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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公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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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入口,便觉味美非常,这才睁开了眼去看那是什么东西。
  “看来还真是要把你当猪养才对,怎么着也不肯睁眼,非得有了吃的才算完。”沈风朗戏谑道。
  寒迁咽下口中的粥,眼前是一片烛光融融,应是已入夜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寒迁问。
  “天刚黑下来。”沈风朗又舀了一勺,答道。
  寒迁动了动,道:“我自己来。”
  “刚好了些,便又要折腾了?”沈风朗声音略微一沉,道,“无力虽燃了炭盆,到底不保险,乖乖呆着不许动。”
  寒迁身上也是无力,停了沈风朗的话,只能乖乖张了口,任他一口一口地喂。
  沈风朗很是满意寒迁的乖顺,又取了药碗来,仍是要一勺勺喂,倒是寒迁苦了脸,小声道:“我还是一口喝了吧。”
  沈风朗看他一眼,只觉得他苦着脸的样子也是十二分的招人怜惜,当下放柔了面容,道:“我已备好了雪花糖,你乖乖喝了药,我让人去拿。”
  寒迁皱着脸闭着眼大口大口将药喝完,碗一离开唇边,嘴里便被塞进来一颗糖食,甜滋滋的味道霎时便将那苦味冲淡了。
  寒迁眉目舒展开来,这才舒出一口气。
  然他这口气未完全吐出,沈风朗便悠悠一句,又让他皱了眉。
  沈风朗道:“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鼓励就有动力哦~~~希望有更多的人来鼓励鼓励我~~~




