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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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千耀将扇子一合,一身白衣玉立,顿时少了许多风流之态。
“呵呵,永年,你对你哥哥真狠啊。”
永年一听,眸中冷意顿生。
龙千耀反而不惧,走到永年跟前,那双桃花眼流光溢彩,仿佛透着一丝诡异的光芒。
双唇轻启:“说你爱我。”
永年身体一僵,缓缓勾起一抹冷笑:“再用摄魂术对我,是没有用的。”
龙千耀不甘地看着永年,说道:“为什么第一次你中了我的摄魂术之后,摄魂术对你就再没用处了?”
永年冷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龙千耀笑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还留着永尚?”
“三年前,我用了摄魂术,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若我是你,早将永尚碎尸万段,为何你却迟迟不肯下手?”
永年目光流转在龙千耀身上,寒芒冷冽:“与你何干?”
龙千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无辜地眨巴着眼睛道:“难不成我们的永年殿下假戏真做,真对自己的仇敌动了真心?”
此一言,永年震得双眸愈来愈黑,伸手便将龙千耀的衣领提起,重重地甩到墙上。
“龙千耀,我现在非常想……杀人。”
王者之爱第125章盅毒发作龙千耀微愣,不畏反而顺势攀上永年的脖子,笑嘻嘻地道:“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啊。来嘛,用力点啊,啊……好棒啊……永年……”
永年脸色难看,嫌恶地收回手,顺便扯开龙千耀缠住自己的手臂,鄙夷地看着龙千耀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依旧这么不正经。杀了你倒是玷污了我的手。”
“不,你应该说,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热情依旧不变……”龙千耀俏皮地眨巴着一双桃花眼,招数用尽地对着永年挑逗着。
永年缓缓迷上眼睛,再睁开之时,竟是比之前还要清冷个几分。
他的唇角慢慢浮起一丝冷笑,诡谲地盯着龙千耀看。
龙千耀被永年的神情吓了一跳。
“为什么哥哥就不爱我了,为什么?”永年语气冰冷,没有丝毫起伏,却听得龙千耀心中哆嗦了好几下。
“既然你知道我最大的秘密,也应该知道这个世上哥哥是我最恨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他。他只能属于我。”
永年的眸子不甚明亮,唇角那抹笑意异常邪魅:“在没有完成我母后的心愿之前,我都会不折手段。”
“除了永宁,你谁都不在乎吧?”龙千耀轻轻地问道。
永年一愣,抬脚便走。
龙千耀在他身后轻轻地说道:“记住,永年,你只爱永宁一个人。”
永年背脊显然僵了一下,却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龙千耀戏谑的眼眸,瞬间转为冰冷。
永年轻轻地走入房内,见永宁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心中不免轻叹一声。独自走到椅子边坐下,目光淡淡地看着永宁的背影。
十年前,要不是永宁,自己早就死了。
这八年来,除了离开皇宫的那一年,自己几乎每日都要见永宁。
自己从来都不舍得永宁伤心,只要永宁想的,无论花费多大的心血自己也要完成,可是如今,自己却让永宁伤心了。
永宁,我知道你苦,但是你是否能了解我的苦?
哥哥的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放手了,永宁,我好像掉入一个沼泽,越陷越深。但我却不知道我到底是恨哥哥还是爱哥哥。
我明明是那么的恨哥哥,希望让他尝到这辈子最深刻的痛,我要让他刻骨铭心地记住我给过他的伤害。
可是,看到哥哥伤心的表情,我却不忍心了。
永宁,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永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只等到月隐云中,东方吐白,也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
……发离每逢每月十五之日,便会血盅发作,头疼欲裂个一天一夜,方才罢休。
每月血盅发作之时,发离全身血液逆流,并且每一股血液都比平时还要冰冷十分,像是带上了冰刃,往发离最嫩的血管扎去。
发离每次痛到神志不清之时,会隔开自己的皮肤,让血流出来,舒缓体内的痛楚。
嗜血族的人最怕流失血液,发离每次放血的同时一定要补充大量温热的血,克制体内冰冷的血液。所以每当月圆之日,发离就会来到密室,吸食幽寒特意为他选的血祭品——人。
发离血盅发作的时候,除了血祭品之外,连幽寒都不敢靠近发离,只能在密室之外侯个一天一夜,无视里头凄惨的叫声和求饶。直到十五一过,发离就会安然地打开密室,只是脸上的神情比平时更阴鹜了好几分。
发离不说,幽寒却明白的很。
对于每月一次的血盅发作,发离是极其厌恶的。
高贵的血君竟然还要受到血盅的牵制,不得不发疯一样去吸食一个不爱的人的血,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所以,无论被发离吸食过的血祭品是否还活着,幽寒总能迅速地将他们都杀光,然后寻找下一批血祭品,等到下一个月圆之日。
嗜血族人的血是极其珍贵的,每一滴都含着无穷的力量。吸食血液对嗜血族的人来说,大多是发生在爱人亲密之时,靠着对方充满爱意的血液获得更高的亢奋,也是通过这样互相吸食血液的途径,获得对方身上的能量,让自己变得更强。
所以嗜血族的女人总会寻求嗜血族最强大的男人,以此获得最强的力量。
可是发离却看不上任何女人,若是没有充满爱意的血,是绝对不能满足发离的。
所以发离每次血盅发作之时,总会去找人类,因为他们只会乖乖地将自己的血液奉献出来,让发离度过血盅之痛。
这一次的月圆之日,幽寒依旧是守在密室的门口。
发离的盅毒总会让他凄惨的叫出来,然后疯狂地扑到幽寒锁在墙上的血祭品身上,一口咬下他们柔弱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温热的血液。
血祭品总会疯狂地大叫:“妖怪啊!别靠近我,救命啊!!!”
