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东方不败之日月奇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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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并非是不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但此刻这般火热的几让他窒息的吻,竟让他禁不住地轻颤起身体;而禁锢他的力道,随着亲吻的加深激烈,变得更是霸道,腰上竟被勒得隐隐发麻。
他的舌头被狠命地吸吮着,口齿被用力地舔弄。
神智随之模糊,五感却愈发地敏锐,东方不败感受着这人如要完全吞噬了自己的气息,听觉则甚至没有错过亲吻时唇与唇相互吮弄而发出的水声。即便再不能主动产生情…欲,这样亲密的接触、交融的情感,也是勾得心头紧缩,激起一阵极强烈的战栗感。
如是美妙,恰如这末春的光景,让人沉醉忘返。
良久后,这持久的炽烈的吻,遽然变得舒缓。黄裳亲着怀里人的嘴,唇舌还流连在东方不败的齿间,偶尔会稍稍离开一点,等得彼此呼吸微缓时,便再又探入这人的口中,舌尖轻弄着对方的唇肉、牙根与舌头。
忽地听得一声暧昧的轻吟,撩拨得脑仁都酥麻了。黄裳顿觉,这样的亲吻,再是不能消泯胸腹内的燥热,急于宣泄的情绪被激得高昂。
“裳弟……”东方不败喘息着,搭在黄裳肩膀上的手,有些虚软地抽回,便是压上了在对方不安分的手掌,如要阻止,却并不坚决:一只手大力地揉弄着他柔韧的腰身,另一只手遂是贴着这具身体自下往上一寸寸地移动,落在了红色的襟口,手指灵活地挑动,便滑入了衣物内。
上身的外衫被撩开了些许,东方不败仰着头。黄裳的唇已离开了他的嘴,那温润的触感自下颌滑至颈项,渐渐移到了锁骨上。敏…感的部位被吮…弄舔咬着,使得他几乎失了气力,原先要阻止的那只手也是不自觉地揪紧着黄裳的衣服。
黄裳吻着这人的颈下,掌心有些粗暴地揉捏在东方不败的背、腰,却是没有再进一步了。时机、场地都不对。他还没忘记他们在院子里……应该把这人抱进屋内,他想着,却沉迷于品尝着东方不败的颈项,半点不想中断这样美妙的体验。
这里是东方不败居住的小院,也不必担心有人看见。黄裳正安心地自忖,却在这时猛然捕捉到匆匆靠近的跫音,心下顿起了一丝恼怒,嘴巴极快地离开东方不败的脖子,又替对方拉好了上衣。
侧过身,黄裳一把将人按到胸前,阻止来人可能探寻的目光。
“公子……”
被打断了好事,黄裳自是不满,便冷眼看向来人:“芳草没有交代过吗?这个院子,没有我与夫人的允许,不许靠近半步!”他边说着话,边轻抚着安静地偎在自己怀中的人的颈后。
那仆从被这冷厉的眼神吓得哆嗦起来:“小、小人下回不敢了。”
“罢了。”黄裳面上恢复了寻常的温和,“下不为例。”遂问,“你有何事?”这里院子里的仆从,除了跟来的芳草与两个小侍,都是在南平临时招来的人手,还是有些不懂得规矩,看来需要让芳草再调…教下。
那人急忙拿出一封锦书:“公子,是府衙派人送来的帖子。”
东方不败已经平稳了气息,见黄裳有事在身,脚下往后一退,抽开了身,翩然回了自己的屋:“裳弟自去忙你的事罢!”