☆、14

  寒迁舔舔唇瓣,道:“不知沈公子所指何事?”
  “还装”沈风朗极是亲昵地在寒迁鼻尖一点,道,“你那丫头可是都招了,只你还想着瞒我骗我。”
  “锦惠说了什么?”寒迁眉峰一跳,便想直起身来看沈风朗。
  沈风朗轻轻按在他肩上,慢慢摩挲,道:“你那丫头还算忠心,我一说与殊明公子有仇,要将你关到地牢中去,她便吓得什么都说了。不过,你告诉她的也不算多吧?至少,你未曾告诉她,你到底是何人。”
  “那么,你以为,我是何人?”寒迁慢慢道。
  沈风朗不语,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愿意告诉我?”
  寒迁淡淡一笑,道:“或许我该问,你希望我是谁?”
  沈风朗叹气,在寒迁耳畔印下一吻,道:“只要你不是殊明公子。”语气无比庆幸。
  “其实锦惠的话,你是不信的吧?”寒迁忽而道,“锦惠应是告诉了你,现下这副躯壳仍是殊明公子,只是为我所据。”
  沈风朗摇头,道:“若是当天未看到你在掩璧湖的所为,我是不会信的,如今却。。。”顿了顿,又道,“那夜,我在掩璧湖边遇到的人,也是你吧?”
  寒迁点头,道:“你有什么猜想,都说了吧。”
  “我哪有什么猜想。”沈风朗长叹一声,道,“怪力乱神之事,我本是不信的,但当日所见与今日所知,却又不由得我不信,你可知,现下我却是多么庆幸世上真有元神夺舍,轮回转世之事。”
  寒迁笑了,道:“你既已信了,也该知道,你如今看到的并非真正的我。”
  “那又如何?”沈风朗皱了眉,道。
  寒迁轻轻叹息,道:“殊明公子虽是骄纵跋扈,但他的容貌却真可当绝色二字,这也是他之所以能骄横跋扈的因由,沈风朗,你扪心自问,若是今日殊明公子生得丑陋不堪,你还会像现下这般待我?怕是不管我做了何事,如今都已在贵府地牢中受刑了吧?”
  室内一片安静,寒迁闭了闭眼,伸手去拨沈风朗的手,他并未用多大的力道,那手却还是被他轻易拨开了。
  “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被你绕进去?”就在寒迁慢慢脱离沈风朗怀抱之时,沈风朗骤然施力,寒迁猝不及防,身子半侧过来,又被摁入他怀中,只是此时,他的侧脸贴在了沈风朗胸口之上,耳中能清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你话中意思,便是我贪图你的美貌,是那等肤浅小人?”沈风朗在笑,笑声沉沉传入寒迁耳中,竟让他的心口也有了共鸣。
  “难道不是?”寒迁道。
  沈风朗在寒迁背上轻拍,慢悠悠道:“我是。”
  寒迁闭上眼。
  “但若是殊明公子空有美貌,我怕是会将他丢入妓寨勾栏,笑着看他受尽□,而不是将他抱在怀中,心疼怜惜。”沈风朗伸指抬起寒迁下巴,一双眼直直看入寒迁眼中,道,“我不管你原来相貌如何,我只知,我要你。”
  “即使丑陋无比?”寒迁双目冰寒,道,“沈公子须知,你如今看到的我,与明日的我,可能会大不相同。”
  “如你与殊明公子那般?”沈风朗面色不变,道,“你要为了这等原由拒绝我?”
  “我只是担心沈公子他日失望。”寒迁道。
  “来日方才,”沈风朗说得意味深长,“我不能在此时强要你接受我,我只知一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只求,你给我一个路遥日久的机会。”
  寒迁看着沈风朗,沈风朗双目深邃坚定,让他想起极海的冰潭,也是如此的深不见底,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急。”沈风朗道。
  寒迁收回目光,道:“锦惠呢?”
  “我让人带她下去休息了。”沈风朗收回手,“你昏迷了几天,她便守了你几天。”
  寒迁思索片刻,道:“京城里可有什么动静?”
  “你失踪那一日,你府上的管家便进了宫,两个时辰之后回府,之后便一直是对外称殊明公子病情加重,闭门不出。”沈风朗道,“看起来,殊明公子在皇帝眼里,实在没什么分量。”
  寒迁眉头微微一皱,道:“你是不会把我送回去了?”
  沈风朗一笑,道:“如果你真那么想回去,我自然不会强留。”
  寒迁颇感意外地看他一眼。
  “不过。。。”沈风朗接下去道,“我会随你一起回去。”
  “你,随我一起回去?”寒迁重复,眉头皱得更紧。
  “当然,我要每时每刻都看着你。”沈风朗声音转低,眼神幽暗起来。
  寒迁慢慢低下了头。
  见寒迁不说话,沈风朗又开口道:“你的病,你自己知道多少?”
  “我没有病。”寒迁道。
  沈风朗点了点头,道:“严格说来,你确实不像是生病。”顿了顿,他又道,“但比生病更麻烦。”
  “你的体内,似有有一股极阴寒气,但我之前为你探脉却完全没有察觉,这股阴气就像是凭空冒出一般,但只要一出现就极为凶险。”
  “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寒迁静了片刻,道:“这是魂魄穿过幽冥极阴之地带来的一股寒气。”
  沈风朗叹了口气,道:“早知如此,我当初便该去修道。”
  寒迁唇边禁不住涌上笑意,道:“即使你去修道,十几年光景也是不够的。”
  沈风朗反驳道:“你莫要小看了人,我父亲曾说过,在我尚在襁褓之时,便有得道高人上门来欲收我为徒。”
  “哦?”寒迁悠然道,“那你怎么没跟了去?”
  “我父亲说他是江湖骗子,叫人赶了出去。”沈风朗说得颇有些抑郁。
  寒迁忍不住笑了。
  沈风朗以唇摩挲他发顶,道:“我该怎么帮你?”
  “不必。”寒迁道,“这股寒气平日并不会出现,等过一段时日,我自有办法化解。”
  “今日才发作过一次,险些便要了你的命。”沈风朗道。
  寒迁无话可说。
  “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
  寒迁道:“没有办法。”顿了顿,又道,“这便是夺舍的代价。”
  “元神夺舍,凡人躯壳无法承受我的修为功力,但那股寒气却在时时刻刻侵蚀着这具躯壳,我若是有办法解了那些束缚,恢复修为,自然便可将这股寒气化去。”
  “该你如何解?”沈风朗将寒迁抱得紧一些,脑中灵光一闪,道,“你那日去中和堂,难道就是为了找能帮助你的东西。”
  寒迁道:“没有找到。”
  “你要的是什么?”
  寒迁顿了顿,道:“天材异宝。”只有带了灵气的天材异宝才能助他洗髓炼骨,重塑躯壳,破开封锁,恢复原先的元气修为。
  “什么样的天材异宝?”沈风朗追问。
  “我也不知道。”寒迁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当日我的一名侍女在掩璧湖被那妖道抓了去,那柳精说她被沉了湖,但那湖中精怪我是见过的,我总归觉得她还有一线生机,劳烦你帮我打听一下她的下落可好?”
  “这有什么问题。”沈风朗道,“只要是你让我做的,不管是何事,我都会为你办到。”
  寒迁依着沈风朗的胸膛,缓缓闭上了眼。




