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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瑶天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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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君说你的心死了,所以没有喜欢的东西了。”
  文曲又一愣随即笑道,“错了。”
  “错了?”
  “反了。”文曲落子,反问他,“你认为什么时候人的心才是跳动的?”
  若素好笑,“人的心一直在跳吧,不然不就是死人了?”
  文曲摇头,“人的心只有在遇到最爱的时候才会跳,没有最爱,心才会死。”
  沉默片刻,若素仿佛没有弄懂,只是突然问
  “你的心跳过吗?”
  文曲笑道,“跳过。”
  “那为什么又死了?”
  “因为最爱的人没了。”
  安若素道,“没了?”
  当年种种文曲多已不记得,唯有那句话依旧萦绕在耳边,你看阿,看他们有多残忍,素素已经灰飞烟灭了,是我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到了。
  半晌
  文曲点头道,“嗯,没了,灰飞烟灭了,永远也不会有了。” 
  没了,
  若素突然发现,这世间最恐怖的词,不是死了,不见了
  而是没了,永远找不到了
  灵魂呢?
  ……
  


☆、贰

  贰
  “大皇子?今天没有上学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伺候安若素的天奴们有些吃惊,他们这个大皇子每日都要去上学,但每一年中只有今天不用,所以必定睡得迟,只是不知今日为何早起,他们还尚未准备任何东西呢。
  安若素摇摇手道,“不用,文曲让我今日也去,他……有事找我。”
  想起昨日分别时安若素就很奇怪,文曲每年都有一日不在,可是今年却让他陪他去一个地方,就有些吃惊了,好像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昨日他打破的那一刻开始就改变了,安若素不知是好是坏。
  想到昨日便想到那忧伤的语气和淡然的吐出灰飞烟灭的表情,终是有些介意与好奇。
  “你们谁知道……文曲他可曾有喜欢的女子?”安若素突然想起般问众天奴。
  一干天奴都是听愣住了,有些踌躇,相互看了看视线都归集在一处。
  为首的天奴只得站出来回道,“天规森严,禁止仙家生情,怕是没有的吧,毕竟若是有情,那么多例子都有先河,文曲星君又能如何还安然在天界?”
  一看他们的表情就不像是说了真话的样子,安若素也不急,拢拢袖口,“没关系,不愿说的话就不说好了。”
  一干天奴都松了一口气,却又被安若素的下一句话吊了起来。
  “反正我要是自己查到了的话……”
  安若素不急不慢的威胁,“说不说,你有选择的权利的,只是别选错了就行。”
  为首的天奴抖了抖跪下回道,“奴婢们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那件事是天庭的禁令,不准擅自讨论,被发现了奴婢们就活不了了。”
  安若素叹气,他也不想为难她们,便好言劝道,“那你不全说,只说一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发誓!”
  那天奴为难的想了想道,“皇子也别太关心这些,娘娘会骂的,奴婢们只知道,三万年前开始九十九重天上就一直没再给进去了,也是从那时开始,文曲星君就再也没上过朝了。”
  虽然天奴说的不多,但安若素却抓住了几个词,三万年前的事情,九十九重天上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有就是,天帝很纵容文曲。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文曲的宫殿外面了,还未入殿却已经闻到了那奇特的花香,淡雅却浓烈,文曲星君还是坐在那石桌上,只是这次石桌上摆放的不是棋盘还是一个篮子,安若素走近,只见篮子里放着一对雕刻着龙凤的红蜡烛,和一堆黄色的纸。
  文曲从天刚拂晓就坐在这里坐着了,他不知道今天这个决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每当他回
  想起当年,却迫使他下定决心。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牧晚放下手中剑的那一刻,天兵门蜂拥而上将牧晚拉离玉恒的身边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玉恒哭泣的脸,他看到了牧晚麻木的脸,他抱起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玉恒,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文曲,帮我”
  这是玉恒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他就灰飞烟灭了,其实他知道的,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命之恩,也没有什么换来二选一,是他用他的命和天帝抵了牧晚的命,他保证牧晚不会再扰乱天庭,天帝也保证不伤害牧晚,他知道玉恒要他帮的是什么事,也答应了下来。
  “你来了?”文曲看他进来便挎起篮子示意安若素跟他走。
  “那篮子里的是什么?”安若素追上问。
  文曲依旧不快不慢的走,但是回道,“这是人间的东西,皇子怕是还没有见过,这一对蜡烛叫做龙凤双烛,是新婚夫妇之间在洞房之夜点的,黄色的纸叫做纸钱……是烧给死者的。”
  安若素好奇,天下这大悲大喜的事情怎么凑在一起了?
  文曲出了浮绘宫就直向上而去,安若素也只能跟着,三十三重天,五十五重天,七十七重天,八十重天,九十重天,像是要到天的顶端。
  安若素有个感觉,他是去那九十九重天之上。
  “文曲,九十九重天是不给人进。”终于在九十八重天时安若素开口提醒道。
  文曲愣了愣笑看他,“你也知道?”