如此嘶哑地喊了几十声,声音便消失地无影无踪,想必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幽寒静静地守在门外,几乎能想象到里头的场景。
血君殷虹的眸子,满口鲜血,尖锐的牙齿咬断了血祭品的脖子,血液喷射而出。血祭品惊恐的面容和凄惨的喊声,只会让血君更加疯狂。
幽寒听得密室里头突然寂静一片,只想着一个血祭品可能已经不行了。
只是这次,幽寒猜错了。
密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发离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丝毫没有任何异色。
幽寒吓了一跳,见这只过了大半日,血君的血盅怎么就解了?
“血君,你……没事了?”幽寒仔细观察发离的神色,眸子黝黑深邃,血盅之痛一定已经退了。
怎么可能?!这一次的血盅怎么只发作了半日。
发离紧闭着唇,脸色冰冷地往前走。
“本王没事。”
发离走出密道,回到自己的寝室,脱下沾满血迹的长袍扔到地上,随后靠在了兽皮盘成的卧榻之上。
“幽寒。”发离冷冷地唤道。
幽寒立刻走到发离身前,问道:“血君有何吩咐。”
“本王今日血盅发作,竟然没有以往的那么疼痛难忍,而且今日本王没有放血,单是喝了几口血祭品的血,疼痛就缓解了。”
发离幽幽地说道,眸子带上了一丝迷茫之色。
究竟是怎么回事?
“恭喜血君,不过血盅为何莫名其妙的就解开了?”幽寒沉眉,不解地问道。
发离只记得当时血盅发作,自己疼痛难忍,吸食血祭品的鲜血之时,突然想到了永尚。
自己曾经品尝过那么美味的,能让本王亢奋和感觉到爱意的血,这辈子就再也难以忘怀。
发离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中血盅,如今这么想来,似乎是永尚的血液让自己缓解了血盅之痛。
发离的脑中突然闪现出永尚美丽的面孔,眸中闪过一丝温柔。
我的永尚。
只有你,能让本王感到爱,也只有你,能让本王越来越强大。
既然是如此,本王就更不可能放弃你。
发离敛去眼中的温柔,换做冰冷的模样看着幽寒道:“三日之后的祭天游行准备的怎么样了?”
幽寒恭敬地回道:“血君请放心,一切都准备就绪。”
发离微微点点头,抬眸看了看挂在墙边的宝剑,对幽寒示意了下。
幽寒了然地走到墙边,将宝剑取下递给发离。
发离将锋利的剑从剑鞘中拔出,左手抚着锋利的剑锋,轻轻抚过。
幽寒突然怔道:“血君你要干什么!”
说着,发离就将自己的左手掌心划破,血流而下,大片地滴在了闪着银光的剑锋之上。血红的鲜血触目惊心,让幽寒惊诧不已。
发离却丝毫无所谓,淡淡道:“有了这把带着本王血的剑,永尚那日才能相安无事。”
幽寒一怔,竟呆呆得怔在原地。
发离看着这把剑的神情,温柔地简直要刺伤他的眼。
那个永尚,究竟有什么能力,可以让血君为他坐到如此地步。
嗜血族的每一滴血都蕴含无穷的力量,随随便便流掉一滴,就是极其可惜的事。血君却为了那个永尚,划破自己的手,损耗了那么多功力。
幽寒冷漠的脸终于起了一丝愤怒。
发离却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将剑放回鞘中,递给幽寒。自己则闭上双眸,逐渐地熟睡过去。
王者之爱第126章爱恨交织的折磨永尚醒来的时候,屋内一片安静。
防备还飘散着麝香的萎靡之味,下体的疼痛提醒他,昨夜他受到的耻辱。
一个他爱了十年的人,竟在一夜之间,承认他根本没爱过自己,反而恨着自己。
第一次,自己在他身下感到了耻辱,莫大的耻辱!
