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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重生不做贤良妇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积分vip2013.02.18完结,宅斗、种田文)-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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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徎忙道:“大哥,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都是缘分的事,老天爷安排的,怪不得我。”
  何征笑道:“难怪一回来就给三弟妹脸色看,是要先降服了她,由着她开口求你将女人接回来呢。”
  何徎懦懦地不敢言语,又看向何二少爷何律,何律左右看了看何征、何徎,就对何循笑道:“你小子,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老毛病。”说着,就揽着何循快走几步说话。
  走开了几步,何律就跟何循一同竖起耳朵听后头何征教训何徎。
  何律说道:“我当大哥跟三嫂子有仇,不爱管三嫂子这事呢。”
  何循见何三少夫人跟何征两口子的恩怨连何律也知道,就跟着叹息道:“大哥是刀子嘴,豆腐心。”说着,瞧见前头太子跟大皇孙的轿子来了,忙回头跟何征说了一声。

    124厚此薄彼

  因见只有一顶轿子,何徎眯着眼睛说道:“太子还跟早先一样疼大皇孙。”
  何征听了这话心里一堵,暗道今日太子随着皇孙来何家,多半是做出父慈子孝模样给皇帝给何家看的,如今太子眼中小皇孙才是第一人,对何徎说道:“京里许多事跟你走的时候不一样了,就听我的处置了外头的宅子吧。不然哪一会子你倒了霉,我也救不得你。等会子太子过来,你也别多说话,许多事你不清楚,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戳到了太子的痛处。”
  何徎点了点头,虽心里不甘愿,但这事既然何循已经当着何征的面说开了,他再想瞒着也不能了,于是小声地嘀咕道:“大哥,你说循小郎可还是因小时候那鹰的事跟我过不去?我原也是瞧着那鹰有趣,役儿又喜欢,才送给役儿的。真没想到那鹰野性难驯,会弄死了循小郎的八哥。”
  何征瞄了眼何徎,说道:“循小郎没那般小气,不过是他三个嫂子在他小时候都带过他,因此看你这行事不顺眼罢了。”
  何徎笑道:“大哥,循小郎可是自打那事之后跟我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何征状似无意地说道:“鹰的事当真是无心?”若是无心,做什么大费周章地送何役,不光明正大地送。
  何徎冷不丁地听到这话,心跳了一下,再去看何征,又见何征并未看他,拿不准何征说这话的意思,顾不得细究忙随着何征迎上去,看见轿子停在仪门内之后,何侍郎、何大老爷搀扶着何老尚书也过来了。
  何徎随着人站到何家老爷们身后,看见的是何循上前掀得轿帘,眼皮子跳了跳,见何律、何征不以为忤,就也不言语。
  何循掀开轿帘后,帘子里传出一声小舅舅,随后太子就牵着大皇孙出来。
  大皇孙出来了,又喊了一声小舅舅,待何老尚书等人见过太子后,便依着辈分喊了人,才喊了大舅、二舅,轮到三舅的时候愣了愣,见一张陌生面孔,在太子指点下迟疑地喊了一声三舅。
  太子见何家兄弟都在,就笑道:“老尚书怎出来了?该等着我去看你才是。”
  何老尚书笑道:“我如今身子健壮的很,走几步,不碍事。”
  太子笑道:“父皇还叫我来探望你呢,见你没事,我回去也好跟父皇说话。”说着,松开大皇孙,又去搀扶着何老尚书向厅上去,随即对何循说道:“你领着炎儿去见祖母、岳母吧,就说我不便去内宅。”
  何循笑道:“太子姐夫跟祖父说话就是,母亲那边原只要看见皇孙就够了。”
  太子闻言摇头笑笑,又示意大皇孙跟着何循去。
  大皇孙牵着何循的手就走了。
  何徎瞧见了大皇孙跟何循最相熟,不由地想这般瞧着何循是每常去太子宫中的。随着众人立在一旁听太子说话,没听两句,太子便叫众人歇着去只留下何老尚书、何征说话。于是何徎便随着何侍郎退了出来。
  到了外头,待何侍郎走后,何徎便冷着脸对何律说道:“早先家里有什么好事,不是大哥得了,就是循小郎占了。不想如今还是这么着。”
  何律听何徎说这满是酸气的话,因毕竟不是跟何徎他们一母所出,且自己的身份也争不过何征他们,于是就笑道:“老三你怎说这话?你不知父亲为了将你调进京里来费了多大功夫。”说着,就将何征、何侍郎如何替何徎奔走的话说了一通。
  何徎冷笑道:“大哥也赴过外任,我并没瞧见他调回京城有何难处。”
  何律见跟何徎说不通,借口还有些公事就先去了。
  何徎在院子里站了站,便向自己房里去。到了自己房里,瞧见何三少夫人也在,就问道:“不是说要见皇孙吗?怎你回来了?”
