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成熊猫作者:何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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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和薛蓝一起长大的发小恰好是梁丘颐感兴趣的人。
薛蓝的宴会,怎么可能会少的了最亲密的朋友,梁丘颐煞费苦心想接近那朵高岭之花,却发现对方真的是宅到无止境的一个姑娘,是不是搞学术的姑娘都这么能耐得住性子啊,自从有过一面之缘后,竟然再也没遇到过,想想也是醉了。
这次薛蓝举办的场,心思不言而喻,如果这次不把傅央带过去,估计薛蓝得一辈子都不给自己机会再见她一面。
傅央难得见梁丘颐对哪位姑娘这么上心,不助他一臂之力简直要于心不忍了。
等两人回到房间内,只看到乔染蹲在呼呼睡觉的傅滚滚面前不知所措。
傅央疾步走过去:“怎么了?”
乔染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看它围着酒瓶转,好像很想喝的样子,就给它的倒了点,没想到喝完之后它趁我不注意,自己抱着酒瓶把……大半瓶的酒都喝光了,对不起!”说完,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嘴里说着对不起。
喝一点是没关系,但是大半瓶就说不定了,傅央蹙着眉头将向海抱起来,摸了摸它的身体,滚烫滚烫,这个时候追究谁的责任还有什么意思,滚滚的身体有没有问题才是最要紧的。
海城离帝都虽然坐飞行棋并不远,但是也没准在这段路上出现什么差池,傅央不准备冒险,先给向知庭联系,让他说几个信得过的同行后直接去了找最近的那一位。
“你现在赶紧去吧,我再给他传讯说一声。”听向知庭说完后,傅央挂了电话就立即抱着向海去楼下停机场,他说的地址离这里不远。
等傅央和梁丘颐带着滚滚离开后,乔染跌坐在地上,微垂着头,擦擦眼泪,望着落地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后拿起桌子上的药,倒了两粒吞了进去,狂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夜空很美,但是没有人赏。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去睡一会儿·_·
Chapter 42
醒过来不代表身体好全。
向知庭看着虚拟屏幕上显示的数据,微微皱着眉头;神情凝重。
向海觉得奇怪;都已经过去一周了,天气都开始转凉;向医生还不开口放他回去;连带着傅央这几天什么事也不做陪着他;虽然一百个感动;但是这样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毕竟又不是真的动物,不会想那么多,只要主人的爱就够了;自己可是个活生生有着人类灵魂经常多愁善感想东想西的存在啊。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向海忍不住了;趴在椅子上晃着爪子问。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顾名思义,想要自由却还不自量力喝那么多酒,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明知道会碰壁,做好心理准备的向海还是悠悠的叹了口气。
回了向海这么一句后,傅央继续处理事情,微风习习,落叶飞散,向海呆呆地看着他,鼻子真好看,侧脸迷死人,不说话的时候看不出来那么毒蛇,微垂着的眼眸也让人喉咙一紧,以前为什么没发现主人这么……这么吸引人。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向海已经开始想象两人不为世俗的羁绊,为爱走天涯,卖烤串的生活了,想着想着,笑了出来。
“这么开心?”不知道何时,傅央处理完了公务后站到了向海的身旁,一语惊醒梦中人。
向海擦擦口水:“梦到在吃烤串,所以流口水了。”没人问他为什么流口水,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太在意才顺便解释一下,其实事实到底是什么,不言而喻。
傅央冷哼一声,仿佛在笑他果然是在做梦:“想吃烤串?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蔬菜水果白粥牛奶吃出花样来吧,毕竟要连吃几个月,也是需要心思才不那么难受。”
晴天霹雳,当头劈下,他怎么会觉得主人吸引人呢?完全是恶棍啊,太狠了。
“有话好好说,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做事不要这么武断嘛。”向海直接扑到傅央的身前,抱住大腿不松手。
傅央慢条斯理:“我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从长计议。”
“别啊,不如听听向医生的建议?偶尔吃点肉汤应该是没问题的吧……”坚持不懈为自己谋福利。
“死了这条心吧。”
向海想哭,抱着傅央的大腿仰着头摇啊摇:“不要嘛,人家不想吃那么久的素,可不可以不吃那么久?”
“不可以。”毫无商量的余地,傅央对向海笑得温柔,若在平时,向海一定幸福的冒泡,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温柔背后都是冷若冰霜和无情无义。
心如刀绞的向海留下了宽面泪,祭奠无法面对的未来。
中午看着向海把素餐全部吃完后傅央接受到了向知庭传过来的数据,其实两人只不过是前院和后院的距离,用不着传电讯来交流吧……
向海沉浸在被主人的气质醉倒的情节里出不来,眼睛瞄到电讯微小屏幕上出现的是向医生的头像还差点喷了,两个人还真是有兴致,这么近的距离还传简讯,大丈夫?
