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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永世为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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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
  一切表明,这世界上没有比易丙辰更无赖的,昺俊臣今天是小巫见大巫,想不认输都不成。
  笑了笑,昺俊臣从前没发现,易丙辰是越老越没城府,什么话他都敢说,他也不怕自己抓着他这把柄来个真正的先斩后奏,要知道,假传圣旨可是死罪,不过,他还有利用价值,还不到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时候。
  “笑什么笑,听懂我的话没?!”仿若是老师见到了顽劣的孩童,无论老师怎么谆谆善诱,那学生都跟乌龟吃称砣一样,心都变生铁了。
  “我要是说我没听懂呢?”乌龟真吃秤砣了。
  如果易丙辰此时手边有称砣,他保准毫不犹豫地抡到昺俊臣脸上,即使他有着同晷宫立文一样的容貌。
  “丙辰!”手被人从身旁抓起,温暖和煦,如同春日的和风日暖,易丙辰斜睨了一眼一旁脸色黑沉的晨岁寒,他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也是,自己手都被气得哆嗦,如果不是心脏好此时恐怕就要进医馆了,此时斐仙医还不在,这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帮子庸医肯定是站在昺俊臣那边,自己这小命儿……可想而知。
  反握住晨岁寒的手,晨岁寒一僵,易丙辰顺势脱离了他的手掌,继续与对面那只吃了秤砣的乌龟对峙。
  然而,想对峙也得有对峙的人不是?
  “昺俊臣呢?”死乌龟,怎的只是一失神就不见了踪影。
  昺俊臣消失了,而且一消失就再也没见到他泛着绿的龟毛,不,是身影。最初几日倒没什么,可是时间长了,易丙辰不免着急起来,一急,神色就跟着憔悴,连嘴周都起了一层微小的火泡。
  坐在一旁的晨岁寒却是不同以往地淡定,易丙辰看到这个时候的晨岁寒,心里甭提多气郁,为啥自己尽受心神折磨的时候,他却可以如此镇定?
  “晨岁寒,你倒是想个办法!”易丙辰吼。
  “正在想。”晨岁寒春风吹冰川,可惜,冰冻久了,易丙辰这幢冰山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吹化的。
  “想了那么久也没见你想出什么好办法!”
  易丙辰这块冰一时半会儿是化不了了,晨岁寒也不想再做无用之功,干脆两唇一合连安慰都懒得做,见此,易丙辰恨恨撇开头。
  “算你狠。”
  屋内又重新恢复到之前的静默,经过适才吵闹的衬托,甚至比之从前还要寂静几分,直把人的呼吸声都听得真切。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感觉,易丙辰站起身推门走出屋外。
  屋外一片晴光大好,只是临近傍晚,多少有些夜色朦胧,天边云霞舞动,一层层如一座座火红色山峦迭起,只可惜,此时的易丙辰没有心情理会这些自然界的奇观,相反,在看到那一片驰目的火红云霞后,他这心里的小火苗蹿地更厉害了。
  

第六十六回 消逝
更新时间2011…12…9 19:51:16  字数:3150

 其实晨岁寒并不是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只是这办法在易丙辰听来,只能更添心事而已。
  现在唯一可以解决此时境况的办法,就只有等晷宫立文来,如果易丙辰知道是这么个解决方法,他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不但没有达到,反而还为晷宫立文添了很大一麻烦,只要这么一想,估计他那嘴边就不是一圈小米粒子似的火泡,就得是一溜火红了。
  出了屋子,易丙辰沿着廊道向北行去,昺俊臣的宅院很大,真的很大,所以,易丙辰迷路了。
  看看左边,回廊屋檐,看看右边,回廊屋檐,看看后面,回廊屋檐,看看前面,回……好大的一池湖水!
