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神迷作者:红河(苍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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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止一回他与罗诩说起座骑的事,当时也会说到一些别的内容,有重要的,也有不重要的……
「没什麽。」
──牟纶万千思绪,都在诛月这三个字当中一带而过。
挑了挑眉,眼波流转,心念亦转动不止,他问:「你听见我说要将你作为座骑,你没有不高兴麽?」
「牟大哥可有其他座骑?」诛月反问。
牟纶微怔一下,答道:「那倒没有。」
座骑之流其实本就是可有可无,只不过是他看中崆犵为兽时的皮相,且又一直对隔绝於六界之外的魔神族有些兴趣,而崆犵更是魔神当中最新奇有趣的一种,正巧这只崆犵也已对他有了好感,他便想到将之驯服了当成座骑留在身边。
统共说来,其实不过只是偶然来兴而已。
「牟大哥想骑我,又为何会是令我不高兴的事?」诛月又一句反问,愈发是显得理所当然,宽容坦荡。
牟纶有些意外,却又并不是非常意外。
他的确曾经想过,以诛月的性子,若真是打从心眼里喜欢他、信赖他,那麽大概也是不会介意让他当作座骑的了。原本就是兽,兽性自然,想必不会有那麽些多余计较。
不过听诛月说得这麽爽快,还是让他甚为受用,伸出手去揉了揉诛月的头顶,旋即手又滑到他的下巴,将他拖到身前来,一吻覆盖而去。
唇舌相交,彼此呼吸彼此气息,亲密得令人怦然心动。
突然,诛月将牟纶一把推开,别过头去咳嗽几声。
尽管有意避开了他的视线,然而牟纶还是看见从诛月嘴角涌出的那一汩汩猩红。
他站起身来,本想靠近去做些什麽,转念想了想,只问了一句:「可有药?」
「嗯……床下,正中,格内。」诛月断断续续答道。
「好,我去帮你拿来。」说罢牟纶便转身进了屋内。
诛月缓慢吸着气,从衣襟中拿出一只红色锦囊,打开,取出一颗状似珍珠的东西,拿到牟纶先前所用的茶杯上方,将其捏碎,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洒入茶水之中,须臾之间便完完全全化於无形。
不一会儿,牟纶从屋内拿了药出来。
诛月喝过药,脸色看上去还是苍白。牟纶道:「好些没有?」
「嗯,不要紧,只是这药……天下间怕是没有比这更苦的东西了。」诛月苦笑着端起茶杯,聊以茶水漱口。
牟纶听了这话,也觉得口里有些不是滋味,端起自己的那杯茶一饮而尽。
诛月看着他将空了的茶杯放回桌上,眼中金光一现,开口道:「牟大哥,我想去房里休息片刻,你陪我好不好?」
反正牟纶也无其他事可做,遂点头应了声「好」,与诛月一道回到屋内。
诛月脱去外衣到床上躺下,又道:「牟大哥也上来睡。」
「青天白日的叫我睡什麽?」话虽如此,牟纶却也还是脱了衣裳躺上床去,闲得发慌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刚躺下一会儿,诛月便翻身凑了上去,一只手臂从他身前横抱而过,绵绵的吻如雨丝般落在他的面颊与唇畔。
他牟纶有些痒,但并不觉厌烦,只好笑地道:「你不是说要休息麽?」
「有牟大哥在一起,便是休息也舍不得了。」诛月轻柔道,微微上挑的眼角无限魅惑。
牟纶忍俊不禁,抬手勾住诛月的下巴,麽指在他薄唇上来回抚摩,戏谑道:「你的嘴这麽甜,真该好好奖赏你才是。」说着将人拖近,在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然後两人相互凝视片刻,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再度凑近亲吻。
齿间很快便升起热度,愈来愈热,几欲燃烧。
突然,牟纶感到心口一紧,随即有些窒闷起来。他皱了皱眉,起初并未在意,但是那种窒闷感却迟迟不见淡去,反而越发严重,胸口甚至紧绷得隐隐作痛。
他不得不将诛月推开,大口喘气,调息均匀,然而情况却始终不见有所好转。
「牟大哥,怎麽了?」诛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
「没什麽。」牟纶潦草答过,仔细感觉着自己身体里的异状,始终找不出来源何处。
他撑起上身想坐起来,不料还没坐稳,脑袋里就袭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他只来得及扶住额头,便「咚」地一声倒在了床上。
胸口窒闷未退,头上晕眩又来,他的背後不自觉地渗出了冷汗,双眼眯紧,看见的景象却都有些模糊不清,甚至难以分别是在天地在摇晃,还是他自己在摇晃。
视线中,诛月的面容近在眼前,想是在聚精会神地端详着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阴冷,声音却有些虚弱:「诛月,我觉得身体很不对劲,你可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无缘无故,他的身体不可能好端端地就出现异状。然而他很清楚自己不曾做过任何会引发这种异状的事。
既然他没有做,那麽就一定是别人做的。
而这里唯一的别人,就只有这个人了。
「没事,牟大哥。」
诛月淡淡道,「很快就会没事了。」
「你……」果然清楚这是怎麽回事?
