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受喜欢女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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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不能因为小小的挫折而灰心丧气,您还年轻。”
“你是说‘小小’是吗?嗯?在我看来是困扰着我的大问题的时候,你居然如此轻描淡写?”拉斐尔觉得跟此刻的席卡说不通,他用手捂住额头,顿时觉得居然没有人能够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谁说不是呢,他们又没经历过自己经历的,为什么他明明喜欢女孩子偏偏要对一个大男人殷勤献好?他的样子难道很像女人吗?还是麦伦庄园已经堕落到要靠出卖他的外表来换得大贵族的青睐?拉斐尔嗤笑一声,不打算再离席卡,一声不吭的走了。
席卡无奈的耸了下肩膀,随之跟上。少爷任性起来也实在很难伺候呢。
混蛋!
拉斐尔将洗过澡的自己丢在床上,随着绵软有弹性的床铺晃荡,鼻子和嘴巴闷在床单里几乎能把自己窒息死。这么幼稚的发泄方法让席卡忍俊不禁,随后清了清喉咙假装没看到似得说:“晚安,祝您好梦,我的少爷。”
拉斐尔奋力的将脑袋转向另一边。
烛光随着席卡的离开而渐渐暗淡,拉斐尔睁开琥珀色的双眼看向窗外明亮的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庄园生活
明天还得继续下去是吗?或许去见一见莫顿先生心情会愉快些,他相信至少莫顿会理解自己的心情。
“嘶……”
雪白的大床上,一个俊秀的青年□□着雪白的后背和纤细的肩膀,肩胛处开始被被子遮掩着,他似乎不小心用那只红肿的手碰到了床柱,便发出倒吸口冷气的声音,不过迷茫的目光也随之清醒了过来。
昨天生气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反倒觉得很痛就是这么一回事了。想到昨天拉斐尔就满肚子的气和一点委屈,明明席卡应该帮着自己,为何却反过来教训自己?
不想见到席卡,于是他叫来了伊莱来服侍自己。
看,就算没有席卡,他身边也还女有得用的人嘛。
就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一样,拉斐尔眯起眼享受着伊莱轻手轻脚的服侍,然后听他说今天一整天的行程。
先去莫顿先生那里上课,噢,这简直是美妙的一天,他从未如此期盼见到这位英俊有礼的绅士,他说起话来绝对比席卡更中听,然后他可以在中午去花园溜达一圈,顺便喝点茶吃点点心之类的,看看那窝许久不见的小狐狸。
不过一封信在早餐桌上破坏了他美好的心情。
在那封印着琼斯家族印章泛着薰衣草香味的信封上,写着阿加雷斯几个笔画优美的字体。
他觉得那种倒霉的预感又来了,手指骨节上又隐隐作痛起来。
“伊莱,帮我包扎一下,你没看见我受伤了吗?!”冷不丁的他怒吼起来。
“抱、抱歉,拉斐尔少爷!我这就去!”被他的态度突然吓了一跳,年轻的侍者哆嗦着立即前去拿绷带和药水,不,或许得请医生过来瞧瞧。
知道自己失态了,拉斐尔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你太傻了,居然会被一封信牵动情绪,他对自己说,然后他故作镇定的打开了那个信封。
里面依旧是那个男人的字,这绝不会认错,介于之前他们欠阿加雷斯的钱之故,他没少见到阿加雷斯的笔迹。
