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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鬼没神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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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又白笑了笑他感到三木小一郎非等闲之辈,与他这等人同行必须十分小心,否则计划败露,误了大事后患无穷。他在考虑,临行前必须叮嘱小女一些事,他才放心,想到这他说道;

“三木君,小女她第一次出远门,我有些不放心,还望您多多照顾,另外我们也要准备准备。时间怎么安排的呢?”

“对,对。宗老先生说的对,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如果可能的话咱们三天后坐去北京的班机,就定在晚间十点,如有变动及时联系,就这个时间地点,咱们不见不散!”

“好!那咱们就这样定下来,再一次感谢先生见义勇为大力相助,来日方长,我等定当图报。

“您别客气,到了大陆我还得依仗小姐美言呢,小姐的衣服看来也烘干了,那就请二位抓紧时间回府吧!”

宗又白和向无惧回到家中,向无惧对养父那种一反常态很不理解,没等坐下就憋不住问:“老爸,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和这种人打交道?他们个个狼子野心!这样作不等于与虎谋皮么!”

宗又白笑了笑:“老爸不糊涂,他想利用我们,我们为何不能利用一下他们,需要斗智斗勇,老爸给他来个顺水推舟。不过我提醒你一定要谨言慎行,三木是何等样人,让他找出一点破绽一点蛛丝马迹,咱们就要前功尽弃。”

“老爸,你放心,我会提防着他,我还要好好利用他,总之,你就放宽心静候我的佳音。”宗又白还是不放心,他晃了晃头;

“三木可不是白给的,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心中有数,一切都在掌握中。我想写一首李清照的诗做为信息密秘交给史大方,我想他看到诗以后,能玩味出我的苦心,

他什么就都明白了。”
第八章神秘信使
宫海市位于辽南沿海,是座古城,据地下考古发掘早在汉代就有人群在此居住,随着社会不断的发展,人类不断的进步,城市规模不断扩大,特别是解放后这里成为国家重工业基地,经济得到大发展,经济基础十分雄厚。渐渐成为东北地区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自改革开放后这座古城日新月异蓬勃发展,现代化高楼大厦如雨后春笋,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小汽车成群结队或在停车场或从大街上流水般驶过,现代人的生活时尚,追求世界新潮流,衣着更美更华丽更个性化,人们走在街上一眼望去多姿多彩五光十色,这个城市绿化也不错,从空中鸟瞰横街竖路将城市打成许多绿色方格,这个城市的环城水系也得到改造清清的河水,人们泛舟其上,感到十分惬意,给城市增添灵动,使古城真的旧貌换新颜了。难怪有些外地游子们数年不归,一朝回来,大加兴叹,变化太大了!

这个城市被国家列为沿海开发区首批试点城市,该城地理环境优越,交通四通八达,基础设施齐全。港口货物运输频繁,有日本、韩国、俄罗斯、东南亚各国轮船穿梭般来往,内陆于辽宁中部城市群相距也不远,还有高速公路相连。宫海市可以说是块海陆重要交通枢纽是经商办企业宝地。

这个城市根据自己特点,充分利用国家给予的优惠政策,大量招商引资,经济迅速得到发展,国内外贸易空前活跃,港口吞吐量成几何级数增长,原来的港口已不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如今正筹建新港。

随着经济的繁荣,城市建设也突飞猛进,市中心新的商贸大厦高高矗立,新的五星级宾馆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气派,立交桥地铁高速公路形成立体交叉网络连结城市每一角落。

人流,物流,车流,船流……象输送营养的血脉正把这座城市,长高长大长的更漂亮。

走进这个城市你会觉得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这个城市建设,改造规划设计,具有超前意识,特别注意环境保护,生态平衡,这里城区看不到冒着黑烟的烟囱,看不见工厂排除的污水废水,整个城市处在蓝天白云绿水中,从整体看这个城市犹如一个大花园,各个小区又都是风格迥异小花园,有绿地,有林荫,有小桥流水,有亭台楼阁,立体格局错落有致,难怪宫海市素有辽东花园城市之美誉。

