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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银色指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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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多少?”话说,他还真是对曲晨抱有极大的信心,虽然他不知道曲晨当时是不是随手给指了一块搭头。

    玉牌最早是一种牌形玉佩,始于明代玉雕大师陆子冈所创的方形玉牌,其后随着时代的变化,玉雕师的素养和制作工艺的进步,玉牌也出现了各式的异形,变化多样,造型丰富。而明清时期个性风格鲜明的玉牌在古玩界一直深受收藏者的青睐。小小的玉牌方寸间融绘画、书法、雕刻及寓意故事于一身,使得尊贵清美的玉石拥有了生命。

    白老爷子手中的这块玉牌便是典型的子冈牌形制的长方形挂佩,矩形的玉牌没有镂空和纹饰的边框,背面素平,正面雕刻了一副观音拈花图,轮廓线条简单,端坐于莲台上的观音左手结印,右手拈一支半开的莲花,旁白处配有一组四行的小字,布局新颖,构思巧妙。

    入手便知玉牌的玉质粗糙,没有脂感,图案雕刻的线条虽利落却不细致,第一直觉,假的,真假。但如果排除这样的心思相看之下,线条简洁利落的观音像非常传神,过于简朴、拙劣的刀功完美的突显出观音的端庄典雅。

    察觉到这一点,白老爷子拿着放大镜对上旁白的留字,“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而后在看到半开的莲花瓣时惊呼,大笑果然。

    “怎么样?怎么样?是真的吧?”许意眼看着白老爷子将玉牌递给程家小叔却没有言语,心里也有些着急了,却被冷冷的睨了一眼,缩头无声。

    “呵,字体遒劲有力,端庄周正,却不失细润圆滑,陆子冈的雕功的确无人企及。这真是一个了不得的东西,您说呢,白老爷子?”程弘对着留字细细看了片刻呢喃着,抬眼看向激动的白老爷子道。

    “是呀,真想不到小晨竟然能捡到这样的珍品,唯一无二的绝品子冈牌。”白老爷子惊叹的看着静坐身旁喝茶的曲晨,看样子他之前已经确定了,而后便听到程弘那清冷的声调。“大巧若拙,以刀代笔,以形写神,果然,简朴实际,乃万象使然,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是可惜了领悟刀法精髓的陆子冈其人,还是可惜陆子冈的独门昆吾刀技的失传。这对许意来说不重要,总之从他们的话里弄明白了一件事,这块玉牌是真正的子冈牌,而且是独一无二的,绝无仅有的一块。

    也就是说,它,很值钱。再,也就是说,曲晨,真的好神。

神的右手 洗玉

    眼见着到了十月底,天气也变化很快,昨天还是艳阳高照,今天早上起来便下起细雨,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曲晨来燕京时没有带什么行李,夏秋的衣物也都是后来添置的,现下里冬天马上就要来了,就得提前准备冬季的衣服。他对于衣物没有所谓的品牌嗜好,只要自己感觉穿着舒服就行,独自一个人在商厦里转悠了近两个小时,方才从导购小姐们闪闪发光的眼神里解放了出来,好在七七八八的加起来也有四五套,暂时足够应付初冬。搭电梯下楼时想起自己没有冬季的鞋子,又中途拐弯进了三楼卖场。一个小时后方才提着大大小小沉重的购物袋走出商厦大门。

    刚准备抬手招辆出租车回家,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汽鸣声,曲晨回头便见几日没见的杨凡开着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地停靠了下来,一旁的许意从副驾的车窗探出头给他招手。

    “诶,曲子,你血拼呢?”车刚停下,许意便快手推开车门,跑上前接过他手里的购物袋。

    “嗯,几件冬装。”曲晨跟在他身后将东西放到车后座上,人也跟着坐了上去。

    刚好这时间也到了中午,杨凡他们就近在附近找了家饭店,在包间点完单等待的时间,曲晨抬眼时刚好对上许意脖子上的挂饰,凝视了片刻后秀眉轻皱。

    察觉他的目光许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都说男戴观音女戴佛,刚好这块玉牌上也雕的观音,而且,又是有历史来历的古玉,所以……”

