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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囚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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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条腿分别挂在那人的窄腰上,身上那人每一个轻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身上那人的动作缓慢而有力,每一次刺穿都带给余飞琪毁灭的快|感。准确的顶着最让他崩溃的那一点,细细研磨。
  “……不…不行!”余飞琪紧紧地抓着项毁意的后背,含糊着说道,“别动……呜……”
  而项毁意的动作却越发的激烈起来,床板发出暧昧的‘吱嘎’声。
  身下的男子发丝凌乱,原本还刻意的忍耐着,到后来呻吟声越发的大了起来。
  仿佛还是不满意达到的深度似的。
  项毁意把他的两条腿打开的更大,几乎拉成一条水平线。看着他惊慌失落的表情,又狠狠地进入,重重的咬上他的唇,只是碰了一下又离开。
  “——余飞琪。”项毁意的声音炙热却又冰冷的,“——这是你欠我的。”
  那人身上沾满了细细的汗珠,随着强忍下来的呜咽,胸口大幅度起伏。
  项毁意下|身力度不减,淡淡的看着余飞琪捂着眼睛的右手,白皙,宛若刚出生的婴儿。
  于是他的眼膜更黯淡了,伸手握住男人的下|体,感觉的男人剧烈的抖动,也加快了抽离的速度。
  这个男人,终于成为自己的了。
  像是要把自己都挤进他的身体里一样,每次只是浅浅的抽离随后再次狠狠地深入。仿佛顶到了心脏般的错觉。余飞琪不能自已的呜咽着,叫骂着。
  “别……别动了……混蛋……”
  项毁意的也不在意,看他想要逃离的向前弯着腰,便拖着他的腰将他大力的拉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又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交|合。
  “——啊!”
  那样的姿势更是将他下|身的弱处暴露出来,方便男子的进入。余飞琪不敢想象此刻的深度,只能紧紧抱着项毁意的脖子,双腿抖动,肌肉都紧绷着,就是不敢坐下去。而这样的姿势反而更能让项毁意的前端划过自
  己最敏感的那一点,那种痒到极点的感觉,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服了。紧张而敏感的,被很惨的欺负着。
  无论怎么样的指责或是求饶,那人就是没放开过自己的腰。像是要把三年的份都做完似的。
  虽然,夜还长。
  好容易,余飞琪趴在床榻上,缓慢而急促的喘息。头上的簪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全都散了下来,也好歹勉强遮挡了一下赤|luo的上身。旁边的男人看着自己颤抖不已的腰,伸手帮他揉了起来。
  “呃……”余飞琪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然而却怎么都不能真正‘放松’下来,腰杆在项毁意的抚摸下越发的紧绷。
  看着那人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显露过的弱点,项毁意的目光柔和了一点,随后看着余飞琪浑身浅色的痕迹,压上去,缓缓张开嘴,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势咬住余飞琪的脖颈。
  “别闹了。”余飞琪喉咙干涸的,身后的肌肉又开始僵硬了。
  前面那位小贼飞快的走出山洞,却又看李迁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便回头看着李迁,等着,趁着走路的空闲,便喋喋不休的同李迁聊起天来。
  李迁并不在意那小贼说的是什么,他在低头想着,那个宋多金。
  总共才有两面之缘,每次都气的想要杀了他,却也总是下不了手。他看起来也就是莫约十五六岁,遇到绑架之类的事情,倒显得比自己还要从容。
  那人在自己后背上写的几个字现在还显得突兀。
  他凭什么说能护着自己?李迁笑了笑。
  这个孩子,到底都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情。
  远方有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像是标志着这个荒唐的夜晚的结束。
  这十九年,倒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我说保护我。
  李迁看着崎岖颠簸的山路,突然觉得更荒谬。
  这时,突然有两个人的身影映入李迁的眼帘,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家的侍卫吗?
  待李迁正欲发火,那两个侍卫居然猛的跪下。
  “大人!大事不好!陛下,陛下他废除了余飞琪余祭司的职位。”
  李迁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策添侧躺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瑞脑飘出来的烟雾,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方才,他做了一个梦,梦中看不到来者的面容,但是却能听清楚那人说的话。
  天谴。
  那人说的是天谴。
  策添觉得好笑,莫不是自己废除了余飞琪的祭司的职位,就应该承受天谴?
  他只是觉得不值得。凭什么别人的命就是命,天赋者的命就不是命了。
  现在回想沉迹的那一箭,还觉得钻心的痛。
  策添并不是个敏感的人,若是感觉痛到极至了,便真的是痛了。
  策添觉得自己很幼稚,自己这些举动能影响余飞琪
  什么?