太清河发源于长白山,流经市区,河水清沏透底,可见鱼儿锦鳞野鸭嘻戏,流经处有自然形成的湖泊也有人工开凿池塘,水面生长着一望无际的荷花,微风掠过荷叶翻动传出很远很远。沿河建有许多景点十分赏心说目,有水榭歌台,亭堂馆舍,红墙绿瓦雕栏画栋既体现古朴典雅又体现出文明古国悠久文化历史底蕴。

走进这个城市如同走进大自然一般,呼吸着清新空气沁人肺腑,满目清秀,景色恰人,看小桥流水潺潺,听鸟语卿卿,闻花香阵阵,倘佯其中真是其乐融融、其乐无穷。

火车站处在城市繁华区,也是这个城市流动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车站里人头攒动,有南来的北往的,熙熙攘攘穿流不息。

一列来自北京的客车,停在车站的二号站台前,各节车厢的门几乎同时被打开,一股股人流立刻将空旷的站台注满。站台像煮沸了的水沸腾了,说笑的,喊人的,汇集成一片嘈杂声响,“嗡嗡”声不绝于耳,人群在向地下通道口流动,拐弯处留下一个个漩涡。

三木小一郎一身学者打扮西服笔挺,与他并排走的向无惧,则是学生打扮白衣青裙清纯靓丽,随着人流来到缴票口前,刚把票递上去,便被后边的人流拥了出来。他俩躲开大包小裹撞挤的人流,来到站前广场一个纪念碑下,才有了一点喘息机会。

他们第一次来大陆,到这个城市自然很陌生,感到处处新奇,眼睛有点不够用,不知该做些什么,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事先给史大方打了电话,史大方答应到时候去接站,可是他们东瞧瞧西看看,也没发现接站的人,他们感到很纳闷。

“也不知史大方能来接站否?”向无惧有些担心。

“那咱们再去找一圈,接站的人多万一漏掉了。”

三木小一郎和向无惧又去各缴票口寻找一番,接站的人仍没找到。向无惧心焦,心里很不踏实;

“我想史大方不会失信吧?”

“不会的,初次见面不会的。”三木小一郎安慰她。

三木小一郎和向无惧又回到纪念碑下,他看纪念碑下石砌台阶很干净便说:

“这旅途真累!咱们不妨到那坐下歇歇脚,一边歇着一边等候来接站的人。”

“也好!”向无惧赞成。

二人并排坐在塔下面的台阶上。

“我说坐飞机,你偏要坐火车,累不说,耽误时间啊!”

“我想看看一路风景。”她看了一眼三木小一郎“三木君,真得谢谢你,您真是能人,过五关斩六将,一路上真是担惊受怕,多亏你神通广大,通过一关又一关,要不是你,想到大陆寻亲难啊难以上青天!”

“干万不要这么说,小事一段何足挂齿,归根结蒂,我们也是有缘呀!”

“我就不理解这大陆和台湾为什么不能和平统一呢?这老百姓来往遭多大麻烦受多大罪。”

“那么容易呢?一个占领大陆,一个占领台湾,谁统谁?怎么个一呀。”

“那隔江而治,隔海而治,最后还不是统一了。”

“那是靠武力,想和平统一……但愿能实现。”

“这年月谁希望战争呀!”

“谁说不是呢。”

两个人正说着,一个出租车司机模样的人走过来。

“小姐,先生,是外地的吧?用车吗?”

三木小一郎和向无惧看了那位司机一眼,觉得那名司机跟他们说话,眼睛却死盯着向无惧一会然后又飘忽不定,有点贼目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

“对不起,我们是在等一个人!有人接站!”