当看到傅央的神色变幻莫测时,向海也不敢老虎嘴上拔毛,乖乖缩在一旁。
等傅央关了电讯后,定定地看着向海,一动不动。
向海为了打破尴尬:“该不会是死亡通知书吧……哈哈哈哈”其实他不知道,一个不注意这就真的和死亡通知书差不多了,所以没想到话音刚落,傅央的脸都青了几分,青青白白,快成调色盘了。
知道不对的向海:“怎么了?你没事吧?”
过了片刻,心绪不宁的傅央才平静下来,仿佛刚刚并没有失态,顿了顿:“没事。”然后轻轻伸臂将向海抱到怀里,他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僵硬,而在他怀里的向海则发现了,预感不妙。
不过,被抱了……
虽然以前也经常被抱……但是以前都是堂堂正正的安心被抱,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心思不纯了啊,这就意义不凡了,向海莫名开心起来,刚刚的郁闷一扫而光。
“傻乐。”
“嗯嗯嗯,是傻了傻了,哈哈。”向海太开心,没听出来傅央是在说傻乐,笑嘻嘻不反驳并认同,确实快傻了嘛。
又过了几天,向海发现自己身体还是有点虚,因为平时轻松爬上的椅子他自己爬不上去,一开始是以为自己吃胖了,到后来他有时候会觉得肚子疼,不是拉肚子的疼,就是里面的东西忽然罢工了,机器卡在那的钝疼,以及心口也会疼,并不经常却也断断续续的会让你快忘了这事的时候忽然来那么一下,向海这才开始担心了。
难道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对身体造成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自己走向了作死的路,怨不得任何人。
总而言之,都是贪嘴惹的祸。
回到自己的地盘的时候,已经在向医生家住了大概半个月,看到云叔的时候,有点小激动的向海直接扑进了蹲在那里迎接他的云叔怀抱里,拱啊拱刷存在感,小哈围着云叔转,不时狼叫两声表达欢迎和想念。
云叔把向海放地上:“两个小家伙好久没见,估计都想死了,让它们也好好叙叙旧。”
小哈已经很高大了,向海的身体维持在比猫大一倍的体型没有前进的意思,所以扑上去没扑稳当,直接扑到了小哈前肢中间,只听沉闷的声响,云叔和傅央都望过去,低着头的小哈很无辜,砸到鼻子的向海淡定的爬起来:“顿一点,谢谢。”
小哈乖顺的蹲下一点,向海得偿所愿,抱着小哈的脖子荡秋千,也不怕累到人家,小哈也很开心,任他把自己当秋千,吐着舌头,明明一脸严肃,却也是笑得表情。
云叔有些不好意思的和傅央说:“表小姐这几天仍旧会出现在门外。”
“姨母没带她回去吗?”傅央看着它们玩,漫不经心的的询问。
“带走好几回了,又偷偷过来,让我和你说,她是来道歉的。”
“我和她没有什么话要说,你让她好自为之吧。”世上没有后悔药,做了错误的选择就要承受错的果。
云叔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傅央进宫有些突然,傅燕甫也已知道,上次是自己的儿子临了最后救了他,听了这件事,心里不可谓不五味杂陈,这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最爱的女人和他一起创造的孩子,是什么时候这么生疏冷淡呢?
是没来得及见她最有一眼的时候,还是忙得很久见不了他们娘俩的时候?从来都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两父子很少这么平静的相处过,傅燕甫就像一位普通的父亲那样:“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这正是他用餐的时间,常常是一个人消磨这段时间。
傅央点点头,特意用的不大的圆桌子,一桌饭菜,营养均衡,两把椅子距离不远不近,变得有生气些。
用餐的过程很安静,谁都没说话,都是克尽礼仪的典范,就算是上了年纪的傅燕甫举手投足都是翩翩风度和成熟的优雅。
这顿饭吃的傅燕甫满腔的感叹,多久没这么一起吃一顿,心内翻江倒海,面上却还是那副老神在在。
“我这次叫你进宫,是有事和你说。”傅燕甫看着儿子的脸,他已经足以承担他应该承担的一切了。
傅央没说话,愿闻其详。
傅燕甫沉吟片刻,近身侍从会意,拿来一叠资料:“这是我满意的一些适合婚配的女生,你看看吧。”
傅央勾了一个讽刺的笑,果然答应这次进宫是个错误的决定,向海那家伙还以为是对方要修复父子关系,撺掇自己答应下来,不忍看到它失落的眼神……吃饭的时候,差点自己也这么认为了,高傲的男人啊,太自以为是了。
傅央的嘲讽将他一闪而逝的失望遮盖,拿起资料没有翻看,盯着傅燕甫:“你确定?”
