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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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啊,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你身上,有股子让人反胃的味道。”我冷笑着对“盖理”露出毒牙。
“啊,是原体身上的狐臭吗?”“盖理”不甘示弱。
我:“……”你丫才有狐臭!
“我早就建议他用魔法弄掉了,可是他不听我的。”“盖理”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我突然觉得就算不是他本人,能看见他的身体这个样子也不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用一个超大的魔法球把这个记录下来,等盖理回来了我放给他看,悔死他。我把恶作剧的心理藏得好好的,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恶心的摸样,“是你身上的,那股独特的,吸引苍蝇的味道。”
“苍蝇?”“盖理”在我耳边轻笑,“你所谓的苍蝇里,可是包括了你的小情人呢。”“那是他瞎了眼。”我恶狠狠批判到,“我已经帮他把审美观纠正过来了。”“盖理”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舞曲已经结束了,我马上放开握着他腰部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马上反应过来,该死,被盖理影响了!回去洗手!
“盖理”对着我微笑,他用唇语说道:“我们还会再见。”我恶狠狠用唇语回应他,“下次见面,我就毁了你。”“盖理”用手盖住嘴,笑出声来,“那你就试试吧。”然后,他扭着屁股,一步一步走出大堂。
我坐到一张桌子旁边,一天的好心情全部被破坏了。大哥坐到我旁边,“怎么了?”“没事。”我摆摆手,“谈的怎么样了?”“一切都在稳当地进行。”大哥偏着头看我,“就是斯图亚特那里不好办。”“这个好解决,”我点点头,“只要阿诺德对他释放一点雄性荷尔蒙就可以了。”大哥噗嗤一声笑出来,“每次我听你们讨论的时候,都想笑。”
“笑吧笑吧,”我满不在意,“对了,有爸妈的消息吗?”
“没有,”大哥落寞地说道,“都三十三年了,就算他们出去度个蜜月,也该回来了吧?”
“我怕这事没那么简单。”我一脸凝重地说道。
“那还能有什么隐情?”大哥皱起眉头。“巧无声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那件事我们还留下了一个隐患,”我胸有成竹,“那个孩子。”
“得了吧,”大哥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婴儿,还能绑架爸妈?别忘了,老妈身上可是有‘九龙炼日’的,就算是当初破碎星空的米尔雷来了也会顾忌三分。”
“那有什么能够解释他们消失了三十三年的原因啊!”我趴在桌子上,丝毫不顾及形象。“嘿,你们在聊什么?”二哥一路“滑”过来,他做了个头发,下巴上留着一层胡须渣渣,铁青色的,看上去非常有男人味。
“在聊爸妈。”我有气无力地说道。“老头子?”二哥诧异,“老头子的事待会儿再聊,现在,你先去签单子。”我认命站起来,“哪边?”“32那桌,挂坠生意,我们谈了三天,终于在这里拿下了。”二哥从怀里往外掏着什么东西。我马上阻止,“不准抽烟!”“我就抽一根。”二哥讨好地说道。“一根都不行!”我抓住二哥的手,“你的肺已经烂掉了。交出来。”我伸出一只手。
“不要吧。”二哥僵硬着脸,“这是你唯一给我的一包。”二哥小心翼翼,“我不抽了,绝对不抽了!”我无奈地看着他,算了,“大哥你管管他,我去签单子。”“我可管不了他!”大哥袖手旁观,“我没有你那么大面子。”我叹口气,白大哥一眼。签单子去。
我微笑对着面前拘谨的人,看上去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但是他能喝二哥谈上三天,这种人不能小觑。我稍稍看了看条约,算是五五分账,我们家族没有拿到大头,这是很少见的。但是,二哥已经和别人谈好了,我要是再插一脚坏了规矩。签吧。我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姓名,这次倒是没耍什么小聪明。
