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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转生之康乐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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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谁刚才吃了整整一锅米饭,你的胃是连着黑洞吗?

  江栎涟见那人不理他,伤心道:“呜呜呜……只见明天报纸上登出一少年饿死于荒郊野外……”

  “……闭嘴,你还欠我三天。”

  “呜呜呜,锡炎你就这么烦我?”江栎莲伤心地蹭了过来,脑袋诱惑似的在他颈间挨擦着。

  “……不要以为这么说就可以不算数了。”

  江栎莲趴在红发少年的肩上轻声道:“可是我饿……”软糯的声音带着些委屈,手不老实地摸上了陈锡炎的胸口。

  一把抓过江栎莲不老实的手,陈锡炎无奈地叹了口气,单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了下去。

  果然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老实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江小受主动出击了,喂,你的直男操守呢?

  ☆、谁攻谁受

  一个人影渐渐靠近林郁秋和琪琪。川典用一根金线毫不费力地套住这个小妖:“不要打扰他们。你是谁?来干什么?”  小妖惊异地看着这条让他动不了了的金线,说:“这条金线,难道你是……”  “懂得还挺多……”氚典手握金线,无奈地说:“所以,我不能让你活下去了。”  因为担心来寻他的胭脂惊恐地捂住嘴巴,川典没料到她会看见,眼神中竟有了杀意,“你都看见了?”  胭脂显然还没从这个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怔怔的问:“这就是拒绝井香的原因?怪我,朋友这么久竟然没看出来……那么你也要杀了我了?”  川典冷冷地盯了他一会,才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不想死,就守好这个秘密。”可语气中更多的确是不忍,还是下不了手。  胭脂笑嘻嘻地在川典旁边坐下,“瞧你,连我都信不过了?”  川典不再看她,依旧冷冷地说:“把你当兄弟,才不杀你。”  胭脂大大拉拉地勾着川典的脖子,笑得阳光灿烂,“别郁闷了,看,流星!”  川典一个走神,竟然让林郁秋跑出了他的视线,刚想起身去找,又想起林郁秋恶狠狠地威胁:  “离我十米远!”  “不要在我眼前晃!”  “下次再见你一定打你!”  想了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不再去寻。  而此时林郁秋眼前的正是新预,“林郁秋小姐,我们走吧。”  林郁秋的眼神掩饰不住惧意,问道:“初肃大人的封印已经解开了?”  新预只是礼貌地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回答道:“是的,所以你没必要留在这儿了。这是初肃大人的命令。”  “开什么玩笑!”琪琪嚷道:“郁秋姐姐怎么会跟你走?”  新预听到他的声音吃了一惊,这不是当年小老鼠的声音吗,于是把手伸了过去……林郁秋怕他伤了琪琪急忙道:“不要伤他新预,我随你走就是了。”  新预原本要下的杀手,硬生生改为在她额上一点,他知道林郁秋对初肃的重要性,初肃虽然说今日定要好好整治她,但最后要是她不高兴了心疼的还是初肃,他只是将琪琪被打回原型,“我们走吧,林郁秋小姐。”  又是一颗流星划过天空,陨落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就像是引燃整场爆炸的序幕,而死亡只是前奏……    江栎莲表示他没有接吻经验,虽然在过去的十八年他有过近八年的阅片经验。  江栎莲再次表示,但是他一定比陈锡炎有经验,因为据他了解,陈锡炎一定是那种除了打打杀杀别无爱好的人  但是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被压在下面吻的七荤八素的人是谁啊,是谁啊?  他一定不会承认是他的,等等,下面?  一个可怕的念头升了起来,陈锡炎难道一致认为他会是在下面那个?(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江栎莲表示,他绝逼不会同意的!  不安分的右手在陈锡炎身上挨蹭着,好像终于找到了那个穴道,果然压在他身上的身体骤然一僵,江栎莲趁机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笑嘻嘻地说:“表哥,你曾经救过我。”  “你说过很多次了。”皱了皱眉,陈锡炎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江栎莲痞笑着含住身下人的喉结,轻声道:“所以我要报恩。”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地盯着陈锡炎的眼睛,笑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表哥。”  “……”陈锡炎轻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就总是那么不自量力呢?难道他认为凭着他现在这点魔祲真的能封住他吗?少年,天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么想着陈锡炎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坐了起来,于是江栎莲的姿势变成了投怀送抱的跨坐,还没等江栎莲反应过来,陈锡炎就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  “锡炎你……其实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江栎莲惊慌地想保住自己的贞操。  “我当真了。”陈锡炎认真地回答了他的话,顺手封住了他的双手,明显是不打算给他逃的机会了,江栎莲,敢点火就要做好灭火的准备。  “……”自作孽,不可活呀,江栎莲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就一个要求——别给我把衣服撕坏了,回去还要穿的。”  陈锡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乖。”  背后是冲天划过的流星和杀戮,然而粗重的喘息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自己一时不看着就出了这么大麻烦,他就不该放松警惕,自责地垂着自己的头,川典还在四处寻找林郁秋,眼前突然横出一个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司农,是现任七魔之一,康乐草的守护者,请跟我走。”虽然是礼貌的语气,可川典知道,若自己不肯对方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哭了?”吃饱喝足的陈锡炎轻吻着身下人的眼睑,强烈的满足感让一贯冷漠的声音都带了些笑意。  “……哭你妹!小爷我早晚压回来!啊……别再来了……”江栎莲欲哭无泪地任由这个人欺压着,“喂你这都几回了……纵欲不好啊表哥……”  看着他这一副欠虐的样,陈锡炎正想进一步为难他,突然发现一只小白鼠在两人脚边乱转,尖叫着的却是他们能听懂的人类的语言:“林郁秋老师被新预抓……等等,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江栎莲:“……”我真的不想骂人。  陈锡炎:“……”  “……对不起我不该出现的。”琪琪挪动着笨拙的步子想要离开,可是江栎莲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看到了它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陈锡炎只好叹了口气,把它提起来,抓到了手心里,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么说陛下会不会已经……?  初辛的屋内果然不见了踪影,陈锡炎附身用手指蘸起了地上的血,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难以应付的人,看来,初肃真的要行动了啊。

