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灵种-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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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话筒对面没有立刻回话,沉稳的喘息声令滕延康有些尴尬,他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一部分到童仞的身上,似乎专注于听韩慕辰好听的声音这种事情令他觉得有些羞耻。
这时滕延康才发现,坐在对面的童仞正用一种近似有些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真是有些莫名。
“查出凶手和整治凶手好像是两件事情,所以你的条件是两个?”
“一个,从属关系,哪有抓到凶手不惩治的道理,我想三王子殿下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咳。。。好。等带你们过去边城,我会在迎新大会上公布提升你为亲卫的消息,还剩下五天,这五天之内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韩慕辰听着滕延康自说自话的歪理邪说,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差点儿笑了出来,他让滕延康把电话还给童仞,简单交代了几句,之后不觉沉下了脸。
这个人总是能轻易左右他的情绪,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挂土豪啦~~
你壕啊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3…05 20:59:11
☆、巴掌大小的金算盘
童仞听着韩慕辰的安排不觉微挑起了眉毛,凭什么他讨好‘老相好’还得自己去奔走,真是太过分了!
滕延康眼见童仞挂了电话,临转身看着他的眼神又多了一丝埋怨,心说这人性格阴晴不定的,实在是叫人有些摸不透。
从韩慕辰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滕延康只觉自己被他的这份淡然激怒了,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没拿出什么友好的态度。
这时滕延康才发现童仞离开半天了,于是也推门走了出来,不想正好跟一人撞了个满怀。
江辉眼见矮他半头的小个子就是滕延康,又转头看了眼那个勋卫离去的方向,直觉里头有些猫腻。那天在冷饮店他也没看出这小个子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所以得知他得了第一,还‘杀了’两百多人的时候,他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的。
江辉想着急忙推开了滕延康,不觉俯身微眯了眼看他。
滕延康被推搡了一下,之后又见身前的人一脸了悟的看着他,眼神中不无轻蔑,心说他该是误会自己有什么门路,这下屎盆子可是扣头上了。
“我来教导处取我的匕首,当初落在大考场地了,没成想给找到了。。。嗷,还有一些同学的东西也都送过来了。”江辉生怕滕延康把自己看做是他的‘同类’,急忙自顾自的解释了一通,敲了三下门,等了半天没有回音,这才推门进了教导处。
滕延康听着身后刻意大力推动产生的关门声,不觉揉上了自己的后颈,他有问过这人是来干嘛的嘛?
这时滕延康才想起这人是那天在冷饮店门口碰到的邋遢大兵,他这副循规蹈矩的模样令人有些忍俊不禁,却是无法嘲笑他,因为这年头这样认真的人并不多了。
滕延康先是到金饰店取了头两天给饼干打的金算盘,而后又买了些小孩儿的新衣物,在天傍黑的时候去了忆江南。
“哼,总是这么会赶时间。”陶富荣眼见滕延康又赶着一家子吃饭的时候来了,不觉板起了脸,不知他姐还是他姐夫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他这才收回了不善的目光,专心吃饭。
“吃饭没呢?快坐下再吃点儿!”郭米从墙角的一摞塑料凳子上抽出了一个,谁知滕延康摇了摇头,而后从背包里掏出些个小孩儿衣服往郭小乐身上比。
“哎呀,来就来呗,买这些干啥!”饼干立刻笑逐颜开,捧着滕延康买的衣物爱不释手。
这款式,这手感,一定不是便宜货!
“小孩儿长得快,衣服一茬一茬换得可频繁了,我也没买多少。”滕延康边说边捏了捏郭小乐的脸蛋,郭小乐笑着对他伸开了双臂,他只觉受宠若惊,立刻把郭小乐抱了起来。
滕延康在五、六岁的时候,穿的都是孤儿院里稍大的孩子穿剩下的衣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茬了,有的还是女款的。。。。。。
“小乐!快谢谢小康叔叔!”
“谢谢小康叔叔!”
滕延康贴了贴郭小乐柔软的脸颊,之后把他送到了郭米的怀中,这才掏出金算盘塞到了饼干的手里。
“眼看要去守边了,不能跟你们过年了,这是答应饼干的,我就先给了。”
陶美孜小心翼翼的端着巴掌大小的金算盘,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算盘珠,珠子相互碰撞发出的响声特别的悦耳。
这沉甸甸的金算盘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
“哎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啊!”陶美孜起初光顾着高兴了,想想觉得不对。小康这是要去守边了,也不知是什么苦寒的去处呢,也不知小康有没有钱财傍身。
陶美孜想着就起了身,到柜子里抓了一捧金比那出来,连带那个算盘都塞回了小康的手里。
“我不但不能要你的,还得给你呢!你到了边城好好置办日用,拿钱把上头下头都打点好了,这样才能过得安稳。”
陶美孜真挚的表情晃了滕延康的眼,也暖了他的心。滕延康的手不大,一堆金比那和金算盘他没有都接住,他假装看着几个掉落地上的金比那,只觉双眼水汽上升,鼻头发酸。
陶美孜见状紧忙捡起地上的几个比那塞进了滕延康的衣袋里,不想滕延康几步来到桌边,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了。
“我衣袋里这些足够了,谢谢你。”滕延康心知拗不过,所以勉强收了几个,心说他给人家的东西如今还往回拿,这成什么事儿了!
