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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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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剑同人)散仙札记

  作者:简称死生

  一、路人甲的开场白

  “……按说如果他是女的你是男的,我就上报天帝说他妖媚□媚惑你堂堂一代有为天将,他是男的你是女的我就说他无耻下流勾引你神界美女……那个女神将军——反正他是魔你是神,我管是不是你先看上他的,只要把脏水往他身上泼就绝对没错,到时候天帝怪罪下来你也用不着让人踹进轮回井天打雷劈……”

  南天门神树枝繁叶茂,浓绿的颜色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尽头,神树小船大的叶子上本大仙猛一偏头,几缕鬓角儿堪堪擦过了某泼妇凌锐无俦的粉拳。

  ——啧啧,十成十的劲力,还是定力不够,动真怒了吧?

  大仙我好男不跟女斗,赶紧蹦到夕瑶身后,趁着夕瑶飞蓬借疗伤拉拉扯扯闲人免近之机,小心翼翼露个头呲牙咧嘴的教育:“你傻啊,你跟那个溪风眉来眼去卿卿我我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重楼管不管是他自家的事,你还真当天帝老……不是、那个咱们陛下的天眼是头顶开的一个窗窟窿啊?——好妹子,听哥哥劝,当断就断……”断不成就手拉手快快乐乐私奔去吧,省得天兵天将一抓一个准不是。

  身前飞蓬干咳一声,本大仙假装听不着。丫的没事儿爱装酷,今天基本上除了侧脸就给我一后脑勺,连正脸都懒得施舍。

  隔着飞蓬夕瑶眼看姑奶奶水碧的一张俏脸黑得越来越品味,我激灵灵打个寒颤。都说女神心海底针,好歹咱们四个狼狈为奸也好几百年了,你可不能真眼一瞪心一横手起刀落灭了我的口。

  水碧姑奶奶憋了半天,满脸黑气发话了:“有能耐你告密去!”

  本大仙偷偷甩了一把汗:“不敢不敢。”流云广袖底下伸出根手指头来,把神树叶子上这四个一一点过:“告密我也脱不了干系——你瞧咱们四个,你和魔将军私通款曲我也不说了,这还有个和魔尊私斗的神将军。到时候你俩渡永劫的渡永劫、下轮回的下轮回,我和夕瑶也少不得落个知情不报的罪过。”

  隐约飞蓬冷哼了声:“你和夕瑶不一样,你是大不敬——水碧,方才谁说陛下的天眼像窗窟窿来着?”

  我干笑:“我这也不是为和你们同流合污么……”

  夕瑶微笑着推开飞蓬拦下水碧,款款站起身子:“水碧你也莫气,己庚说话向来有口无心,过不多时只怕他自己也就忘了。”

  我笑:“是是是是,你们都是天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仗着身手收拾我这么个闲官大材小用了不是?”看准了夕瑶飞蓬之间的空子,“哧溜”一声手脚并用爬上神树更高的几层叶子,打哈哈:“今天天气真好……”

  神界太大,标准的鱼龙混杂人多屋也多,有些一时用不上的边角料散神散仙随处一丢,日子久了,便再也没谁记得起来。当年我从神树上由果子化成人形的那会儿正赶上共工拿脑袋跟不周山比谁更硬,一时间女娲补天妖孽横出天河泄洪大水泛滥,天帝老儿光顾着拔光神树叶子做些个重看不中用只求数量不求质量的天兵天将和魔界拍桌子叫板,反倒把我这个正经出身的神族给冷落了。

  这一冷落就是好几十年,那时候连名字都忘了给我取——后来有一年长留山的白帝陛下来天庭串门,长长两列夹道的伞盖绮罗里一打眼偏偏相中了我,借着这个由头,心血来潮把我拐到长留帝宫一呆就是二三百年,说我不妨跟他的姓,取了个名字就叫己庚。

  其实那时候白帝膝下有句芒蓐收倍伐一帮小屁孩儿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老人家当爹当妈心力憔悴,实在没有多少闲心管我。我在长留山上混了几百年,渐渐又混回了天庭,依旧是个四处游荡的闲散人物,再后来南天门边欣赏天下独此一棵的珍奇植物神树时迎面撞上一个血葫芦紧接着被血葫芦的泼妇副将一拳抡上南天门匾,从此开始了神树顶被飞蓬鄙视被水碧殴打被夕瑶袒护的狗血生活。

