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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末世之捉鬼卖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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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你竟然受伤了!竟然伤那么重!该死的横公鱼!”小灰一边叫一边乱扑腾,不小心踩到伤口,张青阳脸色一白,勉力出声道:“小灰……”小灰连忙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虎视眈眈地看着玉衡,一语不发。
  
  玉衡无奈地认错:“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行不?我负责,我负责。”说罢从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掏啊掏啊,慢慢吞吞地掏出一颗龙眼大小的丸子,不情不愿地递向张青阳,说:“喏,吃了它。这可是用我的鱼鳞做的灵丹,就算你快死了也能给救回来。”
  
  张青阳接过丸药。刘斌凑上去观察,阳光下看上去平凡无奇,就像颗大号巧克力豆似地,怎么看也不像什么“灵丹”,难道真能起死回生?玉衡说它是鱼鳞做的……刘斌撇撇嘴,忽然庆幸要吃它的不是自己。
  
  小灰看玉衡一副舍不得的样子,顿时大怒,“死鱼!你那是什么表情?看上去一点都不开心!”
  
  玉衡顿时欲哭无泪,大哥,感情您不仅要逼我把本命灵丹随便送人,而且要送的心甘情愿、高高兴兴,送得满面春风?
  
  哎,这真是孽缘啊孽缘,小喵喵去了人间待了那么久,都学会仗势欺人了。以前明明是可以随意搓圆按扁的小毛团子啊,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玉衡还在感慨自己的悲惨际遇,张青阳已经把那颗所谓“起死回生的灵丹”吞了下去,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什么东西暖洋洋地在经络里游走,迅速修补着创伤,疼痛大为减缓。刘斌觉得神奇,揪着张青阳看来看去。
  
  张青阳小声解释,“玉衡的本体是横公鱼,《山海经》上有记载,这种妖物是不死之身,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它的鳞片是疗伤圣药,非常难得。”
  
  刘斌做托腮好宝宝状听故事,然后举手提问:“咦?那他不是无敌了?阿克琉斯还有脚踝可以打呢。”
  
  张青阳赞许地一笑,“横公鱼还是有弱点的。只要用乌梅两枚和他一起下锅煮,就能做成鲜鱼汤了,绝对是大补之物。”
  
  刘斌眼珠子一转,开始打起坏主意……
  
  小灰还在张牙舞爪地教育玉衡,张青阳给他顺顺毛,然后用两根手指拎着他脖子上的毛,把他扔进刘斌怀里,这才问玉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神玉山遭劫了?”
  
  玉衡像弃妇一样哀怨地盯着小灰,嘀咕,“遭劫了遭劫了,遭了你家小宝贝的劫了。”
  
  说完感觉到张青阳冰刀一样的目光,立刻摆手解释,“我不是说那个姓刘的!我对他没兴趣你别这样看着我!都是小喵喵太淘气,一听说你们可能出不来,就把整个神玉山和我折腾得鸡飞狗跳,简直是乱套了!你看你看——”
  
  玉衡开始历数小灰的光辉战绩,“上个礼拜一把火把山头烧了!前天想堵住神玉湖!昨天山脚的花全给拔了,害得吃花蜜的妖怪们一直饿肚子!还逼我穿他撕烂的衣服!还在我头顶上做窝!”
  
  “诶?可我怎么感觉你高兴得很?小灰的脾气完全是被你娇宠出来的嘛,我就不信你没办法制止他~”刘斌一边儿拿着根小草逗小灰,一边天真善良地发表意见。
  
  “……”玉衡望着天空,假装那里飞过了一群大雁。小灰狂躁地挥爪抗议,你才娇宠,你这只万年受!
  
  当然,由于恼羞成怒忘了使用人类语言,这一串抗议听在刘斌耳中不过是“喵喵喵喵喵”罢了。倒是张青阳敏锐地抓住了玉衡话中的疑点,带着些许不确定地问:“上个礼拜?”
  
