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灵魂(神魔)-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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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脸都黑的跟锅底似的了你都没看见吗?!
一堆媒婆说的兴高采烈红光满面,被口水集中攻击的白熙风中凌乱,一板一眼坐在主座上的将军周身的杀气越来越浓郁,堪比杀神!但那群媒婆居然就跟没一个人察觉到似的,简直丧心病狂无理取闹。
将军大人表示他桑心了,回去得让他的亲亲爱人好好安抚他的玻璃心才行。
“请稍微等一下,”,白熙揉着额角摆手制止那群聒噪的女人,“夜兄,慕家是有闺女,但她还在世子夫人的肚子里呢,您这提亲也未免太……”吓人!恐怖!丧心病狂!无理取闹!吓死人不偿命了吧!!!
“不,在下想娶的是小公子——天泽。”
白熙,“……”
不好意思,请把他刚才的咆哮剪切粘贴下来,他应该用在这里才对!
要是以往,白熙肯定果断拒绝,如今得知了天泽就是他们的先祖白泽,那拒绝都不用了,甭管会不会把人给得罪了,直接把人踢出门了事!
贼心色胆居然敢打到天泽头上不想活了是吧?!
夜诀是何等人物,自然是在一瞬间就解读了白熙的表情,并且在他抬手之前做出了反应!“且慢!”
“请你离开!”,白熙坚决不买账!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夜诀毫无预兆地起身,撩起袍子下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是来兑现诺言负责任的!”
媒婆捧着爱心飞飞的小心肝,一个个心跳加速乱蹦哒,好霸气,好有担当,这么好的男人不嫁真的是太可惜了呀!
白熙风中凌乱,诺言?责任?这些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你……认识小泽……?”
“是的,”,夜诀用力点头,满脸真挚,“小泽在外面游玩的时候,我们相遇,从此一眼万年互诉平生,决定结为伴侣,我知道私定终身是不对的,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请你们成全我和小泽!”
“……”
如果把天泽换成女的,这故事听起来真是可歌可泣,但两个男的……就算是已经经历过的白熙,也觉着鸡皮疙瘩都在开嘉年华蹦哒的欢快,这男的实在是太恶心了!那么甜蜜甜腻的语气是想作甚?!唱戏吗?!把你那满溢出来的深情款款非君不可的气场给我收回去!一副我们不同意你就去寻死的样子是作甚?死吧死吧好走不送!
白熙很想这样不负责任地把这个蛇精病给赶走,但鉴于他貌似跟天泽有莫大的联系,白熙还是决定让下人把天泽喊过来看看,若是假的他肯定要让人把这家伙给踢出去!若是真的!想娶他们家天泽也绝对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于是发懒的天泽被叫过去了,看弟弟发懒的慕安也跟过去了,然后一家子人齐了!
天泽迷迷瞪瞪地看着夜诀,长时间的昏昏欲睡让他的脑子都不好使了,这家伙是谁来着……
嗯,想不起来……
而慕安则虎视眈眈地看着深情地盯着弟弟的男子,直觉告诉他,这人是来跟他抢弟弟的,因为弟弟的乖巧可爱导致弟控病愈发严重的慕安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夜诀友善起来,眼神扫过都带着刀子。
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天泽揉着眨出来的泪水晃了晃脑袋,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他早就已经跌倒了,意识的恍惚已经体现到行为上来了么……
“亲爱的,”,夜诀以绝佳进攻球员的架势从刁钻的角度突破了慕安牌守门员的防守,成功入侵!跪倒在天泽面前深情款款地握住他垂下的手亲吻他的手指,“我终于见到你了!”
嗯?天泽凝神细看,这人给他的感觉挺熟悉的,分明是……
原本缠绕在天泽身边的慵懒瞌睡虫瞬间被恶魔给吞噬掉,阴森恐怖乌云罩顶,森森黑气在他身边萦绕扩张,形成了一个负面漩涡,看上去别提多吓人了!“你居然还敢回来。”
一脚踩在夜诀肩膀上,众人可以清楚地听到那肩骨的碎裂声,听的众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竖,妈妈救命好恐怖啊!
天泽低头俯视神色不变的夜诀,眼睛被阴影遮蔽,显得他眼里的光亮更加骇人!嘴角绷起的青筋抖得欢快,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小泽,我是来提亲的。”,夜诀面不改色,依旧是满脸的真诚与深情,全都是溺死人的爱意。
“提亲?”,天泽挑眉,踩在夜诀肩膀上的脚更加用力,这家伙拉着自己不眠不休地做了七天七夜晕过去了都不肯放过,现在还好意思来将军府提亲?!真的是想让自己宰了他呢!