怀中少了温热,黄裳心下微有遗憾地叹息,看着那抹红裳顷刻间消失在门内,便定了定心神,走至院门口,接过仆从手里的帖子,说了声:“退下罢。”
在南平居住了有些时日了,黄裳因缘际会遇到了延平府的知府,言谈之中有些投合。知府知晓他是“回乡”的行医,又拜托了他给知府公子治病,一来一往,便有了点交情。
看了看请帖,原来过几日是知府的生辰,要宴请些宾客。黄裳收好帖子,虽然没真打算与这些官员结交,但既是以平民的身份暂居在南平,有些关系倒也不失是坏事。
时辰有些晚了,黄裳想到手头上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回头看了眼东方不败的门,暂且遗憾地放弃继续与对方温存的打算。不过……天将黑了,他想到某些事,心情顿时欢跃了些许。
是夜。
东方不败洗漱过后,身上只着中衣,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舒服地靠坐在宽敞的木椅上,手里正翻看着手下秘密传来的消息。察觉到有人靠近,他随手一挥,信笺化为粉末,起身朝门口走去。
遂听门扉被轻叩,也没等他开门,外面的人就说道:“东方,我进来了!”
房门已被人从外面推开,就见黄裳走了进来。这些时日来,这人进出他的房间倒是愈发地自如,东方不败也没有阻止,只有些疑惑地问:“这么晚,裳弟有何事?”
说着话,他回到梳妆台前,随手拿起一把木梳。
黄裳笑吟吟地接过梳子,一下一下地替他梳弄起头发:“我房里的床铺,腿脚损坏、摇晃不稳,好让人睡得不安,便想着今夜借东方半张床铺。”
东方不败望着镜子里两人有些模糊的身影正交叠一起,便是一失神:傍晚时那个失控的吻,还没有从他心头淡去,这刻听了黄裳意味明显的话语,自然有些联想非非了。
黄裳轻撩起东方不败的长发,目光落在了对方裸露的肩颈间。光线有些暗,却不妨碍他欣赏这人优美的脖子与精致的锁骨,以及……傍晚时自己留在上面的印痕。
东方不败微侧过头,轻勾着嘴角:“本座的床铺,可不是轻易与人分享的。”
“怎么会……”黄裳已然将人扳过身,面对着自己,再次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是轻易呢?”最后的话语,流转在两人的唇舌间,极尽了缱绻。
春夜静好。
雅致的房间内,浮动起暧昧的声响,和交错的喘息。
不知觉间,东方不败被黄裳压在了梳妆台上,后背紧贴着铜镜。男人灼热的唇舌,巡游过他的颈项、肩膀、锁骨,再一点点地往下。他的外袍落在了地上,中衣被褪去了大半,露出光滑的肩膀与平坦的胸膛。
黄裳轻咬着那点暗红,就听到身下人猛地吸气的声音,遂喑哑着嗓子开口:“去床上罢!”言罢,他将东方不败捞进手臂间,便要将人抱起来。
原本有些意乱情迷的东方不败,却骤然清醒,半坐在梳妆台上,抬手按住了黄裳的肩膀,嗓音低沉而诱…惑:“适才说了,本座的床可不与人随意分享的。”他略提起大…腿,似不经意地压了压那个一直抵着自己的硬物,微微笑道,“裳弟武功高强,皮糙肉厚的,甚么地方不能睡觉。”
说罢,他身法一变,站到了黄裳半丈外,漫不经心地伸手拉起中衣,遮上肩膀与胸口:“我睡了。”便是一道红纱帐落了下来,挡住了黄裳的视线。
黄裳无奈地看着那抹惑人的身段被朦胧的红纱挡住……知晓东方不败有些不满了。他,确实是,呃,有些猴急了。以往,他都能把握着分寸,亲近对方时也谨守着礼。
今日却是过火了。
东方不败会拒绝,也是理所当然。何况……黄裳有些怜惜地看着红纱后朦胧的身影。他心知,东方不败身上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外貌与身体都变化极大,甚至生了女儿心性。
适才他忘形了,或可能不小心勾动了对方一些不好的情绪。
理智冷静了,黄裳苦笑地运功平息着燥热感——刚才被东方不败用腿若轻若重地挤压着那处,当真是痛苦煎熬又有隐隐的快慰。
“东方你安歇罢。”
黄裳有些仓促地说着,便几乎是运着轻功离开了房屋:再待在东方不败的屋子里,怕是火气一整晚也没法消下去!
