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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梦碎琉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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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金光编制而成的往,笼罩在梼杌的身上,好像有着腐蚀之能一般,当下就在梼杌的身上溶开了一道到狰狞血腥的伤痕。
  梼杌牙根紧咬,肌肤被溶开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妖化的手现了爪形,才一抓住这天网,手掌上当即就被溶开了一道道的伤口,双手猛的用力,硬是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这天网扯断撕开,同时,只瞧见这四周,快速涌现的天山弟子,居然几人一组全都手扯天网,犹如一个灵活的牢笼一般将梼杌困于其中。
  这种天网便是用来对付难缠的妖物,以梼杌这般能力,想要一张张的全都撕开,也不可能能够做到毫发无损,而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梼杌也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站在原地,梼杌身上多处都是那些灼伤,掌心的血液沿着指缝低落地面,可他面色阴寒好似根本就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伤势一般,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些天山门人。
  鹤锡群早便知晓梼杌不可能不会前来,留下五位长老照看狐夜,便匆匆下了顶峰,来到这里,见了梼杌如此模样,眉宇拧得死紧:“梼杌,狐夜如今已然即将成仙,你何必纠缠不休,累他前程?如今你能出的封印重得自由,应该珍惜才是!”
  “我呸!”鹤锡群的话,让梼杌颈上的筋脉突突直跳:“鹤锡群你最好是立马让狐夜出来见我,我可以饶你天山门人一干性命,如若不然,今日我便叫这天山从此消失世间!”梼杌只要狐夜,其他的他都不在乎,若是狐夜愿意出来,与他回去,那这一切梼杌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若不然……他不介意再开一次杀戒。
  见得梼杌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鹤锡群无声轻叹,随即扭头对身后的小徒吩咐,梼杌见那小徒离开,眉宇紧拧,身侧的手顿时紧握成了拳头,片刻之后,见得那随在小徒身后出来的人是谁,梼杌的眸里满是怒意和那压抑不住的思念。
  前些日子他前往天山,被天山阵网所伤,养伤的这些时日,一个人的时候,脑子闪过的全是狐夜的模样,耳朵里面响起的也是狐夜的声音,他对自己的叮嘱,不悦,温柔的轻笑,还有那隐忍的低吟,全都狐夜这个人,这会子终于看见他了,才觉得,没有狐夜陪着的时日原来……竟比千年……还长……
  “狐夜……”心里止不住的全是跳动。
  随我回去,我答应陪你一起看这沧海桑田。
  陪着我,我答应你从此不再为恶。
  不要成仙,我从此不再与仙门为敌
  别离开我,我愿意……归于天山……
  狐夜……
  心里面,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可梼杌还来不及开口,就被狐夜那看过来的眸子,冰在了原地。
  “梼杌,你回去吧”
  听清楚狐夜的话,梼杌浑身一震,睁大的双眸,全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梼杌的样子,让狐夜心里一颤满是害怕,衣袖地下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可他面上依旧还是那般冷漠,宛似在看着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梼杌,你回去吧”他是不认识梼杌,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狐夜,而莫颜,只是因为他之前吃下了灵珠,所以梼杌根本就看不出来:“修道成仙,这本就是我心之所向,一心所求,你在这般纠缠不休,只会毁了我千年道行,前功尽弃……”
  “放屁!!!”莫颜的话还没说完,梼杌便恶狠狠的怒吼,震得莫颜心里猛然一颤:“当初是你血溅封印将我放出来的,是你说要我陪你一起看这沧海桑田的,是你要我不再为恶的,我答应你放过那些天门弟子,可是你现在却要成仙,你……将我当做什么?”
  梼杌的话,说的在场的天山弟子全都楞住,连那鹤锡群都吃了一惊,大家只知道梼杌冲破封印重获自由,却不知道,原来竟是狐夜不惜以性命为代价,将之私放出来的。
  梼杌与狐夜的事,莫颜并不知道,侧眸看了一眼鹤锡群,见他朝自己点头示意,莫颜咬了咬牙又道:“当日放你出来,只是怜悯你被困多年,我……”
  “怜悯?”这个词,对梼杌来说,无疑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梼杌的心口:“你是怜悯我才放我出来?才会跟我在一起?”难道那些时日的相伴撕磨,都不过只是施舍?
