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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兽人之萌物天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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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要收拾他们!”
  “凯勒曼哥哥,让我去吧。你要是担心我,就跟我一起去。”阿帕契咬牙说了一句。
  凯勒曼却拒绝了,“你不能去。”
  “为什么?”
  “报仇是兽人做的事。”
  阿帕契急地直跺脚,“凯勒曼哥哥,你要知道我虽然没有兽人那么强壮的身体,但是,我有脑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楚后果。由布山上,要不是我,拉坎冬部落说不定早已经完了呢。”
  “胡说!”凯勒曼喝斥了一声,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阿帕契,不管你怎么想,你始终是个雌兽,有些事,是兽人才能干的。”
  
  月熊的脚步离开了帐篷。
  阿帕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半晌,他才冷冷地笑了一声,M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就像地球上有些事是男才可以干一样。在兽人星球上,有些事也只有兽人才能干。
  他这个地球人,在兽人们的眼里,和地球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原来是这样。
  阿帕契顿时感觉自己的心里升起了一股奇妙的味道,既苦涩,又好笑。
  他望着凯勒曼递进来的烤肉发了会呆,继而骂了一句混话,拿起烤肉望着帐篷顶猛嚼起来。
  哼,我就不相信这能困住老子。
  
  秋季的雨天漫长而潮湿。昼短,夜长。
  阿帕契忙得浑身大汗,他试着沿着帐篷的内沿去攀爬那些石壁,但大抵是雨水加上野生了多年的苔藓,便是有了兽皮,那些石壁也光滑无比。他又试着推那块堵在门帘外的石头,可惜效果差强人意。
  最后阿帕契终于怒了,恨恨地踢了一脚,下一秒却“嗷”一声抱着脚惨叫起来。
  
  晚上的时候,帐篷里很快看不见。阿帕契望着从帐篷顶上透进来的暮光发呆。
  下午韦尔奇过来送饭,阿帕契祈求二熊将他放出去,可一直很二的加斯拉熊这次居然也教训他,“弟弟,你就听凯勒曼的话吧,不要出去闯祸了。做哥哥的从来不会害你的。”
  说完,二熊就溜了。阿帕契却从那顺话里听出了深深的无奈,一种对既定命运不甘却又必须臣伏于强大对手的无奈,于是他沉默了,直到霍珀的到来。
  
  霍珀是送火把的。
  阿帕契一直习惯睡前有光照。这一点,做大哥的凯勒曼一直记在心里,但他暂时不想跟阿帕契面对面。
  
  温暖跳动着的火把映入阿帕契的眼帘,那一刻,平静下去的心又继续跳动起来,阿帕契笑嘻嘻地看着霍珀,“霍珀,你来了啊,”他伸了个懒腰,“现在外面什么天气了?”
  霍珀看着阿帕契,沉默不语。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阿帕契单独相处了。
  接近一年的迁徙生活让这个年青的兽人变得愈发成熟和稳重,他浅黄色的头发像波浪一样垂落下来,脸颊两边有了淡淡的络腮细胡。
  
  “阿帕契,凯勒曼大哥说了,你不能出去,也别想离开帐篷。”
  “什么?”阿帕契一下子跳起来,“他怎么能这样?”
  霍珀将火把插在石头上,转身看阿帕契,眉目间带了些疲惫,却丝毫不影响他狮者的威严,“阿帕契,你不要总是有那么多轻率的想法,你只是个雌兽,很多事情,是我们兽人完成的。”
  
  霍珀的话语一下子把阿帕契心里的火点起来,“雌兽,雌兽又怎么了?”
  霍珀被阿帕契的语气吓了一跳,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地望了阿帕契一眼,然后快速扑向阿帕契。
  阿帕契只感觉一阵冷风拂面,背后一重,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视野已经变了个天,眼睛直接对着帐篷顶。霍珀在一瞬间把他摔到在地。
  