  影响自己的比较多才对。
  但是他还是咽不下去那口气。做了那个梦之后自己就被惊醒了,看看现在天还没亮,大概也就是昏睡了两个时辰,却满身的薄汗,伤口还一抽一抽的火辣的疼痛着。
  更是埋怨。
  天边若有若无的紫色云朵,怔一看好像是乌云,随着雨季的来临,也来到了幂琨国。
  大清早,就有皇帝身边的宦官敲着祭司府的大门,隔着门冲里面的余飞琪说道:“余祭司,皇上有圣旨,请您出来接旨。”
  而此刻,被项毁意折腾了一晚上的余飞琪,无论如何都是站不起来了,又不能让别人看见项毁意,只能草草盖上一件里衣,边慌慌张张的就要跑出去。
  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余飞琪定然是想不到的。
  抬脚向下迈去,才发现自己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这种样子当然不可能冲出去。
  余飞琪从身边摸摸,想找找自己的裤子,正是慌乱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了。
  项毁意单手握住余飞琪的手腕,用一种接近执拗的眼神看着余飞琪,过了一会儿,将余飞琪的手指放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余飞琪脊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把手指抽回来,愣了一下,继续找自己的衣物。
  那人的眼睛慢慢变得暗淡,良久,像是愤恨,眼神又充满了占有欲,如同要捕食的猎豹望着他的猎物。
  项毁意向后一勾,将衣裤递给余飞琪,随后也不说话,转身像是继续要睡觉的模样。
  此刻余飞琪的全部心思全都放在门外的宦官身上了,勉强控制着酸到发抖的肌肉,站起来,随便梳理一下,开门迎接,摆出笑脸:“真是辛苦公公了,皇上现金重病,要不您把圣旨交给愚臣,等臣看完后明日早朝一并回复可好?”
  那宦官显然也好奇余飞琪为何睡到如此晚,而且祭司此刻披头散发,脸色苍白,腿脚扶弱,手护着大门不让那宦官进来,像是屋内藏着什么娇人一般。
  宦官一边迎合着一边伸头想看看到底屋内有和人,谁想祭司接过圣旨后直接进屋,关紧大门。
  呃。
  余飞琪面色奇怪的半倚在门上,站久了腿已经没有知觉,完全不听主人的意愿,拼命颤抖,此刻居然还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余飞琪咬着牙,看了一眼还在床榻上的那人,转身将圣旨放到桌子上,尽量是保持正常的走姿,来到浴室。
  居然做了——
  要说三年前,因为项毁意要去边界驻军,自己迁就他也就罢了,这次回来,居然顺着他让他在自己身上……百般折腾,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余飞琪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嘶——’的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擦干了身体出去,瞬间面色苍白。
  “你
  ——你居然偷看圣旨。”余飞琪一把将项毁意手中的圣旨抢回来,怒声说道。
  项毁意反而笑了,盯着余飞琪,眼神执拗的可怕:“是,我确实是偷看的。”
  余飞琪心惊,连忙打开圣旨看。
  【废除余佐之大祭司之位,追封为左丞相,典领百官,辅佐帝治理国政。】
  那字的颜色深红而且带着浓黑,余飞琪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那是帝王的舌血。
  那人下定决心了。
  余飞琪叹了口气,其实也早就想到了这种结果,何况只不过是废除祭司的地位,比他想的好太多了。
  对帝王不敬,意图联合别人谋杀帝王。任意一个罪名都能诛杀余飞琪九族,何况只不过是区区的废除相位。


    ☆、纵横捭阖。

  余飞琪叹了口气,其实也早就想到了这种结果,何况只不过是废除祭司的地位,比他想的好太多了。
  对帝王不敬,意图联合别人谋杀帝王。任意一个罪名都能诛杀余飞琪九族,何况只不过是区区的废除相位。
  余飞琪转过身去,合拢圣旨,盯着项毁意说道:“你私看圣旨,已经是对当今圣上的大不敬了,昨晚还骑马入宫,幂琨国是不是快成不下你这尊大佛了,项毁意,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干的事情简直是一件比一件忤逆,你——……”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打断了,项毁意向前一步,居高俯视,紧紧贴着余飞琪:“——我在想些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
  “哼。”项毁意皱眉冷哼,一字一顿道“我当然是想——把你抢、回、来。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可是你现在,居然成为了别人的臣子。余飞琪,我不在的这三年,你才究竟是为什么?”
  余飞琪转过脸去,笑道:“你怎么如此幼稚?身为人臣,自然有需要效忠的君主,我生为幂琨国子民,必当为幂琨国鞠躬尽瘁,反倒是你,居然做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现今你若是还不改正,天理难容。”
  项毁意垂在身侧的手指合拢了一下,复而又松开:“道不同不相为谋,余祭司,赐教了。”
  转身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
  项毁意顿了顿,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道:“余祭司想必还在想我有多少兵力吧?这三年,我手下的兵源一直在流动,现今我手上掌管八十万重兵。”
  说完真的打开门,看了一眼余飞琪苍白的脸,走了出去。
  余飞琪颤颤巍巍的坐在木椅上。
  三年前项毁意带走二十万兵源,三年内东征西讨,现在居然有八十万重兵。
  他——
  想要谋反吗?