  ☆、永远永远

  天庭,众人早已知道初肃离开的消息了,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仙族自从胜了之后一直是重文轻武,文将众多,可武将却寥寥无几,若真的开仗定然不是妖族悍将的对手,听说初辛被抓走的消息众人更是炸开了锅,这不就是意味着双方已经开战了吗?群臣人人自危,一时间谁也没什么好的对策,更有人提出求和的意见。

  “够了。”忍无可忍,初擎一拍桌子,冷声道:“大敌当前,父皇被俘,你们却只是在这里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会说话的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天庭顿时清静了,虽然才刚即位,初擎威严的气势却也不输给父亲,甚至锋芒毕露得不懂掩藏,比之更甚。众臣不语只是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仙族的兵力从三千年前就一直开始衰减,远不如敌方虽然听起来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初擎只好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都是父亲留下的重臣,我怎么会为难你们,你们去吧。”

  “陛下,陈将军带着这个妖族的小子要见您。”守卫的天兵将江栎莲按跪在初擎面前,觉得伤到自尊了的江栎莲难为情地抬起头来,谄媚地眨眨眼笑道:“好霸气哦,您的风姿可不输给初辛陛下半分。”

  被这特别的出场方式震惊了的初擎这才缓过神来,笑道:“恐怕就是打死你,你这嘴贫的毛病都改不了了。”

  “又说讨厌话了,我这不是着急吗。”江栎莲不爱听了,“你别看锡炎现在这样,他刚才可比我还着急呢,对了,你先让他放开我呀,为了见你一面你看我三叩九拜的,膝盖都磨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为了谁这么拼命呢……”

  眼见着话匣子又敞开了,初擎连忙挥挥手示意天兵放开江栎莲,把他那喋喋不休的抱怨扼杀在摇篮里,“现在实力悬殊,我们可不能硬碰硬,你先回去把你那御水的咒术好好练练……等等,你的扣子……没扣好……”初擎的尾音弱了下来,含蓄地点到为止。

  江栎莲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扣子都没扣好,里面陈锡炎留下的痕迹暴露无遗,难道刚才那一路走来……这么想着,江栎莲脸色越来越难看。

  初擎表情复杂地看着陈锡炎问道:“你终于上他了?”

  “……”陈锡炎不予回答,可以不问的这么直白吗?

  江栎莲脸腾地一下红了,“瞎说,明明是我上他!”

  初擎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大敌当前,你就别搞笑了。”

  “……”初擎你可以在欠揍一点吗?

  初擎这才发现自己跑题了,道:“父亲传位给我自然是料到了初肃叔叔会来找他,所以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没办法……

  初擎转向静默不语的陈锡炎,看着他淡漠的表情,难以想象他真的会想江栎莲说的那样着急?一定是江栎莲自己脑补的吧?

  “锡炎,你照顾好他,顺便把你的御火咒术也好好练练。”

  陈锡炎微微点头道:“臣尽力。”

  见他应了,初擎便摆了摆手,“你们去吧,留我一个人静静。”

  “嘿,我还没说几句就又赶我走……”江栎莲刚要抱怨就被陈锡炎拉走了,留下了几句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就算这样初辛陛下也会受苦的吧,初擎你……”

  父亲在受苦吧,应该是吧,初肃叔叔怎么会放过父亲呢?初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心都跟着苦涩了起来,渺远的空中这声低语,能否传到他的耳边呢?“父亲,我愿以一人之力擎天。”

  就像当年,仙妖大战的战场上,年轻的神帝对着自己浑身是血的下属说的那样:就叫初擎吧,愿他能以一人之力擎天。

  妖宫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在初肃面前所有的人都不敢胡言乱语,谁会不知道这张绝美的脸残酷起来是什么样子呢?对于这个三千年前的首领他们真是又敬又爱,初肃挑眉看着新预给他倒在杯中的红酒,这几千年没出来了怎么连酒也变了颜色呢,新预忍不住轻笑了出声,初肃瞪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川典,“守护者,告诉我。那株康乐草在哪里?”