  “看到没?这就是雌兽和兽人的力量。何况,我还没有变出兽身。”
  霍珀湿热的气息在阿帕契耳边想起,弄得阿帕契一阵不舒服。他翻了个白眼,推着霍珀,“我当然知道,我跟兽人根本就不比力量,我玩的,可是智谋。”
  霍珀却没有起身,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这么接近过阿帕契了。迁徙时每天逃亡般的生活,让大家根本没有小心思的时间。后来,拉普德来到部落里了,跟阿帕契关系亲密。霍珀承认,这让他嫉妒无比。
  阿帕契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双臂越收越紧,紧得他的骨头开始叫疼。霍珀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一种本能的危险让他瞬间头皮发麻。
  “喂,你起来。”
  霍珀没有动。
  阿帕契伸出手,“起来——”
  “呵呵呵呵……”霍珀不知道为何笑起来。
  “你笑什么?”阿帕契也推累了,索性停下来,纳闷地问。
  “我想起很久前,我们俩堆雪人的事……你堆了一头狮子,我堆了一个你。”
  “是啊……”
  
  那样平和的时光,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啊。安静的日子,一去不返了呢。
  “所以,霍珀,”阿帕契双手将霍珀的脑袋从耳边捧了起来,双目直直看进霍珀的眼睛,“放我出去,我要去报仇。”
  
  霍珀着迷地看了会阿帕契的黑眼睛,很久前,他就是被这双黑色的眼睛迷住,从此再也看不见其他雌兽。
  “那可不行,”他温柔地说,“不能放你出去。”
  “为什么?”阿帕契怒问道,“因为我是……”他艰难地说出那个词,“雌兽?”
  “是,因为你是雌兽。”霍珀绕起阿帕契一缕黑发,“因为你是我的雌兽,有什么危险,我挡在前面;有什么困难,我替你解决;有什么痛苦,我替你去除。”
  “那现在就放我出去啊,我现在最痛苦最困难的就是出不去,没办法实现我的复仇大计!”阿帕契大叫。
  霍珀摇摇头。
  “求你了,放我出去吧,霍珀——”
  霍珀还是摇摇头,好笑地看着阿帕契扯起他的兽皮衣摆来。
  “那还不从老子身上滚开!老子才不是你的雌兽,不,老子,根本不是什么雌兽!不是!”
  
  霍珀放开令他眷恋不已的雌兽,他轻轻拍了拍阿帕契的脸,“好好休息。”
  “休息个毛!”阿帕契的爪子愤怒地捶向霍珀的胸膛,霍珀一笑,接住,送到嘴边轻吻了一下,“我走了。”
  阿帕契被那一吻震住,霍珀于是又偷得了一个嘴边轻吻。
  
  “阿帕契,阿帕契!”
  低低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阿帕契有气无力地翻了下白眼,“拉普德,你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在看这个文,毕竟我失踪良久。
我只想说,本周完结。
终于要完结了。
之后会去更那篇现代都市文,到时那里也欢迎你的到来。




☆、S099

  “你也是来笑我的吗?”阿帕契有气无力地说;他紧皱着眉;外面的雨声传进来,又快又急。
  要抓紧时间;阿帕契心想。
  要是错过这一场雨;可没下场了。
  天时不是那么好等的。
  
  黑豹子巨大的身体蹲在石壁上,黑色的背景下只有它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轰——”一声炸雷响起。同时伴随着“吱啦——”一声,帐篷顶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黑豹像一条巨大的鱼一样瞬间蹿进了帐篷里。四个爪子轻巧地落在地上,庞大的兽身让帐篷的空间顿时狭小起来。
  
  黑豹子抖了抖身体;无数细小而冰凉的水珠便溅到阿帕契的脸上;将阿帕契从焦灼的不安情绪中唤了回来。
  “啊嚏——你干什么?”阿帕契抱怨道;这才发现大概因为自己在地上站得太久了,手脚居然有些冰凉。
  黑豹子走到阿帕契蹲下来,甩着尾巴,“听由一说,你们要去花纹兽人那里?”
  “嗯。”阿帕契仰头看了黑豹子一眼,闷闷地答了一声。
  凯勒曼、韦尔奇、乐斯、霍珀……都不愿意放他出去,他们都说他只是一只雌兽,只需要站在兽人身后就好。
  