  天气慢慢转凉,七月流火,正巧前几天下了场秋雨,连带着整个幂琨国的气温都降了下来,走在大街上,行人都是一副畏手畏脚的样子,除了店铺以外,所有的百姓家门紧闭,似乎是提早做好了入冬的准备。
  冬寒,未必是好事。
  项毁意解开‘逐风’的缰锁,思忖了一会儿,决定找个客栈下脚。
  他本是从小住在祭司府的,与余飞琪为竹马之交。今早从祭司府出来,他就没想过再回去。
  项毁意确实有谋反之心,不为别的,他只是忍受不了别人将余飞琪随意驱使,让余飞琪为别人效犬马之力。
  这个理由未免有点过于牵强,但是确实是项毁意的真正想法。
  情一字,许多愁。
  他见过策添,幼时嚣张跋扈,现在看起来多少有些成熟,但是完全不足以肩负天下,所以他痛恨策添的软弱,总想给他点颜色看看。
  但是他更恨自己的父亲,父亲从小对他管教严苛,幼时经常被关进柴房不给饭吃,堂堂祭司之子,在小时候被饿怕了,竟然宰杀鸡鸭,饮其鲜血。
  那时他才五岁。
  想策添,万人之上,年纪轻轻,仕途顺利,他懂什么治国之道。
  项毁意,不服。
  他找到一家客栈,写信给近处安营扎寨的赵希绾,希望他能尽快赶过来。
  因为不服,他要亲手夺回余飞琪。
  伺机行动。
  余飞琪在项毁意走开的时候思考了一会儿,看项毁意的眼神竟然是胜利在望的神情,余飞琪暗道不妙,也不顾身体的不是,穿好衣服进宫。
  策添此刻精神已经大为好转,胸口的伤口已经止住鲜血,暗叹伤口的愈合程度,竟然已经结痂变硬,策添已经可以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坐起来了。
  策添咳嗽一声,让周围的宦官帮自己擦干净手和脸,刚刚出了太多的汗了,现在身上黏黏糊糊,被风一吹又迅速冷却,头都晕了起来,极其不舒服。
  旁边的一个宦官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还是说道:“陛下,余祭——余丞相请求觐见。”
  策添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奇怪。
  一边琢磨着自己的旨意是不是太过分了,一边居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余飞琪。
  想了一会儿,策添叹了口气,说道:“你让他进来。”
  这才几天不见,余飞琪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脸色居然比策添还要惨白,眼底下青黑一片,眼眸黯淡无光,见到策添,弯腰下跪,脚步都是孱软颤抖的。
  策添毕竟是十五岁的孩子,看余飞琪这幅样子不免问了句:“祭——呃,余丞相身体如何?”
  “陛下不必关心愚臣,请陛下仔细听臣说几句话。臣有要事启奏。”
  “爱卿请起,有什么事就说吧。”
  “陛下。”余飞琪非常严肃的说,“臣知道您怨恨臣,臣自知钻心之痛非常人能想象,可是臣在为您‘点天灯’的时候早已考虑周全,愿陛下念臣这十几年来的一片忠心,陛下一定要听臣的劝诫之言,莫要因为盛怒而排挤臣的谏言。”
  策添蹙眉道:“请讲。”
  “陛下……请您离开幂琨国一段时间吧……”
  策添突然难以置信的询问:“什么?”
  余飞琪惨白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请您离开幂琨国一段时间。”
  策添询问:“为何?”
  “事关紧要,明日是最后的期限了,明日您必须同沉迹一起离开。”
  “所以朕问你为何?”策添继续询问,颇有些震惊道无以复加的程度。
  余飞琪皱眉思考,无论如何是不会说‘项毁意意图谋反’这样的话的,只能一口咬定:“——因为幂琨国近日会出大事,臣想让您出去避
  难。”
  “哦?”策添冷笑道,“丞相可否明言?朕,不懂。”
  远处,沉迹也是一脸严肃,心说:余飞琪,——你竟然动了真情。
  为了你的一瞬私念将自己陷入不义之地。
  想必是余飞琪也不愿意面对的状况。
  余飞琪额头上冷汗直流:“陛下不信任臣,那臣是否可以讲一件事情?”
  策添冷淡道:“——你说。”
  “臣在您即位那天,将臣的右手植入陛下的身体内,陛下可否还有印象?”
  “自然。”
  余飞琪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那不仅仅是一只手臂——如果帝王不幸丧命,臣也不能苟活于世。”
  四周一片死寂。
  “——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施术者……” 余飞琪长叹一口气,缓缓道,“——必遭,天、谴。”
  策添的手猛的抖了一下。
  那人一字一句都像是惊雷贯耳一般,直直置入策添的胸口处,让他耳侧鸣响,心跳如雷。
  余飞琪看了一眼策添,如同重病的老人一般,走出宫门:“既然如此,陛下做好准备,明日,陛下定然会康复的。”
  三日。
  天赋者,三日恢复伤口,足矣。
  望着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余飞琪眯起眼睛,突然有一种心力交瘁的错觉,然而很快他就克服过去,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个开始。
  幂琨帝国,才刚刚开始。
  客栈内,项毁意。
  赵希绾一袭白色裘衣,过早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来到项毁意的房间,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先喝了个水饱。
  “将军此行,来意不善啊。”赵希绾调侃道,“——我早就该识破了,你根本就不是衷心于帝王的样子,早先你在边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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