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灵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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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想第一个尝尝鲜。(二更)
黎三一直拿滕延康的成绩说事儿,到底是把他拱得不得不参加新年晚会的节目排练,人家给他描眉抹粉,还弄来一套白色的小礼服,据说这是某个老兵的心头肉,是看滕延康实在有些资质才勉强肯出借的。
滕延康心说这帮大兵在摸不到女人的情况下真是花样百出,虽然还有个叫做冷凐眉的女人,可是估计没谁有胆量敢对她出手,何况她对韩慕辰的感情昭然若揭,就更没人敢问津了。
滕延康表情麻木的说了两句台词,之后就开始躺在地上装死,不成想邓天磊还挺有这方面的天赋的,不但把台词说得声情并茂的,还哭了他一脸的鼻涕眼泪。
他们演绎的是魔物破坏了家园,男人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之后穿上戎装去跟魔物抗争的故事。
滕延康本来是极力争取魔物的角色的,无奈他的个头太小,又不够魁梧,所以众人一致决定让他做一个安静的‘美女’。班文石和冷厉喜滋滋的挂着象征魔物身份的墨绿色的斗篷,一边嚎叫一边在滕延康的身上蹦来蹦去,显然是已经玩嗨了。
“今天先排演到这儿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沈炎。”
见众人没有什么异议,潘咏志号召每人拿出五比那凑份子,给沈炎买些水果。心说既然他成了新兵的班长,就该事事都想得周全才行。
出了守边军营地的围栏,再走个几百米就有一间水果铺子。店铺里坐着一对老夫妻,女的抚弄着怀里的猫儿,男的见顾客临门,立刻就堆起笑脸迎了出来。
“军爷,看看买点儿啥!这都是咱当地自产自销的水果,绝对没有添加剂、防腐剂什么的!”
店里的水果种类并不多,可是好在还算新鲜,潘咏志跟江辉挑了些表面没有磕碰伤痕的堆到了一起。
“这是要去看病人,给做成个果篮吧。”潘咏志心说不好跟百姓讲价,所以人家要多少钱,就给了多少钱。眼见还剩下了些钱,索性买了点儿不太贵的水果,直说等回寝室了大家分着吃。
“篮子和彩带都有,可是带碎花的那种透明包装纸没有了。。自从当初魔物进犯,咱从北边搬到了南边,您也知道,咱边城的百姓是不允许出去的,这俏玩意儿早就没了。。。哎。。。”
老人说着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自己的老伴儿,庆幸她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儿女都被魔物生吞了,要是他老伴儿也没了,那他就真的没什么活头了。。。。。。
“我们一定会打败魔物的,到时候边城的百姓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可以跟外界互通有无,再不会这般清苦度日了。”潘咏志安慰了两句,之后带着众人往营地走,众人没了来之前的欢腾劲儿,都安静了下来,仿佛各自想着心事。
“过完年我们就要开始学习高级魔物的课程了,我总觉得到时候我们就能体会为何边城的百姓会谈及魔物就色变,为何看起来都被那段过往压得喘不过气。”江辉向来快人快语,只觉老人哀伤的眼神叫人心酸。
“我听一个老兵说,北边现在被圈起来了,是因为成了训练场,等我们到火候了,就可以去北边跟魔物拼杀了。听闻三王子把杨胖子他们三个都喂了北边的魔物了,以后可得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哪天我们也得成魔物的盘中餐了。”那明旭说着缩了缩脖子,他最喜欢打听小道消息,然后再煞有其事的说给同伴们听,觉得特有成就感。
“只要坐得直行得正,谁管你夹着尾巴还是翘着尾巴。。。”江辉说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扬起笑脸推开了房门,“。。。沈炎!我们来啦!”