  碧顷微波,西倾的太阳渐渐掩下它赤色的光芒,只在这偌大的湖面上留下一层层波动涟漪,涟漪是金与赤的交割,仿佛是红色的丝缎上撒下了许许多多的金色粉末,耀的人睁不开眼;虽是冬天,可这湖面并未结出冰凌。
  望着这不同于亭台楼阁的灰沉颜色,易丙辰久久也收不回心神,彷如也是被这人间仙祉般的景色所迷惑,致使身边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
  “这是墨湖,夏季冰冻三尺,冬季却是万顷湖光,湖中的并非是水,而是墨,它的名字也是因此得来。”
  有人在为易丙辰解释,可他却一时无心去求证为自己释疑的人是谁,凝了湖水片刻,才发现这人说的着实不错,湖水确实是呈现罕有的墨色,而池上,此时正盛放着几叶莲蓬,鲜红的花色,质感的花瓣,呈现灰褐的田田莲叶,是睡莲,如血滴般的颜色,这是易丙辰从未见过的震撼。
  明明是冬季,明明是晚上,可是那睡莲却如此的娇艳而深刻,不由,易丙辰看得更呆了些,直至耳朵被不知是什么的热热的东西所包覆,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转头,却对上昺俊臣那双含笑中而充斥着邪魅的容颜,与晷宫立文一模一样的容颜,不禁又痴痴地发起呆来。
  昺俊臣的唇顺着易丙辰的耳廓缓缓上移,到得他的发际线又猛地转开,一个吻悄无声息地落到了易丙辰的额头,唇是温热的,可是易丙辰却为之打了一个冷战。
  “辰,你说,主上为什么只喜欢你呢,明明我也很好,是不是因为你的这身皮囊,如果是,那我把它毁掉怎么样?”轻静如同面前的墨湖,可是已足够令易丙辰心慌,感受到昺俊臣的手指正在画着自己的脸侧线,惊恐油然而生。
  “你、你……喜欢晷宫立文!”本来想要问出的话是“你要做什么”,但心智总是先于唇齿。
  “是啊,我是喜欢主上,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可是就是因为有你在!”昺俊臣面上突现锋锐,易丙辰不自觉得就要后退,可是身体已被昺俊臣揽于怀中,根本无法动弹,只得继续听昺俊臣说下去,“如果我与你的容貌对换,你说主上是不是就会反过来喜欢我?”此时昺俊臣的表情还真可谓天真,倒与先前的邪恶模样不可同日而语。
  易丙辰刚想反驳,却见昺俊臣神色忽的一凛,转瞬又化作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看得易丙辰都不知说他什么好,只能说,这人太嬗变。
  “辰,我决定换一个方法。”声如蚊蚋,如果易丙辰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说话。
  “什么方法?”掩饰不去眼中的惊恐,易丙辰简直可谓是吼出来,但话只吼了一个字,其他所有内容便尽数被吞进了肚子里,只不过不是他的肚子,而是昺俊臣的肚子。
  易丙辰瞪大了眼睛看着与自己只有咫尺距离的昺俊臣,感受着唇上那足可以说是报复的快感,他竟然一时模糊了自己的意志,无法辨别在自己眼前同自己耳鬓厮磨的人究竟是昺俊臣还是晷宫立文。
  唇齿一丝一丝地被人夺取,易丙辰却不想推拒,原因或许只是眼前的人同他太过相像。
  骤然,事情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易丙辰原想昺俊臣会一直这么吻下去,因为他恨自己,他恨自己抢了他喜欢的主上。
  抢?暂且这么说吧。
  身上突然感受到了冬日的清寒,身上的衣服已经沦陷在了昺俊臣的手里,然后轻巧一抛,就此盖住了池边那几田似血欲滴的红莲。腰上开始有一只手缓爬抚弄,冰凉的手指滑过腰际,也滑过渐逝的意志,易丙辰终于知道自己在接受着什么,也终于知道昺俊臣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禁身体大动起来,拼命挣扎,然嗜血的昺俊臣自然有嗜血的本钱,这体力就是易丙辰无法比拟的。
  正当绝望临近,易丙辰几乎是想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却想到晷宫立文对自己说过的,不可以对着他以外的男人哭,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同样的话一遍一遍在脑海中回荡,却在看到那个身影的一刹那,再也止不住流淌。
  昺俊臣揽着易丙辰的手臂渐渐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软地滑落,连同他的身体,也一同滑落在……一片血泊之中。
  易丙辰并没有去看血泊,也无暇去探究血泊的由来,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昺俊臣身体滑落后,在他身后渐现的身形,同昺俊臣如出一辙的身形,连容貌也没有一点差别,易丙辰简直觉得这昺俊臣是属蛇的,还能蜕皮。
  只见蜕了皮的昺俊臣开口了,而且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一切生物。