第17章 十七、胜却人间事
黄裳出了东方不败的房间,直奔中院的观赏池塘,跳了进去。本就是末春,池水也不至于太冷,何况他还有内力傍身。最重要的是,一想到东方不败适才衣衫半褪、面红含笑的模样,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便再度于腹下燃起。
池中栽了些水莲,清新好闻。嗅着花香,沐着晚风,黄裳泡了一会儿冷水,便是彻底地平静了。正打算上岸回屋睡觉,他眼利地捕捉到东方不败掠来的身影。
“东方?”黄裳有些意外地问,“怎么起了?”
东方不败本来有些担心的情绪,在听到这声关切的问候时,便是安定了下来:“前几日我得了好酒,裳弟又是好这杯中物,今夜月色正好,便想请你喝上一盅。”说完话,他转身就走,“我在后院等你。”
黄裳轻笑,知是这人担心自己。
回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黄裳再次来到了东方不败的院子,只见那人洒意地坐在屋顶之上。
今夜月亮实在不错,恰如银盘高悬天际。
接过东方不败扔来的酒坛,黄裳脚下轻点,便落在了对方的身旁,仰头灌了一大口:“果然美妙!”咽下这口酒,他也坐了下来,偏头凝视着东方不败的侧脸,“东方可是有心事?”
摇了摇头,东方不败自然地靠上了黄裳的肩膀,轻轻地笑出声:“适才担心裳弟在冷水中泡久了会受寒,便起身出了门,见天上月色正美、院里花团锦簇,不由忆起了两年多前你我初遇之时。”正是这样的好时节。
黄裳笑道:“确实。那时你我夜话品酒,也是在这等良夜。”说着,他又尝了一口酒,“这酒虽是上品,我却极怀念东方那坛女儿红。”
东方不败含笑道:“明日我便让人送来些。”
“不必麻烦。”黄裳抬手,轻轻地摩挲着这人的长发,“让人回味无穷的,非是美酒本身。”
享受着温柔的抚摸,东方不败舒适地闭上眼,淡声道:“裳弟怀念的既非酒,难不成是人了?”
黄裳爽朗笑开:“何须怀念!这人,不就在我黄裳的怀里吗!”罢了,他蓦然有些感叹,“当年若非不喜被人侵了地盘,干脆下了天山,黄裳又如何幸得与东方相知相守。”
“相知相守?”东方不败尾音轻扬,淡淡地调侃,“裳弟可颇是自信,当真这般确定我的心思!”
黄裳低头在他的头发上亲了下:“我说的是对是错,东方自然心有判断。”他不是个糊涂人,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感情,即使没有用言语表达,他又怎可能真不知晓?
“说来,倒也感谢那黑苗双怪了。”
东方不败渐渐地敛起笑,低声道:“裳弟也是少年英雄,外表英俊潇洒,又是满腹经纶,不仅通晓医理,还擅于奇门遁甲……本座闯荡江湖多年,裳弟这般全才当真是少见。”
“你总道,我东方不败有多好。”他少有地说着这么长的话语,“又总在言辞间感叹幸运。但其实,东方不败不过是个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的……人,你走南闯北,遇到的男女定有不少优秀的,怎偏生对我特别。”
东方不败说得淡然,除了疑惑和些许恍惚外,倒也没有自惭自卑。
黄裳静静地听他说。
是今夜的唐突,触动了东方不败罢。尽管只是猜测,他却莫名地能够肯定。等对方说完了,他斟酌了一番后,才轻声道:“黄裳也不过是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
东方不败一怔。
黄裳又道:“全才、庸人,本就是虚名。我这些年,也确实遇到了许多男男女女,或许也有些人对我存有歆慕之心……但他们都不能触动我。再说优秀,在我眼里自然还是东方最好了。”
“那么且说一说。”东方不败扬声道。
黄裳笑了:“武功厉害不说,心性也好,聪明剔透,能干手巧……而且长得俊俏,”说到后来,声音温柔如水,“男人女人能会的本事,东方都会。你说,这还不是优秀吗?”
