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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永世为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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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安静平和的一个午后,也只有自己窝在阁楼里发呆的曾经才有……
  修养的半月里,晷宫立文没再来过,可易丙辰心中始终认为,他不会放过自己,他一定是在酝酿着对付自己的招数。
  冥音很听话,不像第一次见到自己那么带着危险与威胁,这应该是他主子的关系,不过,她能每日按时喂自己喝水送饭加吃药也就对她没什么大要求,而且,自己和她的关系看似也没多么糟糕,经过几日相处,大家虽少交谈,但也可以安然和平地在一处。
  这些时日,易丙辰有些提心吊胆,不是他有多么恐惧晷宫立文来找茬,原因还是在多出的那块,因为那活儿不精神,连蹲茅房也没兴致了,不知道白面皮那精品太监被太监后是怎么嘘嘘的,反正易丙辰觉得这太高难度,尤其是他,下面既没有被全切可有不听话,你说小嘘嘘的时候是站着还是蹲着,纠结……
  十根脚趾开始长出新肉,粉红色软软痒痒的,挠得人心也跟着焦躁,两只手的小指上,坏死的皮肉完全脱落,白森森的指骨,断截面也显见着有新肉长出,只是太不明显,让人看了还以为那里还流着血脓,每当对着这灼人痛楚的两断指,易丙辰心底都会莫名犯呕。
  这日,在易丙辰的焦灼等待中,晷宫立文终于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他的身边,永远伴随着粉白*粉白的白面皮。
  

第十七回 朕的专属
更新时间2011…10…16 18:05:26  字数:1755

 时隔这么久,易丙辰依然无从得知晷宫立文的真实名姓,他唯一能够明确的,就只有他是国家的主,什么国家,哪个皇帝,是何朝代……这一切,还都只是个虚浮的问号。
  半月未见,晷宫立文瘦削了不少,他似知道了斐中令所嘱托的病愈期限,因而掐着日子来见易丙辰,如此想来,有什么东西在易丙辰身体里萌生,可待仔细感知,又不觉那丝明灭。
  “易族长,可好了?”晷宫立文长身玉立,低垂着头目光渐近,如瀑黑发散发着淡雅的深蓝色,更深看去,那蓝色反倒不见,满眼的,尽是他闪动的眸光和眸光下丝丝流淌着的,易丙辰捉摸不出,那丝丝屡屡流淌如水,究竟是什么。
  别开目光,晷宫立文的目光,易丙辰无法读懂,更无法专心承接,在他面前,能够把持住七分的淡定,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上限。
  无言,面亦无情。
  床边铺就宣软的床垫陷下去一个白底缓和的坑洼,一双眼如鹰隼般犀利尖锐,**内心的沉谙龌龊尽被看个裸露直白。如此目光锁着易丙辰,想要再次逃离,却发觉不知何时早已失却了避开的勇气。
  不可出屋,更不可下床,易丙辰每日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那张可算宽敞的大床,最大的活动量也仅限于坐在床里盘盘膝打打坐,练练山寨瑜伽。可现在,他坐不住了,原始着的是躺不住,如今,床上真就拔出了几把钉子尖,连坐着都是如坐针毡,那钉子尖,便是那一束束射到自己身上的鹰隼目光。
  “可好了?”
  晷宫立文问出的问题越加轻柔,彼此鼻息的距离愈加贴近,然身体四周的空气忽然变得稀薄,呼吸滞涩,可喉咙就是被无形的膜体卡住,连声带也跟着哑了。
  “这里——”声音柔和绵长,如最好的旖旎华茅酒,醇香至极饮者不甘,“告诉朕,有感觉了么?”
