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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鬼没神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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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向公安机关报案!”

“我本来就是逼他还贷的,我们又是情敌,再说现场就我们两个人,是跌?是推?是投?这种事是说不清的!”

林容容听他的解释,觉得也是那么回事,她想了一下:

“就算史少方是自杀,那兰紫,史大方死前,你在现场又做何解释呢?”

“兰紫死前,我找过她,我怕我那,五伯万贷款的事,因法院介人而败露,才答应不让史少方做破产还债的申请。但是我心里没底,怕她说服不了史大方,就想到她那探探虚实。恰巧那天史大方刚走,那天晚上外面漆黑漆黑,又雷声又闪电的。我看她特别反常,身体极度衰弱,走路摇摇晃晃的。她和我说破产不破产已不重要了,她还让我抱着她,奇怪的说什么?为什么结婚的不是我们,我们结婚该有多好。老天爷为什么要我和史少方结婚呢?这是报应吗?真是报应呀!”

我看她的脸色煞白煞白呼吸急促,我吓的赶紧挣开她,她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倒在床上。我发现她的床头有一个倒了的安眠药瓶,我猜她肯定吃了安眠药自杀,我想救她可是晚了。她已经剩丝丝尚存一口气了,我抱着她陪伴她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我知道一旦有人发现我,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我只能选择悄悄离开。”

“那史大方死时,你为何也在现场?”

“那天早晨,史大方给我打来电话,打听兰紫的事,我非常奇怪,我想起兰紫她,昨天晚上已经死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支支吾吾的,我想史大方也能听出来,我不想逃避,我想向他解释,于是我放下电话,急忙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就赶奔兰紫家。结果发现史大方斜倒在沙发上,我不知怎么办好……我看到傻孙子史小方,他不让我走,他害怕,我觉得此地不能久留,我得赶快脱身,我就说下楼给他买糖,打120电话叫急救车,借个引子离开了,我这也算仁至义尽了。”

林容容听了钱兴发详细解释,觉得钱兴发确实有难言之隐难辨之口的苦衷。她想,钱兴发真是够倒霉的了,不过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

“既然你没有害他们,那他们又为何都不想话了呢?”

“是啊,对他们三个人的死因我也感到迷惑不解,今天我和尹金环大妈闲唠,我才有点明白。”

“什么原因?”

“原来兰紫是尹玉环亲生的女儿。”

“我说是么,那天晚上,你还不信。但亲生女儿又怎么样?”

“她的父亲是谁?你知道么?”

“那我上哪知道去。”

“她的父亲就是史大方。”

“史大方?兰紫是史大方女儿?那她和史少方结婚……不乱了套了么?史大方是老爹爹还是老公公。”

“所以才有这场悲剧的发生!”

“太不可思意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咳,阴错阳差呗!究竟怪谁?还真不好说!”

“那他们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呢?”

“这我不清楚,也许是那傻孙子史小方引发的,再不就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密秘。”

“会有什么秘密呢?”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林容容听了钱兴发的一番叙述后,也深为史家发生的事感到痛心,这是一场多么大的悲

剧,一场错误的婚姻断送了一家人的性命,留下一个苦命的傻孙子,这个结果太让人感到酸楚和悲哀了吧。

“容容,有关我的一切,我都向你剖白了,你给我一句话,愿意跟我走么7”

“当然愿意,生死跟定你了,不过我有点害怕……”林容容还是有点顾虑重重。

“怕什么?”

“怕他们来抓我,还怕你丢下我不管我。那我就惨了。”

“哼,年纪轻轻心眼不少,证件和机票都带来了么?”’

“带来了!”林容容不情愿的打开背包:“这是两张机票,两本护照我都带来了。”

钱兴发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证件和机票,也看出了林容容不愿撒手的样子,便笑了笑:“很好,很会办事!这些都归你保存吧,免得你不放心!”钱兴发说完又补充一句:“星期三早八点,咱们准时在机场见面,为了不让他们认出来,你要化妆一下,我也一样,在走之前这个期间,咱们都要躲起来,你有合适的地方么?”

“有,不是吹牛,小时候玩藏猫猫,他们谁都找不到我。我们在一起,我保证他们一辈子也找不到!”

钱兴发摇摇头:“不,不能在一起,这样目标太大,还是分开躲避好。”

“那……我听你的,一切按你说的办,但怎么联系呢?”

“为慎重起见,这期间就不要联系了,到时候咱们机场见面。”
第二十章往事如烟
第二十章

钱兴发、林容容前脚刚走。派出所,村干部便领着向无畏他们后脚就到了。

他们进了尹金环住的上房东间屋,见尹金环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咀里叨一根长管烟袋,面前放一个装碎烟叶的笸罗,豁牙浪齿满脸皱纹,看去她的身子骨还很硬朗,只是咳嗽起来没完没了。

“大娘,他们是市里面公安局的,他们想找你谈谈!”村干部对老太太大声说。’“啊,啊……”老太太一边答应,一边看向无畏。还看一眼其他人。

“大娘,我想打听两个人。”

向无畏走到尹金环对面坐下。他知道老人耳背便大声说。

“行啊,你们要问的是谁呀?”