    “摘下来。”清清的目光在许意的脸上打量了几秒钟,曲晨一向淡淡的语气里不容拒绝的坚持。

    如果不是他非常清楚这块玉牌曲晨根本不放在眼里,听到这样的话许意心里难免会有其他想法。但,事过境迁,从那时刚知晓玉牌的价值时,他也曾提出将玉牌给了曲晨,但曲晨却坚持那是自己花了两千块买来的,银货两讫,与他没有丝毫关系,甚至连掌眼的红包也不收。

    许意忙将玉牌摘下来递过去,却见曲晨没有赤手接过,而是用桌上的餐巾将玉牌包裹后拿在手中。果然,入手的瞬间便感知到玉的气场混杂,内里的玉气凌散不堪。

    “你之前没有洗过玉吗?”曲晨有些疑惑的看向许意,按说像他们这样的人都应该知道,随身佩戴的玉器,除非是新玉,否则都必须经过洗晒后方才能上身。

    “洗玉?”这时,就连杨凡也感到惊奇,这是他们从没有听到过的词。

    看着两人都一副不明白的表情,曲晨心下暗疑,原本还猜想从他们的行事来看,两人的家庭应该都有着不俗的文化底蕴,可现在看来,难道是他猜错了,竟然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

    “都说玉石有灵,其实是指玉石本身的气,也叫玉气。玉气有灵性会随着人的气场而变化,从而改变玉气伴生的气场。如果人玉的气场协调一致,人的气运也会顺畅,反之亦然。”曲晨看了眼认真听着的两人又道,“也有一种说法是玉养人人养玉。人的气场与性格有关,性格的差异养出来的玉气也迥然不同,有的玉温润祥和,有的玉戾气十足,有的玉华光流彩,有的玉木木呆板,这也因为玉的气场会被人的气场同化的结果。”

    “没错,这个我知道,以前见到过一个挂件被贴身养了几十年。”许意还是不清楚曲晨想要说的是什么,关于人养玉玉养人的说法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在得到这块玉牌时他才会想起来要配戴。

    “如果是新玉,玉气未散倒是没有什么讲究。但如果是类似这块有年限的古玉,期间不知沾染了多少人气,每个人的气场不同,吸收了人气的玉气随着变化,玉的气场也跟着改变,所以,历史越久的古玉,气场越混杂,玉气越散乱。”说着,曲晨的目光又落到许意的脸上,许是杨凡也感觉到他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也随着看向许意。

    “如果古玉在配戴之前没有经过洗晒,玉气的灵性便无法凝聚。散乱的玉气会不断消耗吸收人的精气,才能加速玉气的凝结,打散古玉残存的气场,而后,才能在温养的过程中一点点与人的气场融合。”说完,曲晨将玉牌用餐巾包裹好放到许意面前。

    听起来这话平淡无奇,但细究起来却隐含着危险的意味,思及此,杨凡怎么看都觉得许意的脸色的确有些苍白,心下也担心不已。“如果洗过玉就没有问题了吗?”杨凡并没有觉得曲晨的话过于危言耸听,此时他已然知晓曲晨的来历,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曲晨有些趣意的看了眼一旁竖着耳朵的许意,大大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水汪汪的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本就有些白皙脸色此刻更加苍白。“唔,将玉牌放在纯净的冷山泉水里浸泡,每三日的子时拿出来晒晒月光,三次之后玉气便会恢复。如果没有山泉水,用普通的纯净水也可以,只是效果略差些罢了。”

    “有的,有的,郊外的清云寺里就有山泉水,我马上让人去打一桶回来。”许意赶忙溜到一边打电话找人去了。

    倒是杨凡想起许意的神色,心里还有些担心。“他都已经戴了五六天了,没问题吗?”

