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星天使3 母星解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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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脱掉,你每次都要我说两遍吗?」
「……」
「脱掉。」普希拉很坚持,他不用粗声粗气,就那几个字加上他的眼神,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邓肯脱下上衣,普希拉得以看到一条疤痕从脸颊往下延伸,划过左胸、到左腹肌,他像研究古物般,仔细端详:「你一定伤得很重。」
第五章 疤痕06(H)
「脱掉。」普希拉很坚持,他不用粗声粗气,就那几个字加上他的眼神,他没有得不到的东西。邓肯脱下上衣,普希拉得以看到一条疤痕从脸颊往下延伸,划过左胸、到左腹肌,他像研究古物般,仔细端详:「你一定伤得很重。」
「没什麽,伤终究会好。」
「伤口会好,但严重就会留下疤,你没有想过要除掉吗?」
「没有。」
「为什麽?」这个男人像其他军人一样,有强健的体格、透过实战练出云称肌肉,普希拉的手指沿著那道疤,往下摸,「把裤子脱掉。」
「……!?」邓肯诧异地瞪大眼睛,这像长官会说的话吗?
「脱掉,全身都脱掉。」
普希拉的坚持反映在他的眼神里,让邓肯觉得那一双绿眸,彷佛变成了金色。
「长官,我…。。我不认为有此必要……」
「噢噢噢!」他的新伴侣学聪明了?不叫他阁下,改叫他长官?但这点程度,普希拉才不放在眼里,「邓肯先生,你好像不清楚『伴侣』的意义,既然你冠上卡珊拉家的姓氏,你就是卡珊拉家的人,换句话说,我和你不是上司和下属,但你是我的人、你属於我,我对你做任何事不需要理由,你遵照我的指令却是刻不容缓的!懂了吗?」
「……」邓肯张口无言,伴侣不是用来制造小孩、培养小孩的吗?除此之外,还要做什麽呢?普希拉将「不需要理由」视为理由的逻辑,把他完全被搞混了!
「所以,我叫你脱掉,你就给我脱掉就是了!」普希拉故意凶对方,邓肯也如他所愿,被吓了一跳——被训练得好好的理性动物,是不懂应付情绪生物的诀窍的。
「我……我知道了。」
衣物一件件除去,包括最里面那一层,邓肯一边脱,一边感受到普希拉的视线烧得像火,把那双绿眸浇染上熔岩的颜色。
好奇怪,为什麽一个美丽的男人会有这样的表情?
但对那个男人来说,他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月光半掩在窗帘下,普希拉得以将邓肯从头到脚,看个清楚;那条疤从脸、胸、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日晒过的皮肤与凹陷的疤意外搭调,普希拉不觉得难看,他的视线由上往下,落在男人的性器上。
邓肯随普希拉的视线,往下,但他却皱了一下眉头,那里有什麽奇怪的吗?为什麽他的长官……兼伴侣,盯著瞧?
「阁下?」
「如果你在叫我『阁下』一次,我会……」普希拉讲不下去,他会怎样?他想怎样?他有一股冲动,想将这男人压在床上、嗅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一股热原窜到他的下腹部,他不清楚那是什麽,感觉是真切的,他只是不了解。
他们这个民族对性行为并不是很推崇,也不重视,因为性行为无法和生育产生关连,性交无法制造小孩,不属於「具效率性的功能性生产行为」,有些人觉得那是浪费时间和体力,他们觉得应该把精神花在更有用处的事情上。
性,就是这样。
一旦与生殖撇除,它还有什麽功用?