牟纶心中又惊又疑又怒,却是发不出半个字来,所有言语都被诛月以双唇统统吞没。
诛月并没有要加害於他的意思──牟纶隐约有这种感觉,但这并不表示他会甘心情愿容忍这一切。
竟敢暗算他……暗、算、他!
手腕一动便要推出,不料诛月竟仿佛早已料到,硬是先他一步,迅雷不及掩耳地扣住他的双手,往床头一按。
与此同时,几根细细长长的尾巴从诛月身後显形而出,其中两根疾掠而来,「刷刷」两下,分别穿透了牟纶两只手的掌心,将其死死地钉在床上。
牟纶大吃一惊,旋即勃然大怒。这只畜生,竟敢这般待他!
瞬时之间,紫青魔印如同泼墨一般,在牟纶皮肤上大片浮现,从脸到颈,从肩头到指尖,从胸前到後背,但见片片印记如魔怪般张牙舞爪,看似杂乱无章,又似有所联系。
煞气四泄。
突然,那些魔印迅速淡去,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牟纶满心震惊无以言表。他的灵力……灵力竟没有了!
不,并不是没有了,只是似乎被什麽封了起来,紧锁於某个地方,而他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他也没有打开那里的钥匙,无法将灵力释放出来为自己所用。
换言之,他现在已经与一个凡人没有两样。
☆、(17鲜币)魔魅神迷 15
平生至今从来未曾经历过这种时刻,牟纶心中方寸已乱。灵力是他的本源,是他的身份,更是他的武器。
没有了灵力,便没有了底气,只能任人宰割。
虽然诛月看起来并不像是要宰割他的样子,但他还是极度厌恶这种无力感。
尤其想到,正是这个他以为最不可能加害於他的诛月,对他做出如此恶劣之极的事,不禁更是怒到极点,不计後果地合起牙关,就想将对方舌根咬断。
却不知怎麽被诛月察觉到他的主张,及时退了出去。抬手抚了抚他那已是汗水淋淋的面庞,凑到他耳边柔声细语:「牟大哥莫要动气,不会有大碍,信我好麽?」
「此情此景,还敢叫我信你,是我的样子太天真,还是你的脑子太愚蠢?」牟纶冷笑。
诛月脸上波澜不兴,依旧是温柔款款地道:「便是你不愿信我,在这里与我生闷气也是徒劳无果,不是麽?」
「你──」牟纶简直气结,抬起腿便一脚踹了过去。
其实本该挥拳才对,奈何他的两手都被钉住,诛月的尾尖本就有毒,如此一来他的手完全是动弹不得,不单灵力,就连蛮力也发不出了。
这一脚踹出去,其实也是有气势、没气力,诛月不费吹灰之力地握住他的脚腕,往上提起,低头在他膝盖上印下一吻。又将他的腿弯曲起来继续往下压,大腿几乎贴到他自己的腹部。
下身赤裸,双腿大开,私密之处尽露无遗。
牟纶但觉头上充血,实际脸色却是阵阵铁青。他并不羞怯於自己的裸体,然而这种似被强行揭露私密的感觉,却是令人耻辱万分。