  安若素点头,“知道一点,但不全。”
  文曲也没说话,只是继续向上走去,直到九十九重天,这里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样,这里什么都没有,远远望去只有一片空白,然后就是不远处孤立的一座很大的宫殿。
  “那就是了,九十九重天为什么不给人进的原因了。”文曲望着那宫殿出神,脚步却机械般的前进。
  宫殿很白,和九十九重天一样的白,一眼望去好像溶于了这天地间,宫殿外没有守卫,也没有任何装饰,是有一个牌匾写着,合欢宫。
  “合欢宫?”安若素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文曲抬头看了看殿名点头道,“合欢,就是我院里那树的名字,只不过这里满院都是,所以就被他取名叫合欢宫。”
  安若素自然没放过文曲口中的‘他’便问道,“他是谁?”
  文曲没答他走了进去,他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跟了进去,果然满院的粉红色花朵,像是漫天的蒲公英,只不过是粉的。
  院里除了树就只有一块石碑了,石碑后面是隆起了一个大土包,文曲走近,将篮子
  放在地上,碑上刻着四个字,玉恒素素,碑前也有一个石桌,桌上放了一个棋盘,棋盘上黑白厮杀正烈却落了一层灰显然是很久没用了,安若素心想怪不得不甚在意浮绘宫里的棋盘,原来正品在这呢!
  他们一走进来就有一个小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抱着一个大瓶子。
  “星君,你今日怎么来晚了?”那小童跑近了喘了两口气问道。
  文曲笑道,“今日等了一个人,所以晚了些。”
  小童显然看到了安若素,不过他不像天界其他人一样行礼,好像不认识他一般只是跟文曲说话,这倒让安若素觉得新鲜。
  “星君,龙君说了不让人进合欢宫,这……”安若素怎么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但也不说话,既然文曲带自己进来必定不会让自己出去。
  果然,只见文曲摆摆手道,“无妨,牧晚要是知道了的话我自会解释的。”
  “龙君自己酿的合欢酒,要我等星君来了便送给你”小童长叹一声,说着便把酒往文曲怀中一塞,揉了揉酸痛的胳膊。
  文曲大笑,“往年我来,他理也不理我,今年倒送了瓶酒。”
  小童叹了口气,“龙君的脾性越来越淡,整日整日的不说话,连我都快憋死了。”随即看了看安若素说了一句别乱跑就走了。
  “牧晚?龙君?”
  文曲无奈的笑了笑还是不回答,将酒也放在了桌上,然后拿出龙凤双烛点燃,插到碑前。
  “这是什么?”安若素蹲下看了看不解道。
  “这是人间所谓的坟。”
  “坟?”
  “就是人死了之后埋葬的地方。”
  安若素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左看看右看看问道,“这里面埋着人类?”
  文曲摇头,“两个,一个人一个仙。”
  “哦,这里就是那个玉恒啊,那素素就是那个人?”
  文曲点头,又开始拿出纸钱烧了起来,安若素也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们是夫妻?”
  文曲愣住,随即点头道,“是啊,非常般配的一对。”
  “啊,我知道了!你的最爱就是那个素素!可是仙凡相恋是天规禁止的!”
  文曲哧笑出声嫌他烦了似的摇头,“你别在这捣乱了,随处看看去!”
  安若素咕哝着什么站起身,跑去主殿了,准备看看他从没看过的地方,不过他确实好奇,听文曲和那小童的对话,这里是住了人的,就是不知是谁,竟然被关了三万年之久。
  主殿的门没有关,安若素也就这么走了进去,四周都没有人,柱子上贴满了夜明珠,所以就算没
  有窗户却依旧明亮如白日。
  大殿很空旷,只有一个石案摆放在正门的主位,好像没给客人留位置,不过安若素转念一想,都不给来九十九重天又哪里去又客人。
  赞叹般的看完了大殿,正想深入却听见本没有人的宫殿传来说话声,声音慵懒而冰冷。
  “文曲,不是说了不要进我的主殿吗!难道要我连院子也不给进吗?”
  安若素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石案后面有一个人,只是他是趴着的所以看不真切,那人缓缓起身,银白色的长发披在毛绒的白色大氅上,侧脸精致而冰冷,柳叶眉,挺立的鼻梁,额间有个银白色的龙纹。
  那人转过脸来,一室的夜明珠都失了光彩,好漂亮的人儿,像雪一般。
  那人也是一愣,仿佛没料到来人不是文曲,反应过来之后神情又恢复平淡无波的样子。
  “你是谁?为何来我合欢宫?”
  “你不认识我?”安若素不可置信,这天界谁不知道玉帝的宠儿,大皇子安若素?
  “我该认识谁?”那人这样说,带着不屑和怨恨,是啊,他被关了三万年,可以认识谁?
  “哦,也对。”安若素这样答,“我是安若素。”
  “安若素?小娃儿,你为何跑来这?这里是不给进的。”
  许是好久没说话了,许是好久没见生人了,牧晚竟然和安若素多说了几句话,也多问了几句话。
  安若素听着那小娃儿总觉得不舒服,平白无故掉了好几辈,感觉和那人距离的好远,随即口气也不太好,“文曲带我来的。”
  牧晚愣了愣,淡淡道,“文曲怎的带你来这?难道他是看上你了?”
