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逆天-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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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用吧,我一点也不缺钱。”
赵柔柔的手悬在了半空中,她其实不是有意嘲笑她的,看欣儿那么固执,赵柔柔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那我们先去其他地方降妖了,就此告辞,你们多保重!”冲霄和赵柔柔都对欣儿拱一拱手,告辞一声,两人又御剑飞走了。
欣儿望着他们两人飞走,重新背上厉戬,继续向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
☆、绝爱
夜,满天星斗照耀大地,天地间只有虫儿的和鸣与流水的哗啦声,静谧的如同寒冬之夜。
风使站在湖水岸上,他的手臂里拿着一间衣服,他的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湖水,他的表情如同远古蜡像,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一般。
他就是一个影子,一片树叶,一湾水滴,总之任何人也不要将他看成一个人,他已和这片黑暗同化。
湖里的水声哗啦啦的,不停的响,那喧闹与岸上的宁静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是风吹动湖面,是鱼儿在湖底招摇,都不是,远远不是。
黑暗中,直到月儿的光华照到那里,一个人从湖底,如同一条鱼般,冒出了头。
他就像湖底的精灵,只有在湖水里,在月光下,展露他的风采,显现他神秘的一面。
他的全身湿淋淋的,他的长发紧贴着他的背,他的肌肤闪着湖水的光泽,任何女人只要一看到他的背影就会疯狂的迷恋上他,但是任何女人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又会为他死也甘愿。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类配做他的对手,同样,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类女人能不被他的容貌心软。
他长相英俊,如同神将所有最好看的部分都赐给了他,月光照着他两只不同色的眼睛上,他注定是人间的祸水。
风使看痴了,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黑色的藤鞭如同妖精围绕在他身边,忽然藤鞭快速在风使面前一扫,风使恍惚片刻,那薄如细纱的衣裳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静静的从水里向岸边走来,在岸边大石头上盘腿坐了下来。
风使愣了片刻,干干笑道:“君上,这中原的湖水好是好,不过您就这样,容易生病的。”
君泽睁开双眼,轻轻扣动一个指头,体内内力摈发而出,身上的水珠一瞬间已被蒸干。
风使忍不住的心里赞叹,君上的功力究竟到了如何出神入化的地步!
“郑普那个小杂种,还没找到他?”
风使马上回应道:“回君上,我们已经派了不少人去找了,各个地方都搜遍了,还被妖魔杀害不少人,可就是一点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不仅我们,正派蜀山他们,也找不到,郑普就如同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都是饭桶!这么多人居然连一个小子都找不到,本座养你们何用!”
风使马上跪了下来,道:“君上请息怒!属下一定多派人手。”
君泽冷静了会,开口:“你起来。此次东进中原,你与赤凤功不可没。”
风使高兴的抬起头来,君上还是记得他的好的。
“你下去,没本座命令,任何人不许过来!”
“君上,您。夜晚风大,您注意身体。”风使想说什么,还是止住了,退了下去。
君泽看了一眼,又闭上了双眼,静静的坐着,听着海风,回忆起过去。
他是在仁惕那里醒来的,仁惕是当年妖魔与修真者互相厮杀的古战场。
他永远记得,自己醒来的那天,遍地人类和妖魔的尸首,地上是被大火燃成的焦土,乌鸦和尸鹫扑着翅膀在尸体中飞过,从尸体里扯出带血的肠子。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望着周围的一切,即陌生又熟悉,可是这些都不能改变他失忆了,他忘记了一切。
他的身上穿着染成绿色的白衣,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的身份。
太阳要下去了,黑暗将至,寒冷与寂寞啃食他的心,他拼命的跑了出去。
对面江岸的岛就像一个倒置的葫芦,上有一盏明晃晃的灯光,他从江水上踩了过去,自由的如同鸟儿,落在了岛上。
岛上的灯属于一个老人,老人的儿女都逃难去了,善良的老人收留了他,老人姓萧。
他在山顶建了一个小屋子,可以看见大海,直到老人去世,又有人迁到岛上,他把老人的房子留给了他们。
就这样又过了五十年,别人发现他一直没有老,害怕的从岛上逃走了。
他自己才意识到,自己的时间停止了,除了越来越精湛的功夫内力,他永远停在了二十五岁,不会老去。
他曾经一度在想,自己是不是个怪物,可是他一点想做坏事想吃人的冲动都没有,他也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个妖怪。
又过了十年,又有人搬到了岛上,他友好的帮助他们,经常教他们的孩子习字,他们也很尊敬他。
直到第一个小婴儿在岛上诞生,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寂寞了,也该去领养一个孩子,让那个孩子陪伴自己。
厉道行是他领养的孩子,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他教他习武练字,倾尽自己所有爱和精力,他要什么给他什么,明明已经是一家人,厉道行却突然背叛了他。
那个孩子把他害的好苦,他刺瞎了他的眼睛,让他在痛苦挣扎当中坠入魔道,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那曾经温暖的怀抱,说着相守不离的誓言都是假话,都是骗他的。
‘我爹一直不恨你,他一直对你内疚,所以才会娶一个那么像你的妻子。’
内疚?呵呵,你当然内疚!杀害养大自己的师傅,你这个畜牲!