沈炎正披着外套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看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不成想大伙儿竟然来看他,急忙收起了伤春悲秋的情绪,眼见竹篮上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里面躺着各色瓜果,只觉窝心。
“怎么都来了!快坐呀!哎呀,我这屋也是太小了,你们都没地儿待。”
床上围坐了几个,屋中的两把椅子被搬了过来,还有三个人是站着的,沈炎因着被边啸按坐回了床上,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
“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老爷们儿站会儿能怎么的。我们已经给你申请了特等席位,等新年晚会的时候,你就在舞台最前面的大椅子上卧着,看我们几个给你表演节目!”江辉从篮子里挑了个红彤彤的苹果,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随后就塞进了沈炎的手里。
“曾经我们还在大考战场上互相厮杀,如今难得你们能放下前嫌,我真是。。。。。。”沈炎咬了口苹果,只觉甘甜无比,不觉就红了眼眶。
“就咱们几个新兵,如果再不懂得抱团,不得给老兵欺负死了?咱们新兵班以后团结一心,齐力断金!”潘咏志一声吆喝,众人纷纷响应,不想刚才还强力忍耐的沈炎竟是哭出了声。
“如今我是给新兵班拖后腿了,照你们差了一大截子了。。。”沈炎越哭声越大,把这阵子的憋屈和难受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哭吧哭吧,知道你心里窝火。这是大伙儿给你整理的课堂笔记,你可好好看。”邓天磊边说边把本是压在下面的几张彩印拿到了上边,“这是我跟解剖老师要的,大家伙都享受过了,可不能少了你,好定西一定要大伙儿一起分享。”
“太谢谢你们了!太谢谢。。。呕~”沈炎谢了两句,在看到图片上血肉模糊的东西的时候,不觉干呕了两声。
“你应该可以想象看到实物当天我们是个什么状态,以后我们就是跟这玩意儿打交道,你要是跟它们拿出哭鼻子这个招数,可就不管用喽。”
黎三如今的少爷脾气收敛了不少,他边打趣沈炎边斜眼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滕延康,心说这小子跟着上将一定是吃香喝辣的,眼看他这小脸儿似乎又水灵了不少。
黎三头阵子在公用浴池洗澡的时候,听到几个人在一起谈论滕延康,于是也忍不住跟着搭话。
为首的男人身形魁梧,前胸的护胸毛很是丰厚,听他的意思好像是看上了滕延康,想第一个尝尝鲜。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
黎三终是听出了门道,原来在兵营之中,没有人会忍耐欲望,找同性宣泄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黎三只跟着打哈哈,心说如今滕延康高高在上,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在说大话,直到后来出了浴池,他远远瞄到了男人肩头的军衔,才知道他该是比滕延康高四、五级呢。
黎三偷偷的打听了一下,得知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是韩慕辰的得力干将之一,名叫廖正阳,听闻他在战场上十分的英勇,屠杀的魔物过百,军营里长相俊美的人多半都被他玩儿过了。
黎三不觉弯唇冷笑,心说别看他没有法子,自是有人替他整治滕延康。
滕延康不是感觉不到黎三阴测测的目光,只是装作看不见,偶尔跟着大伙儿笑两声。
不是他在韩慕辰跟前待的现在不合群儿了,实在是黎三这个人与他交恶太深,彼此之间根本拿不出好脸色。
告别了沈炎之后,滕延康与众人分道扬镳,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堆了几个小盒子,还有两封信。
滕延康有些疑惑的把东西都拿进了屋里,先是拆开了一个用红色的纸包装的盒子,只见一块巧克力露了出来。
这种东西在边城来说可真是稀罕物了,真难得这大兵舍得把巧克力送他。。。滕延康在看完了两封情书之后,终于明白他会收到巧克力和心型礼物的原因。
今年的除夕夜是在二月二十号,就老人的话说,是春脖子长,所以情人节十分难得的排在了除夕夜之前。
滕延康十分尴尬的又把包装用透明胶带粘好,之后拜托秦川帮他物归原主,秦川为这笑了他半天,一脸揶揄,气得滕延康一脚就踢上了他的脚踝。
滕延康刚换好睡衣裤,韩慕辰就推开了他的房门,他没有进屋,只是酷酷的在门边长身而立。
“巧克力是什么味道的?给我尝尝。”
韩慕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用栗色的眸子盯着你,一脸义正言辞的架势。
“我给退回去了,男人送男人巧克力,怪恶心的。”滕延康闻言只觉好笑,他如今何其尊贵,能差了这点巧克力?转念一想韩慕辰竟然知道这些小盒子里有巧克力,是不是证明他也期待着有人会在这天送他巧克力呢?
可惜他都没有准备。。。
他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儿自作多情?
“你不送我巧克力?”
似乎是为了否定滕延康脑中的推断,韩慕辰边说边朝他伸出了长臂,摊开的掌心上纹理分明。
滕延康眼见韩慕辰勾起唇角,笑得一脸坦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他这样的举动是不是说明了什么?
“我听说新年晚会你会扮演一个不得了的角色,我很期待。”韩慕辰边说边准备转身离开,他后悔了,后悔因为看到那些示爱的小玩意儿就有些失了分寸,竟是做出了近似表白的行径。
“韩慕辰。。。”
韩慕辰刚转过身就被叫住了,身后略带急切的声音令他急忙就掉转身形,不想嘴唇立刻触上了一片温软。
滕延康踮起双脚,扯着韩慕辰的领子就贴上了他的唇,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猛然睁大,他惊慌的吸气声传入了耳中。
“抱歉,没有给你准备巧克力。”滕延康急忙将韩慕辰推了出去,背过身靠在了门板上,他仿佛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不住的粗喘起来。
韩慕辰有些焦躁的用手往脑后拢了拢头发,心说事态怎么就该死的往这个方向发展。
而他。
竟然该死的喜欢他嘴唇的触感。
*
韩慕辰这两天放滕延康去准备班级的舞台剧,也不用他时刻跟着了,就算偶尔在楼里碰到,也不跟滕延康说话,就更别提什么视线交流了。
滕延康心说这人太小气了,他们两个又不是没亲过,他何必搞得好像被自己夺走了初吻似的狂闹别扭,话说当年是他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好吗?