  他道:“看来你也是享受在其中嘛。”说着眼睛从易丙辰的额际缓缓垂落到易丙辰已经所剩无几的上身,眼神立刻爆现暴戾的精芒,直把易丙辰看得无地自容。
  也正是因为如此,易丙辰才突有所觉。
  “你、你是……晷宫立文?!”易丙辰似是求证一般地看向地上已经瘫倒在血泊之中的昺俊臣,他并没有死,只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地在颤抖,身上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只能一动不动地瘫倒在那里怒看……刺伤他的明明是晷宫立文,为什么他此时怒视的对象还是易丙辰,看来,爱情的力量着实伟大,有时甚至可以迷惑人的双眼。
  晷宫立文面对易丙辰的惊问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表情变化,只是就此用他那冷然的视线将易丙辰看个通透,其实他看得透不透澈易丙辰并不知道,只是他现在没穿衣服,只感每个人的目光都能戳穿他的内心,不由向着湖边退了退,又退了退,然后俯身伸手去拾被扣到血莲上的衣服。
  正捡着,只听后面晷宫立文的声音传来,回头一看,却不是晷宫立文,而是和晷宫立文一模一样的昺俊臣,他说:
  “主上好狠呐,不过你做得还是不够绝,如果我是你,我会将我杀死。”昺俊臣一脸愤恨,是人都可听得出来,他是想激怒晷宫立文。
  但晷宫立文却是不假理会,只一双眼随着易丙辰的挪动而挪动。
  “好!”昺俊臣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阶区,“既然你做的不够绝,我就帮你做!”说着,也不再看晷宫立文的表情,昺俊臣只将插入背心处的长剑拔出,直刺入自己的心腹,然后肆无忌惮地拔出,血从身前与身后同时流出,汇就了一条血的河流,易丙辰直想大吼,可是声音却憋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
  最后只能听见他用很小的声音在说:“不要……”这是潜意识所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并不记恨着昺俊臣,而只是感到他的可怜,毕竟,他只是因爱而生出了对自己的恨意。
  看着那如泉的血水,易丙辰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神智也就此渐渐模糊起来,就如同心碎的那一次一样,莫名的,突然的,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
  没有准备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晷宫立文,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急转身奔向血流不止的昺俊臣,伸手点住他身体的几处大穴,以期能帮助他止血。
  可是血已流的太多,竟一时连封住穴位也无法止住。见此,昺俊臣重又露出他邪而媚的笑容,对着晷宫立文道:
  “主上,既然我得不到你,那我也不能让他得到,我知道,只要我一死,他也活不了,可是你不知道,是不是?所以……”昺俊臣笑得越加狰狞而嗜血,仿佛用尽一生,他的目的也无非是杀人。
  易丙辰听得模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灵魂仿佛都已不是自己的一般,有人托住自己的身体,从气息可辨,那是晷宫立文,可,自己实在是没有了睁开眼睛的力气,连同听力味觉嗅觉等等一切的感官能动都跟着在丧失,身体仿佛被开了一个洞,一缕一缕,如同是生命也在随着那洞口的扩开而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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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第一部终于结束了,本来开《晷易》只想写这一部的字数,结果写着写着就成这模样了,第二部马上开始,开头的设置……呃,因为是写他们的过去,所以……看了就知道……还有小昺子,刚上来没几天就让猫给干掉了,猫着实是于心不忍呐,所以……会考虑重新启用或补个缺啥的~~
  

第一回 蓝
更新时间2011…12…10 22:22:19  字数:3130

 云雾如烟缭绕,高空中看不到太阳的影子,世界却比金乌升起之时还要明媚暖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金秋雏菊的凛香,明明是鹅毛翻飞的冬季,为何放眼望去堤岸上尽是金灿灿的秋菊,菊香随风而舞,如同一条条无形的飘带,只在天与地之间萦绕出绝世的舞姿。
  眼前是一道道被风吹断了的涟漪,因为明媚晴朗,涟漪被沾染上白炽晶光,炫耀烂漫,刺得眼睛有些痛。闭起双眼缓和一下,却又猛然睁开,询视四周,只能见到一望无边的墨色湖水。
  墨湖!