  不是。
  不是这样的。
  不是。
  一个声音在心里对阿帕契叫着,那是来自自然界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继承在他们的基因片段里:我是一个男人。我应该站出去保护自己的家园,保护自己部落的族人不遭受来自外部的伤害……
  
  “怎么绕过花纹兽人?”
  拉普德忽然问。
  阿帕契抬头,黑豹子正低下头,一双碧色的双眸紧紧盯向他。水珠从豹子黑色的毛发上垂落下来,折射着帐篷里昏黄的灯光,有种水晶般的错觉。阿帕契不觉得就想起当初悬崖下拉普德还是小白的情形来。
  
  “我有个办法。”
  拉普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阿帕契有种恍惚的模糊感。迎面扑来的凉气里,像夜色国王那样神秘优雅豹子说道,“动物一般都是通过气味来分辨对方的,我们可以找一些对方的粪便,裹在身上,这样可以减轻些他们的警戒心。”
  呃?阿帕契回过神来,古怪地看了一眼黑豹子的兽身,咧了下嘴角,“你愿意在……上面滚一下?”这黑溜软滑的一身缎子毛。
  黑豹子的耳朵动了一下,神情却没有多少变化,“只有这样,才能让花纹兽人发现我们的时间迟一点,然后完成你的计划。”
  “喔——”阿帕契应道,心想自己计划里本来就是有这一步的,只是察祖那些兽人不太乐意,由一等雌兽又都有些洁癖。等等,阿帕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他猛地抬头看向黑豹子,眼睛发亮。
  
  “我们?”阿帕契感觉自己的心跳起来,失望太久后蓦然得知的喜悦反而让他有些不太确定,“要带我出去?”他压低声音,带了些忐忑不安地问。
  黑豹子肯定地点了点头。
  
  “呵,呵呵呵……”大概是因为期盼得太过焦急,被亲近的人又拒绝地太多,阿帕契反而不相信拉普德的话了,他笑着看向拉普德,“你真要带我出去?我只是个……雌兽啊……”
  他们都说的,阿帕契只是个雌兽。
  “我的计划只是自己的异想天开罢了,我没有兽人强壮的身体、锋利的牙齿、敏锐的嗅觉,我应该站在兽人身后,”一股无力的悲哀从心里升起,阿帕契嘴里叹着气,耸起双肩,“我应该站在你们身后,听从族人的指挥,把仇恨埋在心里,先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再说。”
  
  “我信你。”
  拉普德说,“我信你。”
  阿帕契愣住。
  拉普德变化成了人形,黑发的青年认真盯向阿帕契的眼睛,说,“我相信你,阿帕契。你是个厉害的雌兽,你什么都会,比许多兽人都要厉害。”
  