即使是伴侣,也不将性视为生活的一部分——理论上来说。
普希拉没想那麽多,但他受到本能的吸引,他的手摸著邓肯的脸颊,鼻尖在邓肯颈部嗅著,「你有没有闻到……什麽味道?」
「……没有。」邓肯不敢看普希拉,但他撒了谎,他闻到普希拉身上有一股香味,他以为那是贵妇人用的保养品的味道。
「我确定我有闻到……」普希拉挨近邓肯,他的呼吸变得炙热,热在邓肯颈边流窜,「好香……」
邓肯想推开普希拉,他觉得自己彷佛要被那股热卷进去了,他很不适应,「长官……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不是你的长官。」那股香味是迷人的、诱人的、好闻的,普希拉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贴在邓肯的皮肤上,好像这样能把那味道吸取下来,他的唇从脖子、游移到对方的脸颊,最後,和对方的唇相贴。
邓肯不敢乱动,但在他脑袋里浮现出去世的双亲……
第五章 疤痕07(H)
「我不是你的长官。」那股香味是迷人的、诱人的、好闻的,普希拉忍不住将自己的唇贴在邓肯的皮肤上,好像这样能把那味道吸取下来,他的唇从脖子、游移到对方的脸颊,最後,和对方的唇相贴。
邓肯不敢乱动,但在他脑袋里浮现出去世的双亲……
不像对待地球人,他们读不到自己族人脑袋里的讯息,因为他们的智能发展是一样的,亦即他们的神经系统的发展层次一样,但地球人比他们低。
他们也不把这个行为视为「读取讯息」,他们叫其,吻。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跟人类有多像。
一个吻。
好多个吻。
「阁下……」
「叫我的名字。」
「我曾看我的双亲这麽做过。」邓肯在两人的唇瓣分开时说道。
普希拉摸著邓肯脸上的疤,往下,把手放在邓肯胸前。
「我还小,他们叫我不要告诉任何人。」邓肯想起双亲,觉得有些悲伤,「但我……说了,对你说了……」
或许是普希拉「原谅」他在侵略行动中的鲁莽,邓肯觉得自己能向普希拉倾诉任何事,包括自己双亲的秘密。
「这是不好的行为吗?」
「……」普希拉想了一下,「我没看过我父母做过,但我不认为它不好。」
「可以让我知道你的理由吗?」
「因为我想!」普希拉有大少爷的任性,他的唇又贴了一次,「而且感觉很棒!你不想跟我做同样的事吗?」
「我不知道。」那超乎他的理解。
「来,躺下。」
他们受到那股味道的吸引,像蝴蝶被花蜜吸引,他们还不知道那是他们本能散发的费洛蒙,他们也不知道那有什麽功用。
普希拉趴在邓肯身上,他的唇擦过对方的唇、脸颊、脖子,滑到胸口,他想沿著那道疤往下,但他的唇碰到对方的乳首,使他听到一声轻颤。
「把你的手放在我肩上。」普希拉说,「叫我的名字。」
邓肯的唇微启,想说些什麽,但普希拉的「提醒」让舌头缩了回去,他的手放在普希拉指定的位置上,两人四目相交。
普希拉的脸跟他妈妈有几分神似,但邓肯觉得普希拉更漂亮,因为普希拉的神情多了一份坚定、坚决,和勇气,那是其他政客模仿不来的,也不是上过战场的人就会有的。
普希拉彷佛天生下来,就很完美。
找不到他的缺陷。
「还差一样。」
「?」
「叫我的名字。」
普希拉倏地堵住邓肯的嘴,他的舌头窜入口腔,舔过内壁和牙齿,充满神经黏膜的刺激,让他狂吻的对象却闭著眼、不敢动;因为邓肯怕咬到普希拉,他只能放任普希拉做他想做的事。
普希拉下腹的热胀压在邓肯跨间,邓肯吓了一跳,他的手从普希拉的肩膀移到胸前,但他推不开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倒像在对方身上乱摸。
下腹的热更加膨窜了,普希拉撑起身体,低头看著身下的人,他喘著热气,翅膀张开——没有飞行和作战的意愿,或许翅膀是种性欲的象徵,代表他很兴奋。
普希拉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昏昏沈沈。
脑袋昏沈,身体动作却异常敏锐,普希拉不管翅膀的事,他只想消除下腹越窜越升的热,那股热应该要有一个出口,让他发泄;他的吻变成啮咬、变得粗暴,但还是没有用!
