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盗墓日志 >

第3章

盗墓日志-第3章

小说: 盗墓日志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头开口就是感恩之心不吝字句,赞美之词溢于言表,我是受宠若惊,老鸟却是照收不误。几句话来回,我就觉察到老头是个十分健谈的人,学问颇为深厚,见多识广,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本地人,对此地了如指掌,正好可以打听打听。
  我说:“我们是北京一所博物馆的考古学家,这次来此地有一个任务,就是要找到很久以前一位土司留下的历史资料,老丈不知道能否提供一些线索。”说完,我把羊皮拿给他看。
  老头看了很长时间,他不光是耳朵不灵光,眼睛也极其不好使,就差把羊皮直接塞进眼睛里去。他边看边摇头,最后摇成拨浪鼓似的,他说这个事倒不像是假的,他也有所耳闻,但是究竟在何处,却从未听人说起,他建议我们去乱葬崖看看。
  我们顺着老头的指点,来到乱葬崖。这是一个狭长的河谷,有四五十米深几百米长的样子,两边都是峭壁,水流湍急,水声隆隆,气势不凡。岸上植被倒是长得很不错,郁郁葱葱,生机昂然。乱葬崖就在对岸,一整排的棺材挂在崖壁上,密密麻麻,蔚为壮观。
  见此景象,老鸟异常兴奋,摩拳擦掌地跃跃欲试:“老金,这回咱们真她妈撞真金白银上了。”
  我说:“你她娘的瞎兴奋啥,过眼瘾做白日梦,有本事把我弄到对岸去,咱真刀真枪地干。”
  老鸟也不跟我一般见识,他朝上游努了努嘴说:“那不是有桥吗。”
  我过去一看,这还真她娘的是座桥,一跟钢索一个轱辘,如假包换,我说:“这哪是桥啊,这比红军长征那会儿强渡的大渡河还不靠谱,大渡河上怎么说好歹还有几根铁链让我们可爱的红军战士趴着向敌人打冲锋,这里就一根算个什么事。”
  老鸟笑我没见过世面,连这样的交通工具都不懂,他抓住一个轱辘做了个前冲的姿势说:“就这样,嗖一下,你人就在对面了。”
  我说:“那行,你先上,你打冲锋,我殿后。”
  老鸟眼看着犹豫了,他也只是见过,并不比我高明多少。
  我说:“老鸟,你她娘的别尽说好听的,咱虽说只是平头百姓一个,但也得理论联系实际,也得用实践去检验真理不是?”
  老鸟直喊是,看来只好硬着头皮过去了,他把绳子套在自己的档下,抓紧了铁轱辘,战战兢兢地站在悬崖边,两条腿弹琵琶一样抖得昏天黑地。我看他迟迟狠不下心,照着他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还没等他喊出声来,人已滑出去十几米,荡在半空中魂儿都跑没了,我看着他死死抱着轱辘急速冲向对岸,来了个“猪啃屎”式的落地。
  没等他站稳,我也完成了登陆,他还在那里大骂我不是东西,背后放冷枪,暗箭伤人。
  我说:“老子是看你底气不足,给你上了个发条,这不安全过来了吗,没完没了的还骂上了,你不会是属狗皮膏药的吧。”我好说歹说,最后答应事成之后请他再乐乐,才勉强揭掉了这个烦人的膏药。
  我拿出罗盘开始分析地形,察看风水。我们脚下的大河自西向东走向,墓葬所在为坐北朝南,很符合人类的居住观念。我意外地发现在墓葬所在之处还稍稍向河流有一个角的凸出,我们称之为“犄角”,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占尽地利,是风水极佳之处。
  老鸟说:“这次省心又省力,用不着打洞,直接翻棺材盖,真爽。为了咱们盗墓业的可持续发展,我倡议大家日后都学习这种墓葬方式。”