  晷宫立文纠集在这一个问题上,一只手揽过看傻了的易丙辰,另一只手直穿洗白绸裤,握住那不知是否已能人道的男根。
  是否能够摇旗呐喊易丙辰不敢乱下定论,但是他可以确定一件事,他感受到了从晷宫立文那只白藕长指上的温度,那是独属于秋的悲凉。
  被揽怀的身体已经失掉了适才维持的伪瑜伽姿势,易丙辰只能双手难堪地攀着禁制他的人,欲拒还迎。
  “朕不喜欢不听话的臣子。”
  秋的悲凉划开了圈,一层一层涟漪在玉色之外荡开,像极了一池无波潭水被插进了渔人的船桨。
  突如其来的刺激,那不属于自身温度的刺激,使得易丙辰下意识抓紧手中的深蓝袍服,不期然,头顶是晷宫立文畅快的笑,听得出,那是郁积心中后经久了才能发出的畅快。
  抽出把玩着玉色的手,晷宫立文用那刚刚按压过精孔的手指挑起易丙辰的下巴:
  “和朕说说话,朕不希望养的是个哑巴。”
  轻皱起眉,一个浅淡的川字在额心攒起,易丙辰对于晷宫立文那根带着与自己下体相同温度的手指,胃里一阵翻腾,目光不觉很是忧郁。
  “说什么?”沙哑低沉,易丙辰爱上了这属于自己陌生而真实的声音。
  “告诉朕,被朕握着,是不是很有感觉。”
  易丙辰眉角突地一抽,他不知道,面冷心狠的主上还有语言幽默的一面,只不过,这幽默里的笑料,是自己。
  语落,晷宫立文挑起下巴的手又打算重回那甚不严密的阵地,易丙辰一急,什么都没想就按住了他的手。手心虽然残留了属于自己的温度,然而手背仍然是秋的悲凉,凉而细腻,让人憧憬的致密通透。手心手背相贴,不是唯美浪漫故事的开端,在此时此刻,很有可能是一瓢水浇注进冲天的油火里,分解出的氢氧,是引起爆破的罪魁。
  手心属于自己的温度瞬息笼罩在脖颈那块独属的突起上,易丙辰瞬间觉得世界都跟着没了呼吸,眼前忽黑忽又散着金光,那是缺氧的表现,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形象,他大口呼吸吞吐,双手攀握上掐在自己喉咙的那只手,面容不用想就知道扭曲狰狞得有多可怖。
  眼见着易丙辰呼吸渐弱,晷宫立文终于松开了手,得了空气的易丙辰,胡乱呼吸着身边所有的空气,即使那空气中,混含着逼迫自己的人的味道。
  “以后要听朕的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我要做什么你也不能阻拦,知道了么?”抚着易丙辰痉挛的后脊,晷宫立文一边帮助他顺平气息,一边语气柔和的警告,说警告,亦威胁。
  “……知道……”从肺部极度的撕扯中回过气,易丙辰知道他该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只能是肯定顺从的答案。
  “乖。”嘴角斜向勾起,摩挲着凌乱枯燥的发丝,易丙辰就是他养的一只只能顺从摇尾的宠物。
  既是宠物,那就应该有着堪配主人的光纤外表吧。
  晷宫立文抚着易丙辰枯燥的一头泛黄长发,本就是亚健康的深棕,如今就如一头蓬乱的稻草,虽然宠物的面容依旧如前般超然如仙,但既然是自己的专属物,就不能有丝毫瑕疵。
  

第十八回 共浴
更新时间2011…10…17 19:38:01  字数:2086

 “朕已相信了你多天之前所说,但朕不会追究你的身份,你只要记得,你是朕的,朕不会要你的命,你也甭想自我了结,凡事都要听从朕的命令,做好朕的乖宠,否则,朕会让你知道,”晷宫立文顿下调息,接着一字一顿地对易丙辰说:“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了一番看似煽情实质危险重重的话,晷宫立文招来静立着的白毓炷,也就是白面皮。
  “让浴司准备好玉汤,我要与易族长共浴。”邪魅而笑,狭长的眼角斜插入诡蓝的鬓发,气息霸道侵入。
  易丙辰忽感从晷宫立文身上而来的暧昧狂潮,心猛得吊起,悬而不决,就那么怦然着,似乎连呼吸都已忘却。
  看到易丙辰凝在自己身上呆滞的双眸,晷宫立文口气立现危险,双目瞬间眯做一线天。
  “怎么,还想让朕抱你过去?”
  “不、不用!”
  从自我痴醉中猛然清醒,易丙辰内心对自己犯傻的行径无尽嘲笑了一回,最终,唇角还挂着一抹自嘲,自己怎么可以对着时刻等着自己露出白肉的毒蛇痴迷?