一顿宴会下来,我劳累地走到家里,冲了个澡,将桌子上一大堆传票丢到垃圾桶里,突然,一张票飘了出来,我一看,觉得有些熟悉,拿起来一看,这张泛黄的纸张上写着“我不知道你能等我多久,但是,我会永远爱你。”怎么把这个东西放在垃圾里面?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忍着恶心在垃圾桶里翻了一下,结果发现,一大堆传票里面竟然有数张我珍藏的信件。怎么回事?遭贼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雪莉帕什诺克洛桑帕卡洛里奥尔帕夫斯米塔!”不是全名。
“诶诶诶诶诶!”雪莉从里面冲出来,哦,果然!我一巴掌拍到额头上,我怎么忘了今天下午答应了这个小祖宗讲故事的?“你怎么翻我的东西?!”我装作很不爽,希望可以吓退雪莉,这样我晚上就能好好休息了。
“不是,”雪莉厚着脸皮,“小叔叔,我不是好奇嘛,你和盖理叔叔是怎么发展的?”我真是低估了你的脸皮雪莉,它不仅能抵挡神威之光,还能消除魔王之障。“算了,”我甩甩头,“和我来吧,我继续和你讲。”
第二十一章
我先约了罗安娜吃饭,和她聊了一阵子,我希望找出一个打入口。但是罗安娜为人处世却非常圆滑,我试探了半天,去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消息,直到她男友来接她。我捧着热巧克力,看着罗安娜扑入那个耳朵上带着一个环的豹人怀里。突然心生一计,也许,我可以试试让他身败名裂。
豹人长着一双桃花眼,眸子里突出许些风流,他将罗安娜抱入怀中,薄唇微启,说着悄悄话。桃花眼?我微微冷笑,豹人眉目间透着一股子风情,资料上确实是说这个豹人好色,且纵欲无度,但是,不知道他好不好男风。我阁下巧克力,“结账!”
我将计划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在墨水没干之前把纸丢进水里,看着墨水飘荡在清水中,污染了原本干净的水源。我把杯子里的水用水瓶装起来,随手丢在巴泽尔寝室门口。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又走到花园里面,躺在草丛里。这种时候,一定找不到塔夏。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塔夏和雅望格外忙碌。难道训练就这么辛苦?
我身边突然躺下来一个人,我歪着头看,是塔夏。我突然坐起来,面对着闭着眼睛的塔夏,“你这几天都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我找不到你。”“啊,累死了。”塔夏疲倦地说道,他睁开眼睛,也坐起来,“你是我和雅望最好的朋友对吧。”“呃,是啊,怎么了?”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通常意味着有坏事发生,就好像当初我在斗兽场的时候,就好像我和盖理在那棵树上的时候。塔夏幸福地笑了,“我和雅望,我们,决定订婚。”“呃,呃,啊?”我长大了嘴巴,“你们,你们决定订婚?”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可是你们,才十六岁啊!”
“这很正常啊!”塔夏又躺回去,“兽人这边结婚都比较早,也有二十岁就当了三个孩子的父亲的。”我咽口口水,这对于我的家族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基因问题,我的家人成长都比较慢,二十岁就相当于……1米11的身高。
“那你这些天都是在忙这件事啊!”我拍一下塔夏的大腿,“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塔夏懒洋洋的,“这几天累瘫了。”“活该!”我骂道,“要是你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帮你啊。”“这是不可以的。”塔夏很认真的看着我,“在我们的习俗当中,新郎官必须承担一切工作,这是代表新郎官成人的标志,说明他可以顶起一片天空。”我吧嗒吧嗒嘴,然后干巴巴地说:“那么新郎官先生,你觉得自己可以顶起一片天空了吗?”