☆、15

  方仲声面色阴沉,冷冷看着站在面前的黑衣男子。
  “找不到?”
  黑衣男子沉声道:“属下已搜遍了掩璧湖,当日在湖边的人也细细寻访过,实在是没有公子的消息。”
  方仲声在桌上一拍,茶盏跳起又落下。
  “一个大活人,还能这么凭空消失不成?!”
  黑衣男子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属下护卫不力,请总管责罚。”
  方仲声面罩寒霜,“找不到人,你要领的岂止是责罚。”
  “那日在掩璧湖边捉妖的孙天师可有消息?”片刻后,方仲声道。
  黑衣男子摇头,道:“毫无音讯。”
  “你去查那孙天师是谁请来的,是何来头,件件桩桩都不要放过。”
  “是。”黑衣男子应了,低头行过礼后便退了出去。
  方仲声待人走了之后,方才疲惫地揉揉眉心。
  他本是皇帝身边的暗卫统领,年老体衰,却又不愿离京,得皇上体恤,在殊明公子府中担任总管,算是养老,殊明公子虽不知他的身份,但也晓得避忌,一直以来倒也无事,但偏偏平日无事,一出便是大事。到今天已经五日了,仍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皇上倒是不会因为一个殊明公子便怪罪他,但在京城地界,堂堂天潢贵胄便这么失踪了,且这人还与皇上有那种关系,如此一来,就不由人不多想了。
  在脑中细细梳理过几种可能,又一一排除,这件事,这五天来他已做过无数遍,却还是一无所获。
  殊明公子树敌不少,但大多只是小打小闹,真正有权有势的他自知惹不起也不会去招惹,但能如此神鬼不知地将他藏起来或杀掉,绝不是一般的小人物。
  方仲声来到书桌边,再一次翻看属下送来的书函。
  忽然,他的手顿住。
  