  “你要是中意这样的,我立刻就给你送口棺材过去,包金怎么样?”我说。
  我们对拼了几句,就下到悬崖中间的墓葬区。悬崖峭壁中间部位凹进去一道缝隙,自上而下蜿蜒到水面,墓葬就在这里。这些棺木的材质都很简陋,随意安放在缝隙中,下部塞了几块木版权当固定,经历了长年的风吹雨打后已经是腐朽不堪,有的木版已经脱落,有的甚至已经塌下来,成了一堆烂木头,而里面的尸骨也是随处可见。我一看便知道这就是历史上所谓的“悬棺”,这种墓葬方式一般选在河岸或者山崖的峭壁之中,在南方一些偏僻地区比较多见,但总量上却不多。这片墓葬区少说也有几百号死人,属于比较大型的悬棺区了,而且从棺木的破损程度分析,这不是同一个年代的人,估计这里躺着的有好几代人。
  我们顺着石缝往下走,老鸟边走边用平铲东敲敲西捅捅,棺木哪经得起他这番折腾,纷纷瓦解垮掉,露出森森白骨。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对他说:“老鸟,你他娘的有点素质行不行,它又没碍着你什么,你搅它干啥!”
  老鸟可不吃这套,他吐了口唾沫说:“我呸,你倒成君子了,你摸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有点素质,从头到脚我看你是最没素质。”
  我说:“这能是一马事吗,我摸人家是因为那有咱的财路,你敲人家半天了敲出个铜板来没。”
  老鸟一时语塞,只好向死人撒气,他抡起平铲就是一铲子,说来也巧了,被他砸碎那口棺材板竟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扑在老鸟身上,把老鸟吓得大喊救命。我怕老鸟被砸坏了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的脑袋要是这一下再添个乱,那我真不好跟他死去的爹娘交代了,于是急忙跑上前去帮他掀那棺材板,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棺材板推到一边,看到地下躺着的这个人好象不是老鸟,浑身黑乎乎的。我又揉了揉眼,大惊,人倒确是老鸟,那熊样换谁装都装不像,绝对错不了,可身上平白无故多了很多小东西。
  老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一个前滚翻站了起来,大喊:“这她妈什么玩意儿,别是尸虫缠身了。”
  我看不像是尸虫,倒和蚂蚁差不多,身子是黑的,一截一截,几个细长的触须和脚,只是个头比普通的蚂蚁要大出好几倍,我问老鸟这虫子有没有咬你,他说咬倒是没咬,可这家伙爬过的地方痒得出奇,边说还边在我面前大肆挠起档部来,我说你小子估计是和哪个女的干事儿时染了病回来,别怪这些无辜的小生命。
  我们看到这些蚂蚁排成一队,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地往前赶,老鸟一看说:“看来是要下雨了。”
  我说:“你真她娘的没常识,天要下雨,蚂蚁还往低处跑啊,这不是活见鬼了。”
  我疑心病开始作祟,觉得这些蚂蚁怪怪的,命老鸟一路跟踪。没多久,发现一堵峭壁陡然竖在我们面前,脚下已经是滔滔河水,这真是上天不成入地无门了,那些蚂蚁正冲着峭壁脚下一个小洞拼命往里挤。
  我对老鸟打了个手势说:“过去看看。”
  我们做贼似的靠近那个小洞,谁知脚下一沉,老鸟反应极快,张口大喊:“不好,踩地雷了。”
  我说:“你她娘的这个时候还搞创意,这是个……”没等我把话说话,我们俩跌了进去。
  》

