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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强灵种-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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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还剩下二十几个小时就结束比赛了,每个班的剩余人数都不得而知,因为系统只报‘伤亡’,却不报归属。
  大家都在利用这个最后的白天来养精蓄锐,因为在接下来的这个夜晚,将要进行最后的厮杀。
  夏正奇带着小队躲进了一个小山窝子里,此处三面环山,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界,是他们寻了几天才找到的。
  “他们太狠了,也不知事先是用了什么法子。这片丛林里,野果子没有,飞禽走兽没有,连条河都没有。这没吃没喝的,真是要熬死人了。”秦山河不敢明着给抢食的那两个队员求情,于是只能拐着弯儿埋怨着,边埋怨边看着夏正奇的脸色。
  “你和滕延康去收集些阴凉处的露水吧,毕竟地形你们两个比较熟悉。”昨天的一场遭遇战,令夏正奇对滕延康另眼相看,这个少年虽然不爱言语,头脑和身法却是十分敏捷的,如果不是他最早发现敌情,恐怕这小队剩下的十八个人得交代一半儿进去。
  “是!”
  “是。”滕延康不能违抗命令,只得和秦山河一起答应了下来。为了自保,他不得不在一些关键时刻发挥些作用,不想到底是引人注意了。
  *
  “两个人目标小,比在队里安全,咱队长真够意思啊!”秦山河耐不住干渴,从地上揪了个草叶子嚼了两口,除了满嘴草香外,还有点儿苦涩。
  “哼,你以为他有多好心?如果天黑之前我们两个没有回去,他就知道来人的大概方向了,我想我们身后应该远远的跟着他派的眼线吧。”滕延康眼见秦山河的双唇已然裂了两道血口子,本想用能力从树叶中提取出水份给他,想想还是作罢了。
  “怪不得他又让我们收集露水,又不许我们离开半径千米开外呢。”
  此时临近正午,叶子上的露珠早已蒸发,只有极个别树荫下的小草上,能寻到几滴。滕延康在几块巨石下找到了一处小洼,想来是某天降雨后留下的,遂对着不远处的秦山河招了招手。
  “康哥!真有你的!”秦山河急忙跪在地上将头埋进了小洼,喝了几大口才觉得餍足,他抬起头紧着舔了舔嘴唇,疼得呲牙咧嘴的。
  滕延康怕搅动会带起小洼底部的泥沙,急忙先把上面的净水都舀了出来,装了整整三个军用水壶。
  “康哥,你怎么不喝?”秦山河又往脸上和脖子上撩了些水,心说怪不得爹说庄稼最是旱不得,这人缺了几天水,都快完犊子了。
  “我不渴。”滕延康心说你的口水都搅和进去了,想恶心死谁么。何况就以他目今这个体质,一个星期滴水不沾都没问题的。
  秦山河见滕延康装够了水,遂将鞋袜都脱了,把双脚伸进了小洼中,只觉凉爽无比。
  “反正剩下的也带不走,就算他们找到了这儿,喝的也是老子的洗脚水!”
  “快点儿洗,你这脚臭味儿能传千里,我看这个位置离暴露不远了。”滕延康闻言不觉翻了翻白眼,秦山河这孩子看起来挺敦厚老实的,没想到也有蔫儿坏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你也想杀自己人吗?