  何三少夫人忙道:“皇孙身子弱,母亲不叫大家围着,就将我们打发回来了。”
  何徎问道:“那循小郎的媳妇呢?”
  何三少夫人说道:“皇孙是要住到他们院子里的,她就在一旁陪着。”
  何徎闻言,心气何三少夫人没出息,又觉何老尚书、何侍郎是偏心到底了,仰身倒在榻上,枕着手臂没好气地说道:“如今人少了,你大可以凑过去了。”说着,想起何循还跟早先一般喊太子姐夫,且瞧着太子也乐意跟他玩笑,两人亲近的很,暗道一样的骨肉兄弟,做什么就在何老尚书、何侍郎眼中分出三六九等了?
  何三少夫人不知何三少爷去见太子之后又生的什么闷气,因不敢在他气头上跟他对着干,就向外头去了,绕了一圈子,依旧去了柳檀云的院子,瞧见院子里何循手上拿着弹弓,又有柳清风、大皇孙跟在何循身后,就去厨房里寻柳檀云,问道:“循小郎做什么呢?”
  柳檀云笑道:“做弹弓打鸟。”说着,依旧切着手上的菜。
  何三少夫人有心要问何三少爷怎么了,但又拉不下脸,就在一旁没事掀了锅盖看,看见一个蒸笼里放着水晶蒸饺,就笑道:“这定是五弟妹要的,我昨儿个听她说过。”
  柳檀云笑着说是,没一会子,就又瞧见何夫人过来了。
  何夫人过来后,问道:“皇孙说要吃什么了?”
  柳檀云笑道:“说了,正给他做呢。”
  何夫人点了头,想起皇孙站在柳清风身边只比柳清风高出一指,就又红了眼睛,随即不住地落泪。
  何三少夫人忙挽着何夫人,劝道:“母亲,皇孙好不容易来咱们家,你又怎又哭了?”
  何夫人忙擦了眼泪,说道:“你说的是。”又转向柳檀云,“可要我做什么?”
  柳檀云瞧着何夫人那可怜模样,忙道:“母亲等着一会子替我尝味道吧。”说着,瞧见何三少夫人要动了她厨房里的东西,忙道:“别动。”
  何三少夫人不过是因何夫人开了口,便也要做些事,听柳檀云这话不由地愣住。
  柳檀云笑道:“三嫂子洗了手,将手上的脂粉洗掉再帮我,可好?”
  何三少夫人原是要当着何夫人的面做样子,这会子听柳檀云这样说,骑虎难下,不得不答应着,一边洗手,一边想着自己能做什么。
  待洗了手,何三少夫人瞧见柳檀云递了蒜过来,看了何夫人一眼,就皱着眉头剥蒜。
  中午太子并不留下吃饭,跟大皇孙交代了两句,便又坐着轿子走了。
  何老尚书与大皇孙两个一同吃饭,何夫人在一旁伺候着。柳檀云瞧见何三少夫人也在,就悄没声息地退出去,回到自己房中,看见何循果然等着她吃饭呢,就坐到何循对面,洗了手之后却不叫人摆碗筷,说道:“你先吃,母亲那边伺候着还没吃呢,我等一会子跟母亲一起吃。”,说完又问道:“三哥那事可跟大哥说了?”
