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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血色十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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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立刻挡在穆身前,远处许多驱魔师和除妖人及时赶到。

  【路家的人?】穆知道这个人,而骞牧迟也认出他是路家的除妖人,也是路老大的父亲。

  长者和身边的几个人没有多话,直接朝穆而来,虽然吸血鬼这边人数落于下风,但战斗力依旧呈压倒性的优势。

  【我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路老头似乎早有准备,抽出腰间一个竹筒,里面的液体被泼了出来。

  穆的四周立刻响起一片刺啦啦类似于烫伤的声音,他的结界消失了。

  【这圣水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可是个稀罕货呢。】路老头将空竹筒一丢,抽出自己的武器。

  【所以你用完这些就没有了?】穆没了防护依旧不急不躁。

  【对付你已经够了,我知道你恢复结界的时间限制的十五分钟。】众人一拥而上。

  阿斯兴奋的舔了一下嘴唇,【穆少爷,请您快离开吧,这里交给我。】

  穆点头,拉着不断挣扎的骞牧迟朝回去的路走去。

  【你这恶魔别想离开。】路老头的人缠住阿斯和另外几个吸血鬼,自己单枪匹马提着双刀杀到他面前。

  【老爷爷,年纪大了小心闪腰到。】邪魅的声音在穆身后响起,火红的身影挂着顽劣的微笑出现。

  【你是苏伊文!】路老头年幼的大脑中还留存着路家被血洗时的点点记忆,那个让他难忘的如修罗一般的红色妖魔此刻就站在面前。

  心被愤怒支配着,路老头恨不得将眼前的苏伊文千刀万剐。

  【我今天要让你血偿五十年前路家死去的四十几条人命。】路老头招招致命,和苏伊文拼了起来。

  场面十分混乱,更多的驱魔师和除妖人以及形形色色的异能者赶来,但是没有人看见树林深处一个躲避的身影正盯着骞牧迟念念有词。

  骞牧迟的眼神渐渐变得呆滞像中邪了一样。

  【跟我回去。】穆说。

  骞牧迟没有反抗,被他拉着乖乖的跟着走。

  忽然,他从体内召唤出那柄匕首,猛的朝穆刺去,但是他的眼中依旧是一片平静,像个植物人一样没有表情。

  穆发现不对劲转过身时,骞牧迟的匕首已经里他的喉咙不到一厘米,但是被一只手硬生生抓住停在半空中。

  【赫瑟尔?】穆发现赫瑟尔出现在自己身边,但是没等他阻止,下一秒赫瑟尔已经重重的一拳打在骞牧迟的胸口,骞牧迟被狠狠的摔在树干上滑向地面,那柄匕首对赫瑟尔一点伤害都没有。

  【等一下。】穆阻止赫瑟尔,跑到骞牧迟身边将他扶起。

  【赫瑟尔?是赫瑟尔!】周围变得喧闹起来,驱魔师们如临大敌不敢懈怠,神经被拉扯到极点。

  骞牧迟口中的血像拧不上的水龙头一样不断呕出,脸色也一阵发青,但是那双眼睛依旧是十分呆滞。

  【他要杀你。】赫瑟尔毫不留情。

  【你看不出来他被人控制了么?】穆马上命令会治疗的吸血鬼为骞牧迟救治。

  【我知道,那又怎样?】赫瑟尔冷漠无情的说。

  【我不想让他死。】穆表明立场。

  林子深处隐藏的人又开始念念有词,骞牧迟虚弱的双眼猛地睁大,再次不顾身体的重伤将匕首召唤过来,想继续袭击穆。

  赫瑟尔凌空抓住飞过来的匕首一用力,脆弱的金属断成两截幻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了,骞牧迟口中又呕出一大口血,脸色一片惨白。

  树林中念念有词的人见机会消失,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没留下半点痕迹。

  【赫瑟尔,不要继续伤害他。】穆十分严肃的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骞牧迟的血迹引得周围吸血鬼们阵阵垂涎,不用说对付敌人有些分心的苏伊文,就连冷酷的赫瑟尔也微微眯起双眼。

