,易丙辰能相信这是真的吗?可看晨岁寒那打死了也再不开口的模样,易丙辰不信行吗?
  就这样,屋里又一次陷入压抑死人的沉默,想说点什么,易丙辰却发现自己找不到话题,可看晨岁寒,唉——还是那副打死了也誓做死鸭子的架势。
  

第六十五回 对峙
更新时间2011…12…8 21:51:16  字数:2150

 “有些事情和我与国师预估的不一样,”经久的沉默后,终于还是被晨岁寒微显自责的语气所打断,他说:“原本以为昺俊臣会和我们一样,只要知道你回来,他就会打消叛国的念头,可是就今天的情形看,是我们太过乐观。”
  说完这番话,晨岁寒越发自责起来,连一直以来高傲的头颅也就此低垂下去。易丙辰没有怪责他的意思,因为最开始自己也是同意了的,而且自己确实很想替晷宫立文出使,并不单单是怕他有危险,还因为,有好多事情都需要自己亲自来释疑,就比如:
  “你们为什么会因为我而打消叛国的念头?”易丙辰可没发现他有什么领导天赋,更何况,自己从来也没领导过他,更更何况,自己这一路行来,似乎都是晨岁寒领导着自己。
  “因为……”晨岁寒露出思量的神情,似乎他自己也很不解,但最终不解还是被淡然的神色所取替,“我们本就不想真的叛国,只是……可能是因为我们都是您的孩子吧。”
  “哈?”任何理由都可以,就这条不行,看晨岁寒那岁数,粘个胡子就是他爷爷,明明就是自己的哥哥的年纪,为啥他要说他是自己的孩子?天,电闪雷鸣声不绝于耳。
  “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们还很小的时候你就已经有几百岁的高龄,所以我这么说并不为过,而且……我们都是成长于你的膝下,说是你的孩子更加不置可否。”
  晨岁寒说的条条是理,可是听在易丙辰耳朵里却句句不在理,就算有理他也不承认,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一儿子,天,电闪雷鸣继续不绝于耳。
  “咱、咱们先不讨论这个……”再讨论下去易丙辰就被雷劈糊了,“你还是分析分析此时的事态,也好让我知道该怎么对付昺俊臣。”
  这倒是易丙辰真正急切想要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此时究竟是怎么一个事态。”
  奈何,晨岁寒这个领导也是一头雾水,易丙辰仰头望天,本想大发一通感慨,却发现这总统套房的棚顶弄得忒结实,连个天窗也没有,根本就看不到黑沉的天幕。
  晨岁寒难得露出自责,易丙辰只好反过来安慰:
  “这世界凡事都不可能是无解的,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首先去考虑解决的办法,我就不相信昺俊臣他是铁板一块。”
  易丙辰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自信满满,可是……一切事实都在指向同一点,那就是昺俊臣确实是铁板,而且还是加了适当碳素的生铁板,那可真是要多硬有多硬。
  “你不是说要我们来选妃吗?”这是易丙辰说的,一点力度都没有。
  “我说了吗?”这是昺俊臣说的,简直就是无赖款的晷宫立文,“我说的是让主上来选妃。”又不是你。
  无赖款的晷宫立文继续耍无赖,易丙辰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他还真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无赖的人。
  “我有主上亲笔谕旨,此时我就是主上的代表,我来选妃也就是主上来选妃。”
  “你?”昺俊臣鄙夷地看了易丙辰一眼,然后撇开目光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圣旨是假的?”
  呃……易丙辰语塞。
  “假的又怎么样?我就假传圣旨了怎么的?晷宫立文来了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也不妨告诉你,我来就是来劝你投诚朝廷的……”然后易丙辰就开始学着日本皇君诱降八路军的模样开始劝降昺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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