“还差的远嘞!”雅望坐到我身边,躺下。“累死了!”“诶?”我歪着脑袋,“你怎么也累啊?”“我想塔夏和你说了一点习俗了,”雅望微微睁着眼,“我们这边是由新娘全程打理人际关系的,这也是新娘成人的标志,代表她可以撑起半边天,也就是所谓的女主内,男主外。”
我嘴角抽抽,你们都这么忙,老子搞|屁啊!“我有些不明白,”我抱着双腿,“为什么你们只是定个婚就这么累啊?联系什么的,在结婚的时候弄不是更好吗?”“你不明白的啦,”雅望摆摆手,“文化差异,在我们的文化里,结婚典礼是没有外人的,连父母都没有。点起两根红蜡烛,喝下男女双方自己酿制的果酒,用至高天赐下的琼液洗鸳鸯浴,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瞪圆了眼睛,“还还还,还得洗鸳鸯澡?”“这代表了涤荡身体,”塔夏坐起来,“说明,呃,我们的身体对方都已经了解了,不再存在任何隐瞒,是最圣洁的仪式。”“好吧,”我把手搁在下巴上,“那你们什么时候订婚?我可以获得一份请帖吗?”
雅望和塔夏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你能不能获得请帖,取决于你对下面这个问题的回答!”雅望笑道。“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哦。”塔夏也没个正经。“那就说呗!”我没好气看着他们夫妻两个,还买什么关子。
突然,雅望和塔夏都闭上了嘴,他们用眼神相互示意。我看得郁闷,“说不说啊!”“塔夏!”雅望撒娇,“应该是男方说的!”“但是有的时候女方也会说啊!”塔夏说道。“还有的时候男女双方会一起去嘞!”雅望白塔夏一眼。然后他们一齐说道,“一起?”我看着他们打哑谜,“什么什么啊!”
然后雅望和塔夏同时面对我,“我们想请你当我们的证婚人。”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我们,邀请,你,当我们的,征婚人。”塔夏很认真地看着我,“同时兼任司仪~”雅望补充道。我突然觉得一个肉饼砸到头上,“真的吗?”证婚人在兽人的习俗当中是有着特别的意义的,它代表着主婚人最好的朋友,是可以交付性命的人。
“只要你答应。”
“好!什么时候举行订婚典礼?”真是,瞌睡就送来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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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兽人的习俗会这么繁琐,这简直就比我从家里翻到的礼仪书上记载的南大陆古时婚礼习俗还要复杂!我穿着金红相交的狐裘,坐在飘荡的木筏上。
塔夏,雅望和我,三个人请了假,坐着嘶风吼回到大秧岭,一回到这里雅望就先离去了,我才知道,她并不是天丑乡的居民,而是无畏乡的。村子对我的到来很欢迎,所有人都兴奋了。然后我们换上衣服,塔夏塞给我一本书,让我看,我翻了翻,是台词。当时就糗了,是直接念还是要背下来啊?
然后塔夏带着我离开了天丑乡,我们前往一条人迹罕见的小路,一路走到尽头,出现了一条河,在岸旁边漂浮着由无数木板和荆棘拼成的木筏。我十分怀疑,这是要坐上去?塔夏先跳到木筏上,他对我拍拍手,“上来。”我嘴角抽抽,还真的要上啊!
