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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苏联侦探小数-案中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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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巴诺夫还没有来得及拿起话筒,电话就响了。
“喂!。。扎特金吗?这简直是心灵感应。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请

你来一下。”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的侦查员走进办公室。
是的,他去过了医药管理局,也去过了检察院和反盗窃社会主义财产和

投机行为局,找出了有关药品盗窃的卷宗。案子是半年前发生的。犯罪分子
不久前被判了徒刑。在被盗的药品中有安眠药,其中也包括那个可恶的制剂。
谢苗诺夫的妹妹没有受到追究,因为没有起诉她的罪证。她只是作为本案的
证人。不过。。在任何事情中都可能有疏漏,何况她的工作表现不好——喜
欢喝酒,游手好闲,金钱不断。顺便说一句,她和哥哥相处得很和睦。

“是的,”谢尔盖同意道,“疏漏是完全可能的。”
“在任何情形下,”罗巴诺夫寓意深长地说,“她都是那个案子的嫌疑
者。那么,由此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他看了看谢尔盖。
“结论目前只有一个:这些资料不能肯定,但也不能否定我们的怀疑。

谢苗诺夫可能有安眠药,完全可能。”
“那么第二个结论是绝对推翻不了的。”罗巴诺夫补充说。
“什么结论?”
“在列车上投放安眠药的人就是在旅馆里投放安眠药的人。”罗巴诺夫

有把握地说。
“在旅馆里嘛。。”谢尔盖若有所思地揩了揩额头,“关于旅馆的情况,
我和你好像谈过。。对!我们谈过看见过那个人的人。是两个吧?”
“他们是我审讯的,中校同志,”好冲动的扎特金插话说,“是看门人


和楼层值班员。他们是好人,完全可以信赖。”
“是啊,但他们提供的那个人的特征不怎么样,对吗?”
扎特金把两手一摊。
“又是那个结论:这些特征不能肯定,但也不能否定谢苗诺夫曾跟戈尔

利娜在一起。在任何情况下,戴鹿羔皮帽子的。。”
“慢!”谢尔盖打断他的话,转向罗巴诺夫:“戈尔利娜打算在博尔斯
克待几天?”
“稍等,”罗巴诺夫重又开始翻阅文件,“她填写的那张住宿卡搁哪儿
了?。。啊哈,就是它!哦,一共三天。‘因私’。”

“正是。”谢尔盖回答说,并讥讽地指出:“罗巴诺夫同志在这里都没
有办法给出差的人搞到一个房间,而她却‘因私’住进来了,并且没有用他
帮忙。”

“这倒是一个思路!”罗巴诺夫大声喊道,“如果不用我帮忙,那么是
谁帮了她呢?”
“她会偷窃,”扎特金鄙视地说,“她就会找地方安顿。看来,她是一
个狡猾的女人。”
“那里的值班经理好像也不是那么坚持原则的人,”谢尔盖说,“这是

我听说的。恐怕给她塞上十个卢布就。。”
罗巴诺夫激愤地打断他说:
“谁?戈尔利娜吗?说不定是跟她在一起的那个人呢。假设是谢苗诺夫

呢?您怎么能知道呢?”
“是啊,是啊,”扎特金对他的见解表示支持,“那是个天底下头号的
大滑头。”
“决定了,”谢尔盖结束道,“我们推心置腹地跟值班经理好好谈一谈。

好像是个女的,对吗?”
“那还会是什么样!”
“那么我说对了?。。”
“你会见到的,”罗巴诺夫笑了笑,“我决不会夺走你的快乐。”并威

胁地加了一句:“一定要注意,一切都对着谢苗诺夫。啊,但愿有机会狠狠
惩治他一顿。我要叫他心惊胆颤。他碰到我手下。。”
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话。局值班员像往常一样,用警惕性很高的语调报

告说:
“少校同志,有一位公民要见您。他非常着急。允许放他进去吗?”
“什么人?”
“他姓谢苗诺夫,名字叫彼得·达尼雷奇。。”
“什么?!”罗巴诺夫惊愕地看了谢尔盖一眼,“谢苗诺夫?。。”