  空气仿佛凝滞了。
  阿帕契后退了一步,拉普德愣了下,连忙伸手,阿帕契却退出了他伸手可及的范围。
  
  过了一会,细细的声音在帐篷里响起。
  “呵……比许多兽人都要厉害,那是假的啊。我只是个雌兽……”
  拉普德上前了一步,想要解释,“可是,你很厉害!”他艰难地想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在山崖下的时候,我没办法化成兽身,如果不是你教我捕猎、挖陷阱,我可能会活活饿死自己……在由布山上,如果不是你,拉坎冬部落可能就会活不过上个冬天……”
  拉普德觉得自己词穷了,阿帕契却一直低着头,不愿意看他,他不禁有些着急,“相信我!”他忽地拉开阿帕契撑在脸上双手,逼迫着对方抬起头,“相信我…相信双王孩子的话。”
  正在伤感的阿帕契“噗”一下子笑出来,“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说自己的双王的孩子么?”他叹了口气,收拾好心底的情绪,对拉普德咧嘴笑开,“不过,谢谢你,拉普德,谢谢你相信我。你让我感觉,我还是个男人。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性别,但也很久没有意识到它了。”
  拉普德皱眉,“男人?你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阿帕契耸耸肩,“现在,咱们怎么出去?”
  拉普德却追问道,“男人是什么?”
  阿帕契看了拉普德一会,发现对方一直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时,不禁觉得好笑,当初在山崖下,拉普德还是小白的时候,每当学起新的捕猎方法,他也是这个样子,一直固执而坚持地等着他解释回答。
  “男人就是很厉害的人的意思。”
  “喔,我也是男人。”拉普德小声说了句。
  “哈~,你当然是男人。来,男子汉,把我,”阿帕契指了指头上的帐篷,“弄出去。”
  “男子汉又是什么?”好学的拉普德继续追问。
  “是男人的爱称,快,把我弄出去。今晚就得赶过去,再晚了,就怕天时地利没有了。”
  “天时地利是什么?”
  “噢,老大,你别问了……”阿帕契□道,“先把我送出去!”
  下一刻,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拉普德在阿帕契耳边说,“你得跟我在一起。”“喔,知道。“阿帕契翻了个白眼,“我肯定得跟你呆在一起。别的兽人我可骑不惯。”从宿营地到花纹路过人那里至少要走上半天路,阿帕契可不是傻子。
  “呵,”拉普德笑了下,轻轻碰了下阿帕契的耳垂,满意地看到阿帕契缩了一下,“阿帕契,我,喜欢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即便是我死掉,我会努力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雨声“哗啦啦“地下着。
  片刻的寂静。
  
  阿帕契的心里有一种饱满而胀怒的感觉。魂蛋啊,不带这样的。阿帕契心想,我刚刚才被你感动过。
  只是半晌后,他闷闷地答了黑豹子一声,“喔。”
  
  秋夜的雨声里,响起了两三声鸟叫。
  阿帕契伏在拉普德身上,将脸深深埋进豹子柔软的皮毛里。眼睛慢慢适应了黑色,雨夜间偶尔溅落起来的水花,周边兽人在林间跳跃的身影,在电驰般的奔跑里,有种魔幻电影的魅感。
  阿帕契微微揪了揪手上的豹子毛,嘴角咧开了一丝笑,继而转为森冷。
  前面带路的原住部落兽人一个转身,所有暗夜里的潜行者便踏着雨声钻入深深的林子里。
  
  帐篷外,凯勒曼正甩着一身雨水慢慢走来。
  秋天是个偏冷的季节,明明是和春天一样的气温,天空的颜色和雨水的味道却和温煦差了千儿八百里,让凯勒曼无端感觉萧索了起来。
  对于凯勒曼而言,生命里充满了变数,阿帕契最意外。作为一个从小就失去父亲阿爸的兽人,凯勒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再次拥有父爱和兄弟这些东西。更没想到有一天,他也承担起了阿爸的角色,将一个小雌兽养至成年。
  往往看着长大后的阿帕契,凯勒曼都有一种五味杂合的感觉,这大抵是每个兽人见自己养成的雌兽长大后都会有的感觉吧,想要珍惜对方,将对方永远保护在自己的身下,但却因为知道他长大而必须放手的这种纠结感。果然父子兄弟什么最无奈了。
  而让凯勒曼最担心的,是阿帕契与其他雌兽非常不同。阿帕契的胆子有时候比兽人还大,在身量无法与兽人对抗的情况下,这只来历不明的雌兽弟弟显然训练,或者说养成了另外一种杀伤力强大的武器,他把那笑嘻嘻地称为“点子”“智谋”。
  由布山一战,惊惧何止族人,连族长私底下说到阿帕契,也面上带着不可思议。虽然后来凯勒曼跟阿帕契把话讲开,但月熊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倒不是说害怕阿帕契那些不可思议的念头,而是怕在这些念头实施时,阿帕契将遭受到的危险。
  一想到如果阿帕契去花纹兽人那里,凯勒曼就感觉自己暴躁起来。他根本无法忍受阿帕契受到一点伤害。但令他恼怒的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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