塔夏对我解释,“我们现在要乘坐木筏,一路飘荡到无畏乡,接我的新娘。”我嘴角抽抽,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去啊?”“这是习俗。”塔夏解释道,“当年至高天在魔法师贝类那的帮助下杀死巨蟒淮韧后,他们坐着木筏顺着流水漂流了九天,到达了一个神秘的村落,在那里他遇见了他的爱人。”
“然后这个就成为了习俗?”我问道。塔夏点点头,“新郎和证婚人坐着木筏漂浮到新娘面前,通过层层考验,将新娘接走。”塔夏又说道:“这段路会很长,你可以先看看我给你的那本书。”我撇撇嘴,将那本“台词”拿了出来。
塔夏说的没错,木筏确实漂流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将那本台词完全背了下来,还没有抵达终点。塔夏一只站在前头,他挺胸抬头,目光直视前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乐曲。我站起来,走到塔夏身边,塔夏现在穿着特别厚实的皮衣,一个熊头扣在他脖子上。还好现在是九月份,马上狄夫雅就要接班了,不然我怀疑他会热死。
塔夏突然高声唱起一只歌,音调很高。
太阳那个进山呦————
挂在天涯树上小树梢
月亮那个进村呦——
歇在屋顶烟囱冒流光
老人那个说着呦——
动人的故事啊
这个时候,只听见对面岸边也传来了歌声。
至高天赤着脚血染山岗满地跑
贝类那穿着袍一生只笑向天嘲
葛吉玛年大把苦愁苦恼不开窍
谁是谁非谁无聊只留满堂闹
塔夏笑起来,他再次高声欢唱。
不是我心不知妙只是阿姐太热闹吓跑了如意好郎君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群人渐渐出现在我们面前,一个穿着银色狐裘的女子正在大声回应塔夏。
谁知好笑不好笑我心只向一人妙哪知是个胆小鬼不如不嫁比较好
呃,不对劲啊!我低下头看着塔夏给的那本书,上面写着的歌词没有这句啊!那个“谁是谁非谁无聊,只留满堂闹”没有,塔夏刚刚对的那句也没有。
塔夏又唱到:“小子今年方十六,才出穴洞起浪头,不知冲撞了好姐姐,请望抬手多抬手。”对面一群人纷纷笑起来,可是我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这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兽人走了出来,塔夏拍了我一下,我知道,是我发挥余热的时候了,可不能丢脸!
老兽人唱到:“三十年风雨三十年愁,三十年花落为谁忧?敢问对面长辫子,你知不知为谁愁?”
诶?这个简单!这说的是至高天陷入了幻境,幻境里葛吉玛被邪神诅咒之后沉睡了三十年,至高天愁得头发全部掉光了,只留下脑袋后面一只长长的辫子,天神库玛哈哈就是用这一句话惊醒他的。
我清了清嗓子,“我知道自己为谁愁,我思念我的小娇娃,她依然坐落在不冥乡,我如何去带回她?”对面的老兽人点点头,这时候,木筏靠岸了,一群年轻人上来帮我们固定木筏。这就算通过了?我有些怀疑,就这么简单?我们跟着一群人往左走,直到一个小丘陵,那里又等待着一群人,也有一个穿着银白色狐裘的少女。
少女手里捧着一个篮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除了少女之外,其他人手里全部捧了一个瓮。我身边的其他人全部停下脚步,我看着塔夏还在往前走,我也跟着往前走,直到脱离了原来那群人,走入丘陵那群人之中。丘陵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排成了两列,全是手里捧着瓮的村民,少女在人群的最后头。
我和塔夏刚刚走到村民身边,村民将手里的瓮狠狠摔倒我们脚边,陶渣四溅,里头全是蝎子,蜈蚣,蜘蛛之类的毒虫。我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这个时候。塔夏把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我好不容易才把想要跳起来的欲望压下去。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摔,毒虫陪伴我和塔夏走到少女面前。真是亏大发了!我要精神损失费!当然,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少女打开了篮子,露出里面的两个花环。她将花环戴到我和塔夏头上,我照着塔夏的样子做了一个礼节。少女没有说话,她带着我们往山里走去,又出现一群人,这次出现的全都是妇女,她们手捧花篮,随着我们走过,将花瓣全部洒出,要我说,这个比刚才那个还要难熬,刚才那个只是脚上,这个会扑到脸上。
终于,我们来到了雅望面前,今天的雅望穿着一身羽衣,脖子上扣着鸟头。塔夏笑着往前走,这个时候,一个老兽人拉住塔夏,“新郎官,要想摸新娘子,先得喝酒啊!”她将一个大坛子伸到塔夏手里,塔夏含笑接过来,“咕咚咕咚”,没了。我惊悚地盯着他,这么大个坛子,你是要死啊?又一个老兽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