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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美人鱼的伙伴们-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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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密的体格跟体力上都比我强悍,但我知道在我的脑中或心底的世界中,这不代表什么……
  只是我自我暗示得太久了,导致塑造出来的”阿密”的形象、性格都比我坚强,我本来就想要自毁才会创造出阿密,因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战胜……”阿密!”
  在两双唇瓣分开时,我叫唤他的名字,想要喝止他。
  但那毫无作用,阿密用比我更无辜的眼神瞧着我,皱着眉说,”干什么?这明明是你的错,我已经很忍耐了……招惹完那个女人又偏心医生,还在那边无知无觉的舔手指!是你自己招惹的……”
  阿密一番霸道又埋怨的话震撼了我。
  我只能坐在原地,一手搭在阿密的胸膛上,呆呆地看着他。
  ……我舔手指?我什么时候有在阿密面前舔手指去引诱他了ΤuΜI?我……我即使有,也只是在摆弄蛋糕的时候自然的舔舔手指上的甜液啊!这样的动作,我每天都不知道要做几次……而且,阿密的口吻如此亲昵、自然,仿佛跟我接吻是个生活习惯,是我们都默许的举动般……我之前也有这样跟阿密做过吗?连更过分的事也……
  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我、我既然有前妻也有女儿,就应该不是同性恋吧?
  在我被他冲击得径自胡思乱想的时候,阿密像重捡心爱不已的玩具般,他没有搂着我、却把嘴唇重重的压下来、辗转不离,他含着我的下唇,拉扯、吸吮,还用舌尖扫舔着我的牙关。
  我充耳不闻频频发出的色情声音,阿密也不介意我像个木偶般怔着,他自得其乐地又咬又吮,舌尖溜进我微启的牙关内,却没有继续,他退出来,头颅微微倾侧,他摩擦我的嘴角……
  “嗯……”那种骚痒的感受让我不自觉的溢出了轻吟。
  我只知道现实中的自己,肯定像个突然被剪断线的傀儡般,侧躺在床上,左手伸进裤内、虚握着自己的欲望,却没有任何动作……因为阿密跟我在心底舞台正忙得不可开交。
  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后,阿密急喘了一口气,然后整张脸贴上来,他握着我的下巴,想要把舌头伸进里面……
  这下子,我再怎样神游太虚都清醒过来了!”阿、阿密,等一下……”
  即使没人看着(也没人看得到),但跟自己的第二人格沟通是一回事,接吻和上床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样不止不正常、还十足的变态,我之前怎会跟阿密做这种事的?
  “别说话。”
  阿密只是这样制止了我所有抗议,然后把我推到,他两只大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就像铁钳般牢实。
  我这才看到阿密早已是纤毫必露,我却还穿着睡觉时的T恤短裤……这也是把我心理上的捍卫具体化吗?
  阿密的手毫不含糊地伸进T恤里,用力地摸着我的肌肤。
  同时,现实中的我左手也跟着有样学样,摸着自己单薄得有点可怜的胸腔。
  我说……等等啊!
  “阿密,不要这样……我们不应该,如果你想的话,我……”
  跟第二人格上床这样的事,任何一本心理书籍都没有写,我充其量只在”第五位莎莉”一书中看到片段……但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我也只当是增加可看性的有趣情节,我跟阿密怎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对不起,我没留意到……我明天就……”
  虽然没有任何人听到我们的对话,但我莫明的觉得羞耻得不得了,很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无论是阿密打算对我做的、还是我丝毫没有察觉到阿密不宣之于口的强烈欲望,阿密正值壮年,大男孩有欲望也是很正常的,但我自己却因为情欲淡薄所以没有替他宣泄……
  “你会怎样?你想说明天就买本A书、然后偷偷躲在房间中自X吗?还是现在就去浴室,站在莲蓬头下自X?你以为我会准你这样做吗!”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准?这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他的……
  阿密轻轻松松就压制了我的挣扎,与我的力气相比之下,他就像抓着小鸡般轻松。
  为什么当初要把阿密的形象塑造得这样强蛮、粗鲁、无坚不摧?而且还是制造出来”对付”自己的?我后悔了,乐医生……对了,乐医生!