今天是年二十九了,滕延康到S楼的晚会场地最后彩排了一遍舞台剧,之后拿着自己的服装往独楼走,心说不行明天就拜托冷凐眉给她化妆,虽说两人是情敌,可是她总得看着糖糖的面子,班里那几个人的手法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他可不想在年三十扮鬼。
滕延康刚走下台阶,就被一人抓住了胳膊,生拉硬拽的拖到了楼后。
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壮硕,唇上刻意蓄着胡须,从他腮边的连毛胡子来看,此人的毛发一定生得十分浓重。
“干什么?”滕延康瞄了一眼男人肩上的徽章,使力挣脱了男人的手。
“我看上将是玩儿腻了,这几天出入也不带着你了。怎么,没人疼的滋味是不是不好受?”廖正阳边说边贴上了滕延康的身体,故意贴近他的耳侧,伸出舌头去描摹那垂涎已久的精美轮廓。
滕延康着实被耳朵上湿热的感觉恶心到了,送出的拳头不觉加了几分力道,妈的他平时的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太好压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肖想他的菊花呢。
“呦!爪子还挺锋利的呢!”廖正阳腹上吃痛,不觉咂了咂嘴,心说性子烈的马儿驯服起来才有意思,兴致更高了,于是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决定让这小子吃些苦头。
滕延康不着痕迹的躲来躲去,偶尔在男人的软肋上捣一拳,眼见疼得满头大汗的男人终是停住了身形,心说他也是该知难而退了。
廖正阳一直自负身手了得,与滕延康周旋了几圈才发现自己跟这少年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先别说他的肋条骨上疼得要命,单看这少年的右手挂着一堆白纱状的东西,根本就是一直单手在跟他过招。
“老子的大名叫廖正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干你的,哼!”廖正阳恼羞成怒,心知再打下去根本是捞不到半点好处,索性往地上狠狠地唾了一口,随后便离开了。
滕延康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说不知自己这是又得罪了哪方的神明,看来回头还得找秦川问问这是个什么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否有吻你的权利
这天是年三十,因着军营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所以只偶尔从营外百姓家传来的爆竹声烘托着年味儿。
冷凐眉大方的给滕延康化了妆,还给他垫了胸,以至于滕延康在后台受到了很多大兵的青睐,一会儿有人给他端水,一会儿有人给他扇风,个个都想围着他转。
“都没事儿干啊?一边儿凉快去!”邓天磊在彩排的时候还算从容,这眼看要正式演了,竟然紧张得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他本来让滕延康帮着对台词,难得滕延康也挺有耐心的陪着,就是这些个苍蝇‘嗡嗡’来‘嗡嗡’去的,闹得他脑子一团乱,所以也不管什么老兵新兵,什么军衔高低,扯着脖子就吼了一嗓子。
“大哥们,男主角这是怯场了,咱可不跟他一般见识!”那明旭见有两人明显变了脸色,急忙陪起笑脸,两人见有人给了台阶,自是顺阶而下,跟那明旭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
滕延康不时的照着冷凐眉给的巴掌大小的小镜子,就怕脸上的妆花了。
说实话,其实开始他是有些排斥被扮成女人的,可是如今他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韩慕辰看到他另一幅面孔。
他不懂化妆,可是他今天无疑是非常美丽的存在,不然也不会引得一群男人趋之若鹜。
无论日后两人会变成什么关系,无论他是否会死在裘星海的手中,无论他是否会因为寻找亲生父母而离去。。。。。。他都想让韩慕辰想起他的时候,起码想到的都是他美好的样子。。。。。。
滕延康想到此处,眼中已然升腾起了蒙蒙雾气,他迷迷糊糊的跟着邓天磊上了台,险些忘了台词,随后紧忙在受到‘攻击’之后就软软的躺倒下去。
邓天磊因着滕延康今天‘动情’的表演慢慢的忘记了紧张,渐入佳境,在跟‘魔物’拼杀的时候,因为太过入戏,用木头剑把班文石的斗篷给划开了。
一场拼杀被变成了闹剧,在台下的爆笑声和热烈的掌声中,舞台剧落下了帷幕。
滕延康没有等待幕布再次掀起的时候跟众人一起再次谢幕,而是带着有些纠结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邓天磊‘砍杀魔物’的时候,台下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令他有些疑惑,他不知道这种疑惑在学习高级魔物之后会不会被解开,只是突然觉得杀戮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怎么了?”韩慕辰被滕延康的女装惊艳到,随后便在身旁的叫好声和口哨声中觉得有些气愤,他本是想去后台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说是遮住他的‘春光’也好,宣誓主权也罢,竟是有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眼见滕延康神不守舍的往独楼走,于是他也悄悄跟了出来,这人连门也没关,一脸茫然的坐在床上,他的心里不觉担心了起来,于是想也没想就问出了口。
滕延康这时才发现门口的韩慕辰,他专注的盯着自己,眼见他进屋之后随手关上了门,心说自己是不是太大意了,刚才居然忘了关门,此刻怎么有点儿引狼入室的感觉呢。
“我只是在想,我们是否有杀戮魔物的权利。。。”滕延康见男人高大的身影越走越近,并欺身而来,身体不觉向后瑟缩,最后竟是被逼得躺倒在了床上。
身侧的床在塌陷,似乎在向他昭示着男人的强势和力量,滕延康瞄了瞄男人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臂,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