三木小一郎与向无惧交换一下目光,然后一口回绝了他。

“那……对不起!”司机模样的人点头哈腰地走开了。

从此以后,三木小一郎和向无惧总感到有一个飘忽不定的人影在周围时隐时现,这引起他俩高度警觉。

“我看咱们换个地方吧,”向无惧有些担忧害怕。

三木小一郎很纳闷他在想,方才缴票的时候是被人拥了出来是不是没来得及看清?周围有许多举牌子接站的,接我们的人是不是也能夹杂在其中,被我们漏掉了?或许……想到这他对向无惧说:

“我再去缴票口处看看,你可千万别动,我去去就来!”

向无惧点了点头:“快去快回,我一个人在这是挺害怕的,人生地不熟的。”

大批的乘客都出了缴票口,剩下的旅客零零星星还往站外出,可能下趟车又要进站了。缴票口前又围了许多举牌子接站的人。

三木小一郎好奇的依次看去,大部份是旅社招揽生意的,也有几个接站的,忽然看到有一个牌子上赫然醒目的写着两个人的名字;

‘史大方’,‘向无惧’。

他向举牌子的那个人看去,只见那人满头是汗,穿着警服。他吃了-惊倒吸口凉气,没想到竞是一名身着警服威严的中年人,他感到不解,想上前搭话,又有些犯难,三木小一郎是一个体面又小心谨慎之人,他绝不会主动贸然作事,他想了一下,决定回去与向无惧商量一下,于是他急急忙忙回到纪念塔下。

“我找到接站的人,象是匆忙赶到,他一脸是汗,是一名警察?……我们如何是好?”他说出他的不解和担心。“我们会不会遇到麻烦?”

“警察?这怎么可能?”

’向无惧听了也是吃了一惊。“我可讨厌一副战斗脸……”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

“对了,我们要找的史大方就是警察的头,……也许是史大方派来的吧。”

两个人虽然,都在揣测,自问自解为自己释怀,但仍排除不掉内心的不安,他们远远的观察着谁也不愿上前于那个警察打招呼。

“他肯定是史大伯派来接我们的!”最后还是向无惧鼓起勇气。

她走到举牌子的警察面前。

“警察先生,您的牌子上……您认识史大方?”

“是的,我是受史大方的委托,来接一位叫向无惧的小姐。您是……”

那个警察说话很客气态度和蔼可亲。这让向无惧感到意外,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脸阳光灿烂,她马上做自我介绍。

“我就是向无惧,太好了终于找到接站的人了!”

“向无惧?你就是向无惧?”警察吃了一惊。他上下打量着向无惧,心里暗自寻思:这就是我的妹妹?在他的印象中向无惧应该是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可这位小姐这么年轻,气质不凡,长得白白净净,秀气可人。清纯中透出率真一见面就给人一种;清风爽气落落大方的感觉。

也许有缘?他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让他心动的女性,大有一见倾心那种感觉,他真想多看她几眼,可是初次见面就直勾勾的如何好意思呢?他转过脸再看一眼她身旁的三木小一郎,那是风度翩翩一位学者,看去是个日本人,举止十分谦恭。他误以为是向无惧的先生;

“这位先生……”

向无惧热情的为他们做介绍:

“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的老师,大学教授,一位日本人士,学者,上次那封信就是他帮忙转交的,他也是来大陆寻亲的,我们结伴而行,幸亏他一路帮忙,我才得以到大陆寻找亲人!”

“哦,久仰,久仰,欢迎!欢迎!”