东方不败被他逗笑了:“油嘴滑舌。”
“东方真是冤枉我了。”黄裳轻拥着他,柔声道,“黄裳从不说违心话。”他们相处多时,东方不败在他面前,多数时候都是平和安静的。但这人,毕竟是一教之主,他曾经遇到的人与经历的事都不少,便是造就了多疑狠绝的性情。如今东方不败能问出这番话,却是对他黄裳表示出了最大的信任了。
虽然,这番话,本身也是出于对这段感情最后的那一点怀疑。
黄裳收起笑容,语气极为认真:“不必提是男是女,不必提优秀与否,我只知:黄裳能得东方不败,此生足矣。”他一向觉得,行先于言。但有些时候,言语又是一种最直截了当、毫无暧昧的态度。
所以今日,他说出这句话,既是告知了彼此,内心最深刻的想法;也同样是一种不曾约定的誓言。
东方不败静默了少刻,忽然大笑。片刻之后,他猛地坐正了身,目光灼灼直逼黄裳的眼:“今夜裳弟的话,本座悉数记住了。”遂是语气一转,是直白坦露的威胁与阴狠,“若将来你有丝毫的变心,本座必会让你尝到万针穿心,生死不能的痛苦!”
黄裳听着这等狠毒冷酷的话语,望着浑身散发着冷冽与狂傲的东方不败,粲然一笑,也是激昂开口:“好!今我在东方面前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有天为证、有地为鉴、有月为媒,黄裳行事从无悔心!”
东方不败稍一愣神后,扬起大大的笑容,让原本冷峻的面色顿时柔和下来,眉眼之间全是柔情蜜意。他拿起酒坛,冲黄裳举了举,便是仰头灌了下去,随即猛地扔出酒坛——酒坛落在院子里,伴着酒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道:“裳弟诚心对我,我必全心奉还!”
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明确说出口的情意。黄裳也是大喜,同样地灌了一大口酒,道:“那么,我也记下了东方的话。”
两人相视一笑,遂依偎一起,赏着月色。
许久过后,黄裳低声道:“东方打算在这南平住多久?”东方不败是日月神教的教主,要处理的事情必然不少。他不会插手或者过问,但必要时也可以帮上忙。现在东方不败是为了陪他,才来到此地,他也是该替对方设身处地想一下。
东方不败在他胸前蹭了下,懒懒地说:“这几年,我对江湖纠纷、教中事务,都是没了兴致。南平不错,民风淳厚又安静恬适,我想就与裳弟在此过些寻常的日子。”
既是东方不败真心所望,黄裳自然没有意见:“那好。我们就在此处定居下,我在外做些营生养家,你便做你想做的,练功刺绣,或者想学医术行医也是可以的。”
东方不败闻言轻嗤,嗔道:“我需要你养?”
“夫人能干,可以不需要为夫养。”黄裳低低地笑道,“但为夫,总得不能太没用了呀!家里的大小物件、来往人情,还有首饰礼物,这些都需要用钱,为夫自然要努力经营好。”
忽听一声“夫人”“为夫”,东方不败静了下来,靠在黄裳的怀里偷偷地弯起唇。
这一夜,两人都没回房间,拥坐在屋顶,赏月、交谈,不时交换着亲吻,正如所有沉醉于情爱中的人们。
岁月流转。黄裳与东方不败在南平这一定居,便是接近两个年头,他们已经在南平送走了第二个正旦节。
初春的日头极好,巷口老树葱绿的枝叶间是星星点点绽放的小花。树下,围坐着一群女人,三姑八婆聚在一起,边做着针线活,边议论街坊邻居的家长里短。
东方不败一身火红,漫步朝这头走来,他身后跟了几个提着大包裹的粗实汉子。
“黄家娘子又买了甚么?”一婆娘压着声音问道。
旁边女人们瞄着那抹艳丽的身影,有些嫉妒,有些小恶意地嘀咕:“可惜黄先生仪表堂堂的,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