诛月俯下身,沿着他的膝头内侧一路往下,从大腿内侧吻到股沟之处,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胯下那靡软无力的物事看了片刻,缓缓退了开去。
两根尾巴代替诛月的手,将牟纶的腿脚控制住,而後诛月屈身上前,在牟纶颈间烙下灼热的吻,似喃喃自语般低语了一句:「牟大哥,对不起。」
牟纶听进耳中,冰冷道:「你真以为这样三个字可以抵消你的所作所为?」
诛月没有回话,默默转开,低头含住牟纶胸前乳珠,一边舔弄一边吸吮,直教它肿胀挺立起来。
牟纶再气再恨再虚弱无力,身体毕竟还是有感觉的,敏感之处受到爱抚,自然会有快感。
纵是万般不情愿,胯下那东西却不肯听从他心中的命令,不争气地慢慢翘起头来。
不多时,他便感觉到诛月用手指拨开他身下那个紧闭的入口,指尖探入,摩擦着柔软干涩的肉壁往里面越探越深,直到将指根也埋了进去。
牟纶差不多明白了诛月想做什麽,心下愠怒,连骂人都已没有了兴致,只是冷嘲热讽:「只为了这种事,便要你如此大费周章?你若求我,我原也不是不可应允你的。」
诛月抬起脸向他看去,道:「牟大哥说过要帮我治好我的伤,对麽?」
牟纶蓦地狐疑起来,眉头拧起:「跟这件事有什麽关系?」
「事後你自会知道的。现在,还请牟大哥什麽都别再说了。」恳请般地温柔说着,诛月从床上撕下一片布料,卡进牟纶嘴里,在他颈後打了个结。
「唔──」
牟纶气急败坏,脑海中一瞬间涌上千万句痛骂,奈何从口中发出来就只有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音符。
诛月若与所思般地一笑,口舌之争到此结束,便继续手上的事。他的手指修长,可以进到很深的地方,被那温暖而紧窒的内壁紧紧吸附着。
牟纶感觉得出,诛月并未着力摸索什麽,而是有条不紊地耐心按压着,让自己过於紧张的肌肉逐渐放松。
虽然不愿承认,这种近乎体贴的按摩方式着实令人很是舒服。
其实无需刻意去碰那个敏感的地方,甬道的内壁黏膜本身就很敏感,被摸得久了,牟纶腰上便不自觉地一阵阵酥软,腿间阳根立得更直,浑身血液都集中往那一处汹涌而去,血脉贲张青筋跳动,就见得龟头泛红,小穴中反射出微微水光。
牟纶心里颇不是滋味,灵力受封,於这方面已是输家。现在,连身体也认了输。
他实实在在想不通,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一步?
现在的诛月,与当年的诛月,究竟是不是同一个?是後来诛月变了,还是原本诛月就不曾被他了解过?
其实,若诛月只是为了要与他欢好,并且要让他做下方,也不能算是天大的问题。偏偏诛月耍弄这些手段,实在是有些不可理解……
有必要麽?他在想什麽?他所使用的手段又究竟是什麽?