前来接站的警察分别向两个人握了握手,开始做自我介绍。

“我叫向无畏,是向叔皇的儿子。我刚从发案现场赶来,史老家最近发生点事,身体欠佳,是他委托我前来接站,我来晚了,实在抱谦,对不起了!连警服都没来得及换……。”

“什么?你……是向无畏?我的哥哥?”向无惧一听介绍大大吃了一惊,冲口而出。

“家父没少向我提过你,想不到今天在这见面了!太意外!太高兴了!让我叫你一声哥哥吧……”

向无惧第一次叫哥哥悲喜交加,不尽热泪盈眶,相比,向无畏没显出有多么激动,多么兴奋,因为他不相信,站在他面前的真是他的妹妹。

“家父是谁?”向无畏不冷也不热的问。向无惧感到有些不解,但是她还是明白其中的原因。她解释道;

“家父叫宗又白,是咱爸的同乡,一起长大一起参加抗战,他是个古怪的老头,热肠古道,他特别希望咱的全家团圆,他也了却一件心事。”

向无畏虽然还不能理解,但初次见面便要查户口,问出个水落石出,未免太不礼貌。

他想车站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前面带路,领着向无惧,三木小一郎,穿过人流来到一辆红色小轿车前。

“请。”向无畏客气的为他们打开后面的车门。

向无惧只是高兴了,忘记了客气,同三木小一郎一头钻进轿车里。兴奋的还在座垫上颠腾两下。

向无畏笑笑,关好车门绕到车头,上了驾驶座位。

他开动车,小汽车左拐一下右拐一下,躲过人流,飞快驶出广场上了大道,溶进来往的车流中去。

“这是去哪?这城市真美!”向无惧贪婪的望着车外的街景,一边看一边问。

“当然是你要找的史大方史大伯家!”向无畏回答。

“为什么不直接到咱家或者咱爸家?”

这句话听去很亲切,很有幸福感,但是向无畏皱了皱眉,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父亲早已死去,他也没有成家。他暗自寻思:“她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冒充我妹妹,她来大陆目的是什么?”他从车内的后视镜中看一眼向无惧。

那是一张秀气文静的瓜子脸很阳光,一颦一笑带着天真活泼,喜兴。白皙漂亮的脸蛋上;眉黛眼秀,齿白唇红,看一眼都会产生由衷的怜爱。

“你怎么不回答我?”向无惧拍了拍向无畏厚实的肩头,催促的说道。

“说起来怪可笑的,也许有些事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史大方他老人家能讲明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到了史大方家就全明白了。”

向无畏的话让向无惧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真的,假的?……你说些什么呀!”

向无惧有点生气,她不想再问,这位古怪的向无畏怎么了?她把头扭向窗外。

三木小一郎似乎对他们之间谈话不感兴趣,自觉得一路劳顿困乏,他在车上打起磕睡来。向无畏不时也将目光扫向他,向无畏在想:这个不速之客还是日本人?难道真是教授真是向无惧老师?他也是到大陆寻亲的吗?他要找谁?为什么要结伴而行,难道他们是情侣……不像,那么是……”

车向前急驰,向无畏出于职业性敏感,从车外的后视镜中瞥见一辆白色的奔驰轿车,这辆白色轿车也怪,你慢他也慢,你快他也快,始终跟随在后面,他感到有问题,他想甩掉他,于是加大了油门,把车开到最高时速,只见迎面驰来的交会汽车都带着风,风驰电掣一掠而过。

向无畏又瞥了一眼后视镜,竟发现那白色奔驰轿车还是不远不近尾随在他的车后。

向无畏忽然想到史少方死时,有一辆白色奔驰轿车出没在现场,后调查得知是诚信银行行长专车,今天跟追为什么?他想弄个明白。

他把车开到十字入口故意闯了一下红灯,被交警拦下,他下了车,亮出警官证,他在交警耳边说了些什么,便又急忙回到车里。

见此情景向无惧三木小一郎一齐发问;

“没什么事吧?”

向无畏笑了笑;“没什么,接受教育呗。”说完回头望了望车后,见交警已把那辆白色奔驰车拦下。

向无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什么也没说便开车直奔史大方家。

史大方站在自家阳台上,两眼一眨不眨的眺望着院外那条林荫马路,他在急切等待接站的向无畏领着客人到来。

他不时看看表,焦急难奈的他在阳台上踱着步,突然他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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