  【他是我的。】穆漠然的对周围警告,所有吸血鬼都不敢再打骞牧迟的主意。

  【可是你不吃他。】赫瑟尔无动于衷。

  【我不想伤害他。】穆回答。

  骞牧迟已经因为伤重而昏迷过去,穆也不愿在浪费时间,直接抱起他往回走。

  驱魔师们渐渐不支,援军的到来也只起到了让他们撤退时减少损失的作用,穆离开后战场渐渐安静下来。

  吸血鬼们打扫着战场,贪婪的吸食着被同伴遗弃受了重伤半死不活的人的鲜血,一场血腥的盛宴残忍的在树林中欢笑着。

  赫瑟尔看着自己的手,刚刚他就是用这只手将骞牧迟打成重伤,原本他没什么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骞牧迟最后那一口血喷出的瞬间他心中忽然不希望他死。

  为了稳定自己的心神,他说出反对留着骞牧迟的话,不仅是对穆说,也是对自己说。

  但是最后看着穆将骞牧迟抱走,他心里竟有一些庆幸那孩子没死,也庆幸自己没下十成的力气。

  赫瑟尔觉得自己是没有心的,可是今天怎么了?

  第18章 无奈妥协

  赫瑟尔冷峻的看着桌子上打开的信件,精美的牛皮纸上还有香水的残留味道。

  穆走进屋子,一脸凝重。

  【他们又来催了?】穆问。

  【你还是回去一次比较好,不然他们不会信任我,现在五大家族的关系已经面临瓦解,如果我们不能坚持到找到齐拉格夫人的那一天,不仅仅是五大家族内部的关系崩溃,就连我们和齐拉格家族的联盟也会有危险,更何况那些驱魔师已经发现我们的存在。】

  【苏伊文说他回欧洲的时候发现那边局势要比这里紧张许多,白袍巫师们也逼得很紧。】

  赫瑟尔取出一柄精巧的短刀交给穆。

  【这是父亲给我的,与齐拉格家族谈判陷入僵持就拿出来,他们看见多年以前的信物至少会给你些机会。】

  穆接过匕首放进怀中。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回去看见那些人。】

  【局势所迫,只能让你勉强一下,要尽可能的为我们争取时间。】

  【我等到大家转移完地点之后在动身,更何况牧迟还没醒过来。】

  【我会替你照顾他。】

  【你不讨厌他了?】穆问。

  【他身上有我感兴趣的地方,我想慢慢观察他。】赫瑟尔回想着自己的怀疑。

  穆微微一笑,【你会喜欢上这个孩子的。】

  赫瑟尔不置可否。

  因为前一天的战斗,吸血鬼们必须要转移藏身的地方,以免驱魔师们继续纠缠不清。

  骞牧迟醒来的时候全身痛的要死,尤其是胸口的地方更是又闷又痛,只要稍稍深呼吸就疼的无以复加。

  勉强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周围很亮,不是那种灯光的亮而是太阳的自然光。

  【感觉怎么样?】穆来到他身边,一头金灿灿的头发在太阳的光辉下越发的温和,蓝宝石一样的双眼关心的看着骞牧迟。

  被穆抱住扶起靠坐在床上,骞牧迟这才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他们已经换了地方,这里好像是一座庄园又或是别墅,转头看着窗外的柳树,骞牧迟估计这里应该是二楼。

  大方简洁的装饰让人看了舒心,这才是适合人类居住的环境,比起那黑暗的地下,这里不知好上多少倍。

  【胸口痛吗?】穆问。

  骞牧迟没有回答他,落寞的垂下眼睛。

  穆知道他很伤心,想回家,可是他不愿给予骞牧迟自由。

  但是看着他虚弱又娇小的身躯,心里总是有些不忍,骞牧迟长长的睫毛下那对嗡动的双眼中充满了无助。

  【你昏迷了四天,现在要赶快吃一些东西才行。】穆拿起桌上还留有余温的粥碗。

  勺子递到骞牧迟嘴边,他轻轻一避躲开了。

  【为什么不吃东西?】穆不喜欢他伤害自己。

  骞牧迟像个身处狼窝的绵羊,毫无抵抗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费舍,将那个孩子带过来。】穆命令道。