第七章 地下溶洞
更新时间2008…4…24 15:29:43  字数:0

 向下滑了少说也有一分钟,菩萨保佑,祖先有灵,我们俩还是平安着落了,只是屁股上隐隐作痛,手掌也是火辣辣的难受,我仰起头看到害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已经非常小,像是个天窗,又像是女娲补天时忘记的那个洞。
  老鸟舔着自己的手掌说:“这血可不能浪费。”
  我说:“你真是个文盲,血液循环系统和消化系统可不通,你喝下去的血啊,一泡尿或者一坨屎就出来了,还是小心你那哈喇子感染了伤口。”
  老鸟却不听,他好象想起来什么问题说:“刚才你下来前没来得及说的是什么话?”
  “你她娘的这时候还玩创意。”
  “不是这句,下一句。”
  “这是个洞。”
  老鸟晕死。
  这本来就是一个洞。我从背包里取出一把手电,拧开,朝四下里照了一通,心里有数了。这是一个地下溶洞,在南方特别是广西湖南云南这些省份很普遍,因为这里以石灰岩居多,在流水的侵蚀下,就会出现一种特殊的地貌类型,科学上称做“喀斯特地貌”,溶洞就是这种地貌的具体类型,其他还有石林、暗河、钟乳石等等具体表现。这里存在这么一个溶洞估计和地上那条河分不开,我猜测,除了那条地上河以外,一定还存在着另一条地下河。
  我们打着手电继续往下走,老鸟说:“老金,你说这个洞里有没有人来过。”
  我说:“肯定来过,但是进来了有没有出去就另当别论了。”我用灯光给他照亮了一块空间,那里靠着洞壁坐着一排人,现在只剩下衣服包骨头了,另一边也坐着一排,大概数了数有近百个。老鸟看了有些发颤,说这些人怎么死的时候都坐得那么整齐,好象是在等死。我一听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让他给我打着灯,自己过去看个究竟。
  这些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灰褐色的粗布,脚上没有穿鞋的痕迹,都是赤脚,我伸手撩开一副尸骨身上的衣服,发现整副骨架呈现出黑色斑点状,恐怖氛围立刻弥漫开来,中毒?谋杀?我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这些猜测,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来到了这里,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他们遇到了什么不幸的事,又是这么中毒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一大串问题接踵而至。忽然,我发现这些死人手上都握有一个器具,接近现在的凿子、斧子、锤子一类的工具,我拿起一把斧子想仔细研究,却没想到又看到了那些烦人的蚂蚁,在尸骨上四处游荡,有些仿佛认为我有敌意,对我怒目而视。
  我退了回来,对老鸟说:“看这些工具,想必这些人原本都是工匠,后来遭了厄运,死在这里。”
  老鸟说:“毒死工匠不想是谋财害命的干活,那凶手到底想从他们身上得到点什么呢?”
  我说:“你这颗木瓜脑袋里除了钱财难道就没点别的货了,害人就为了钱,目的也太单纯了点吧。”
  “也是,这些人穷得叮当响。”突然他一拍脑袋说,“殉葬,一定是殉葬。”
  我很吃惊,心想木瓜脑袋居然也能拍出思想的火花,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说你这想法倒是很有可能,要不你多拍几下脑袋,把他们这些人的不幸遭遇给拍出来。
  老鸟见我拿他开玩笑,非但不生气,还真使劲拍上了,我急忙上前制止了,好家伙,估计是刚才从上面滑下来把老鸟屁股给滑破了,可转念一想,老鸟的屁股和大脑好象没有必然的联系,莫非是转移了,极有可能。
  我们推推搡搡往深处走,我们好象走进了迷宫,来来回回地一直绕在里面了,我说这溶洞乌漆麻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光靠一个手电,咱撑不了多久,一旦电池耗尽,那真是世界末日,我们也只能和那些工匠作伴了。
  老鸟说别慌,背包里面还有大把蜡烛,用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在话下。于是,我们收起手电,点上一根蜡烛引路,蜡烛的小火苗在黑暗中跳动着,犹如穿透迷茫的希望之光,照耀着我们走向胜利的彼岸。
  忽然,我的屁股被人狠狠地摸了一把,我破口就骂:“老鸟,你他娘的同性恋也不早打声招呼,性饥渴都到这程度了。”话刚出去,我就发觉事情不妙,老鸟一直就拿着蜡烛走在我的前面,他不可能分出身来躲到我身后去摸我屁股,顿时,一股寒气从我的尾巴骨一直窜到天顶盖,把凉把凉。
  我喊住老鸟说:“老鸟,你过去看看我背后是什么东西?”说话的声音已经变了,有点像鬼话。