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麽办。
他有点生气、挫折,他瞪著邓肯,喉间发出威吓声。
「普希拉?」邓肯第一次唤出伴侣的名字,却是在「愣住」的情况下,他不懂,自己又哪里惹到普希拉了?
雄性动物的怒火使其充满占有欲和行动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碍,露出抖擞的性器,他在对方身下窜来窜去,寻找最佳的进入地点;狩猎需要人教,但求爱和性交就不用了——这点他们和人类不同。
第五章 疤痕08(H)
雄性动物的怒火使其充满占有欲和行动力,普希拉扯下自己身上衣物的阻碍,露出抖擞的性器,他在对方身下窜来窜去,寻找最佳的进入地点;狩猎需要人教,但求爱和性交就不用了——这点他们和人类不同。
他分开邓肯的双腿,抬起,他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著火了。
邓肯又惊讶又疑惑,普希拉的行为是他没有经历过的,但他没有推开,因为一切似乎又那麽自然,好像他们天生就知道怎麽做。他再不推开,为时就晚了。
普希拉当成对方的默许,硬挺的性器前端挤进股沟,彷佛在黑暗中找到出口,他一口气挺了进去,被撑裂的痛楚让邓肯伸出尖牙利爪,朝普希拉後背一抓、肩膀一咬,普希拉痛得发出野兽般的长吼,白色翅膀化做片片羽毛消失。
翅膀会消失是很正常的,但他们不知道。
翅膀消失代表他们必须在地上结合、在地上哺育後代,他们是天空的霸主没错,但很少有动物会在飞行时性交,因为那一点也不经济实惠。空中是没有办法筑巢的,巢必须攀附著某种坚硬的物质,像树、像泥土。
被本能驱使的动物是无法思考的,普希拉没因翅膀消失而困扰,但邓肯那麽一抓、一咬,被普希拉视为「反击」,反击让雄性动物变得张狂、变得更兴奋,彷佛是一种挑逗的信号。
他的伴侣在挑逗他。
普希拉光想就难耐。
性器在体内抽插,他们不用智能发展过的言语,而是用原始的吼叫沟通;邓肯的利爪渐渐收了起来,尖牙也恢复原本的长度,他舔著普希拉肩上的伤口,希望它快点愈合。
普希拉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的那股香味变浓了,他眨了眨眼,这辈子还没有这麽舒服的感觉,虽然很热,让他与邓肯都出了一身汗,但他无憾。
邓肯的手指轻抚普希拉的背,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也被什麽东西入侵了,搅得无法思考,成了一滩软泥。
性器进出的动作慢下来,并不代表那股热就消了下去,刚好相反,越发膨胀,普希拉只好加快,他的身体被粗糙的手指摸过,他的喉间发出温和的低吼,他感觉到对方的肉穴逐渐收紧,好像要把他吸得更深。
不,不是更深,好像是要把他体内的热吸出来,让他好过一点。
最後一个深深的挺入,他在对方体内射出精液。
他倒在对方身上,喘气,他觉得很累、很想睡。
他肩上和背上的爪痕与齿痕慢慢愈合了,伤口本来就不深。
邓肯抱著普希拉,感觉到在他体内垂软的性器和从边缝涌出的热液,他口乾舌躁,搞不清楚他们刚刚发生了什麽事,但他的下腹也是热胀的,他摸了摸普希拉的脖子,用拇指磨蹭著皮肤。
普希拉双手撑起身体,小心地在对方唇上轻吻。
他好像知道身下人儿的反应、他知道对方要什麽;他的翅膀重新张开,带给他力量,他把对方的长腿放到自己肩上,抽出性器,让白浊体液流出,再重新挺进……