  莫颜点头:“是”
  这般回答,让梼杌的眸里,开始隐隐浮现了许久都未曾出现过的煞气:“你当真是要成仙,当真对我只是怜悯?”
  已经到了这步,总不能矢口否认,虽然心里害怕,可莫颜还是想要点头,可那知道,他话音都还没吐出来,梼杌周身的煞气顿时就犹如一震狂风卷起,直吹得四周的砖瓦飞舞,这煞气所过之处皆为一片死亡的炼狱,但凡接触到了这阵煞气的人,全都紧随着一声惨叫到底不起,一个眨眼便落得一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凶兽之气,岂是一般人所能碰的?便是当年的风清扬都做不到能全身而退,更何况这些人?
  


☆、第十一章:覆灭天山

  鹤锡群没有想到,“狐夜”给的回答,居然会人梼杌发出这般强烈的煞气,心里一突不由得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轻看了他与狐夜的感情,可这个时候并没有时间来给他重新定位狐夜在梼杌心里的重量。
  被愤怒和难过淹没了心智的梼杌,在此时看着这些天山门人,心里只有将之斩草除根,以此来消心头之恨的戾性。
  一直以为狐夜对自己的感情,就像自己对他一样,不会偏移半点,只为了换得自己的自由,他连命都可以不要,又那会少到哪里去呢?可结果原来不过……只是怜悯和施舍?
  这叫梼杌如何接受?
  浑身释放出来的煞气,四处荡去,所过之处,草木瞬间凋零枯萎,一眨眼便全都化做尘埃,眼看着天山弟子一个个吓得四处慌乱逃串,梼杌利爪一挥血刃飞出,就直接穿透了这些弟子的身体,狠狠的击落地上,石柱子上,还有墙上等。
  “莫颜,赶快带着大家退出这里!”眼见着梼杌这会子动了杀戒,鹤锡群领着众人退出广场,随后交代一句便握着手里的玄铁玉剑,转而朝着梼杌的方向走去,莫颜大惊,幻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欲想叫住鹤锡群的脚步,可眼看着梼杌的煞气朝着这边逼了过来,莫颜也再顾不得其他,只能带着大家朝后山御剑飞去。
  鹤锡群独身一人回了前殿,这里早已被梼杌破坏殆尽,来不及离开的弟子全都倒在了地上,在鹤锡群才刚返回之时便身骨全毁,消失不见,眼看着这幕,鹤锡群心里又悲又痛,难道天山今次当真是要毁在这梼杌的手中了吗?
  拧眉看着前方那神态狰狞满是煞气的人,鹤锡群还未上前,身后便御剑飞来几人,落在他的身旁,鹤锡群扭头一看,只见这几人除了自己的大徒弟如今的天山掌门程隐,还有那本该守在狐夜身边的五位长老,知道他们为何而来,鹤锡群也不再问,只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狐夜所在的方向,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看不见了那星河的踪迹,洗浴之礼已经结束了吗?所以这五位长老才都纷纷赶了过来?