  乖宠。是的,乖宠!从前的那个易族长是他的仇人,而披着人家壳的自己,只能是一只还算有些利用价值的乖宠,怎么可以沦陷,难道自己有被虐的潜在?
  不,不……
  从来到这未知的世界开始,易丙辰第一次真正感受大地给自己带来的踏实稳重与现实。脚心曾经踏过的丝凉地砖,此刻没有初时的无助和困扰,亦没有锋利钉板的刺穿恼火,这么安稳,这么真实,虽然趾尖还未愈合完全,可也无碍于他对行走的欲望。
  只不过……
  晷宫立文走在身前,易丙辰则赤脚跟在他身后,而一旁伺候的白毓炷和冥音俱跟在二人后面为了应对不时之需。
  白嫩的双脚,趾尖还挂着玫红色的伤痂,通往浴司的是一条以如卵鹅石铺就的蜿蜒小路,易丙辰可以肯定,晷宫立文所以会带自己去洗澡,不是关照他这么多天都没有真正的清洗过澡,而完完全全是为了让他体会一下拥有双脚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在易丙辰因为脚趾疼痛而第十次差点双膝跪地之时,晷宫立文终于“发现”了他没有穿鞋子这么严重的一个现实。
  夸张地吸了一口气,晷宫立文扶住易丙辰无法再站稳的身体。
  “没有穿鞋怎么不和朕说一声!”皇帝的威严,总是令人忽略那话中的虚假信息。
  满树红枫,秋风萧索,众芳摇落。
  “……没关系。”
  自己还真是个女人,怎么能面对如此对待还大度地说“没关系”!宽容,很多时候是个令人不快的品质,当然,不快的人只能是自己。
  默,晷宫立文沉视良久,出乎易丙辰的预估,他没有进一步残虐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个弯身将自己抱离地面。
  王子认出人鱼公主了么?
  当然没有。
  浴司掌管皇宫内一切洗浴设施,浴司司监老早等在日月阁的入口处,见主上来临,忙不迭地将迎上来,但见主上怀中那曾经风光无限的一家之长,神情立时掩去不少光泽,前迎的脚步随之慢了一个拍子。
  见着浴司监的踌躇,晷宫立文就如没见,形同泡影般将其甩在身后,怀中裹挟着自己专属的乖宠直入热气腾腾的日月阁。
  日月阁内两水池巨大无比,堪比易丙辰原来世界的日月深潭,只这水是温热的,还带着沁鼻的花香与浴奶芬芳,偶尔鼻间也会萦绕进几丝硫磺气,让还对此陌生的人知道,这里的水浑然于天,是大地赐予的热泉。
  “噗通——”
  一双眼睛未及适应不同于外界的场景,单薄的洗白衣物就被花袭奶浸。温泉池并不深,人在里边站立可以露出比肩高度,然而,易丙辰是被晷宫立文头向下扔入池中的,巨大的水压,使得他不得不喝了几口涩涩的硫磺水。
  “咳咳咳——”
  拼死猛咳,两只手捏抚着喉咙口,以求顺畅呼吸。心底乱糟糟的,不是因为气管被灌进了池水,只因为脚下重染的旧疾。
  痛,灼痛。
  恨,怨恨。
  幸好小指结好的痂没有被再次揭开,否则易丙辰真的不知道怎么来抵制这双重刺激。
  在易丙辰缓和溺水的时候,晷宫立文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尽,等易丙辰恢复了思考能力,他已经进入到温泉中,站到自己的面前。
  头皮一紧,易丙辰布满水迹的鼻尖就抵上了晷宫立文的,泉水轻荡,荡起水汽一团团,热热的,不知是彼方的呼吸,还是这池里的湿热硫气。
  “既是朕的乖宠,就该做到乖宠的责任才好。”
  腰间除了池水的微荡,就是被晷宫立文揽紧的手臂。晷宫立文意有所指,易丙辰呼着从对面漾开的空气,极力压制着不去胡思乱想,而是集中了注意力想要弄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池水动荡,易丙辰被晷宫立文拉扯着在泉水中疾行了几步,来至池边,晷宫立文松开易丙辰,转而身靠池壁,舒服地将赤裸的上身沉入水底,只齐肩水平,手臂揽在池沿,目露等待。
  易丙辰努力维持了身体平衡,这才抬目去看晷宫立文,见他目中的等待,又见池边浴司监奉上的脂白浴膏,他似是明白了适才晷宫立文所说的话。
  耐着脚底阵阵席卷的灼辣,易丙辰艰难抵过泉水的浮沉阻力,绕到晷宫立文的身侧,接过白毓炷双手敬奉的奶白绸巾,为他擦拭起手臂。