  【是,主人。】费舍转身离开。

  【孩子?】骞牧迟沙哑的问,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声音这么哑,嗓子一定疼的难受,不要说话。】穆拿来一杯水让他喝下。

  骞牧迟忐忑的等待着答案,对于穆递过来的水杯没有立场拒绝。

  【看来你已经想到是谁了,不然不会变的这么听话。】穆为他擦干嘴边的水渍。

  果然,费舍抓着骞箓长走进卧室,骞箓长遍体鳞伤狼狈不堪,手臂的伤口还在渗血,看着十分吓人。

  【表哥——】骞牧迟想起来,但是身体只动了一下便全身剧痛的到抽冷气。

  【牧迟!】骞箓长看着骞牧迟苍白的面色和憔悴的面容,对穆怒目而视。

  【你要做什么?】骞牧迟抓住穆的袖子紧张的问。

  【我只是不想你伤害自己,如果你伤害自己我只能让他跟你一起受苦。】穆心疼的看着骞牧迟说。

  骞牧迟紧咬嘴唇,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伸手拿过粥碗,骞牧迟味如嚼蜡的咽着食物,脆弱的胃几天没有进食,排外的拒绝着被强硬咽下的东西,骞牧迟难受的一阵干呕。

  【不要吃得太急。】穆轻轻的为他拍背。

  【放了他,你们要怎样才肯放了他,】骞牧迟丢掉粥碗,有些歇斯底里的抓住穆的衣服,【不要伤害我表哥,你们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我答应你好好听话,求你放了他。】

  骞牧迟无法忘记那天如血的夕阳,吸血鬼的残忍和暴虐让他至今不寒而栗,他不想骞箓长也遭遇到这种可怕的事,那会毁了一个人的心智,会彻底打碎他的斗志。

  骞牧迟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疯掉了,这里太可怕。

  【牧迟!】骞箓长担忧的看着骞牧迟,生怕穆会伤害他。

  得到骞牧迟的妥协,穆满意的微笑,至少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骞牧迟不会伤害自己。

  费舍已经将弄脏的被子换下,穆答应骞牧迟不会对骞箓长不利并且好好给他疗伤,骞牧迟这才放下戒备。

  费舍带着骞箓长离开,虽然骞牧迟不愿骞箓长走,但是穆更不愿意影响他的休息,骞牧迟只能听他的话。

  【我要出去几天,这段时间赫瑟尔会照顾你,好好养伤。】穆在他额头一吻。

  听见赫瑟尔的名字,骞牧迟身体猛地一颤,那个位于黑暗中的王者,瞬间就可以置他于死地的魔鬼,骞牧迟非常害怕赫瑟尔,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心中有些绝望和痛苦。

  第19章 奇怪问题

  骞牧迟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落地窗前,头靠在玻璃上睡着了,午后的暖阳将他和地毯晒得十分温暖,窗外的柳树借着微风摆动着鲜绿的枝条。

  骞牧迟的脸色比起前几天好了许多,但依旧是十分孱弱,仿佛一阵劲风扫过就能将他卷走。

  卧室的门被推开,赫瑟尔的身影不出声的走到骞牧迟身边。

  大概是他睡得熟,没有发现赫瑟尔靠近,甚至赫瑟尔将他抱在怀里朝床走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

  比起硬硬的玻璃和墙壁,这个宽阔的胸膛靠起来十分的舒服,骞牧迟朦胧之中像个小猫似的蹭了两下,抱着他的人有些惊讶。

  平时只能看见他倔强和妥协的样子,这么自然的顺从还真是没有见过。

  将他放在床上,赫瑟尔竟有些不愿意松开自己的手,索性也靠在床头让骞牧迟躺在身边。

  没有阳光的温暖,骞牧迟觉得冷,熟睡之余本能的朝身边的热源靠近。

  蜷缩在赫瑟尔身旁,骞牧迟又沉沉的睡着了,赫瑟尔看着他心中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吧?毕竟已经过去十年的时间。】赫瑟尔淡淡的说出这句惊天的话,但是骞牧迟并不知道。