  “看上?”安若素不解。
  牧晚也没再说,只是终于站了起来,他不是很高,但也只比安若素矮了一点而已,清冷的气息,白色如雪般的兔毛大氅,银色的长发,越发使得他清冷起来,佩着殿内闪着冷光的夜明珠,孤寂冰冷。
  “是谁把你关起来的?”安若素问。
  牧晚眼神迷离起来,长久才吐出言语,“谁关我的?阿……时间太长了,好像忘了。”
  “忘了?”安若素皱眉,这人可真有趣,谁关的自己都忘了。
  “这样吧,我让帝父将你放出来!”
  “帝父?玉帝是你爹?”牧晚的眼神瞬间冷冽了起来,“也对啊!玉帝俗名便就是姓安罢!”
  安若素愣住,吞吐道,“是,是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牧晚了然的点了点头,道,“玉帝也可以有孩子,有家,为何……”
  后面的话他就没再说了,只是挥挥手道,“你走吧,别再来了。”
  安若素本来还想和他说些话,不知为何,就是想与他说话,“那你叫什么名字?”
  牧晚没有回答,又坐回了椅上。
  安若素想了想走了出去,向院中的文曲走去。
  文曲的纸钱已经烧完了,正坐在树下喝着小童送的,说是龙君亲自酿的合欢酒,安若素慢慢走近。
  “见着了?”文曲仿佛知道他要来一般,从容的问道。
  安若素点头,问道,“他是谁?”
  文曲看着他道,“上古第一龙君,敖牧晚。”
  “龙君?”
  “嗯,比龙王还要高贵,强大。”
  安若素站在他对面看着坐在地上的文曲,
  “既然如此,谁能把他关起来的?”
  文曲笑道,“这话你也问过他了吧?”
  安若素点头。
  “他如何回答?”
  “他说他忘了。”
  “忘了阿……”文曲停顿了一会道,“那我也忘了。”
  安若素生气道,“这种事怎么可能忘了!就是不想告诉我而已!”
  文曲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忘了,也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真的不知道,你说能让人不准进九十九重天,谁有这个权利?”
  安若素猛地愣住,瞪大了眼睛,他早该想到了,“是……帝父?”
  文曲还是摇头。
  “那到底是谁?难道是母后??”
  “不是任何人,牧晚是上古第一龙君,是世间最强的存在,谁也不可能关住他,所以谁也不知道,是谁将他关了起来,是玉帝?是玉恒?还是……他自己……”
  安若素好像突然明白了,明白文曲带自己来的目的,“你要我怎么做?”
  文曲带有歉意的抬头迎上安若素的目光,
  “让牧晚放了自己吧。”
  只是他没告诉安若素,牧晚放了自己就代表着什么样的结局,其实当年的二选一,一直都是存在的吧,是玉恒留着的最后一张底牌。


☆、叁

  “龙君,那小子又来了!”小童儿气急败坏的跑进来边跑边喊道。
  牧晚手中拿着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果然小童儿话刚说完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男子的身影,欣长,优雅,手中提着一个食盒。
  “小童儿,你的陷阱可布置的不怎么高明。”那男子痞痞的笑着,一旁的小童儿却气的直跺脚。
  牧晚挥了挥手示意小童儿出去吧,小童儿泄气般瞪了一眼男人转头出了大殿。
  牧晚放下书摇头道,“你明知小童儿气性大又何必故意气他。”
  男子又笑了笑,径直走上前来将食盒放到石案上。
  这男人叫安若素,是天帝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是天界的宠儿,明明第一次见面时已经警告过他不要再来,可是一连几个月他却天天来。
  他也曾经想过方法,关上大门,他爬墙过来,关上房间门,他却可以一直坐在房间门外自己和自己说得很开心,后来小童儿便每日每日的研究新的陷阱,却依旧不起作用。
  “若素皇子难道不用上学的吗?每日都往我这里跑?”
  安若素跳过石案坐在石案面对着牧晚。
  “我自喊你牧晚,你何不试试将皇子两字去掉?也显得亲切些。”
  牧晚依旧自看着书很自然的回道,“我从不知晓我与若素皇子何时开始亲切了?”
  安若素笑了起来,也不尴尬。
  “文曲说我顽固不化,已经将我逐出师门了~”安若素无所谓的耸耸肩,“帝父被气的不管我了,所以我现在是正宗的懒散神仙。”
  敖牧晚挑眉,“难道若素皇子以前不是吗?”
  安若素不置可否。
  “你猜,今日我带了什么来?”
  牧晚想也没想便道,“不知。”
  “你猜猜嘛,就猜一次!”安若素撒娇般的讨好。
  牧晚的视线终于从书上转向了他不过也只是一瞬便又低了下去,估计是那声讨好太让人膈应的慌了,于是安若素只得自问自答。
  “天界已经找不到什么新鲜的东西了,所以我今日特地下了趟人间。”说着将桌上的食盒打开,露出里面一盘盘精美的菜,“看看如何,还满意吗?”
  牧晚一看,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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