  “回陛下,它早在三千年前就已转世。”川典回答的恭恭敬敬可眼中还是桀骜的神色。双手双脚被粗黑的铁铐牢牢抵靠住,只要一动就会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初肃冷笑,踱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川典的眼睛,“这三千年来,我和初辛没有一刻停止过寻找康乐草,它的转世在哪里?”它既然能释放能力自然也能收回去,对他们来说他是一种威胁。

  川典也冷冷地直视着初肃的眼睛,褐色的深瞳里映出的只有对方的倒影,没有畏惧,却一语道破了天机,“你们在害怕。”

  握着川典脖子的手狠狠地掐了进去,初肃的眼神越发阴冷,但他不能现在就杀了川典。川典是守护一族唯一的血脉,若是杀了他就彻底失去了康乐草的线索,初肃不是那种冲动地图一时痛快的人,“孩子,就让你尝试一下你的祖先们受过的刑罚吧,也许能让你改变主意。”

  川典只是摇了摇头,他不会改变主意的,祖先们的刑罚么?守护一族注定要守护这康乐草,这几千年来为了寻找康乐草的人们对他们极尽酷刑,所想象不到的残忍一一施加在他的族人身上。

  他是遗腹子,也是守护一族唯一的传人了,一直没能做点什么舍生取义的事,这个慷慨赴死的机会也许能让他对得起死去的祖先们吧?“您知道的,守护一族是不会背叛康乐草的,永远不会。”

  “你还年轻,以后你就会明白的,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远的。”初肃缓缓地说着,好像也有人对他说过永远。

  誓言,是多么的脆弱啊。

  ☆、以命换命

  强行逼迫自己不要回忆,初肃挥挥手令人把川典绑上刑架,淡淡地吩咐了声,“用烙铁慢慢地烙,若是晕过去就用盐水泼醒。”  没多久整个妖宫的正殿就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肉香,熟悉的画面让初肃仿佛回到了遥远的过去,每个守护一族的人都在说着同样的话,好像他们只会这一句一样……  “陛下。”  一声轻叫把他拉回了现实,也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新预轻声道:“守护者又晕过去了,这次怎么也弄不醒了,您看是不是……”  初肃心烦意乱地摆摆手,好像在打断对方的话,也可能是想把自己从心烦意乱中拉回,“伤好了以后再审,可不能死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新预的笑容不带一丝波澜,好像他记忆以来那是唯一没有变过的东西了,新预的微笑,“您知道的,还是那句话……”  他审过不知多少的守护一族的族人,不管换了多少人,眼睛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都固执地说着同样的一句话——  以我的血统起誓,绝不背叛康乐草。  初肃摇了摇头,他果然是拿固执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人呢?”他不想叫出她的名字,这些年每当提起她的名字心就会一痛,还好新预是了解他的。  新预屈膝半跪,“属下这就请她来。”    “欢迎回来,我的部下,七魔之一的——林郁秋。”  林郁秋只是冷笑,所有人中也只有他敢这样傲然地站着,她闻到了空气中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眼神更加冷冽了,“看来初肃大人您刚才的游戏没有尽兴嘛,所以叫我来接着玩?”  初肃没有被她激怒,只是淡淡道:“你何苦逞一时口舌之快为难自己呢。”几千年了,这个让他为之疯狂的女人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依旧的傲慢,而他的爱也一点也没有变,“你明知我对你……”  他们之间,他头一次示弱,也想给她一点台阶下,不想再让她痛了,她痛,他也痛。  林郁秋毫不领情,横着眉依旧是嘲讽的神色,“那不过是你可笑的征服欲,初肃,你对我如此执着只是因为我是你这三千多年来唯一没有征服的女人,说什么爱,那种东西,你有吗?”  最后一句语气弱了下来,但初肃却没有听出来,气她的不领情,最终却还只是温柔地却不容抗拒地吻着林郁秋的唇,“那么我,收回当时给你的一切,剥去你的力量,将你打回奴隶的身份,我亲爱的林郁秋,从此你不再是七魔。”  才从初肃一吻中回过神来,林郁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只是淡淡道:“一切全凭陛下做主。”  “陛下,该排兵布阵了,仙族现在乱作一团,我们一举剿灭。”  “这个也是,不过……”初肃笑笑,恶劣的光芒一闪而过,“那个号称要做江凡情敌的小子,我倒是想要一见。”  “说什么呢,新预的身心都忠于您的,初肃大人。”    我看起来就那么像受吗?江栎莲抱膝坐在窗前抱怨道:“好讨厌啊。”风吹进了屋子,吹起了窗帘带进了冷雨,这一切都和那日一模一样,江栎莲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你也来了吗?神悟。”  神悟竖起长剑,冷声道:“一千年前败在您手里,如今望您再次赐教。”    隔壁间,陈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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