向无畏大声地说:“林容容,还有一个戴眼镜尖鼻子的中年人,他们来过没有?”

“才还在这呢,他们背着我,在外面嘀嘀咕咕嘀咕半天,鬼鬼崇崇的,也没见回来,这一会上哪去也不知道。”

“刚走?……刚走多长时间?”

“说这话也有一袋烟工夫了。”

“这么说没走多远。”他对旁边的人说:“你们出去四处查一查,到农户家访一访,不会走太远,也许就在附近。”

跟随他来的那些人,答应一声,都出去分头查找去了。

吩咐完以后,向无畏又向老太太跟前凑了凑,老太太一直瞪着她那昏花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发现什么!

“大娘,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这位同志,大娘看你有点面熟……你姓什么?”

向无畏感到奇怪,他从来也未见过这位老太太,老太太怎么说和他面熟呢?

“我姓向,名字叫向无畏。”

向无畏一本正经回答。

“你真的姓向?……”

这让向无畏丈二金身摸不着头脑。他惊奇的看着老太太。

“你的老子是谁呀?他也姓向?……”

向无畏心想,有这么问话的吗?又一想老太太,岁数大糊涂了,说话颠三倒四,怪不得。



“是,我父亲早就不在了,他在解放前夕就牺牲了,他的名字叫向一叔一皇。”

向无畏大声的,一字一字的说。

老太太听了,失望地晃了晃头。

向无畏以为老太太没能听清他的话,又大声重复一遍。

“向——叔——皇”

老太太说:“我听见了,……是我认错了人,老眼昏花,看你象我过去认识的-个人!”

“是么!”向无畏感到奇怪忙问:“那是谁呢?”

“我记得叫刘备。”

“刘备?”向无畏更不明白了。

想必是老太太看三国看多了。想当年那也是老渔霸千金大小姐识文断字知书达礼。“不,我记不住他名字,就记个刘备,实际上他不叫刘备叫什么着……”

老太太低着头在想,想了半天:“看我这记性,就是想不起来了!”

向无畏也在琢磨也在想:

“刘备?向叔皇?这两个名字风马牛不相及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好生奇怪。

“您老在哪见过他,什么时候见过他?四十年前的事你还能记得清?”向无畏大声问。

“我呀,眼面前的事,过后就忘,以前的事别说,总有点印象……见他时能在哪?就在这呗!那时候刚刚解放、兵荒马乱的,是玉环妹妹领来的,他穿着长袍马褂戴一副近视镜,很绅士,很有派头,像帐房先生,走了一身汗也舍不得脱掉他那长衫,我当时还以为是妹夫呢?结果错了,听玉环妹妹介绍,他是开银号的,我说开银号的都有钱,出门坐车,可那天他,竟是走来的不太像,从宫海市里徒步走到这望夫崖多少里?玉环说是逃难来的,我一想也是,那年头,兵荒马乱的,找一个花毂辘车都难……”

“穿长袍马褂?”向无畏愈加感到奇怪。

他记忆中的父亲是穿国民党军官制服,他怎么能穿长袍马褂呢!想必是老人记混了,刚要发问又猛的想到与父亲同做地下工作的钱而夫,他是银号掌柜的,有可能是钱而夫吧,他平时就穿长袍马褂。

“大娘,你记错了吧,穿长胞马褂的叫钱而夫吧!”“什么钱而夫?不对,是刘备,我不会记错!他们还抱一个婴儿。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是玉环生的女儿,名字叫兰紫,玉环不让我说是亲生的。我问为什么?她说我别管的那么多,我问孩子的父亲是谁,玉环说没有父亲,这个丫头说话气人不,没父亲哪有女儿呢!我说是不是那个叫刘备的人,她说,刘备是个代理父亲。”

“代理父亲?父亲还有代理的么?不知是尹金环没说明白,还是向无畏听不明白,向无畏感觉越听越糊涂。

“他们在你家,住多长时间?”

“那个刘备,住了一宿第二天就走了!这一宿两个人和衣而卧嘀嘀咕咕也没睡呀。”“他们都嘀咕什么?”

“他们在北炕,我在南炕,我隐隐约约听他们说,钱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鬼什么奸的什么神的……什么密……什么海,什么船的……孩子方的圆的。说的好多好多,我都记不清了也不明白,他们一会声高一会声低,我听子也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明白,听着听着,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向无畏皱着眉,将老太太支离破碎的话都记在他的记事本上。

向无畏合上记事本,看了看老太太。

“大妈,说了这么多话一定累了,谢谢您老!您先歇会吧,有事我们再来找您,现在我们还有紧急的任务得马上走,过些天一定再来看您!”

他们谈话刚结束,派出寻找钱兴发和林容容的人,相继也都回来了。

他们简单的互通了情况。

有人说:“根据我们走访调查得知有一个女的,年龄和林容容年龄相仿,打扮的很时髦,像是腿受了伤,扎着绷带,截下一台路过的大卡车,向宫海市方向驶去。”

向无畏点头。

“这条信息很有价值,贯用些小伎俩小手段符合林容容特点,车的型号知到吗?”