上面的字体依然漂亮,内容是说他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已经启程在回伦敦的路上,让他务必思念他(该死的,除非我对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全都失忆了才会这么做!),还说请求他原谅之前自己所作出的无礼又粗鲁的举动(好吧至少还有这一句),他们依然是朋友,最后表达了拉斐尔不肯与他同行的失望以及下回希望他能来伦敦做客(你是在开玩笑吗?)。
看完后,他就将信纸丢入火炉内烧个精光。他确信今天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日子,那个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
于是当伊莱走过来的时候,见到拉斐尔温柔微笑的表情简直心惊肉跳,生怕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我不是说让你包扎一下吗?你怎么把医生找来了。”拉斐尔见到他身后的医生,微一挑眉问道。这只是个小伤口而已,没必要兴师动众,要是席卡的话,肯定……
摇头摇头,他才不要那家伙出现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谁让他到现在也不自动前来道歉!拉斐尔很生气的想。
而就在拉斐尔忙不迭生着席卡气的时候,席卡正在为他的少爷处理掉工作上琐碎的事情,也是少爷现在还无法解决的问题,例如农场的事宜,他们现在只有一座农场维持着整个麦伦庄园的生计,所以席卡更是尤为谨慎的对待这个农场,若是好好经营,就会如上一次一样高产。
而且他现在已经着手开始询问原先卖出的土地了。那毕竟是贵族的土地,虽然当时逼不得已之下贩卖,不过如今只要麦伦庄园想要收回,那些商人也是要给子爵几分面子的。有时候爵位就是这样有用的东西。
解决了事宜,席卡看了下时间发觉已经不早,该是准备午餐的时候了。这个时候正巧从窗户边看见有客人过来,而在这个不宜接待客人的时光来的恐怕就只有那一位了,而他确实也不必循规蹈矩的每回都先递上信函就到来。
午餐可以用今天早上从自己的农场运过来的猪肉,以及自家庄园里菜田里种的蔬菜。
在这之前他要先去餐具室一趟。
上午和莫顿先生的课非常愉快,拉斐尔捧着一本经济学边看边询问不懂之处,随着拉斐尔开始在这方面有了点进步,莫顿也感到非常的开心,并且同样欣赏这位年轻人,毕竟他之前从未接触过这个,能有如此进展很是不错,同时他也看出拉斐尔在这个庄园是如何的不受家庭成员的待见,也对子爵大人的一些做法感到不妥。
外面阳光正好,室内也是一片明媚,下午他们不必在室内蹉跎岁月,大可以去骑马散步。
莫顿受拉斐尔之邀同意了下午的骑马活动,不过莫顿先生很早就敏锐的注意到拉斐尔被白布包扎着的手,如今不得不先关心一下伤势。
“这只是一个小伤,都怪我太过粗心。”拉斐尔见此爽朗一笑,大有不必计较的意思。
虽然拉斐尔对席卡依旧还生着气,但常常听席卡淳淳教导,拉斐尔会不自觉地按照席卡的说法做也丝毫不奇怪。
此事就此略过,伊莱便来通知怀特子爵的到来。
谢尔特这次看上去脸色要好许多,蔚蓝色的眼睛里也满是迷人的光彩,他见到拉斐尔时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双眼望着他的时候也越发柔和。
“拉斐尔。”
“谢尔特,你有好久没来了。是最近有什么事吗?还是阿加雷斯又去为难你了?还是因为上一次你得罪过他的事吗?”