  这是他心中第一个反应出来的词汇,可是深想下去,却发觉,自己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为这湖水取这么一个名字,举目遥望,又一个猛然冲出脑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竟然忘记了他自己的所有,只知道,他不属于这里,为什么不属于这里?可惜,他连这也不记得了,一时间,他没有了名字,没有了出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自己……因为不记得。
  再次举目四望,墨色的湖水在微风中好似平寂的镜面,只在表层有着一圈圈亮的夺人心魄的水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一直处于这墨湖的深处。
  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原来他竟然是没有脚的,不仅没有脚,连手也不见,更不用说身体四肢,他所拥有的,就仅仅只是个圆圆的头。
  圆的……头?他试着滚了滚,嗯……能动!他惊喜地发现他竟然可以用自己这圆圆的头在湖水的底端滚动,湖底软软的,并不咯身,所以他就越发滚地肆无忌惮起来。
  滚啊滚,滚啊滚,忽然听到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细细小小,怕似会吵醒谁一般,他微一使力,自己就借着圆圆的脑袋滚向了声音的来源。
  声音近了,他看到几颗海蓝的珍珠正聚在一起,它们正在……呃,交谈?直觉告诉他,这几颗海蓝珍珠成精了,至于为什么珍珠会呈现出这么不同寻常的海蓝色,他倒是没有多在意,因为潜意识中竟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很正常,而且他也是见过的。
  为了更加深入地了解珍珠交谈这一不可思议的异象,他缓缓挪动着自己的圆脑袋向着那几颗海蓝色的珍珠移过去,滚得越近,他越觉得眼前的蓝光越盛,不是因为这些散落的海蓝珍珠,而是其中的一颗,位于最中心的那一颗。
  “好大好圆好蓝好美的珍珠!”这是他见到那颗海蓝珍珠后,第一个想法,也是他最想表达的想法,他,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这颗大大的海蓝色珍珠。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大海蓝珍珠的一举一动,可是大海蓝珍珠却对他视而不见,只是他靠得越来越近时,那些珍珠们竟都停止了说话,除了那颗超大的海蓝珍珠外,其余围在他身侧的小海蓝珍珠都拿眼睛觑着他,而且他每每再靠近一点,那些小海蓝珍珠就自动退后一点,最后形成他与大海蓝珍珠相互而立的局面。
  “你们在聊什么?”他问大海蓝珍珠,因为他真的不知道问什么,所以就只能随便找个话题打开彼此的寂静,他想和大海蓝珍珠说话,他喜欢它。
  大海蓝珍珠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之后用更加不屑的口吻道:
  “丑八怪,你不觉得是你把我的朋友们都吓走了吗?”说着大海蓝珍珠顶端的蓝眼睛向后瞄去,那些小珍珠应声起哄。
  “是啊是啊,你这个丑八怪,长成这样还敢和我们蓝说话,等一下母贝醒了一定会惩罚你的!”
  “对对对,让母贝惩罚他!”
  “嗯,母贝一定不会轻饶他,你看他那拙劣样子,简直就是败坏我们天珠界的名声!”小海蓝珍珠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直吵得他更无法清晰此时的境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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