  玉衡一击掌,笑眯眯,“忘了告诉你们,万妖境的时空法则跟神玉山也不一样,你们进去这点时间,外面已经过去快两个礼拜了。啊,让我想想,现在人间应该是五月份了吧。”
  
  张青阳身形微震,他记得很清楚,五月份蜀中就要毁城了!之前经历了太多事情,刘斌魂飞魄散、苏北垂危,还有这该死的万妖境。万一来不及……不行!不能来不及!
  
  他抬头逼视着玉衡,“你说过,只要我们活着出来——”
  
  玉衡耙耙头上的鸟窝点头,“妖族向来一诺千金,请先回客房休息一夜,明天送你们去蜀中。”
  
  张青闻言难得地有些焦躁,心烦意乱地问:“为什么不能马上走?”
  
  “阵法比较复杂,需要做很多准备。放心,我们不会食言而肥。你们先去休息吧。”
  
  刘斌把逗猫草一扔,回头拍拍张青阳的肩膀,温言劝慰,“道士,他说的对,现在着急也没用,除了烦躁又不能干什么。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养精蓄锐,只怕外面的麻烦还有一大堆呢。”
  
  张青阳难得听刘斌如此正经地说话,想想也确实是自己关心则乱了,于是点点头,拉着刘斌就要走。刘斌诡异地脸一红,默默地把手从张青阳的手里扯出来,然后对张青阳尴尬地笑笑。
  
  张青阳手里一空,觉得有点别扭,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拉拉扯扯,只好黑着一张脸走在前面。
  
  刘斌动作小小地对玉衡挥挥手道别,一溜烟儿跟在张青阳身后亦步亦趋。
  
  玉衡想把小灰给留下来,在那鬼哭狼嚎,奈何咱小灰昂首阔步跟着张青阳头也不回,像极了吃干抹净就落跑的渣攻一只。当然也只是像极了而已,无论是“吃干抹净”,还是“攻”……
  
  刘斌和张青阳一回客房,就觉得气氛非常不对。
  
  无论是倚在窗边作忧郁美男状的程希,还是正在偷吃小点心的沈健,或者躺在床上休息的苏北,在刘斌和张青阳双双跨进房间以后,纷纷用某种诡异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其亮度堪比镭射灯,并且比镭射灯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啊,说了好多话啊,渴死了,有水没有?”刘斌伸了个懒腰,大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好像没有发现那些眼神一样,开始哼哧哼哧地讨水喝。
  
  张青阳无语地望着桌面上离刘斌的手只有一点点距离的茶壶茶杯,最后只好无声地坐到刘斌旁边,倒了一杯茶搁到刘斌手中。
  
  刘斌望望茶杯,又仰天长叹,“啊,打了好多拳呢,手软脚酸,哼唧哼唧。”
  
  张青阳一顿,闹不过刘斌长吁短叹,还是把茶杯递到人家嘴边一小口一小口喂下去,刘斌得意地直哼哼。
  
  沈健与程希苏北互相对视,脸上一副贼兮兮你懂我也懂的表情,笑得意味深长。
  
  当天晚上,大太阳挂在天上……刘斌贼头贼脑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张青阳房里。
  
  张青阳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侧脸看上去俊逸无比,雕刻般深邃动人。刘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看着张青阳,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事没事就伸出爪子去摸摸对方,直到张青阳终于装睡不下去,一伸手把刘斌按在了胸前。
  
  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刘斌吓了一跳,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静静地躺在张青阳胸前,偷偷抬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却冷不防对上了张青阳的视线。
  
  良久,刘斌小声地问:“道士?”
  
  “嗯?”张青阳不知是刚睡醒还是怎的,声音有点与平常不一样,更加磁性,简直诱人犯罪。
  
  刘斌挠挠张青阳,“双生共命咒……究竟是什么?那天我突然照到了阳光,后来究竟怎么了?”
  