  何循说道:“说了,自有大哥处置呢,如今就瞒着三嫂子一个了。”
  柳檀云唔了一声,随即说道:“你说你这三哥到底是重情还是薄情?这结发夫妻的脸面他不给,那露水夫妻的情分他还割舍不下。”
  何循撇嘴道:“谁知道三哥怎么想的,总归他打小就跟我们不一样。”
  柳檀云深知何循这话里的“我们”是指何征、何役还有他,原先以为何侍郎这一房里若是抱成一团,该是庶出的何律被排挤在外的,如今瞧着,这一母所出的何徎却是跟何夫人所出的其余三兄弟脾性不合,就是何律,也比何徎跟何征几个亲密的多,因不知何徎到底是个什么性子,便也不多嘴,只笑道:“我瞧着皇孙精神的很,不像上回子那样萎靡。”
  何循笑道:“这么多皇孙,就他一个得了陛下的话能回外祖家,又是太子姐夫亲自送来的,他能不振作?且,虽说陛下是因御膳房的事对大皇孙多关心了一些,但大皇孙总是小儿,见陛下‘看重’他,自然开心的很。”
  柳檀云点了点头,随即小声道:“你说你若有了儿子,是要他跟慕儿一样,还是像清风一样?”
  何循闻言,当真去想了,半日说道:“像清风一样,过个十几年再来,也省得碍了咱们的事。”
  柳檀云轻轻地拿脚踢了何循一下,啐道:“跟你说正经话呢,要是他如今来了,你能恨死他?”
  何循笑道:“未必是要恨死他,但总归他们兄弟几个里头,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了。”说完,瞧见柳檀云瞥了他一眼就不言语,醒过神来,忙问:“可是你……有了?”
  柳檀云低头笑道:“也不一定,我觉得是了,但还要过些日子才能知道。”
  何循闻言,待要说话,却又被口水呛住,咳嗽的了半日,伸手指了指柳檀云。
  柳檀云才要笑话他,蓦地听说何夫人来了,忙起身,心想何夫人来得可真及时。
  何夫人原是看着大皇孙就心酸,因怕忍不住又落泪,又觉得自己该吩咐柳檀云几句,就过到这边来了,来了之后瞧见何循面红耳赤地咳嗽,柳檀云悠哉地坐在一旁,心里莫名地有些气,见案上摆着蒸鱼,忙伸手拍着何循后背,说道:“可是被鱼刺卡到了?”
  何循忙摇了摇头,张着嘴用力地说道:“叫口、口水呛到了。”
  何夫人拍着何循后背的手一顿,想起何侍郎说何循今早上荒唐地在一家子长辈面前说家庭负担重,就收了手,瞧见柳檀云面前并未摆上碗筷,就对她说道:“叫人摆了饭,你随着我吃吧。”
  柳檀云笑道:“三嫂子呢?”
  何夫人说道:“你三嫂子还在皇孙那边伺候呢,不必等她。”
  柳檀云闻言,就叫人摆了饭菜上来,待饭菜上来,见何夫人拿起筷子就落泪,也吃不下饭,劝道:“母亲,皇孙年纪又不大,现在好好调养调养,身子就好了。”
  何夫人闻言点了点头,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柳檀云实在是饿了,也顾不得何夫人,就自己吃起来。
  何循才听柳檀云说那话,因还没确定,也不好跟何夫人说,于是就强忍着笑意频频给柳檀云夹菜。
  何夫人看不过眼,就问何循:“宫里的事能查清楚吗?”
  何循一边挑着鱼刺,一边说道:“母亲放心,陛下答应去查了,定然能查得出来。”说着,就要将鱼肉送到柳檀云碗中。
  何夫人清了清嗓子,微微将眼睛移开。
  何循忙将鱼肉送到何夫人碗中,放下筷子,接着说道:“想来皇孙不吃宫里的东西,身子反倒好了的事也传开了,那些个心虚的人只怕要想法子逃窜了。”
  何夫人听了这话,忙道:“可不能叫他们跑了再去害人。”
  何循说着是,瞧见何夫人吃了鱼肉,又夹了其他菜给何夫人,劝着何夫人吃下去。
  等吃了饭,何夫人又不放心地将皇孙的衣食交代一番,因见着皇孙就心酸,不好当着皇孙的面落泪,又不乐意离着皇孙远一些,就留在柳檀云、何循这边。
  何循心里憋着话要问柳檀云,又不好打发何夫人走,就在一旁陪着何夫人。
  傍晚,等皇孙歇过午觉,就领着柳清风来寻何循,对何循说道:“小舅舅,清风说你有状元之才当年是有意不肯考中状元的?”