  赫瑟尔心中暗叹,想不到命运如此难以捉摸,第一次咬他的时候自己就对他的鲜血有些熟悉的感觉,经过这么久他终于想起来十年前的旧事,原来这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骞牧迟在睡梦中又朝赫瑟尔贴了贴,赫瑟尔拉过轻薄温暖的被子给他盖好。

  午后的时间,这份静谧的环境总能让人放下疲惫小憩一会儿,一连劳顿几天没合眼的赫瑟尔也闭上双目养神。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间,赫瑟尔从床上坐起发现身边已经空空如也而且没有温度,显然人离开的有一段时间了。

  误以为骞牧迟再次逃走,赫瑟尔猛的起身满脸愠怒,却正巧瞥见角落的窗帘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抖动一下。

  骞牧迟下午睡醒时着实吓了一大跳,赫瑟尔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都没发觉,骞牧迟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一声不响的爬下床却打不开紧闭的门,应该是怕他逃走,所以大门也经过了防备。

  最终骞牧迟避无可避只好躲进角落的窗帘后,希望赫瑟尔醒来后发现自己不见会误以为他逃走,这样等他离开后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可以混出去,但是——

  刷的一下,窗帘被扯开,骞牧迟毫无预警的跌倒在地。

  赫瑟尔看见骞牧迟摔倒俯身要将他拉起,骞牧迟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恐惧的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壁上退无可退,但他还是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恨不得这样就能和墙融为一体不被抓出来。

  赫瑟尔没想到他这么怕自己,但是转念一想,每次这小家伙遇到自己总要受伤甚至危及生命,现在这么怕也无可厚非。

  【回床上去。】赫瑟尔对他命令,既然不愿意让自己碰那就让他自己回去。

  骞牧迟将蜷缩的身体抱得更紧,对赫瑟尔的命令有些恐惧。

  【如果你不自己回去我就抱你回去,选一个吧。】赫瑟尔看着他说。

  骞牧迟咬了咬嘴唇,贴着墙壁站起来慢慢朝一边挪,直到和赫瑟尔拉开距离才扶着能碰到的家具朝床边走去。

  虚弱的身体没有力气,骞牧迟脚下一软,手臂撑在桌子上险些跌倒。

  赫瑟尔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走上前将他抱在怀里送到萱软的床上。

  骞牧迟被他抱在怀中心中狂跳,似乎下一秒两颗尖利的牙齿就会刺穿他的喉咙。

  与穆带给自己的绝望不同,在这个无限接近死神的男人怀中,剩下的感觉只有恐惧。

  【穆对我说,地牢里关着的那个小子对你很重要。】赫瑟尔不以为意的说。

  骞牧迟的心猛地一颤。

  【我不会逃跑,你们不要伤害他。】骞牧迟心中悲凉,对于摧毁人类心中脆弱的部分,穆和赫瑟尔都经验老道,他已经发现自己根本斗不过这两个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吸血鬼。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赫瑟尔突如其来的问。

  骞牧迟有些愕然,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母亲叫苏莳。】

  【你的父母是什么时候去世的?】赫瑟尔没什么表情。

  【是十年前的事情,我五岁那年父母出门执行任务,后来他们的小队全军覆没,最终只找到我爸爸随身带着的手表。】骞牧迟越说越伤心,因为第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最终他只等来了噩耗,若父母还健在,或许他今时今日也不会被周围的人欺负。

  赫瑟尔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房间,并吩咐费舍好好照顾他。

  赫瑟尔心中原本的思路变得迷惑,调查骞牧迟的身世后,原以为他的父母之死和齐拉格夫人有联系,但是听骞牧迟说完又觉得不对,齐拉格夫人杀人从来都会将尸体留下以向人类炫耀,难道这之间没有联系吗?

  虽然疑惑还没解开,但自从那以后赫瑟尔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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