秋茗说他父亲将厉道行的尸首毁了,让君泽非常愤怒,就算不能复活那畜牲,那么毁了他的人也只能是他,七煞!
君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如同一弯平静的湖水荡起了涟漪,只要想着过去,那样的气让君泽不打一处来。
“畜牲!”
君泽双眼锭出仇恨的光芒,手里藤鞭猛地向湖水招去,湖水啪啪啪啪的爆炸,溅起数道水浪,水浪又落到地面,像是感应一般,被君泽周身的气场弹飞出去,一滴水也沾不到他的身。
“叮咚!”一丝细小的声音蹿入君泽的耳朵里。
君泽双眼一横,一滴水滴被他拍飞出去,没有一丝动静,君泽撑着腰斜望着那片黑暗的树影。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地上的沙沙声,树影后慢慢,走出一个人。
随着那人的走出,君泽露出了这辈子都不可能露出的表情,惊讶!是非常惊讶,惊讶中包含了所有的喜怒哀乐,他第一次知道一个表情里可以包含那么多的情感。
那人年龄看上去大约有三十来岁,面容英俊,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的脚步声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听到,他的眼神和他的脸一样温柔,温柔中带着浓浓的悲伤与激动,还有思念。
“君泽。”他轻轻的唤他,轻轻的语气,生怕自己的浊气吹跑了他。
“君泽,师傅,厉道行回来了,回来向您请罪!”
最不可能的事已经成为可能,早已破碎的希望又烈火重生。面前的人,这个自己一直怀恨在心的男人,这个如同自己孩子的叛徒,如今他活过来了,就在自己面前,任自己宰割。
君泽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他唯恐他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藤鞭飞了出去,勾住厉道行的脖子,拖到自己面前。
厉道行跪在地上仰望着面前的男人,这个自己辜负一生的最爱的师傅。
君泽摸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脸,连手臂都是温暖的。
“这怎么可能!”
君泽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一定是幻觉,“风使,不要扮成这个样子!”
厉道行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亲昵道:“师傅,我不是风使,我是厉道行。”
“你是厉道行?”
“我是厉道行。”
“哈哈哈哈!”君泽狂笑起来,笑容中双眼露出残忍的目光。
他快速,一把掐住厉道行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在了大石头上,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应彩儿怕我,拼命躲我。你却自动送上门来找死!”
他柔软的长发,发丝落在了他的脸上,那双美丽的双眼紧紧盯着他,那么多年来,厉道行是第一次靠他那么近,近的仿佛已经拥有了他。
自己的妻子娜美虽然与他相像,但却不是他,这个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师傅。
君泽皱眉,他的眉头就算皱起来,也是那样的好看。
“你在想什么!”
厉道行看着他,温柔的笑了:“君泽,这么多年来,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好看。”
君泽瞪了他一眼,忽然笑了,捏住他的下巴道:“是呀!一点没变,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害为师变成这种不人不妖。为师要将这种痛苦一点一点的还给你,砍断你的双手,折断你的双脚,让千只虫万只虫从你身上爬过……”
厉道行突然伸手,抱住君泽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拼命的大口吸着他身上的味道,那种怀念的感觉。
“滚开!”君泽冷冷开口。
厉道行却越抱越紧,紧的几乎让君泽不能呼吸,仿佛这样拼命的抱着,那么对于接下来所接受的死亡也能从容面对了。
“君泽,对不起,对不起,说好了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喜欢你!”
对于厉道行的告白,君泽呆住了,一瞬间的大脑空白,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厉道行所说。
为了活命,居然连这种谎言也能说出口,君泽狠狠抬起手,内力全部提升到手上,这一掌下去,厉道行的半颗脑袋都能被他轰掉。
“君泽!”