他渐渐冷静下来,对着话筒喊道:“让他进来!快点!趁他现在还没有变卦!”
而后,他往椅背上一靠,看了看谢尔盖和扎特金。
“哎,你们说这怎么解释?”
搞不清楚他的嗓音里什么更多一些:高兴抑或不知所措。
“他马上就到,会解释清楚的,”谢尔盖用特别明显的平静口吻回答说,

“你要记住,关于他的情况,我们可是一无所知。”
“问题就在这里!要不你来跟他谈吧?我要是一看见那副嘴脸,真的,
我可不敢替自己担保。”


“好了,好了。所以我来担保。我不能出面。任何其他人也不行。他是
冲着你来的。他大概认识你吧?”

“不认识,他这个坏蛋,一定是嗅到了什么,”罗巴诺夫摇了摇头,“所
以他现在想抢在我们前头。他跑来是要供认什么事的,你们看吧。”

谢尔盖耸了耸肩。他极力保持镇静,不表露出自己的惊讶和不安。谢苗
诺夫的到来没有预示出会出现任何好事。谢尔盖对此确信不疑,谢苗诺夫打
定主意要搞一个什么危险的鬼花招。他现在决不会乖乖地招认什么的。

敲门声把他的思绪打断了。门即刻打开了,谢苗诺夫风风火火地来到办
公室。

他那通红的胖脸上现出失魂落魄的样子,稀稀拉拉的头发乱蓬蓬的,被
汗水浸湿了。他吊儿郎当地穿着质地精良的毛皮大衣,没有系扣子,神经质
地揉搓着手中漂亮的毛茸茸的帽子。

“允许吗?”

“进来吧。”罗巴诺夫警觉地点点头。

谢苗诺夫急急忙忙地把门关上,跑到桌子跟前,没容罗巴诺夫开口说话,
便一口气说道:

“您是警察局,对吧?竟有这种事!您看,多糟糕!居然有人想要杀害
我!杀害!”他突然改变声调,叫嚷起来。“我要求!。。我要求保护!。。
您是警察局吧?那就请吧!请予以保护。。”

罗巴诺夫十分惊诧地看了他一眼。

“杀害您?。。杀害?。。”

“是呀,是呀!。。他们就是要杀害我!。。给,您看吧!白纸黑字写
着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信封,递给罗巴诺夫。

“您坐下吧。”罗巴诺夫一边说,一边接过信来。

“我不能坐!”谢苗诺夫神经质地大声喊道,“我坐不住!您有责任保
护我!您有责任!。。”

谢尔盖越来越惊讶地仔细审视着谢苗诺夫。毫无疑问,他不是假装的,
他吓得要命。不过。。万一这一切是在演戏呢?万一这是为了引开对自己的
怀疑而玩弄的狡猾伎俩呢?那些罪证都是他的,无可置辩的罪证!谢尔盖注
意到,罗巴诺夫也疑虑重重,谢苗诺夫歇斯底里的进逼对他也发生了影响。
于是他心里对他说:“沉住气,萨什卡,沉住气。你就装作相信他好了。”

与此同时,罗巴诺夫从信封里抽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展开来,慢条斯
理地出声读道:

“我们夜里去,像杀死一条狗那样把你干掉。”他抬起眼睛望着谢苗诺
夫,而谢苗诺夫也望着他,那眼神好像是受了迫害似的,嘴唇发抖:“这是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谢苗诺夫喘着气,大声喊道,“他们就是想要
杀害我!。。他们想把我害死!。。您明白吗?。。”

“不,谢苗诺夫公民,我不明白,”罗巴诺夫淡谈一笑,“平白无故地
杀人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已经恢复常态,平静而讥讽地仔细打量着来访者。

“我告诉您,我真不知道!。。您要把他们抓起来!抓起来就完事了!。。 
让他们过后再来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要不然。。要不然我就不回家


了!。。再没有可说的了!。。再没有可说的了!。。”
他七扭八歪地往椅子上一坐,动来动去的,一边更稳当地坐好,摆出一
副样子,以示在他对自己的安全没有把握之前,决不离开位子。

谢尔盖发现,罗巴诺夫气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知道他马上会说出尖
刻的,也许是没有经过缜密考虑的话来。于是他决定抢在他前面,便用忧虑
的口吻说道:

“这位公民的声明应该考虑一下。”
谢苗诺夫转过身来,用锐利的目光匆匆瞥了他一眼,高兴地随声附和道:
“那当然!必须采取措施!刻不容缓!这有必要吧?简直是肆无忌惮!