  “我在这儿住了几天了?”寒迁放下笔,道。
  “回公子,五天了。”锦惠在为寒迁磨墨,闻言想了想道。
  “五天了。。。”寒迁叹气。
  “公子。。。”锦惠磨墨的手慢了下去,有些犹豫。
  “想说什么便说吧,不必吞吞吐吐。”寒迁道。
  “公子,可有香兰的消息?”
  寒迁摇头,道:“我已托了沈公子去打听。”
  锦惠道:“不知香兰如今怎么样了。”看看寒迁脸色,又道,“其实公子也不必太过忧心,那湖中精怪都是心善的,香兰想必还活在世上。”
  寒迁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香兰真出什么事,便是我害了她。”
  锦惠见寒迁脸色郁郁,赶忙劝道:“公子莫要这么说,人有旦夕祸福,怎能说是公子害得?”
  寒迁勉强扯动嘴角,眼中依旧雾霭重重。
  “你们在说什么?”门被打开,沈风朗进了来。
  “没什么?”寒迁淡淡一笑,重又提笔。
  沈风朗当然知道不会没什么,但一句也未多说,径自走到桌边看寒迁的画。
  锦惠知趣的退开两步,道:“公子喝药的时候到了,奴婢去端过来。”
  沈风朗随意挥挥手,口中赞道:“果真是丹青妙笔。”
  寒迁笑了笑,低声道:“这是我的故乡。”
  画还未完,但已能见雏形,远处的山峦白鹤,近处的桃林流水,掩映在林中的院落,一处世外桃源跃然纸上。
  “你的故乡?”沈风朗低喃。
  “是的。”寒迁细细描出一处屋瓦,道,“我便是在这儿长大。”
  “当日在湖边,你说你叫寒迁。”沈风朗揽了寒迁的腰,俯身在他耳边道,“如今,我能多问几句吗?”
  寒迁身子微微一紧,但很快便放松下来,沈风朗的动作不带一丝侵略之意,虽然亲昵,但不会引人反感。
  “你想问什么?”
  “什么都想问,比如,你的故乡在何方,家中还有何人。”
  “这些很重要吗?”
  “这是自然,”沈风朗低低笑道,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寒迁耳边,令他背上有些发麻,“我总该知道,该去哪里提亲。”
  寒迁静了,脸上有些发烫。
  “你若不愿说,我是不会逼你的。”沈风朗语中似有些惆怅。
  寒迁抿了抿唇,轻轻道:“我的故乡便是我的师门,名叫极海。”
  沈风朗嘴角勾起,静静听着寒迁温润的声音低低说着。
  “我没有父母,师父对我很好,我有六个师兄。。。”
  冬日的夜里,屋外寒风如刀,屋内,却是暖意融融。
  
  方仲声召来属下,沉声道:“你们,把殊明公子失踪那日的情景,再仔细说一遍。”
  两名男子思索片刻,右边那名先道:“当日属下负责暗中保护公子,在府中时一切如常,午后太医来诊了脉,随后不久公子便出门直奔掩璧湖,属下见公子只是在远处观望,其间公子的贴身侍女锦惠似有面有异色,但很快便又恢复如常,属下便不曾留心。公子并未在掩璧湖边停留多久,但在马车行到离府不远处时公子忽然下车,当时已处闹市,属下惭愧,未能及时跟上。”
  待他说完,另一人道:“当日府中除一名叫香兰的丫头私自离府之外,其他一如往常,并未有不妥。”
  方仲声道:“去细细查一查那太医的底细。”
  右边那人应了,得了指示便出门去了。
  方仲声道:“公子近日是由哪些人伺候的?”
  房中留下的那人道:“公子近日不知为何,将院子里一大半的奴才都遣了出来,独留下锦惠与香兰二人伺候,锦惠入府已有三年,香兰不过三月,奴才曾以为公子有将二人收房的打算,但公子始终没有这方面的动静。不只如此,府中的侍妾侍童公子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未动了。”
  “府外呢?”
  那人摇头,道:“公子近段时间似是完全无意于此,林中曾来禀告过属下,那天白日里公子有过吩咐,但人已带入房中,公子又叫送回去了。”
  “分毫未动?”
  “分毫未动,公子还交代要好生送回去。”
  方仲声摸摸胡子,眼中思虑又重上一层。
  “你下去吧。”半晌,方仲声将人挥退。
  三年了,方仲声虽未曾如何留意着殊明公子,但也不是一无所知,皇上将他放在公子府中,也是存了让他来看管殊明公子,让他行事不要太过出格的意思。
  这几月来,殊明公子安分得可疑,他虽有疑惑,但只当是他身体虚弱,即使有心也无力做什么的缘故。
  没想到。。。
  是他看错了此人,还是此人一直在伪装。
  但若是一直在伪装,他图谋的又是什么?
  方仲声捻着胡须,细细沉思。
  




☆、16

  当冬日里第一场雪落下时,寒迁已在万梅别院里待了半月。
  “今年的雪来得有些晚了。”沈风朗递给寒迁一杯酒,道。
  “这是什么酒?”晚间沈风朗拎了一小坛酒来他房中,寒迁便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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