众人忍不住齐齐后退一步,我擦那恐怖的骨头声是怎么回事?孩纸你的肩膀还好吗?不会废了吗?你就不能露出点痛苦的表情吗?!
“我嫁!”,夜诀抬起完好的手,竖起三根手指抵在脑袋旁如此发誓,“我连宅子都准备好了,地契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真乖。”,天泽总算大发慈悲地移开自己的靴子,摸了摸夜诀的脑袋,就跟摸当初的那只白毛狐狸一样。
“那我在家里等你?”,夜诀羞涩地捂脸从指缝里偷懒天泽,一副不好意思到极点的样子。
天泽点头。
协议达成。
然后客厅里留下了一堆红绸包装的礼品,夜诀领着一堆风骚的媒婆招摇地离开,留下凌乱的众人。
“小泽,你……真的跟他在一起了?”,白熙不敢置信,这种嫁长辈的感觉让他好揪心。
“嗯嗯。”,天泽敷衍地点头。
“可是小泽,”,慕安满脸忧愁,“为什么他说要嫁了可下的是聘礼呢……”
“……”
天泽默然,对啊,为什么呢?矮油谁说是聘礼了,这是夜诀给自己的赔罪礼物啊。
成婚那天。
天泽,“……”
夜诀,“*^O^*”
“这身娘们兮兮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我们互换!”
天泽着对春风得意的夜诀咆哮,满脸的恼火与不满。
夜诀的回答是冲上去一阵法式热吻,只把人迷得晕乎乎的,抱着上了轿子,自个儿也钻了进入。
晃晃荡荡,晃晃荡荡……
“嗯……魂淡,”,天泽红着脸喘着粗气压抑住流泄出的口申口今,坐在夜诀身上上上下下被贯穿了个彻底,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吞吃入腹,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令人软了腰,沙哑了喉咙,“这里……还是在外面呢……啊……”
“放心,”,夜诀又是一个挺腰,刺激得天泽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哭泣般呜咽出声,深埋在体内的硬物又精神粗大了两分,天泽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上面缠绕的青筋与激烈的脉动,耳窝被灼热的舌头深入地用力地舔了一下,刺激得天泽缠在夜诀腰间的双腿更是紧了几分,使夜诀觉得自己每一次抽出对方都在极尽全力地挽留,情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察觉不到的……”
“你……不知羞耻……”,天泽忍不住咒骂出声,嘴巴一张开那令人难堪的声音便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让他不得不继续用力咬住夜诀的肩膀。
爱人的隐忍与肩膀传来的刺痛感只会给呆在封闭狭窄的空间里的夜诀带来更大的刺激,动作渐渐失控,越发狂野,胡乱抱住他脖子的天泽被撞击得几乎要抓不住他,哭叫求饶的声音在无意识间发出,却只让人觉得更加兴奋。
……
迎亲的队伍停在夜诀的宅子前,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些人怎么停在这里一动不动,这是做啥子哟?”
“就是,这都几个时辰了,新郎官去哪了?”
“可怜的新娘子还没进门就被丈夫给冷落唉。”
“你说莫不是撞邪了?这么多人就跟榆木疙瘩似的装门神。”
喜庆的轿子终于有了些许动静,帘子被掀开,衣着整齐的夜诀抱着蒙了红头巾的天泽出了轿子,对着周围的看客们笑的和煦又满足,“昨儿个内人太激动了睡不着,看今天困的……”
女路人脸红,男路人低头,乖乖,怎么会有这样的绝世好男人!
被蒙着脸的天泽咬牙切齿。
魂淡,你死了,你绝对完了!要不是你只给老子随便套上外衣蒙住脸,老子不想在外面伤风败俗,老子一定把你剥层皮下来!
你给我等着!
而夜诀则是美滋滋地抱着天泽往里走,兴奋地想着今晚要做几次,一次几个时辰才好?这么久不见他都要憋死了,不过他一定会克制的!到口的鸭子飞回了娘胎那就不妙了,他也是有脸皮不想丢脸的!
将军府还是安静得令人发指,无论是多了个人还是少了个人。
慕安躺在天泽一直睡的太妃椅上,晃啊晃,晃啊晃,呆呆地看着逐渐灰暗的天空与那颗极亮的北极星,眼泪忽然就下来。
妈蛋嫁弟弟了真的好不舍!
就在他独自伤感时,小院的宁静被小厮的一嗓子彻底打破,“殿下!夫人要生了!”
“你说什么?!”
本该万籁俱寂的夜晚,将军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走了一个人,又来了一个人。
生命总会这样一代又一代地延续下去,没有尽头,没有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