  压在心里的疑惑注定得不到答案,梼杌冷眼一看,见这天山能人全都再这,那一双琥珀的眸里红光耀眼,才刚勾唇冷笑,就听得鹤锡群赫然敕令的声音响起:“布阵!”话音落下,四周的剑光闪耀人影晃动犹如鬼魅一般。
  这阵网,梼杌之前吃过一次亏,现在再来一次,虽然让他拧起了眉,可那眸里更多的还是凶残得暴怒,在这些人才刚刚拉开阵型,梼杌身影一闪却是突然出现出现在鹤锡群的跟前,妖化的利爪直接与这鹤锡群的兵器碰上,同时背后列开的口子,赫然串出了一条条黑色的蛟龙,张着血盆大口,随着那一声声的吼叫,就朝着四周的人影攻击过去,速度极快,完全不是之前所能比拟的。
  广场之上那就抖的影子,所发出的剑气与煞气逼的四周的房屋倾塌,砖瓦乱飞,连这石柱也一根根的倾倒在地,一千年前,长门遇难,还有风清扬及时回来相救,而如今的天山,却注定了,无人相救……
  手里的利爪硬生生被鹤锡群手里的玄铁玉剑穿透掌心,一抓重重的抓在鹤锡群的肩上,当场就捏碎了鹤锡群的肩骨,看鹤锡群疼的脸色瞬间惨白,喉间闷哼出声,梼杌的那一双眼睛里面满满的全是宣泄的快意。
  就是这个人,将狐夜带回天山,阻止自己见他,还一心想要渡他成仙!就是这个人,是他!全都是他!!!
  心里的怒火滔天,怎样也压制不住,梼杌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有需要这么发泄的时候,这颗心,可是从来都没这么痛过。
  ——修道成仙,这本就是我心之所向,一心所求,你在这般纠缠不休,只会毁了我千年道行,前功尽弃——
  这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一次次的扎在心口,扎的整棵心满满的全是血窟窿,既然一心想要修道成仙,那为什么还要血溅封印放自己出来?不知道……既然害怕自己毁了他千年道行,那为什么又还甘愿与自己呆在一起?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全是怜悯?
  想到这里,梼杌心里的怒意更浓,一把抓住鹤锡群的肩膀就将人提了起来,两手抓住鹤锡群的身子,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这鹤锡群给撕成了两半,朝着高空一抛,在出一掌,轰的一声,却连尸骨都化成了粉碎散落一地……
  “师傅!”
  “师兄!”
  “师兄!”
  掌门程隐眼看着自己师傅在梼杌手里,当真是被他给粉身碎骨,双眸大睁,心口瞬间缩紧已然快不能呼吸,满地的肉渣碎末鲜红一片,刺激得他双眼里面瞬间布满了血丝:“梼杌——!!!”口中大喊,满满的全是悲愤之气,而后举了手里的剑便飞身朝梼杌攻去,梼杌转眸看他,才手接下程隐朝自己身上的剑,爪子用力一侧,便将这长剑折断,扎进了程隐的身体里面,身体前飞,硬是将这程隐的身子给高高定在石像之上,才松开了手。五位长老见这情况,全都联手一起涌上,梼杌在翩然落地之后却是突然双臂一甩,那一双手瞬间变成了利器,硬是一招就穿透了五位长老的身子,挖出了他们的心肝脾肺,用力一捏,五位长老的身子同时多出爆炸开来,连惨叫来不及发出,全都在梼杌抽会了手的瞬间倒地不起。
  杀念一起,想要停下,就不可能,阴霾着脸上的神色,梼杌心里的不快非但没有得到半点舒缓,反而更加浓烈沾满了鲜血的双手猛的握成了拳头,梼杌抬头仰天咆哮,那声音大的震耳欲聋,几乎传遍了天山的每一个角落,狂风乍起,吹的满是砂石飞舞,天际突然传来的闷雷声响更是震人心胆,远处的云里,刺眼的闪电突然闪现,没有半点前奏的,大雨瞬间落了下来……
  “呃!……”阵法里,只差一点便能过这星河洗浴仪式的人,听着那从外面传来的咆哮,心里猛然一疼,包裹在自己周身的星光瞬间全都往他身上砸去,冰冷冰冷的感觉扎人得紧,光影一闪,狐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受了什么刑法一般,全身都火辣辣的疼。
  怎么回事?
  心里狐疑,狐夜双手运法,欲想再次调起自己的法力,将那散去的星光重新凝聚过来,可他才刚一动,身体就火辣辣的疼,好像被人活活的剥了皮毛一般,疼得他咳嗽连连,发现再继续不下去了,缓了缓自己的气息,狐夜这才起身离开这阵法,心里猜想着难道是自己的时辰不到?