永尚挣扎地从床上坐起来,下身的剧痛让他脸都扭曲起来,可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动作迟缓地穿上靴子。
门突然被打开,永年脸色冰冷地走进来,合上门。
永尚下了一跳,缓缓直起身子,看到永年之时,心中猛然揪在一起,阵阵抽痛。
“哥哥,你还有力气起床?”永年嘴角噙着一丝嘲弄之笑,双眸冰冷地走向永尚。
永尚脸倏地发白,气得全身发抖,却被永年莫名的阴冷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冰冷地说道:“你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永年听到,眸子愈加冰冷,唇角的那抹笑意始终未散去。
“呵呵,哥哥,我不是说了吗,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走的,你再说这种任性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
永年一点一点的接近永尚,只把永尚逼到床边,永尚无路可退,目光又惊又恨,对着永年,他除了心痛到要死,便是恐慌。
明明恨自己入骨,却能假装爱着自己,对自己温柔至极,他是怎么办到的?
“你还想怎么样,我根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不值得你再苦心积虑的假装爱我,为何你不为了你的母后杀了我,就像你对永胜那样!”
永尚红了眼,鼓足所有勇气回视着永年。
永年听到永胜的名字,全身一僵。突然,永年的脸变得更阴郁,他一手擒住永尚的腰,咬牙切齿地再永尚耳边说道:“哥哥,你和永胜怎么会一样,我是爱你的。”
永年的眸中,冰冷一片,看的永尚心中冷颤。
“你放开!你爱的只有永宁而已!”永尚用力甩开永年,而永年的身体却稳如磐石,纹丝不动。
“呵呵,哥哥,你还是在意的对吗,你还是爱着我的,对吧?”
永年挑起永尚的一缕青丝,放到唇边亲吻。双目流光溢彩,专注地看着永尚。
永尚脸色惨白,看着自己曾经倾尽一切去爱的人,心中痛到快要窒息。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为什么你一直在骗我!
永年那张俊美的容颜刺得永尚闭上眼睛,愤怒地吼道:“我再也不爱你了,我恨你!永年,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永年手一僵,顿时脸都扭曲起来,抓住永尚的头发向后扯去,将永尚压倒在床上。
“哥哥,你再说一遍!”永年的身子覆在永尚之上,双目冰冷阴郁,五指愈发用力起来。
永尚疼地皱起眉,双手死死地抓住永年的肩膀,想要将永年推开。
一切都戳破之后,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原来你一直只想这样对我永尚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疼到麻痹,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此刻正狰狞地看着自己,永尚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一面流着泪,一面带着恨意看着永年:“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对你,只剩下恨!”
永年阴沉的脸骤然阴冷,一手扯下永尚的亵裤,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永尚受伤的甬道。
“啊!”永尚痛苦地惨叫一声。
“永年,你放手,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以这样的方式羞辱我你真的满足吗!既然恨我为什么还要碰我,你不是应该觉得恶心吗!”永尚双骄激动地蹬了起来,狠狠地往永年身上踹去,永年重重地受了几脚,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呵呵,自然是恶心,可是我更喜欢看到哥哥受到屈辱的模样,哥哥你何必装呢,你不就最喜欢我对你做这种事了吗?”永年冷冷地笑了几声,手指恶意地再里头搅弄,昨夜受伤的地方如今更是疼痛的让永尚惨叫出来。
“你是疯子,你冷血,你不是人!永年,我恨你!!”永尚发疯似的冲着永年吼道。
永年抽出手指,将永尚的双腿高高抬去,架在了自己的肩头,俯身上去,深入到底。
“呜……痛……”永尚痛苦地抓紧被单,几乎要把被单扯破。
下体又流血了,永年这两次全然都没任何前戏,就这样冲了进来,金币的甬道受到重创,慢慢弥散开来一丝血腥味。
两人**的地方,响着萎靡的水渍声,却让永尚感到莫大的耻辱。
永尚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永年却更用力地深处顶去,一面玩弄着永尚半软的精致,一边嘲弄地说道:“哥哥,你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吧,即使你嘴上说你不爱我,实际上你还是爱的吧,你看,你的身体在迎合我,哥哥,说你爱我。”
永尚被永年折磨的死去活来,永年的话更是让他几乎羞愤地昏过去。
永年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即使自己心中再痛苦,也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被永年调教的敏感万分,无论永年如何玩弄自己,自己都能感到快感。
永尚的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下身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迎合起永年的动作。
永年脸阴沉的可怕,看着永尚痛苦的表情,自己的心也一点一点地被撕扯一般。
“哥哥,说你爱我。”永年的声音慢慢弱了下来,动作也渐渐温柔了起来。
永尚几乎要被永年弄的精神错乱,一面内心极度恨永年,一面却对永年恐慌至极。
永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尽情地玩弄着永尚的身体,他将永尚抱了起来,两人相对,永年细细地扶着永尚的几倍,亲吻着永尚的嘴唇,托出永尚的腰,狠狠地往里头撞去。
“哥哥,说你爱我。”
“哥哥,说你爱我。”
整个过程,永年都在重复着这句话,永尚一面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