“这一次种下的粮食全部被虫子啃了,需要我在旁边,所以才一直没有过来。拉斐尔想念我了吗?”谢尔特闻言,眼中自是含着一分温柔和宠溺,恨不得将拉斐尔淹没在这份深情里。
“我也很想念拉斐尔呢,好想你,我的拉斐尔。”再也忍不住,忍耐不下去的谢尔特满腔深情全都化作一个令人窒息的拥抱。
而被谢尔特如此亲近过无数次的拉斐尔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谢尔特明明年龄比自己大,却总是喜欢向自己撒娇,他都已经形成习惯。这样粘腻的表达方式同样也被谢尔特控制在某个度上,然后一点点模糊拉斐尔心中的底线,直到——那遥远的某一天,拉斐尔从头到脚都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收敛起目光中的占有欲,谢尔特松开了手,对着拉斐尔说道:“有一点饿了呢,席卡有准备我爱吃的菜吗?拉斐尔,今天就麻烦你陪我一起用餐了,我可是有好久没有好好吃上一顿美食了。”
拉斐尔也微微一笑:“那是当然。”
整个上午都未见到的人在午餐时分于餐厅见到了,父亲和芭芭拉正坐在一起,芭芭拉毫无形象的缠绕在子爵的手臂旁,拉斐尔紧皱眉头觉得她将这里弄的乌烟瘴气。
如果因为她而坏了胃口那可就不值得了,谢尔特先是朝子爵问了好,随后便坐在拉斐尔对面等待上菜。
“还是拉斐尔你这里的厨师做的菜好。”吃下肉排,谢尔特真心夸赞。
拉斐尔闻言忍不住想要不贵族的翻白眼:“你家的厨师听见了会伤心的。”
谢尔特笑了笑,对他而言只要拉斐尔在自己身边,任何食物都会成为一种美味。
席卡在一旁看见了谢尔特还未来得及收敛的目光,心思有些复杂,但涉及他与少爷的关系,这种事反而不好随意提醒,不说少爷会不会信,万一拉斐尔少爷前去质问,同样也会让对方警戒起来。
还是先观察一下比较好。
“谢尔特子爵,今天的菜还合您胃口吗?”席卡上前一步,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他的目光,表情亲切有礼。
“当然,席卡做事严谨周到,我很满意。”谢尔特点了点头,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非常感谢您的认同。”
上过甜点之后,拉斐尔把下午的决定跟谢尔特一说,随即两人就变成了三人。
绿草茵茵,微风舒扬,果真是再适合不过的天气。众人换上骑马装纷纷干净利落的上了马。
偶尔有一两只兔子从眼前跳过,亦或是角鹿在斑驳的树影里露出大半身姿,闻见声音又警戒的抬起脖子观望一阵,发现没有敌人后才悠闲的继续吃草。
“麦伦庄园果真非常美丽。”莫顿不禁赞叹。
“莫顿先生在麦伦庄园过的可还满意?”拉斐尔闻讯问道。
“当然,拉斐尔少爷,我再没如此满意过这样的生活,再次感谢您邀请我来到美丽的麦伦。”
“您夸赞了。能请到您也是我的荣幸。”
拉斐尔注意到谢尔特一直沉默不语,好像满腹心思。
“谢尔特,怎么了?我看你一直神思不属。”
莫顿见他们似乎有什么事要说,识趣的说想要让马儿带着散散步就离开了,留下了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亲友来临
“我要去一趟伦敦。可能要半个月。”谢尔特思虑的正是这个,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拉斐尔,若他不在赛特镇,其他血族闻风而来该如何是好?而这正是他无法将担忧之事告诉拉斐尔的原因。
现在的拉斐尔还只当自己是普通人,他也无意将过着平淡生活的拉斐尔引入血腥黑暗的生活。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从小到大就不见谢尔特离开过赛特镇,为何这时却突然要离开?
“女王陛下密令召见。”实则是血族每一百年的内部会议使然。
既然谢尔特如此说,拉斐尔便不能再继续问下去了,他想要知道原因无非就是担心好友有什么要紧的事罢了,而女王陛下所下的密令自己肯定是无法对其有任何助益的。
虽然有些气馁,但他还是在心中祝福着自己的朋友。
“谢尔特,一切小心。”
“谢谢你,拉斐尔。”谢尔特笑了笑,用马鞭打了下马屁股让它加快速度,“好了,别让我们说这些伤感的离别之语了,倒不如趁着今天天气好我们来比一下。”
阳光下,脸上挂着笑容的谢尔特美的如同天使,浅栗色的短发在阳光下有种微醺的光芒,配上那双迷人的蓝色双眼,几乎迷惑住了拉斐尔。