  夏正奇令人在别处砍了不少树枝,于是本来有些惹眼的小山,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各班的人也活跃了起来。
  在打掉第三波攻击之后,小队隐藏的这个山窝终是被不知几个班的人马锁定,开始遭到轮番的攻击。
  在没有夜视镜的协助下,单凭几点星光很难打到人的要害,再加上夏正奇让人扎了好几个草人,没事儿就晃几下,更是确保了众人的安全。
  虽然夏正奇有令,保存实力,不得出击。可还是有三个人耐不住性子,大喇喇的举着qiang跑出去迎击,没一会儿就被‘击毙’了。
  山窝中只剩下十一个人有幸熬到了天微亮,系统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报‘伤亡’,再有半个小时比赛就结束了。有人到底是扛不住,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滕延康使劲儿捅了捅开始犯迷糊的秦山河,之后用手捂上了他的嘴:“我想去解个手,你帮我放哨。”
  秦山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虽然不明就里,仍是跟着滕延康走远了之后,偷偷的从山后头用绳索顺到了地面。
  两人没走出几百米远,就听山窝中想起了qiang声,于是滕延康立刻拉秦山河隐蔽了起来。
  “康哥!咱得回去救人啊!”秦山河急忙起身,因为起来猛了,只觉一阵眩晕,差点儿一头栽到地上。再听山窝那边,已经没有声响了。
  “救什么人?你也想杀自己人吗?就在这儿窝到十点吧。”滕延康边说边靠到了身旁的树上,两眼不时的向四周观望着。
  “什么意思?”秦山河半天没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班级第一才得二十分,个人得分第一能拿五十分,哪头轻,哪头重?你以为夏正奇把自己安排到靠前头的位置,是为了给后面的人打掩护?他那个位置几乎没有光线能照到,我看到他趁乱的时候,杀了前头的一名队员。”
  “什么?还有这事儿?”秦山河慢慢的蹲了下来,也依靠到了那颗树上,“原来打自家人真的也算击杀啊,头两天还听有个队员拿这事儿说笑呢。。。那个队员怎么什么也不说就走了呢?”
  “夏正奇是他得罪得起的吗?就算他敢揭发,夏正奇也可以推说是天黑误伤。如今他确定了这件事,不可能留我们跟他一起‘活’到十点。估计有的人是敢怒不敢言,有的人怕是会自愿献身。。。就看十点之后有几个人能跟夏正奇一起走出来吧。”
  “哎呀,多亏有康哥啊,不然别说这些个要人命的家伙,单是渴也渴死我了。”秦山河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他身上剩下的唯一一点力气。
  他只想靠自己的努力争取毕业,不想这人心这么坏,比祸祸他家苞米地的熊瞎子还要缺德啊。
  “你眯一会儿吧,到十点了我叫你。”滕延康见秦山河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开口说道。
  “恩,我熬不住了。就康哥真是能照我身上开一qiang,我都心甘情愿。。。”
  秦山河闭着眼嘟哝了两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滕延康看着他黝黑的脸庞,想到他说家里没什么经济来源,只靠那一亩三分地养活一家子人。
  其实他大可以拿些钱帮秦山河改善家庭状况,他靠自己的能力,可以平安出入各大银行,钱对他来说,真的跟纸片子没什么区别。
  可是穷人的自尊心最是伤不起,他清楚的知道秦山河不会接受他的好意。。。。。。
  *
  经过一天的休息时间,很多人已经恢复了状态,只个别体质稍差的人被允许在家中多休息两天,之后再归队。
  五班到底是拿了第一,连个人第一也是五班的人拿的。不过这个人不是夏正奇,而是黎三。夏正奇与黎三的击杀数只有一人之差,所以夏正奇屈居第二。
  五班的人在表彰大会上很是风光,他们以百分之二十的‘存活率’遥遥领先,每个人都在人前昂首挺胸的,前胸挂着勇者勋章的黎三,更是恨不得把胸脯子昂到天上去。
  席谷的脸上破天荒挂了一丝笑容,在面对旁人的祝贺时,只是微微颔首,很是矜持。
  表彰大会过后,席谷带着大家回到班级做赛后总结,有些人不知是出于自愿还是有人授意的,一直在嚷着谁当班长的事情。
  “答应你们的一定会给,先来说说这次比赛。。。”席谷敛去了笑容,又换上了万年不变的扑克脸,“你们懂得自行制定作战计划,分工合作,这点令我非常的意外。虽然四班的人也做了类似的工作,可是显然没有我们班做得好。集体的荣誉高于一切,我们先把掌声送给那些为了查看地形而先牺牲的兄弟们。”
  席谷的带头鼓掌,令在坐众人心里都犯了嘀咕,难道说在那么大的丛林之中,他们也秘密安置了摄像头吗?