  我伸手向后扯着阿密柔软的黑发,”阿密,乐医生会看到的、他会知道的!”
  “那就让他看,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是第一次!究竟他们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
  这句话的威力像原子弹般把我炸得体无完肤、外焦内软,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我紧张的抓着阿密的肩膀,想要追问下去,阿密却低咒了一声,开始大肆侵略!
  “不想我去强暴你的乐医生,就乖乖的被我……”
  这是断句,他没有说下去,他抓着我的手腕、再度吻住了我。
  他的另一只手把我的T恤卷起,从T恤圆领中伸出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躺在床上的我,左手同样掐住自己的脖子,逼得嘴巴虚空的张开,像在向谁索吻。
  “不要……”
  左手的手指伸进口腔里,翻搅、抽插。
  同时,阿密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中。
  “嗯、嗯……”
  哑巴根本不能发出什么像样的叫床声。
  我不知道自己怎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双腿大张、短裤跟薄被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凉快去了。
  而全身上下仅余的T恤则是卷到乳头之上,被舔湿了的指尖掐弄过的乳头都湿漉漉的了,而且还被拉到尖尖的、硬硬的,仿佛……T恤一直没滑下来就是被乳头顶住似的。
  我的右手只能软软的摊开,偶尔猛震一、两下,然后紧紧握着床单,承受超重的快感……
  早已被唾液弄湿的左手却……握着分身,快速上下套弄着。
  “嗯哈、啊啊……”
  我的双目毫无焦距,瞳孔摇晃不定,像被打了春药,只能大张开双腿,蜷缩着身躯,颤抖着、泣鸣着,违反自己意识地机械式动着左手,磨得那里都快烧起来了。
  嘴巴虚张,唇角还挂着口涎,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脖子、还有几丝藕断丝连的黏在枕头上。
  我的身体都被汗水、口水弄湿了。
  我呻吟着,也想反抗,想说不要这样、别做下去,但说出来的话却细如蚊蚋,连自己都听不见。从喉头间挤出来的鸣叫像幼猫般微弱,简直像欲拒还迎般……
  “不要这样,阿密,我们真的不应该……这样好怪、这样太变态了,我不能……”
  “……这是我的错,如果我可以早点解决阿密的欲望,他也不会忍得这样辛苦,现在才会爆发……这只是自X而已,又没人在看、所以……没什么关系吧?”
  两种不同的想法在我的脑中拉扯、天人交战,即使想把阿密推开、制止他的侵犯却无法做到,每次挣扎只换来阿密惩罚般变本加厉地折磨我,既然如此,不如就任他为所欲为吧,只要把脑袋放空、把身体完全交给他,很快就会结束的……不、这样是不对的,若以后他继续要求,那我……
  千种万样的想法混杂在一起,快感却像白光,在我的脑海中爆开、扩散,有时还持续数秒,让我渐渐的不能再思考了、只能像平躺在床上的玩具,等待大男孩玩到心满意足。
  怎样大口喘气都像不够氧气,我仰高颈子,感到汗水混着口水滑下锁骨。
  连T续的领口都湿湿的了, 我颈后、耳背的位置在发热,大腿内侧不时剧震一下,然后两条腿会颤抖,快感连带着通往四肢百骸,让我哆嗦不已、挤出了塞在喉头的悲鸣……
  阿密的手脚毫不含糊,他直捣黄龙,一手握着我们的欲望中心不停磨弄。
  毫无让我放松的空间,我的身体越缩越紧,仿佛在抵抗那种烧沸我脑浆的快意,膝盖一直往上提,直到膝盖摩擦到坚挺的乳头,我浑身一震,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呻吟、眼角泛红。