    “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实在担心就吃点补充气血的药。”

    曲晨的话刚说完,点的菜也上齐了,席间,他才知道,杨凡的家里出了点事故,所以他们方才一周时间没有回校上课。然后又听许意说起,亏得今天在这里碰巧遇到了,不然还准备打电话求他帮忙呢。

    原来,杨凡的二叔家隔壁一直是座空宅,前几天突然来了两个外地人说是做为遗产继承了宅子,却又因两地来往不便想将宅子卖出,由于时间仓促要价也不高。这杨家二叔原本一直就觉得家里的空间紧张,又因为平房带小院子比楼房生活方便又安静,所以始终不愿搬离。现在有机会便直接买了下来,准备将隔壁的宅子修整后,在两家院墙里开道小门出入。谁知,仅一晚的时间,二叔家的人便相继病倒了,直到后来才知道,只要曾经进过那座宅子的人没有一个遗漏。即使去了医院也没有检查出病症,只道身体衰弱。

    而后听周围的一些老邻居说,那座宅子的风水有问题,这些天也请来了不少的风水师,都只说是宅子的风水有问题,却又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既然那些风水大师都看不出问题,我也就更不可能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曲晨感到有些为难,这还是他认识杨凡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直言相求。只是,他实在不想趟这样的浑水,如果真是风水的问题造成杨家二叔等人病倒,一旦他出手破解,伴随而来的必有因果,这实是他不愿沾惹的。爷爷在世时曾千叮咛万嘱咐,天道循环,因果牵连。一旦纠缠上别人的因果,往往是不死不休,再多的功德气运都难以抵消。

    “曲子,你给帮帮忙去看看吧。这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都说曲老居士是风水堪舆大师里的权威,你怎么也应该比那些人强吧。你就去看一下,不管成不成我们也安了心,不然看着杨二叔他们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心里也特别难受。”许意拉着曲晨是又求又劝。

神的右手 凶宅

    杨家二叔的宅子在朝阳区武阳门外,这片老城区的建筑都是上了年代的老宅子,里住的大多是世代的老燕京人,窄小交错的胡同里可以过车,却有方向标示只允许单向行驶。

    虽然曲晨有些无奈的答应杨凡过来看看宅子,却没有同意去杨二叔家里的提议,便在杨凡的引领下越过杨二叔家直接来到隔壁的宅子门口。身体被通过指环吸纳的灵气改造之后,曲晨对“气”特别的敏感,刚一接近宅院的大门顿时感到沉滞气闷,不及站定,便察觉周身环绕的气息被瞬间抽空,当下万分惊骇地退离原地,怎么有会这么凶的宅邸。

    曲晨站在大门斜角处环视四周,心里默默演算此地的方位和五行气理,最终能够确定这座宅子刚好是一处地气聚拢之地。此处虽不能富贵至极,但也福厚绵长,按说地气汇聚之地应该是一座吉宅,怎么会被养成大凶之地?

    随即想来,如非宅内格局摆设与地气冲突抵消,那便是宅内被下了恶镇。只是,无论哪一种皆是人力所为,并且那人也实有能耐手段腌臜,竟然将吉宅养成大凶之地,想见其中的纠葛仇怨之深,噬骨难平,竟要彻底断其子嗣传承,灭尽满门。

    “曲子,怎么样?”杨凡见曲晨远远离开门口处,也跟着走过来,他原本打算请曲晨帮忙看看二叔的情况,却在看到他少有的坚持后又作罢。

    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不管当初的因是什么,如今这果却极有可能已经被转嫁到杨家二叔的身上了。如果自己再插手,那么必是将果牵引到自己身上。曲晨心道,想来之前请到的人也未必不能看出其中的问题,只是不愿纠缠因果罢了,也方才都默契的隐瞒重点,以免最终伤己。