  夏正奇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在听闻席谷的话之后,也随着众人卖力的拍着巴掌,只不过脸色又沉了沉。看来他这次真得找姐夫帮忙了,想来姐夫在上头走动走动,他在比赛中干的事儿就该是能遮掩过去了。
  夏正奇想到此处不觉咬紧了牙关,有些愤恨的盯着坐在他左前排的滕延康,他到底是低估了这小子,竟是被他钻了空子。他有姐夫撑腰,自是敢做些罔顾法纪的事情,可是事儿都做下了,却没得偿所愿,这才是最令人气愤的。
  滕延康感觉到从右后方射来的敌意,不用想也知道是夏正奇在瞪他了,要不是秦山河这阵子的综合分有些靠后,他怕他最后会被淘汰,也不至于拉着他一起跑。如今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夏正奇有能耐让山窝子里那八个人都乖乖被他‘击毙’,手腕自是不能小觑,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有仇不报的人。。。。。。
  滕延康的思绪被一叠声的呼喊拉回了现实,原来席谷终于说到了班长的事情,众人都高声喊着黎三的名字。
  “我推荐滕延康,如果不是他辛苦的找来水源,我和小队的一众兄弟怕是要在第三天就缴械投降了,那样五班早就与第一无缘了。”
  夏正奇的突然出声显得十分的突兀,直叫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于是坐在他身侧的杨胖子也张了嘴:“对啊,只看击杀数,未免有失公允,我也觉得该是滕延康当班长!”                    
作者有话要说:  

  ☆、责罚也不急在今天,明天见。

  夏正奇的追随者终是反应了过来,开始纷纷附和,班中的两方势力顿时吵了起来,有些人甚至开始露胳膊挽袖子,大有要干一场的架势了。
  黎三没有出声,可是脸上明显已然有些不高兴了。班文石也没说话,只是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阴测测的看着滕延康。
  滕延康只觉头皮有些发麻,心说夏正奇果然够狠,这本来他跟众人井水不犯河水一直是相安无事的。夏正奇整这么一出,直接让他把黎三和班文石都得罪了。
  “平时的友爱都是装给我看的吗?”席谷大力的拍了下讲桌,四碎的木板令所有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既然我有言在先,班长的位子就非黎三莫属了,你们这么举荐滕延康,足见他为班级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就让他当个副班长好了。”席谷扫了眼几个挑头的人,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里头的人有分数高的,也有分数低的,一时还真不太好管制。
  *
  今晚席谷请客,这一百多号人把学校旁的酒馆的一楼塞得满登登的,平时受席谷压榨惯了,如今好容易得了个压榨他的机会,怎能不放开肚子胡吃海喝呢。
  “使劲儿吃,谁要是娘们家家的,吃个几口就说饱了,看老子不揍扁了他!”席谷难得扬着声音说话,想来也是因着今日太过高兴了。
  席谷的话音未落,二班的班长闫安泽便带着班级的十来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呦,好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席班长要带着这帮人把这酒馆的藏酒都给喝光了呢。”闫安泽本是为了安慰班中的一众精英,所以选了这酒馆想要请大家喝一杯,不想跟五班撞了个对脸。
  他虽是个心性豁达的,嘴上的话仍是不免有些泛酸。心说他到底是比不过席谷,无论是在方圆世界外,还是在这方圆世界内,他真的都被席谷这个同乡给比下去了。
  “哈哈哈哈,来得正好。你看一楼闹哄哄的,我也怕吵到你们,就请移步二楼雅座吧,喜欢什么照点,我买单。”席谷堆起笑脸拍了拍闫安泽的肩膀,这个同乡在他刚到边城的时候,十分的照顾他,他一直铭记于心。