诸此种种疑问,眼下牟纶也只能全部埋在心头,得不到诛月的解答。
不知是从何时起,诛月三根手指齐用,将牟纶後穴门口撑得大开,活像要将什麽东西一口吞进去似的。
牟纶但觉有些不适,可要说难受却又不完全是,只错觉似有凉风从那处往腹中不断钻进来,!人得慌,抗议又发不出声,挣扎又挣不脱,无计可施地只希望诛月快些办事,快些解决。
像是读到了他在想什麽,诛月如他所愿,抽出手指,早已灼热的昂扬对准了他那业已门户开启的入口,不疾不徐地挺腰,粗长肉根一寸一寸滑进甬道,竟是没有遭遇什麽阻碍。
牟纶才知道诛月不知何时已在他身体里弄了体液进去,否则不会进得这麽顺畅,一口气便全根没入。
痛虽不痛,吞下那麽大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些吃力,牟纶暗暗咬住了牙关,却感觉到诛月那根滚烫肉柱被他的後庭紧紧攀附,硬得不象话,且不断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勃动,牟纶心下便又不甚踏实起来。
不久後,他的担心果真成为现实。
上回在屋顶上那一次交欢时他便隐约看出来了,诛月耐性甚好,身心皆然。在刚刚开始做这事的时候,一直到中途,他都可以保持着冷静温柔、从容不迫,然而做到後期他就会渐渐原形毕露,兽性全开。
就如此刻。
牟纶只觉诛月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是要将他撞坏一般,简直粗暴野蛮,然而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也会反反复复戳弄到他的兴奋处,时而剧烈摩擦而过,直教他恨不得大声呻吟出来。
却因骄傲,他苦苦忍住声音,牙齿将嘴里的布料咬得死紧,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勉强松口。
恍恍惚惚间,听见诛月低沈的喘息,也比平常明显快了起来,无疑已是情欲高涨。
牟纶发觉这一事,却不知怎的,每一次被诛月贯穿之时的兴奋感变得越发鲜明而强烈起来,快感犹如水涨船高,不顾一切冲向顶峰,终於拍岸,决堤。
当下只剩了气喘吁吁的余力,过得片刻方才想起……他,竟是比诛月还要先泄了?
顿时浑身毛发都快竖立起来,正是所谓毛骨悚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
明明位居下方,甚至不曾让对方套弄他的前面,却就直接被做到泄了,而且比对方还要快……
牟纶平生从未有过想要以头撞墙的想法,然而此时此刻,他好似真的有点想这样做……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为什麽?……牟纶心中迭声自问,却给不出任何解答。
也或许,并不是完全没有可以解开答案的线索,只是被他忽略。
他的矛盾纠结,诛月未曾在意,只伏在他胸前轻轻喘气。
方才在他泄精之时,後庭猛然一阵痉挛收缩,诛月的分身被他夹紧纠缠,带来莫大的刺激,之後没抽插几下便也跟着一泄如注。
就这麽过了一会儿,诛月抬起头来,牟纶垂眼定定地向他看去,看他到底打算何时才给自己解开束缚。
读出牟纶眼中的催促,诛月微笑道:「别急。」
牟纶瞪大双眼,只见诛月稍微支起上身,两根尾巴一左一右从他身後绕到前方,猛地相互撞击,其中一根的尾尖将另一根削断,立即有鲜血从尖端溢了出来。
而後那根断尾朝下弯曲,来到牟纶腹部上方,探进他的肚脐,慢慢地越探越深,越探越深,竟是进入了他的腹中。
牟纶并未感到多少痛楚,只觉得万分匪夷所思,现在这究竟是何种情况,他已是完完全全无法理解。
更为匪夷所思的是,诛月的血──崆犵之血从他的肚脐中流入他体内,骤然间,他感觉到一股不属於自己的力量从腹部扩散而开,在四肢百骸之中到处流窜。
若他本身灵力还在,再吸收了这股力量,想必将会功力大进。然而他此刻灵力全无,便是得了这样一股力量,也找不到任何可用之地。
另一方面他又想到,以崆犵的本能,以他自身实力,若他当真化用了诛月的力量,那麽恐怕诛月早已出手要取他性命。
只因他目前力量不足,没有超出崆犵设定的界限,就像大小柯一样,不会对诛月构成威胁,於是反倒保住了一命。
只是不知道,诛月将自己的血以此种方式灌入他的身体,究竟是意欲何为?
牟纶尚未思考出答案,便又感觉到那些在他体内盲目乱窜的力量突然回到了起点,他的腹部一阵燥热,继而又渐渐平复,那股力量便再也感觉不到了,仿佛已经彻底消失。
正觉疑惑,那根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