“希望打边城回来,能给你加官进爵!咱不图大富大贵,起码衣食无忧,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郭米抬手到小康的后背上下摸了摸,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眼泪就在眼圈里头打转。
陶富荣眼见姐姐和姐夫拉着滕延康再三叮嘱,本是到了嘴边的‘珍重’仍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如果不是滕延康,恐怕今天姐姐和姐夫要送别的人是他。。。日后从边城回来,加官进爵的是他。。。。。。
陶富荣被滕延康那句‘要去守边’深深的刺激到了,被气愤和不甘蒙了心智,看滕延康的眼色也越来越阴沉起来。
“富荣,保重。”滕延康不是感觉不到陶富荣的低气压,也明白他是心有不甘,于是只跟他说了一句道别的话,随后便离开了。
滕延康刚走出忆江南手机就响了起来,话筒里的声音先是自报了家门,随后便邀请他到他的府邸做客,说是要给他开庆功会。
滕延康心说马斯年此举一定是动了拉拢他的念头,心说如果不去表个态,对方一定会继续纠缠,索性叫了辆车直奔马斯年的府邸。
这次马斯年是在府中的宴客大厅摆的酒席,滕延康看着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圆桌,只觉这就好像马斯年的目的,一目了然。
“来来来,快坐下!”
马斯年仿佛忘记了上次滕延康登门时的不愉快,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先是拉滕延康坐下,然后给他的酒杯倒满了酒。
“我不喝酒。”滕延康笑着把酒杯往一旁推了推,见马斯年用筷子给他夹了些菜,于是夹起一块蜂蜜排骨送进了嘴里。
马斯年见状差点儿喷笑出声,原来你以为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在某些地方还是没有变的。他不觉把嘴角又弯了弯,心说或许滕延康这个逗比不会很难拉拢。
*
跳跳虎最好的朋友小熊维尼爱吃蜂蜜,滕延康从小就爱吃蜂蜜做的东西,说这样他也可以跟跳跳虎成为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为什么不一死了事。
几杯酒下肚,马斯年已然有些微醺,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说话也变得大声,偶尔还热络的拍拍滕延康的肩膀。
滕延康吃了一些菜之后就停了筷,只舀了半碗汤放到了下巴低下,偶尔喝一勺,假意聆听着马斯年絮叨当年在孤儿院的陈年旧事。
马斯年一直在替韩慕辰说好话,所以滕延康直接把他的行为理解为韩慕辰的授意,心说看来韩慕辰这是要将怀柔政策进行到底。
“我们的君王一直招贤纳士,求才若渴。像你这样的人才,日后必定会得到重用的。”马斯年见提及韩慕辰的时候不但无法引起滕延康的共鸣,他还一脸的不耐烦,心说虽然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令滕延康心生罅隙,总之这是他见缝插针的好时机。
“借你吉言。”滕延康以为马斯年说的是场面话,完全不知道马斯年这话隐隐的划分了阵营。
“你我毕竟同出一门,日后可是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忙了。你的野心,似乎远比我想象的还要令人钦佩,如果有用得上我马斯年的地方,你招呼一声,我必定赴汤蹈火。”马斯年说完用酒杯对着滕延康举了举,随后又一饮而尽。
“这是自然。”滕延康虚应着,心中却被马斯年脸上忆苦思甜的感慨模样恶心到了,他怎么就能把当初派人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指望他回转心意去与虎谋皮呢。
“对了!我带你去玩儿有趣的玩具!”