  “凭什么让我们去二楼?我们就喜欢一楼!”闫安泽身后的权宽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交情,到底是压不住火嚷了起来,凭什么他们五班得了双料第一,就有权利霸着酒馆的一楼,天底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那你想怎么着?想来跟我们一起喝?想一起讨论讨论我们是怎么赢得比赛的?”杨胖子拍桌站了起来,震得三四个酒瓶滚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别桌的人分不清状况,听见玻璃的破碎声以以为五班的人挨了打,不知是谁直接脱了鞋就扔到了闫安泽的脸上。
  闫安泽擦了擦脸上的鞋底灰,本不想计较,不想身后跟着的十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不干了,已经有几个越过他飞扑到了五班人的身上。
  五班的人本就喝了酒,如今人家踩到头上了,岂有不奉陪的道理。于是两班的人扭作一团,场面混乱不堪。
  席谷和闫安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紧着劝自己的人,无奈人声吵杂,任两人喊破了喉咙也没几个人停手。
  “滕滕哥,你可真会躲清闲!”陶富荣时刻谨记姐夫的教诲,遇事向来是能躲就躲,所以当他钻到一个台面比较大的桌子下面的时候,发现滕延康和另一个人正躲在那里。
  “快进来!”滕延康本来做好了攻击准备,眼见来人是陶富荣,急忙将他拉了进来,之后又放下了快要拖地的桌布。
  三人俱是沉默的蹲在桌下,秦山河眼见两人该是相识的,康哥却不给他介绍,心里颇不是心思。
  直到一声枪鸣划破吵杂的人声突兀的响起,酒馆中的人才都停了手。
  “席谷,闫安泽,是不是边城拘了你们洒脱的性子,非得在王都这样广阔的地界才施展得开?”
  滕延康在桌下瞬间变了脸色,韩慕辰的声音虽然比照当年少了几分青涩,可是那慵懒的音调和透着股狠劲儿的态度一如当年。
  从桌布低端向外看去,只看得到一双崭新的黑色军靴,一尘不染的靴面昭示着主人性格的一丝不苟。
  滕延康双拳紧握,连指甲抠破了掌心都不自知,他真恨不得掀起桌布出去,揪着他的领子问个究竟。
  真恨不得,就直接掏出他的心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颜色!
  可是滕延康丨生生忍住了,现在的自己该有多狼狈,以这样的方式与他相见,他绝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
  “三王子,是属下们管教不严,但凭您责罚。”闫安泽眼见韩慕辰动作华丽的归枪入套,只觉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人有百步穿杨的能耐,性格又极其狠戾乖张,今天没杀一儆百一准儿是因为他心情挺好的。
  “少给我整那些虚的,就还像在边城的时候叫我上将就好。责罚也不急在今天,明天见。”韩慕辰说完扫了一眼身前的大圆桌,随后转身离开了。
  那下面应该躲着人,而且有个人的气息十分的不平稳,竟是透着隐隐杀气。韩慕辰直觉该是对他无法造成什么困扰,索性懒得去理睬。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在王都的缘故,他的情绪中平添了一丝烦躁,真想快点儿离开这个鬼地方,回他的边城去。
  韩慕辰屏退了随从,待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深巷中,几个跳跃就上了不远处一座几百米高的钟楼。
  恰巧刚到午夜整点,伴随着悠扬的钟鸣似乎连整座钟楼都在震颤一般。
  王都就像一座不夜城,到处霓虹闪烁,连深夜的凉风都吹不散它的热情。
  韩慕辰精致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只一闪而过的黯然好似被这黑夜抹去,让人捕捉不到痕迹。他捏了捏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件硬物,随后隐去了身形。。。。。。
  刚才他极目远眺的方向,那一片辉光的深处,曾经有一座孤儿院。。。。。。                    
作者有话要说:  

  ☆、永世不得录用

  “受伤的都回学校找校医去吧,这事儿瞒不住,你们也不用编瞎话,照直说就行。”闫安泽见韩慕辰推门出去了,看了看情况,眼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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