美丽的人不管男女总是有种神奇的力量,让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谢尔特就不见拉斐尔回应,疑惑的看了过去,发现拉斐尔愣怔的神态后,心里也很开心,这说明他的外表也能够迷惑住拉斐尔吗?若说只有肤浅之人才会光看人的外表,对谢尔特来说却不是这样,他知道拉斐尔的美好,他的拉斐尔总是那么谦逊友善又夺目,只要自己有一点让拉斐尔喜欢的地方,谢尔特都会觉得万分高兴。
喜欢纵容着这样的拉斐尔,希望他永远都这样,哪怕光是这样看着他,谢尔特也无比满足,只愿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他们拥有漫长的时光,对谢尔特而言和这一刻相比,过去毫无光彩。真难以令人置信,自己到底是如何在没有拉斐尔的日子里渡过那些时光的。
随后他想起自己要离开拉斐尔半个月……不,他是绝对不会离开拉斐尔这么长时间的。他的眼睛里布满了坚定。
两人纵横在草地上,玩闹了一整个下午。
第三天早上,谢尔特就踏着晨露,挥起马鞭从麦伦庄园出发,临走前还朝拉斐尔挥了挥手。后来谢尔特想,如果自己把拉斐尔带在身边一起去参加会议,是不是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这一天外面下着大雨,电光雷鸣间拉斐尔想起了远在伦敦的谢尔特。他从未去过伦敦,只是从书上或是别人的口耳相传中看见听见一些事情。听说那里非常的吵闹,和宁静到能听见远处绵羊叫声的小镇不同,就算是夜晚也依旧不能平静。
舞会酒宴一开就是彻夜,里面衣着华贵的淑女们和绅士们挽着腰在耳边窃窃私语,要是互相有意,便会躲去哪个房间私会。
还有那些他所不知的餐厅,里面是赛特镇里最贵的餐厅都不会有的食物和美酒。
总之大多是往好的方面夸赞,拉斐尔清楚其中夸大的部分不在少数,不过他对享受并没有什么向往,自然只是对伦敦感到好奇,而不是对这些奢华上心。
谢尔特此去居然是女王陛下的命令,这还真是让人吃惊。
拉斐尔此刻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谢尔特的不凡之处,身为一名子爵,其实只能算是拥有庄园和土地的农场主差不多,只是在身份上要高他们一节,比他们更为体面。而谢尔特却接触到了本不该是他们接触到也不是他们能接触到的世界,这就让拉斐尔感到一丝不安。
无论谢尔特隐瞒了自己什么,他都不会去计较,这么多年来谢尔特的行为他总是看在眼中记在心上,他对自己的好自己永远不会忘记,所以既然他有意隐瞒,那绝对就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他又何必因为对方的一片好意而生气呢?
……
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泥泞的道路朝着麦伦庄园疾驰而来,倾盆大雨差点将将它整个遮掩在雨中,唯独车两旁挂着的照灯隐隐透着一丝温暖的光亮,照耀着前进的方向。
“驾!”
马车夫狠狠撩起鞭子抽在了马背上,浑身淋湿的马儿一声嘶鸣高高抬起前蹄更加急速前行。
“老爷,速度这么快马车很容易翻,我们真的不稍微降低点速度吗?”站立在马车后方的管家朝着玻璃窗再次问道。
“我的麦克马上就要被砍头了,你们居然还要慢点?老爷,你看看你的管家!”凯拉一路上一直在抽噎着,此刻她正拿着手绢在擦眼泪,“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孩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阿道夫斯闻言深深叹口气,他何尝不担心家中的孽子,可是他也不能如夫人那般将情绪完全表达在脸上,都怪他们平时对孩子太过宠溺,导致麦克横行无忌,最后得罪了一位伯爵,现在沦落到要被斩首的下场。
“哎,你别哭了,我们这不就是去找办法的吗?继续前行吧,越快抵达越好。”只希望这位许久未见的妹夫能看在他去世妻子的份上,给他这个哥哥一个面子才好,不然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从阿道夫斯家出发到麦伦庄园,光是在路上的时间就需要三天,他们一路上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两个人的脸色都是难看的很,若是此时拜访,必定很不给面子,不过他们现在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让侍从上前敲门,又从前门来到真正的庄园门口,不顾外面大雨侵袭直奔大门,值班的仆人见到门外看衣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