他们会来的!他们肯定会来,既然都已经写出来
了!。。”
“他在胡说,”谢尔盖暗自思忖道,“统统是胡说八道。可是究竟是怎

么回事,我真搞不明白。”于是他一边努力使谢苗诺夫完全相信自己的话,
一边严肃而担忧地说:
“我们请您写一个正式声明,把这封信附上。为了把事情查清楚,我们
行动得要有依据。”
“看在上帝的面上!好哇!我马上写!。。您能给我一张纸吗?”他问

罗巴诺夫。
在谢苗诺夫一分钟都没有考虑便急急忙忙写声明时,大家都没有作声。
“请写明您不知道这次威胁的原因。”谢尔盖说道。
“一定,一定,那当然!。。”
谢苗诺夫写完了,用刚劲的花笔道签上名字,重新读了一遍,把声明和

信一并递给谢尔盖。
“请原谅,”他有点讨好和巴结地说,“您是哪位?”
“科尔舒诺夫中校。”
“是按职务吗?”
“我从莫斯科来。在这里出差。”
“非常高兴!非常高兴!”谢苗诺夫满脸堆笑,“那我可就有指望了,

一切都会好的。”
“没有我,一切也照样会好的。”
“您现在可以走了。”罗巴诺夫冷淡地说,“关于令人愉快的措施,我

们会通知您的。”
“可是。。我想。。”
谢尔盖突然灵机一动,产生了一个主意,于是他尽可能委婉地、甚至带

着关切的意味问道:
“您想尽快知道这件事,对吗?”
“对呀!我不能。。”
“那您就到我们这里来一趟。。”谢尔盖看了看表,“现在是中午两点。

您傍晚来吧,比如,五点钟。你能来吗?”
“一定来。”谢苗诺夫高兴地大声喊道,“我会准时来的,一分不差!

这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可是性命攸关的问题!您要明白我的心情!。。”
“明白,明白,”谢尔盖宽厚地点点头,“一切都明白。”
谢苗诺夫从椅子上站起来,系上大衣扣子。
当他终于离开以后,罗巴诺夫用询问的目光瞥了谢尔盖一眼。


“你想出什么来了?”不等回答,他便高声喊道:“下流胚!好一个下
流东西!你到底想出什么来了?不过你先说说看,他为什么要搞这个闹剧?
你倒是明白了,可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想出一个。。”谢尔盖看了看一声不响的扎特金,

“您怎么看,看门人能认得出来谢苗诺夫吗?”
扎特金懊恼地摇了摇头:
“不一定。”
“为什么?”
“我到他那里让他提供谢苗诺夫的特征,他向我解释说,他没有看清楚。

谢苗诺夫和戈尔利娜非常快地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后来他帮一位来客往电梯

里搬东西。戈尔利娜一个人坐在沙发椅上,并且非常忧郁,情绪不好。”
“是啊,是啊。那么她的旅伴呢?”
“当时他正站在值班经理的小窗口跟前。”
“由此可见,房间是他订的!”罗巴诺夫大声喊道,“我敢担保!”
谢尔盖点了点头:
“我同意。这意味着还有另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值班经理能认出谢苗诺夫,当然,如果这就是他的话。”
“如果她想认出他的话,”罗巴诺夫狡黠地眯缝起眼睛,“这可能会对

她不利。他为了弄到房间,肯定给她贿赂了。所以她就从保留的客房中给了

他一间。也许,楼层值班员多半会认出他来吧?”他看了扎特金一眼。
扎特金又摇了摇头。
“不一定。她也没有把他看得很清楚。戈尔利娜来找她取钥匙开门,而

他却从一旁悄悄溜走了。”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根本就没有看见。”
“是啊,”谢尔盖总结说,“就剩下值班经理了。”他转向扎特金说:

“现在快三点了。请在四点钟之前把她带到这里来。”
“是。”
“可是我们对谢苗诺夫怎么办?”罗巴诺夫一边问,一边淡淡一笑,说,

“他可是递交了声明。我认为,还是应当试一试。。”
“试试什么?”
“把那些形迹可疑的人抓起来,假如他们来了的话。”
“你的意思是设埋伏,对吗?”
“当然。”
谢尔盖陷入了沉思。
“他们正巴不得我们这么做呢。。这大概对他们有利。。什么对他们有

利,什么就对我们不利。。”
“当然是这样,”罗巴诺夫同意道,“不过假定他们闹翻了呢?谢苗诺
夫想摆脱掉某人?这个‘某人’说不定会对我们有用处。”
“有可能。不过在谢苗诺夫的住宅里设埋伏是很冒险的。”谢尔盖摇了
摇头,“他住在什么地方?”
“问题就在这里——他自己有一所小房子,”罗巴诺夫沮丧地弹了一下
手指,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在草甸大街。这条大街直通森林,在城的最


边上。”
“嗯。也许应当在两个地方组织埋伏吧?”
“也许得两个地方。”
“那么我现在讲一下,”谢尔盖果断地说,“您,扎特金,现在去把值

班经理找来。一小时后她应该赶到这里。派两名侦查人员到市场上,直奔谢
苗诺夫的商亭。如果他动念头要收摊回家,一定要以随便什么借口留住他,
再待一个小时。我和你,”他转向罗巴诺夫说,“去草甸大街。我们亲自到
那里仔细查看一下,到时候好决定如何采取行动。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
应当设埋伏。”

一小时以后,他们回到局里。在返回途中,还在汽车上时,他们就对面
临的这场战役的方案大体上进行了讨论。罗巴诺夫的膝头摊放着从便条本上
撕下的纸,上面画着谢苗诺夫的房屋位置以及它周围房屋和街道的简图。罗
巴诺夫在简图上来回移动着手指,激愤地说:

“一定得把我们的人派去,埋伏在他的房子里。这还用说?否则他会马
上猜疑我们不信任他,鬼知道他!他便会马上抢在那些人前头采取行动。我
们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吧?”

“离森林很近,这个我不喜欢。”谢尔盖说。
“我们把通往森林的退路切断就完了。”
“至少有两条退路:这样一条,这样一条。”谢尔盖在简图上移动着手

指。
快到局里时,他们最后敲定下来,罗巴诺夫即刻动手在草甸大街布置埋

伏,谢尔盖负责跟旅馆值班经理谈话。
“这也不是什么美差。”罗巴诺夫笑了笑,提醒道。
谢尔盖从办公室里给扎特金打电话:
“情况怎么样,沃洛佳?”
“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同志在我这里,中校同志,”扎特金过分矜持地

报告说,“让她过去吗?”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扎特金彬彬有礼地请一位身高体胖的女人走在前
面。只见那女人穿一件黑色连衣裙,一条白色珍珠项链垂在她高高隆起的胸
前,这更加突出地表现出她那严肃的外貌。她的脸型细长,长得很古怪,表
情冷漠,两道又黑又浓的眉毛十分扎眼,眼睛因此而显出一圈黑青。她蓬松
的黑发朝后梳着,盘成一个沉甸甸的发髻,露出光洁的大脑门。

那女人俨然主人似的,迈着稳健而决然的步子走进来,威严地、甚至有
点傲慢地朝迎着她站起来的谢尔盖点了点头。
“请坐吧,加利娜·亚历山大罗夫娜。”谢尔盖尽量客气地说。“您也
坐吧。”他朝扎特金点点头。
“悉听尊便。”斯克利娅列夫斯卡娅一边威严地说道,一边在椅子上坐
下来,“我想,你们这里可以抽烟吧?”
没等回答,她便从黑色大提包里掏出一盒烟卷和一只精美的进口打火
机,摆在自己面前。烟盒是用玻璃纸做的,花花绿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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