傅燕甫蹙起眉头,这个动作,两父子尤其的相像,但此时此刻可谓是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我并没有让你立即完婚,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面善合眼缘的先接触接触,合适的话,我不反对你们没毕业前就订婚,晚两年再结婚也可以。”
傅央简直要大笑了,异想天开,以为我可以任意摆布吗?以为我是母亲那么对你死心塌地,从来都不会反抗吗?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傅央!”傅燕甫目光锐利,声音严肃。
傅央不为所动,将手里的资料随手一丢,起身离开:“我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不然都难看,被别人看了笑话,多影响你伟岸的形象,呵。”傅燕甫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手背青筋暴起,想来是已经气急了,胸膛剧烈的起伏,很久后,直到看不见那背影才稳定下来。
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家,并没有早早休息的向海连连追问今天在宫里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冰释前嫌和好了?傅央听到这句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笑出声,向海没看出来什么不对,以为两父子是真的和好如初了,没看他笑得那么好看吗?简直是英气逼人。
“真好啊,终于和好了,你有家人,所以要好好的珍惜。”
傅央摸着向海的脑袋,声音莫测:“的确要好好珍惜。”一抹嘲讽的笑久久挂在唇边,没有散去。
向海蹭蹭傅央,真想永远这么陪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被八月份的自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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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3
翌日阳光明媚;蓝天白云;绿树成荫,他们出现在了城郊的马场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从昨天睡觉前两人卧谈时的一时兴起;傅央随口一问,你有什么想要做的?向海昨天看了一场电影;被里面的辽阔草原和奔驰在草原上的牛羊马给刺激的不行,立即说了一句,我想骑马!
骑马?简单;傅央也没说行不行,就睡着了;第二天在向海赖在床上不起来的时候;傅央说了句:“再不起来,我就一个人去骑马了。”
听到骑马这俩字,向海瞬间就醒了,晕头转向的望着傅央“啊?”
然后两人就来到了虽然不是草原的马场,一匹匹桀骜不驯的骏马被工作人员牵着,不时的甩甩脑袋或者尾巴,眼神很不屑的盯着向海看了看。
可能是马对于他来说过于高大的身影给了向海不小的压迫,跟在傅央身旁,怎么也不想靠近马儿,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给自己踹飞,到时候肠子脑子啥的都飞出来就影响不好了。
傅央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马缰,看人都退出去了,才低头看,看到他畏畏缩缩的跟在自己旁边,眼睛盯着马的一举一动,很紧张的样子,笑着拎起它不客气的取笑“是谁说要来骑马的?”
向海神情紧绷,四只爪子在空中挥了挥“当年我也是身高八尺的好男儿,骑马什么的小意思,现在吗,情况不同,自认不同对待,我这是为自己负责!”
说的好像蛮有道理,傅央认同的颔首,接着做了一个让向海心惊肉跳的动作,直接把它放在了马鞍上……马鞍上……一直熊在马鞍上僵住了……大家都快来看,一只熊在骑马!
看着呆住的向海,傅央直接把马缰塞在它的手里,然后无情无义的抬起手腕,对着这幅画面按了按,亮光一闪,弹出虚拟屏幕,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一只神情严肃的似熊非熊似狗非狗的动物手里拉着缰绳坐在马鞍上,风把他的毛吹得扬起,脑袋就像围着一圈高档皮草,不羁又高贵的范儿,抽离照片,向海僵硬的小心翼翼的扭过头求救:“我害怕它一动我就掉下去了,快来救我……”一字一顿,轻轻地,生怕激怒了身下坐骑。
傅央拍了几张他的糗照后,才踩着马镫一跃而上,身姿潇洒,接着拉过马缰,将向海牢牢护在怀中,向海两只爪子抓着马鞍的凸起,身后是自己的保护伞,瞬间就恢复到自如的状态,兴致勃勃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傅央将速度逐渐加快,他也不觉得害怕,心态和刚刚是两极分化,果然是有了靠山,整个人都自信不少。
这一趟愉快的骑马让向海下午回去还特别兴奋,还给小哈带了个纪念品,挂在它脖子上,是个铃铛,小哈摇头晃脑的时候,铃铛声音呼啦啦作响,等向海给小哈系好后,刚好有人从楼上的书房走下来,向海瞬间傻了,这不是现任国。家。主。席……傅央的父亲吗?
这位大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向海还是那身似狗非狗的装扮,傅燕甫扫了它一眼就看向它身边的傅央。
“你执意如此,非要和我作对?”直接了得的问话,妥妥的亲生父子,连眼角眉梢都能看出来相似的地方,性格也是如此的硬。
向海预感到要火拼了,默默向傅央靠拢,增加气势。
虽然看着这里只有傅燕甫一人,外面也不知道被里三层外三层守了多少人,向海纯属猜测,忍不住做了个吞口水的动作。
小哈此时也感觉都气氛不对,十分乖顺不像她性格的安静的窝在那里,抬着头来回看着两人。
傅央百无聊赖的摸着向海的毛:“我们关系没那么好,我一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怎么敢和国。家。领导人作对?况且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吧?现在是民。主时代,外面高喊婚姻自由,到您这里,我怎么就成了被只能摆布的芭比了?”有种,敢和领导人对呛,向海在心里竖大拇指。
傅燕甫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双手握着拐杖,眉头没有一刻的平展过“我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你以什么身份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