  何循暗道柳清风怎会无缘无故地说他的好话,就笑道:“可不是么,你小舅舅委实有状元之才。”
  大皇孙笑道:“既然这么着,你跟大舅舅比试文采吧,大舅舅已经在曾外祖那边准备好了纸笔。”
  何循眼皮子不住地乱跳,就算有状元之才,他也不乐意没事就去跟何征比试,看柳清风一脸得意,就知这事是柳清风挑起来的,待要推辞,又见柳檀云面上隐隐有些期待,于是意气风发地说道:“云妮,如今我就叫你瞧瞧什么叫做云泥之别。”说着,瞧见何夫人瞪他一眼,忙领着大皇孙、柳清风去了。
  柳檀云笑道:“母亲,我们也去瞧瞧热闹?”
  何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我瞧见大皇孙就难受。”
  柳檀云瞧见何夫人又要落泪,心想自己是看不到何循如何将何征比下去了,忙又安慰何夫人。
  因大皇孙才来,各家里问候请安的人多的是,柳檀云瞧着何夫人也没精神应付,就说道:“大嫂子快临盆了,就二嫂子去应付吧。”见何夫人点了头,就对凤奴说道:“你去跟二嫂子说,若是各家送了什么吃食来,就收了,待看过没问题之后,问了大皇孙,借着大皇孙的口赏给下人吃。若是各家送了什么小摆设小玩意来,只管叫二嫂子先收下,问过了皇孙,就由着皇孙再赏回去,只将谁送的记好,免得谁送来的再送回去叫人尴尬。至于各家要请安问候的,就叫老夫人、大夫人并大夫人房里的嫂子们替大皇孙见了他们。”
  何夫人闻言,心想这么着尚书府里人人都顾到了,也不怕谁不服,就说道:“听你们少夫人的吧。”
  凤奴答应着,就去一一传话。
  何夫人见没她的事了,便又坐下跟柳檀云说家中儿女的事,柳檀云听何夫人口中多是说太子妃、何征、何役的事,因何循自幼并不随着何夫人,柳檀云倒是能理解,但是听何夫人并不怎样提到何徎,心里就有些纳闷,且昨儿个才听说这三哥胆敢在外头养着女人,心里就觉这三哥跟其他“洁身自好”的何家男人不同,于是就笑道:“不知三哥小时候是个什么模样,人家说外甥像舅,大皇孙跟循小郎像的很,不知跟三哥像不像?”
  何夫人笑道:“那自然是像的,他们兄弟几个小时候都是一个模子,大了才变样的。”说着话,虽是无心,却又将话头转到何征身上。
  直到傍晚,柳檀云重又去了厨房,因自觉有了身子,就只做些轻巧的,其余的全叫叫桂妈妈做。
  到晚饭时,柳檀云过去,就瞧见大皇孙跟柳清风两个围着何征转,何慕跟何循两个站在一起,面上俱是不服气。
  柳檀云笑道:“谁是云,谁是泥?分出高下了?”
  何慕悻悻地说道:“婶子,得亏你没来,不然六叔这脸面就没地放了。”
  何循讪讪地笑笑,对柳檀云说道:“文无第一,这比试算不得什么。”
  柳檀云瞧见何征得意地冲着何循挤眼睛,心想何征这大状元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晚饭后,何循便及早地拉着柳檀云进了屋子,忙问道:“当真是有了?”说着,伸手摸了一下。
  柳檀云说道:“现在哪里能摸得出来,要过一些日子。”
  何循笑道:“是我操之过急了。”因心里紧张,不知要说些什么话,就开口道:“可要跟绯月那肚子里的孩儿来个指腹为婚?”
  柳檀云笑道:“凑那热闹做什么,是女儿,绝不叫她嫁入骆家。”
  何循只当柳檀云因为骆老夫人的事不喜欢骆家,就笑道:“那骆老夫人算计着要叫唐大美人成了她孙媳妇呢,偏你说女孩儿不能嫁进骆家。”
  柳檀云愕然道:“又是骆家五爷?”说完,瞧见何循怔住,就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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