  张青阳胸膛缓慢起伏,三十七度的体温刚刚好,舒适宜人,让刘斌有点贪恋人类的温暖,早忘了刚开始的挣扎,乖乖地趴在那里没有起身。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很久以后,张青阳开始慢慢地、尽量客观地描述发生过的一切。
  
  在讲到双生共命咒的时候,他伸出手摸了摸刘斌柔软的头发,低声道歉。“对不起,没有征求你的同意。”
  
  刘斌一直没有说话,张青阳讲的故事信息量太大了,让他一时难以消化。混乱中他唯一明白的是,张青阳用很大的代价救了他,而从此以后,他活着一天,分享的都是张青阳的生命。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如此重要的。毕竟在童磊眼里,他甚至比不上一张银行卡。
  
  鬼使神差地,刘斌忽然脱口而出,“道士,你是不是喜欢我?”
  




☆、表白不狗血枉骚年

  
  敏锐地感觉到张青阳的身子一僵;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问了个了不得的大问题;刘斌脸红得像那啥霜叶二月花,只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叫你口不择言!叫你自作多情!叫你胡思乱想!
  
  不敢去看张青阳的表情;万一满脸鄙视不屑轻蔑他的玻璃心就要哗啦啦碎满地了,还是眼不见为净啊眼不见为净;赶紧开溜为妙。
  
  张青阳原本尚在纠结,一见刘斌小朋友挑起了话头又要落跑,简直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
  
  “嘿嘿……那啥;道士,我是在说梦话;说梦话。你什么都没听见好好休息做个好梦晚安撒由那拉我马上就走!”刘斌遽然起身转身拔腿就想跑;两条小细腿抡得跟风火轮儿似地;自以为已经跑出风格跑出水平打破了世界纪录;谁知一低头,嘿!还在张青阳床边转悠呢,半毫米都没移动过。
  
  刘小斌大汗淋漓尴尬不已地一回头,就看见张青阳提溜着自己的后衣领,表情意味深长,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刘斌被那双清炯炯的眼睛一看,脑子里“轰”地一声,就晕乎乎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往上看天花板在旋转,往下看地板也在旋转,往后看——啊,完了完了,全世界都是那个臭道士,就在眼前不停地转啊转。
  
  “扑通”一声,刘斌小朋友自投罗网,倒进了张青阳怀里,连忙闭上眼睛堵住耳朵拼命摇头嘀咕,“我看不见我听不见我看不见我听不见……”
  
  张青阳看得好笑,握着他的两只手从耳朵边拿下来,从背后把人揽紧,十指相扣地交叠在刘斌的腰间。
  
  刘斌接着晃脑袋,“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啊这个梦好真实啊我得掐自己一下不然醒不过来就完了。”
  
  张青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刘斌脖子一梗,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大声道:“我我我我我……说梦话!啊我刚才说了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臭道士你怎么还没睡觉快点儿给我躺回床上去伤残人士需要修养。”
  
  “你再乱动,伤残人士就要变成濒死人士了。”怀里乱扭乱挣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只能靠生动多变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简直比变脸还有趣。
  
  张青阳抱着刘斌靠在床边,完全没有打算要撒手的模样。反正现在灯光好——大太阳挂在天上;气氛佳——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美人在怀——既聒噪又多动,霉人还差不多。
  
  刘斌自己还要提出这种问题,简直就是,咳咳……
  
  刘斌:“道士,我要回去睡觉了,阿嚏,好困啊。”
  
  张青阳:“那是喷嚏,不是哈欠。”
  
  刘斌气恼,一根根掰着张青阳的手指玩儿,“我就是随便问问嘛,我脑子一下子抽了不行嘛。你也知道我这人有点二,总是想些有的没有的。说好听了就是想象力丰富,说难听了就是……呃,我还是不要对自己那么残忍好了。总之,我刚才的问题你就当没听见,伟大的主人啊,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请高抬贵手让我回去睡觉吧!”
  