*** *** ***(第五章完,下接第六章)
第六章 生育系统01
第六章 生育系统
1。
身上盖著薄被,由高科技纤维制成,薄、却十分保暖。
银色的被单滑了一半,睫毛抖动,手脚在大床上舒展,邓肯觉得全身像被压碎、拆解,再重新组装回去。荒唐的夜晚,好像一场梦,他不太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麽……或被做了什麽。
一个民族的语言有主动式和被动式之分,有时候挺实用的。
床是柔软且温暖、房间是空旷、天花板是挑高的,只有他一个人的体温,他这才想起他在卡珊拉议员家!晚宴、美食、宾客,繁华得像一场梦,他平常都是靠电子钟叫他起床的,今天睡到自然醒,他得找计时的东西。
掀开棉被,底下的身体是赤裸的,双腿间的白浊体液在小麦色皮肤下特别明显,他的胸前有齿痕,没有破皮,倒像一个瘀青印子,他想起普希拉和那精神饱满的性器,脸不禁红了。
还好他的肤色深,看起来不明显。
他从床边抓了件睡袍,也不管那是谁的,就披在身上,脚踩在地上时,他觉得腰有点酸,双腿间也不太舒服,但还不算走不了路;机器人滑了过来,他套上绒毛拖鞋,普希拉到哪去了?
怎麽一早就没看到人?
他可以直呼他普希拉,对吧?
邓肯拢紧睡袍,走出房间,突然,愣在原地。
饭厅,餐桌前,普希拉的双亲和普希拉本人,衣著笔挺地在吃早餐,对比全身散发慵懒气息、还没有把衣服穿好的邓肯,宛如两个世界……
邓肯觉得自己完了,是他大意!他忘了这里不是他家,怎麽可以随便?
普希拉的双亲瞪大眼睛,普希拉则在一旁掩嘴闷笑。
「议、议员大人……早安……」邓肯觉得马上转身太失礼,但他多讲了这句话也没什麽帮助,他迟早都会被普希拉的父亲骂。
普希拉趁父亲还在「集气」(应该是气到一时说不出话)时,介入,「坐啊,邓肯,你早上都吃什麽?我们家吃的合不合你的胃口?」
普希拉的邀请无疑是雪上加霜,让邓肯觉得无地自容,他怎麽可能披著一件睡袍和议员用餐?更别说他体内还留有昨夜的感觉,那让他不太舒服……
「我很抱歉……我应该……穿好衣服再过来……」邓肯一溜烟地跑回房。
普希拉父亲破口大骂:「成何体统!」
普希拉却笑著说:「我去看看。」
放下餐具,不顾双亲叫他,普希拉是去看「养眼画面」的。
普希拉刚踏进房间,就看到浴室的门关上。
他点开浴室门,大片的芭蕉叶和蕨类植物圈出小径,让使用者一开门不会马上看到浴池和淋浴设备,地板是土黄色的,他摘下一朵红色小花,像零嘴一样放进嘴里嚼,他一路摘摘吃吃,直到看到邓肯脱下睡袍,热水从高空淋下。
「你还好吗?」
水声让邓肯没察觉到有人靠近,光溜溜的身体被普希拉看著,他觉得很尴尬。
「别在意我,你继续。」普希拉抚摸著芭蕉叶片,故意转过身去。
——这是要怎麽继续?
邓肯实在不懂普希拉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普希拉跟进来浴室干嘛?又不是有什麽重大事情!
但没什麽事,普希拉就不能在他家的「势力范围」閒晃吗?
普希拉在心里找理由找得光明正大,那副好身材……不给他看实在太浪费了。
水声停了,普希拉转身,邓肯已经躲进浴池里,还面向墙壁。
普希拉没得看,觉得很不满意,怕弄湿,他撩起长袍下摆,亲自走向浴池,蹲著,「要确实洗乾净啊!」
邓肯有点生气,他受够普希拉的捉弄了——没什麽要事,请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