厉道行抬起头,他的双眼已流出痴痴的两行清泪,他忽然伏上身去,闭上眼吻了他。
薄薄的双唇和在一起,微微张开,互相追逐,如同鱼儿在水中嬉戏,挑起人更深的欲|望。
这种感觉是什么?君泽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他被自己的徒弟强吻了,如同做男女间那事一般。
他想逃离,厉道行却压住了他的后脑。
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君泽气的全身颤抖,一掌将厉道行狠狠拍飞出去。
君泽坐在大石头上,双手撑着身体,面色通红,满脸怒火的瞪着厉道行。
厉道行跌了出去,重重吐血,爬了起来望着君泽。
他突然笑了,痛苦的笑着:“君泽,对不起啊。只要一想到要被君泽杀死,就忍不住的,忍不住的想抱抱你。”
君泽道:“你该死!”
厉道行笑道:“是,是,我该死,我已死而无憾了,君泽你动手吧。”
君泽展开衣摆,如月下仙子一般,轻轻落到厉道行身前,双眼俯视地上那七尺男儿。
曾经顶天立地的一个汉子,为正邪所畏惧的前任教主,如今就是案板上的一条鱼,静静的闭上眼等待他的命运。
“我问你。”君泽道:“你的妻子,是否与我长相一般?”
厉道行睁开双眼道:“是的,她和君泽你长的极像。”
“哼!郑普对我说,你一直很内疚,我竟也信了。现在想来,你与那女人作夫妻,每晚在床上蹂躏她,看着她那张与我相似的表情,一定很快活嘛!”
想到那个和自己极像的女人在厉道行胯|下辗转承欢,君泽就恶心到想吐。
“君泽,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厉道行连忙解释,君泽嘴角一丝阴冷,藤鞭的尖钩快速刺了下去,刺|进了厉道行的肩膀里,将他钉在了地上。
“唔。”厉道行痛的皱眉,他的肩膀那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如同一朵美丽的大红花。
君泽的双眼闪着邪媚的光芒,他如同一只柔软的猫儿,爬到了厉道行的身上,伏下身,他的发扫到厉道行的脸。
这样的感觉很朦胧,朦胧中不轻不慢,好像脑海中深处的记忆被勾勒出来,曾经的美好依旧。
肩膀一痛,痛苦将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君泽抬起头,他的嘴角有一抹嫣红,红的如同抹了胭脂,又如同那刚摘下鲜嫩欲滴的樱桃。
君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如同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餐点,笑容莞尔,又低下头轻轻在厉道行耳边口吐如兰:“人的血原来可以这么美味,这还是我成妖以来第一次品尝呢!”
厉道行忍着痛温柔笑道:“君泽若是喜欢,不妨全部拿去。”
“你还真是大方!”
君泽冷哼,顺着他的耳朵向下,舔了舔他的脖子,朱唇轻启,狠狠咬了下去,咬出满嘴鲜血。
“连你的肉,我也是极喜欢的。”
“君泽,请你,”厉道行望着天上那一弯明月,轻轻的开口:“请你,吃了我。”
就好像自然界里,公螳螂为了给母螳螂足够的营养扶养下一代,而自愿被母螳螂吃掉。
君泽一愣,大笑:“你想死,太容易了。但是我现在偏偏不让你死,我要你瞪大眼睛看着,我要你今后的人生充满痛苦!”
藤鞭从厉道行的肩膀上抽走,在厉道行瞪大的双眼中,君泽一把抓起他的衣服揉成了碎屑,欺上他的身,狠狠地毫不留情的侵|犯了他。
“唔!呼,君泽、君……”厉道行痛的耳鸣,几乎要晕过去。
君泽得意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将右手的食指伸进他的嘴巴里。
“真是条下|贱的野狗!”
厉道行想哭,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君泽,原本善良的君泽,是他使他变成了这样,是他破坏了他们间的感情。
看着他哭,君泽的心仿佛也软了,那是冰山融化的感觉。
君泽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厉道行的头,擦去厉道行眼角的泪花,厉道行说到底,还是他的孩子,没有人很自己的孩子恨到要杀死他。
“行儿,我的行儿,很痛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和好吧……”
如果,这是梦,厉道行情愿一辈子待在这梦里,师傅还是很疼爱他,他也深爱着师傅,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快快乐乐的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生不医
暮色,凄迷的云天中,突然出现一席微弱的灯光。
那是盏青色的鸢纸制成的孔明灯,碧磷磷的远远看上去好似一蔟鬼火。曲折蜿蜒的山路,垫高眺望,便可瞧出这条路通向四面环抱的山谷。
越往前走,山谷的道路渐行向下,也就越来越曲折。
“哎哟,终于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应该是这了。”越来越肯定,欣儿高兴的哼着小曲,拉着板车二代向前走。
一代壮烈牺牲了,二代是从一代那里衍生过来的,虽然没有一代好,但也是拉人好手。
因为道路曲折向下,欣儿聪明的站在推板车的后面,这样推起来也不花什么力气,越向前走,坡度越来越大,最后都不需要欣儿推了,板车自己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