  是阿密正提起我的小腿,施力往上压。
  我不要这样、我讨厌这样……
  我都不像自己了,我不会只脱了裤子就平躺在床上自X,不会发出疯狂套弄才能弄出来的”嗦、嗦”声音跟啧啧水声……这不是我、不是我……
  阿密压在我的身上,我屈起来的小腿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他的肌肤结实、平滑,比我的肤色更深。
  他抓着我的右手,另一手则握着我和他的欲望,相抵、相互摩擦。
  他像只正大快朵颐的野兽般啜吻着我的颈项、隔着T恤吸吮乳头,鸦羽般的发散下来骚痒了我、也像拨弄着我每一根神经……
  纵然他看似游刃有余,但只有与他身体相贴的我知道,他是多么的激动。
  仿佛他在折磨的、爱抚的其实是自己;仿佛我们正使用同一副身躯、感受着同样的感受。
  我所有的愉悦跟痛苦都分毫不差地落在他身上,我们分裂成两个个体。
  他在喘气、我在喘气,分别也许只是……他对欲望比我更诚实吧。
  被汗水染湿的发尖黏在他的眼皮上,我迷蒙的眼睛闪过他的脸孔,我的发色跟体毛都偏淡,阿密却恰恰是我的相反。他的存在鲜明深刻、让人连忽略都不能,瞳则黑得像寒夜,燃点起来却比火团更热烈,把我都燃烧殆尽了……那么美丽的男孩、我所追求的象征,也许……自X也不是那么邪恶的事吧?
  如果都没人看到的话,那我只要摆平心底的罪恶感跟羞耻感就……
  听说每人心底都有只恶魔,但阿密却真真切切是只魔鬼,他具体到正在侵犯我,替我宣泄、大声呐喊我从没有察觉到的欲望。”呀——阿密……”
  阿密的身体跟我密贴在一块,我们像本为一体般纠缠得难分难解。
  他频频哆嗦,腰部在打颤,虚圈着两根欲望的手动得更用力、更快了……
  我拍打他的肩膀,我受不了。
  他在听到我叫他名字时仿佛如梦初醒,他抬脸,亲吻我的眉心、脸颊和耳廓,”嗯——三月、三月……我爱你、我最爱你了,三月……”
  他说”我爱你,三月”说得那么自然,仿佛只是一下深呼吸。
  想膜拜着神祗、也像一个孩子向父母亲的撒娇般理所当然,又那么爱娇,仿佛我这个人生失败得不得了的单亲爸爸真有那么可爱。
  但为什么……我却不感到突兀,那么甘之如饴?
  就似他即使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一样。
  “啊哈……”我眼角热热的泛红,皱起眉心,已经全盘放弃挣扎,软得像滩泥的任他摆布。
  因为我也快要射了,因为做到这地步已经不可能回去了。我忘了多久没自X了……搞不好我所有的、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欲念,平常都是阿密替我解决的,现在只是当着我的面前而已。
  我弓起腰、连带着上半身都贴向他,这个世界中,我唯一的依靠。
  “阿密、我……”
  我便是他、他便是我。
  “嘘……”
  他结实的臂膀揽紧我,把我所有的要求跟泣吟都吞进去。
  他曾叫我”别说话”,是否因为我没说出口的、我想说出来的,他早就全部得悉?
  独自躺在床上的我也配合着张开大腿,摆出我没办法想像的淫荡姿态,身体中央勃得整齐、硬挺,整根湿漉漉的,在百叶窗透进的光条中变得亮晶晶,压着的床单也湿了吧,我的十只脚趾头都蜷得像贝壳,无法放松。”啊……嗯哈、啊哈……”
  我发出的呻吟声渐尖、渐细,到最后都没声音了。
  阿密贴在我耳边低嗄地喘气,说”你最可爱了,三月”,让我有错觉耳珠要被他拆吃入腹了。他温柔的劝诱真的是恶魔的呢喃,”不用怕、交给我吧。三月,都给我吧……”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融化了。
  我融化成一滩水,跟紧抱我仿佛想把我嵌入自己体内的阿密融合了,流进他的体内,水乳交融。
  我有几秒找不回自己,简直被叫阿密的浪潮给扑咬,淹没了、灭顶了。
  我连什么时候射出第二股都不知道,低头看着掬着一滩白液的手心时,才迷蒙地想,是不是因为我跟阿密前后射了,所以才会射两股?