  晷宫立文摆手示意浴司监和白毓炷退下,二人以及进来侍奉的婢仆均无声退出。唇角缓缓浮起乜斜的勾弧,晷宫立文很满意自己新收的乖宠,头仰靠向后方的鲜红软枕,眼也闭起,似乎非常享受。
  虽然知道不能反抗,虽然知道自己只有遵从,可是,看到晷宫立文那么享受自己服侍的样子,易丙辰心中不平衡了。他又不欠他的,为什么自己要这么低微地接受他的侮蔑,为什么自己就要这般承受他的虐行,特别是他给自己嵌赐的新名号:乖宠。
  乖宠……心莫名地滴血,软软的在破裂,一瓣一瓣,似是开放的,又似是即将毁灭的……
  

第十九回 血的惩处
更新时间2011…10…18 21:36:59  字数:1756

 窥觑间,手下擦拭的力道不觉重了些,晷宫立文突地睁开眼,凌厉的目光一瞬不瞬盯在易丙辰的身上。如遭电击,擦拭的手戛然而止,心猛然一抽,牵出一波波悸痛。
  凌厉的目光顺着对面惊恐的双眸平滑向下,薄雾熏染,两片唇瓣似上好的玲花胭脂,红得艳芳肆意。
  脚下的灼痒被温泉泡发,渐渐得开始忘记那里还带着伤。趋避那隐现火苗的凌厉,易丙辰拿着奶白绸巾穿破泉水的阻力向后缓行,然而,下一刻,身体被大力扯了回去,后背被抵在与泉水温度不同的池壁上,滑滑凉凉,但不冰。
  “朕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比泉水蒸腾的热气还要炙烫的气息危险逼近,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晷宫立文排开牙齿,狠狠咬上易丙辰红得滴血的双唇,狠狠地,狠狠地,好像那不是人身体上神经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将它看做自己的发泄物,直到红得滴血的双唇真的滴起了鲜艳的血珠。
  舌尖扫过血珠,腥咸甘美,这是血族的最爱,以前自己并不能理解血族对血液的痴迷,如今,晷宫立文终于知道其中的奥妙。舌尖流连在那滴滴红润之上,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始真正的掠夺。
  见晷宫立文只是将自己的唇瓣咬破,接着就无限徘徊在那里没有更多的动作,他迷茫,迷茫于晷宫立文模糊意图的行为,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惩罚?如果仅此,那也太不像晷宫立文了。
  猛的,易丙辰知道晷宫立文想要做什么,难道,难道……他不会么?想到这里,易丙辰回忆起来到这里后,他和晷宫立文身体上的交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然而,每一次,只有粗暴的穿插,却毫无爱抚和亲吻,以前,一直以为他是不屑与自己亲吻,可从今天他的举动来看,他是……
  不会么?
  易丙辰心中忽的狂笑起来,如同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心中被“乖宠”搞坏的心情瞬即释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易丙辰启唇包住晷宫立文还不知到如何下舌的舌尖。该死的勇气啊!
  身体一震,晷宫立文不可置信地睁圆双目,彻底被易丙辰大胆的行为镇住,一时间竟没了所有动作,放任易丙辰在自己的舌上胡作非为。
  他真的不会,真的不会!发现秘密的优越感让易丙辰更加肆无忌惮,裹住那带着自己血液的舌尖,分开自己的牙齿,伸出自己的舌,长驱直入,竟然到了对方的白贝依旧没有遭到阻拦。
  不顾后果地报复行为,用自己的柔软去搅乱他口中的每一寸,自己那么多年猫被窝里珍藏的H片段还真是没白看。
  晷宫立文终是觉悟过来,抓起易丙辰头顶被温泉润湿的长发,一把将其从自己的面前拉开,嘴角斜向一边,狭长的双眼此时更加邪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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