滕延康眼见马斯年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的明朗,心说这熊孩子跟当年一样表情生动,说笑就笑,说哭就哭,不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滕延康跟着马斯年走入了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心下不觉提高了几分警惕。眼前狭长的通道一看就是人工开凿的,沿路有几盏灯是嵌入墙壁的,但光亮有些昏暗。
随着眼前雕刻着精致花纹的木门被马斯年推开,屋中传来了锁链的响动声,滕延康心说马斯年可能在这处圈养了一些野兽,可是他感应了一下,发现里面应该只有一个生命体。
直到马斯年一脸神秘的引着滕延康来到了床边,滕延康才发现床上这个穿着睡衣,只着底裤的男人竟然是雍景。
当年的场景在脑中轰然炸裂,一丝恐惧,一丝厌恶,一丝羞恼夹杂着滔天的怒火席卷了滕延康的心头。
马斯年最是会察言观色,眼见滕延康变了脸色,心想他可能投对了砝码。看来从孤儿院离开之后,滕延康该是顶替了他的位置。
“这玩具怎么玩儿你说了算,玩死了也没关系。”马斯年边说边扯了下栓在雍景脖颈上的链子,直接让他跪到了滕延康的跟前。
“把你滕爷爷伺候好了,不然一个星期没饭吃!”马斯年说完就退了出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搬了把椅子坐到了监视器前。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可是他相信滕延康在回味过当年的那些屈辱之后,会尽情的折磨雍景,就像他当初刚把雍景抓到的时候一样。。。。。。
滕延康不觉往后退了两步,男人的脸上已然有了些细纹,皮肤不若当年那般紧致,眉眼之间的戾气也已荡然无存。
雍景仰头看了看滕延康,对他几年未变的样貌有些讶异,可是这情绪也仅仅是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他便挪动着膝盖到了滕延康的身前。
被谁玩儿又有什么区别,他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不就是马斯年乐见的么。
滕延康眼见雍景开始动手到他裤门上要把拉链拉开,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雍景竟是如他当年一样飞出去老远,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用了不小的力气,可是他并没有解气或者泄愤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很肮脏。
马斯年看着雍景的唇角破裂,有些震惊滕延康小小的身体里蕴含着那么大的力量,可是他转念一想便释然了。
滕延康已经给众人带来了太多的惊喜,他如今只不过是亲眼见到了,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雍景被扇得眼冒金星,过了半天才站起了身,他把衣服脱了个干净,之后趴到了床上。
滕延康见状急忙转过了身,他已经弄脏了手,可不想再脏了眼睛。
“你为什么不一死了事。”滕延康这时才留意到这个房间没有窗,真的跟个牢笼一般。
“你以为我不想死吗?”雍景边说边把双手举到了眼前,因着激动,双手已然开始轻颤,两个手腕布满的累累伤痕似乎正在嘲笑着他,“我割腕过很多次,也吞过很多东西。。。可是马斯年会千方百计的把我抢救回来,就是不让我死。。。。。。哈哈哈哈。。。。。。”
身后带着哭腔的苦笑令滕延康有些头皮发麻,他只觉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个残害了很多孩童的恶人终是受到了老天爷的惩罚。
细看之下不难发现马斯年的下眼袋有些浮肿,且布满血丝,只是不成想他竟是把精力都用到了雍景的身上,才露出那样纵欲过度的模样。
滕延康只觉呆不下去,于是推门走了出来,心说马斯年是个狠角色,看来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撕破脸的好,免得他本就日夜提防的生活再多一些难事。
马斯年见滕延康扬长而去,只觉有些费解,他是不是原谅得有些太过随意,倒显得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了。
滕延康出来之后没有找到马斯年,于是跟一个女仆打了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似乎到处都充斥着腐朽淫靡的味道,他真的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
*
韩慕辰本就没什么困意,如今听童仞说滕延康在马斯年的府邸呆了两个多小时,更是睡不着了。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你在这儿我怎么睡。”韩慕辰说着一脚把童仞踹到了床下,之后又躺了下来。
韩逐的动作倒是挺快的,也不知这收拢人心的戏码是真的,还是做戏给他看的。
“那我就不打搅啦!”童仞贴心的为韩慕辰关上了大灯,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之后便出来了。
韩慕辰因着他是韩逐的人,一直无法对他放下心防,他也要叫滕延康尝尝这种滋味。
这种就算你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他却仍是不愿接近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个个都是问题儿童。
橘色的灯辉下,斜长的凤眼缓缓张开,栗色的双眸泛着森森寒光。
童仞不再热衷于那个隐形人,而是开始追逐滕延康的身影;滕延康的态度暧昧不明,看着似乎在玩欲拒还迎的戏码。。。。。。这一切讯息都太过扑朔迷离,令他找不到可以信任滕延康的立足点。。。。。。
韩慕辰想到这微微一愣,他居然在为相信滕延康而拼命找着借口,他还真是被动摇得很彻底。。。。。。
*
在集结日的前一天傍晚,滕延康被带到了韩慕辰的府邸,他并不好奇他们为什么会准确的将吉普车停到了他住宿的那个饭店的楼下,并且在看到韩慕辰身前跪着的那几个人之后,心里有了数。
韩慕辰的府邸看起来还没有马斯年的奢华气派,可是单单因为车子进了大门之后仍然开了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就足以显示一个上将和一些鱼虾的本质上的区别了。
室内的设计也偏向简约风格,倒是与室外透着隐隐古风的田园设计相得益彰。
“这三个是你要的人,想怎样随你。”韩慕辰坐在椅子上抿着茶,长腿交叠,神情十分的慵懒随意。他先是抬眼看了看一脸了然的滕延康,随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童仞提供的那一段影像,他也不至于让三个人从中午跪到这个时候,如果说童仞这么做是为了让他进一步沦陷,那么他只能说童仞成功了,他真的非常的气愤。
滕延康在一群人的拳脚下无助的双臂抱头的模样,真的一如当年他刚到孤儿院的时候,一声不吭的默默承受着毒打。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索性就直接暴怒给童仞看,如果滕延康真的是韩逐送过来的,那么他们的目的也不过是想多一个牵制他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