  “阿密、阿密!”
  我呼唤他,因为我有点找不回自己,我快变成阿密了、他也快变成向三月了。
  我害怕就这样把自己给弄丢了。那种感觉太可怕。
  阿密好笑地看着我,他抚摸我汗湿的脸,熟悉得这个动作像已做了千百次,”怎么?你怀孕了?”
  都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我竟然比阿密更像小孩子地被他抱在怀里。
  而孤独地躺在床上的我,双手则交叉环抱着刚喷发完的自己。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阿密这样一说,我的脸蛋更热了。
  不行,我真的不能偷偷跟阿密做这样的事了,若有天我真的把自己搞不见了、都一点点吸进阿密的体内了,那要怎样向乐医生解释才好?要我怎样说出口?”阿密,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乐医生,当是我跟你秘密好不好?你先答应我……”
  即使乐医生得到这个信息后可能对疗程有帮助,我也绝对不要说出口。
  阿密却仿若罔闻。他放开我、然后离开我。
  “阿密?”
  阿密跑出来了,现在是他在操纵我们的身体。
  阿密用左手肘撑着床铺,有点艰辛地撑起来、坐在床上。
  真想就这样躺下去、然后睡大觉……但、不行,我们得去洗个澡再歼灭所有的痕迹才行……
  阿密是知道我已经浑身乏力了,所以跑出来代替我们去洗澡和换床单吗?
  ……不、虽然我跟阿密重新接上线的日子不算长,但我已充分了解他不是那么贴心的孩子。
  比起去洗澡换床单有的没的、他肯定会选择埋头大睡。
  我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密蹲下来,拉出床底下角落中的纸盒。
  那是一个球鞋的鞋盒,我曾看过、却不在意阿密把鞋盒丢在哪里。
  下半身赤裸的阿密站起来,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根……
  按摩棒?
  不、那不是按摩棒,一定是我看错了。
  那肯定只是一根用来按摩肩膀、小腿之类部位的小巧震动器,阿密是刚刚做到腰酸了所以……
  当阿密启动开关,那柱状物边打圈圈地转动、边发出”滋滋”的声音时,我还在安慰自己。
  “我也很想答应你拉,三月。不过我跟你之间的事老早不是秘密了。”
  “……不……”
  “不要……阿密!我不要这样……这样不行的!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好痛!这样行不通的,阿密——不要塞进去、你先把手指拔出来、求求你……”
  无论我在只有我与他的两人世界怎样尖叫、哭求,现实中的我还是无法大叫。
  阿密把我转了个身,我以狗趴姿势抬高了屁股,双腿被拔开,只要任谁打开客房门,就会看见我这个羞愤欲死的姿态了……
  心底的舞台上尚有阿密,现实中的我却无遮无掩,只有自己的手指塞在后穴之中。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是阿密的手,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仿佛身体被划分成两半,我用右手疯狂的去拉扯着左手,在自己的左手上划下一道道、毫不留情的粉红色伤痕,但左手却没有移动半分,继续向前推进。
  两人世界中,无论我怎样拍他、敲他、抓他,阿密都不痛不痒。
  他只是瞧着被我癫狂推抗而抓得东一条伤、西一条痕的手臂,变本加厉地把手指塞进去。
  仿佛痛楚跟鲜血会让他更兴奋,我用手肘向前爬,他说着甜言蜜语,把我向后拉。
  那三根沾满我们体液的手指,捅得更深了。
  “啊——”好痛!
  为什么?难道阿密都没感觉的吗?
  如果我觉得痛他应该也会啊,他怎么可以继续操控着左手把手指一直塞进来?这根本不是可以容纳异物的性器官,为什么他要虐待我们的身体?相互手淫我能理解,但现在这样真的太超过了!
  “阿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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