“是东风牌蓝色大卡车,车牌号记不清了。”

“立即通知沿途交警中队协查,时间很紧,大卡车进了市区就不好办了。”

派出所的同志接受任务走了。

“他们应该是两个人才对,一个人?……不太对头。”

有人提出疑议。

“一个人,两个人,都有可能。一个人有可能是分散行动。问题是钱兴发踪影不见,令人奇怪。我的意见还得仔细的搜。”

向无畏下了命令。

“可是警力不够,望夫崖范围很大,靠咱们这些人……”

有些人感到为难。

“那就发动群众,老百姓会帮助我们的!”
第二十一章悔不当初
向无畏回到医院,医生护士都走上前来关心的问他:

“向警官,你带病追击罪犯,可以写小说了!”

“咳,别提了,就是这样马不停蹄的追击,还是晚到一步呀!”

“没抓着!太可惜了!对你这样穷追不舍,带病追缉的侦察人员,是不是有点……千万不要泄气,有一句话说的好,气可鼓不可泄。老天爷不会辜负像你这样的人。犯罪嫌疑人早晚会落网的。”

“谢谢你们的鼓励和支持,你们说的对,跑了初一跑不过十五,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犯罪嫌疑人迟早要到案。虽然没有追击到嫌疑人,但也有些意外收获。”

“什么意外收获?”

“这个么……还属于秘密。”

一名长的细眉细眼的护士又把滴溜并给他挂上,并为他调正好流速器。其余的人忙于其它工作也都离开了。

向无畏看病房中病人很多,挨肩接踵,加上陪护的家属,里出外进,乱马人花的,便对护土说道:

“护土同志,能不能照顾照顾我这特殊的病号,给我找一个清静的地方。”

“你是还想溜掉呢?还是想搞特权?”

那名细眉细眼说话总带笑的小护士有了前车之鉴,直截了当给他一句。

“不,你现在就是赶我,我也赖着不走了,带病坚持工作会影响工作的,这一点我是身有体会!我说话数,一定做一名听话的病人。”

“现在想通了!”,

“早就想通了,只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看,你看,又来了。”

向无畏笑了,停了一下说道:

“能不能提供点方便,我想静静地,潜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要知道我现在不仅感冒头脑发热,想问题也有点发热呢!”

“后一种发热,我们无能为力,……我看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身在医院治病,心在公安局破案。你这个请求,可不好办?要是院长知道了……还不骂我一个狗血喷头!”

“好,背后骂领导,看我不告诉院长的,扣发你奖钱!”

“别说骂领导,背后骂皇帝古来有之。奈若何?再说我死不承认,神仙也怪不得。”

“哈哈!不开玩笑了……”向无畏把话题转开“其实……我又说了,一个打滴流在哪打不行,有的还回家打呢!”

“那你也想回家呗。好借机逃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要求有一个清静的小屋,哪怕是蹲拘留,那么大小屋。”

“三句话不离本行,这种地方你们公安局有的是呀。”

“真能开玩笑!……”接着向无畏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样有没有?算我求你了。”

“卫生间倒是很清静,你去吗?”

“又来了,我已甘拜下风了!别不依不侥行不行……”

他和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混熟了,无所不谈无所不求。护土见他诚恳的样子想了想:

“那就有我那值班休息室了,那屋没人!很安静。”

“方便吗?那太好了,谢谢你!”

护士把他领到她的休息室。

“这可是本小姐贞洁圣地,现在为你做一次牺牲,你可得好自为之吆!”

那名俏皮,细眉细眼说话不让人的护士,替他安排好后,说了一句“不准逃跑!”,就出去看护其他病人去了。

向无畏坐在一张办公桌前,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支手拿枝笔,在纸上瞎划了。

他首先想到史大方的死,这对向无畏来说,是震动最大的事。他的悲痛心情,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史大方对他有养育之恩,自己是在史大方的关心照料下,成长起来的。养育之恩未报,史大方就离开人世,这让他悲痛不已。悲痛之余他也想,史大方为何猝然死去,难道是丧子之痛加上丧儿媳之痛,两痛加一起,将史大方精神压垮,让他感到彻底绝望,进而刺激心脏病突发?但又一想,史大方经过战斗洗礼,经受血与火考验的老干部。一个从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个从战场上枪林弹雨,拚杀出来的革命者,他的意志应该是多么坚强。死了亲人妻子,死了那么多亲密战友,都没能把他怎么样,揩干血迹照样战斗。难道丧子,丧儿媳之痛就能把这个坚强的老革命打倒?另外他还讲过:一定要弄清儿子儿媳死因,他绝不会没弄清他们死因之前就死去,这样死也会死不冥目呀?那他是不是已经弄清他们的死因了呢?他是怎么弄清死因的呢?他想到唯一去过现场的就有钱兴发,钱兴发素与史大方不和,用仇恨二字形容也不为过,难到钱兴发说了什么?他能说什么呢?以至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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