  张青阳挑眉,“你质疑我的品位?”
  
  “啊?”
  
  “嗯。”
  
  刘斌满脸都是问号,心里像是装了十几只小灰在那里上蹿下跳扑通扑通扑通。嗯?嗯是什么意思?承认自己想得太多总是犯二?承认自己配不上他?还是……
  
  张青阳一看刘斌那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一定又在演乱七八糟小剧场,说不定已经把引起这场混乱的最初问题早就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伟大的天师大人无奈地想,自己的品位是不是真的有点……那啥。
  
  “刘斌。”
  
  “啊?”某人抬头作痴呆状,这不能怪他,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惊悚了!张青阳叫过他“地缚灵”叫过他“你”叫过他“喂”叫过他“式神”,就是没有如此一本正经地叫过他的名字。
  
  刘斌的名字其实非常大众,大约每个人一生中都能遇到一两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然而寓意是极好的,文韬武略文武双全,可以说是为人父母对儿子能够怀有的全部的期望和骄傲和爱意,都从一个“斌”字上体现出来。
  
  赋予这个名字最初的爱的是父母,而现在,神奇的是,刘斌竟然觉得从张青阳嘴里吐出来的这样两个字,竟然给他一种错觉,仿佛洋溢着海洋深情。
  
  张青阳就这样拥抱着他,由于身高的差距,很容易地把自己的下巴搁在刘斌软软的头发上,两个人的身体相贴,亲密无间。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慢慢地韵律归为统一,像一种无声的共鸣。
  
  气氛变地暧昧不明朗,却又甜蜜令人迷醉。
  
  刘斌觉得自己被迷惑了,记得第一次遇见张青阳的时候,他看见他的双眼,当时就感叹原来真有人的眼神能够那么深邃,仿佛夜幕笼罩下的苍穹,有万千星辉落入他的眸中。
  
  而此刻,他努力地转头仰起脸来去看那双眼睛,那万千星辉正一一被点亮,明灭闪烁像动人的漩涡要将人吸附,而被吸引的人却心甘情愿,想要去探究星辰深处那些动人心魂的东西。
  
  刘斌像被吸了魂一样呆呆地伸出手去,抚上张青阳的脸。
  
  张青阳似乎非常愉悦,微微勾起唇角,低头在刘斌唇边烙下轻吻。刘斌目光持续呆滞中,只觉得有什么温软的东西拂过嘴角,于是又收回手指,摸上刚刚被轻薄了的地方,只觉得全身开始微微发烫。
  
  他被吻了!他竟然被臭道士吻了!虽然在万妖境里有过经验差点乱□,那好歹还有个□的借口可以糊弄糊弄自个儿说是身不由己。可现在,他们俩明明都很清醒!
  
  啊啊啊啊——某人内心咆哮着,开始心烦意乱。
  
  要是他记得在来万妖境的路上自己就已经跟臭道士亲密接触过了的话,恐怕会当场抓狂的。所以说,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啊。
  
  但是某人内心并未因此而停止纠结,而是少有地开始进行反省和自我剖白:他莫名其妙地问道士是不是喜欢他,究竟他潜意识里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那他自己呢?臭道士在他心里算是什么?如果张青阳反问起来,他该怎么回答?
  
  还没等他纠结完毕,张青阳就已经敲敲他的脑袋,深呼吸一下语重心长地说:“你很二。”
  
  “哈?”
  
  “话又多。”
  
  “……”
  
  “又弱,又狗腿,只会当包袱。”
  
  刘小斌泪流满面,喂喂不是吧,我没有那么差吧,我起码拥有人类最伟大最宝贵的财富——智慧啊,不然你去问万妖境的狮子头大哥,他可以证明我是多么的机智勇敢不畏强权……
  
  “我喜欢你。”
  
  “咦咦?”刘斌一蹦三尺高,差点脱离张青阳的掌控范围,眼睛撑得又圆又大,亮晶晶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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