  忍着身体的不适,狐夜飞身直接去了大殿方向,原本是想去找鹤锡群的,结果还没接近,狐夜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宫门里,到处都是天山弟子的哀嚎惨叫声,肆虐的黑色蛟龙,布满整个后山广场之上,那张开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天山弟子的身体咬成两半,残肢短腿满地都是,哗哗落下的大雨冲刷得整个地面全是血色,好似这天山是侵泡在血水中一般。
  如此血腥的景象骇的,狐夜浑身冰凉,还来不及上前去解救那些弟子,眸光一错,便见得前方广场的石像上似乎还定了一个人,狐夜睁大双眼赫然上前,发现那被用断剑定在石像上的人居然是程隐,难以相信的样子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眸光转移,只看见五位长老全都倒在了血泊里面,身上的血跟雨水斗混合在了一起,胸腹处的血窟窿完全被人贯穿,样子实在骇人,这些人……这人刚才明明都还活生生的,还帮自己护法,怎么一眨眼就全都死了?
  狐夜处于震惊之中,有些不能回神,落在地上的脚步,在水中踩出了一个个啪嗒啪嗒的水声,僵硬住的身子,只听见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声,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只听见歌男人的声音满是杀气的响起:“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下去”
  


☆、第十二章:如此结果

  转过身去,看着这不知何时出现身后的人,狐夜的眸里溢满了疑惑,但又见得他一身杀气,凶狠残佞的样子,随即拧起了眉:“就是你闹我天山,杀我同门!”这已经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了。
  梼杌皱眉看他,眉宇间深深的拧出了刀锋:“我说过,有朝一日若你修的仙籍,我必当屠尽天山门人一个不留!”他说到做到。
  听他的话,狐夜面色瞬间沉下,心里对这话全无印象,别说这话,连这个人他都全无印象,五指一抓,手里赫然多了一把兵刃,想着不见踪迹的鹤锡群,狐夜的话音听来格外冰凉:“我师父呢!”
  “撕碎了”
  梼杌毫不犹豫的回答,让狐夜心头一紧,瞬间溢满的恨念主宰了他的大脑,扬手一挥却是朝这梼杌发动了攻击。
  这是梼杌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他发狠的样子,也是梼杌第一次看见他手里的兵刃,可没想到这第一次,居然全是朝着自己来的,对于狐夜朝自己的发来攻击,梼杌并不出手,只是身体轻易避开了他手里的长剑:“他们对你就那么重要?为了他们的一句话你就能不惜弃我不顾?”神和妖不同,和凶兽更不同,若是神非要与凶兽在一起就必受天谴,两人间注定没有结果,生生世世都是相杀的局面,无休无止,谁愿意一次一次杀了心爱的人?疑惑一次次死于心爱人的手里?
  神界虽早已不在,可有些东西是上古之时便留了下来的,它并不会因为神界的消失而消失,就如同他们凶兽一样……
  他的话,让狐夜恼怒的紧,一剑剑的朝他挥去,却都被他轻易避开:“他们是我师父师兄,是我的亲人!你是谁!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也许是当真没关系,可为什么他看着自己的眸色,却让自己感觉难受得紧呢?为什么……?
  狐夜这理直气壮的话音,震的梼杌身子猛然一震,闪避的身子就这般停了下来,同时间狐夜手里的长剑亦破了梼杌胸前的肌理,刺入进去,红色的随即沿着剑锋溢了出来。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与你会是什么关系?”胸上的这一剑,好险,但还是不足以破了自己体内的瘴气。
  狐夜皱眉,冷眼看他:“你是妖兽!我是天山弟子!我们是正邪相对的关系!”除此之外,狐夜现在也想不到其他。可他的话,却只引来梼杌那刺耳的笑声:“对于里的关系?看来你当真是已然成仙了……所以……就把一切都摸去了,一千年……一千年啊……现在却只是一句对立的关系?”想到这里,梼杌的眸子不由得有些热了起来:“当日放我出来的人是你,现在要杀我也是你……”为什么……难道当真是自己阻碍了他?他当日之举不过只是怜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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