    “你已经看出其中的道道了吧,”曲晨的目光直直的迎向杨凡,察觉到镜片后的眼光闪动,淡淡道。“这里是被养成了一座凶宅,以气养凶,凶气外溢,接近的人轻则折损寿命,重则死伤不论。宅子的风水虽然可以破除,但行事必沾因果,最终因果转嫁自身,有害无益,难怪你们请来的那些人不露实情。”

    “之前我们也猜到一点,”杨凡歉意地看着曲晨,“只是没有任何人说清楚,我们也不能确定,所以才想着找你帮忙看看。唔,因果真的存在吗?”他并没有强迫曲晨帮忙破除风水的意思,只是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当然,这世上因果的牵连甚广,包括寿命,福财运,气数,家宅传承等等,善果报应运道自然旺盛,诸事也顺心大吉。如果是恶果报应便会业障缠身,三灾六难没有定论。”

    曲晨自觉解释的非常清楚,但杨凡和许意却感觉懵头转脑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像那些忽悠人的和尚说的话,出家人不打诳语,因果轮回,善恶有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您回头是岸呀。

    “那啥,这个问题太深奥,先帕斯(注:PASS)。”许意右手在半空中扫过握拳即收,然后蹭蹭蹭移到曲晨身边,舔着脸问道。“是不是说,杨二叔他们的情况很糟糕?要不,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对我们说出实情?”

    “可能吧,我也没有进到宅子里实地校察,只能隐约的感觉出这里的问题,再说,就凭我知道的一点小皮毛也解不了你们的困。”曲晨不是不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只是他真的不想插手。

    “那,杨二叔的情况还会更糟吗?”再迟钝的人也听出了曲晨的勉强,更何况许意如此机灵。

    “会吧?!这里的凶气非常压抑,可见恶果也多半一直积而不发。”曲晨回答的有些不能确定,倏而又转头询向杨凡。“这座宅子过在谁的名下?”

    “应该是我二叔吧,这也有关系?”

    “嗯,如果因果转嫁到你二叔身上,看眼下这里的情况,十之八九,你二叔所有的直系血亲,包括夫妻在内,都会被恶果纠缠。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对。”

    虽然曲晨心里是万分的肯定,却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对此很有把握的态度。杨家的二叔毕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即使勉强牵扯在一起,也不过是交好同学的亲戚罢了,实没必要为此而惹来一身麻烦。

    “直系?”听到曲晨的话,杨凡神色一滞,而后茫然地看着杨二叔家的方向愣神。

    “就是说其中包括杨二叔的父母,也就是杨凡的爷爷奶奶,杨二叔,杨二婶,杨华哥和杨薇姐,是说这些人吗?”许意挨个的数了下来,直系血亲就这些了吧?

    “嗯,如果杨凡爷爷奶奶的父母还在世的话,也……”

    曲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许意忙忙的拉着杨凡摇晃。“完蛋了,完蛋了,这可不得了,还愣着干嘛,快打电话呀……”

    “小晨,你怎么在这里?”

    刚还在一旁看着许意惊慌之下没有收敛力道的将出神的杨凡摇晃的东倒西歪,下一刻曲晨耳边传过来熟悉的冷冷清清的声调。

    转身便见那人正站在几步开外,身后仍跟着他见过的刀疤脸。“弘哥?”

    “嗯,怎么到这来了?”又有段日子没见了,程弘的目光有些贪婪地看着眼前清秀的少年,有股冲动想要伸手碰触,却又担心惊扰。

    在这个充满诱惑和世俗的城市里,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那么纯粹。从幽黑的瞳孔折射进心底的瘦弱身影,犹如清晨朝阳下的露珠般透彻水润,时而光华四射,时而静谧宁和。

    “杨凡找我来帮忙看看宅子的风水。”曲晨的嘴角掀起一缕淡笑,气息还是那么的尖锐。“弘哥呢?”

    看宅子?程弘在心里低喃,眼神冷冷的看了杨凡一眼,而后表情微温的看向曲晨,在他清淡淡的目光里伸手为他整捋额际的刘海。“来看望我八姐,没事就早些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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