  老鸟也是一惊,他转过身,上下左右照了一通,黑乎乎的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
  我说:“我们掉个个儿吧,我开路,你掌舵。”
  老鸟很爽快,不加犹豫就把蜡烛交给我,让我先走。我手上托着蜡烛就像是终于把自己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上了,有点当初农民翻身当家作主的感觉。没想到不出几步,老鸟也惊恐地抓着我的手说有人摸他屁股。这真是怪事,分明一个人影都没有,怎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大男人被非礼的情况,看来状况复杂了。
  最后,我们俩商量一致决定背靠着背走路,一人点一根蜡烛,前后都兼顾,老鸟朝前我朝后,手挽在一起,合二为一,老鸟问我,四脚四手两个脑袋周身还发光,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去理睬他。这招数还真立竿见影,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次出现那个变态玩意儿。
  进来也快有半天了,我们靠着石壁坐下来歇息,把蜡烛立在面前,左右一根,像是祭拜祖先。这时我有时间给老鸟补充一点地理知识,我跟他说,这种溶洞里面有很多造型奇特的东西,比如——我找了找——像那个叫做石钟乳,那边那个是石笋,一个朝上一个朝下,很容易区分,还有对面那堵墙,看上去一条一条的很想是瀑布,其实它就是瀑布,叫石瀑。老鸟听得很认真,他指了指我们跟前的一片地面问:“那这是什么?”
  我一看,一格一格的,里面还装满了水,这不是五彩池吗。老鸟直夸我学识渊博,我说你他娘的除了吃喝拉撒还认得些钱以外该不会一窍不通吧,他倒厚着脸皮夸我是诸葛亮,料事如神。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压缩饼干,喝了点水补充能量,我打算眯一会儿,便对老鸟说:“我看这地方比较空旷,你去溜达溜达,顺便探探有没有出路,不过千万别走远了,遇到麻烦大声喊,这地儿传音效果差不了。”
  支开了老鸟,我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安安静静地考虑接下去的打算,但是溶洞中的路不是人造的,有规律可寻,这天工开物般的洞窟,怕是很难找到突破口了,只有找到地下河才有脱险的一线生机,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途径了。此刻老鸟回来了,脸上写满了兴奋。
  我问他:“那么兴奋,莫非有新的发现?”
  老鸟说:“当然,我已经找到路了!”
  我腾一个跃起,紧紧抓住他的手激动地说:“同志啊,救星啊,你真是我的大救星啊,快快快,带路,咱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鸟指着黑暗说:“这里有一条路,这里也有一条路,那里也有一条路,一共有三条路。”
  我的世界简直天旋地转,老天啊,这不是活活要人命吗?我问老鸟三条路上有没有路牌或者是路标,他摇了摇头,我一屁股摔在地上,仰天长叹。
  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好学劲儿,老鸟睁大了眼睛指着我背后的石壁问这叫什么。
  我扭过头去瞄了一眼说:“一个石柱而已。”可是用手一摸,手感却不怎么舒服,一般的石柱虽然看着丑陋,但是摸起来还是非常光滑的,经过流水的作用,很明显有湿润感,而背后的这个柱子既不光滑也不湿润,反而又粗糙又干燥,这就奇怪了,有违常理啊,我让老鸟把蜡烛靠近一点,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

第八章 尸血蚁后
更新时间2008…4…24 15:30:18  字数:0

 柱子上爬满了蚂蚁,密密麻麻,不计其数,我和老鸟不约而同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生怕刚才坐的那会儿沾上了这些家伙。
  老鸟很愤怒地说:“这些蚂蚁怎么阴魂不散,还盯上我们不成。”
  我心平气和地劝他消消气,我说:“其实是我们俩阴魂不散,一直跟着它们跟到这里来了不是。”
  他说:“要不咱们把这些蚂蚁全拍死得了,省得再去引诱人。”
  我说:“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很欣慰,说明你老鸟还是有觉悟的,但是仍然摆脱不了木瓜脑袋的命运,那么多的蚂蚁全拍死,拍到什么时候算是个头啊,没等你把它们拍干净,自己倒先干净了。”
  老鸟哪管我说的一套鸟话,从腰带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