  夕瑶是喜欢飞蓬的。有一次本大仙趁红毛魔尊找上神界虐人自虐的空闲问她飞蓬究竟哪点好,她面纱底下一张脸红到耳朵根,嗫嚅半天,挤出一句:“他好看啊……”

  我一哆嗦,心想老子第一次见他时压根儿没看出这血水淋漓的一只是个人形——这小子阴阳怪气好斗成性你不怕他打老婆么姐姐哎……

  突然飞蓬神情一凛,也站起身子。夕瑶姐姐皱了皱眉,说:“又来了么?”飞蓬点了点头,一阵酷意立时从头发丝儿一直冒到脚后跟儿。

  本大仙跟他混久了,用大腿想都知道又是魔尊大人挨神魔之井咣咣凿门。

  ……对了,他用踹的。

  魔尊重楼,说实在的,我见过不止一面。

  水碧告诉我,说溪风告诉她说,魔尊就是魔界最厉害的人物,开始颇有几个分庭抗礼威胁六界政治局势稳定,可当年神神魔魔捉对儿掐得厉害,打到后来大多歇菜了,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冰块脸横行霸道——此魔尊据说身材脸蛋十分对得起广大魔民群众,英俊多金钻石王老五一个,至今仍是魔界待嫁女魔心中的不二人选,端的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能力有能力要长相有长相,羡煞六界一众光棍。

  本大仙嗤笑,他堂堂魔尊跟咱们神魔之井看大门的打个平手这叫要能力有能力?

  水碧妹妹一拳打我个乌眼青:越是看大门的才越厉害不然怎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能耐你自己和重楼比划比划——你敢叫将军看大门的?!

  我捂着眼睛赔笑,心想你家将军一手风灵珠一手镇妖剑,能跟他打平手的我可不敢照量,人家不一个回合把我撕了。

  近距离和重楼打照面的那天正是飞蓬重楼的例行约会,主要内容无外乎一贯的装酷九剑PK小楼飞刀。那天飞蓬领着水碧走了之后左等右等等不回来,夕瑶姐姐急得绕着神树挠人,生怕这两人趴在神魔之井奄奄一息甚至她家将军直接让重楼做掉了,无可奈何,大仙我男子汉大丈夫只得代她神魔之井走上一遭。

  结果就看见血葫芦飞蓬和血葫芦重楼咸鱼一样躺成一排,旁边躺着一动不动的血葫芦水碧和血葫芦溪风。

  二话不说,统统拖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好像,水碧和溪风就是那时候好上的。

  从此飞蓬打架,水碧陪练,夕瑶姐姐专司后勤医疗,本大仙负责收拾善后。

  千年如一日。

  二、将军的遗言

  飞蓬跳井(神魔之井)四个时辰之后,本大仙实在扛不住夕瑶姐姐的泪眼攻势,匆匆忙忙蹿出南天门飞扑神魔之井。

  神魔之井原是当年魔神蚩尤打出的一道空间断层,上层下层正面反面混乱如同他老人家功败垂成时混乱的大脑,主日内迫,杜塞无门。好在这地方我也算走得挺熟,蹑手蹑脚摸过两个炸得面目全非的拐角,就看见一个红的三个蓝的一对一对坐在一处,倒也没什么大伤的模样。

  ——害本大仙差点让夕瑶姐姐念死。

  重楼是那个红的,二五八万的嚣张。我没敢招他,绕了个大圈儿钻到飞蓬那边,正想叫“夕瑶姐姐喊你回家吃饭”,就听重楼道:

  “……近日人间地气异动,不数日间,必定另有新仙界生成。”

  本大仙听得魔尊大人口中说出“新仙界”俩字整副心肝儿都是一跳,顾不得见了魔尊腿肚子转筋,一个恶狗抢屎扑到了飞蓬面前,谁料脑袋上紫金冠戴得高,掀翻了飞蓬手里一坛桂花酒,坛子倒扣下来,正淋得本大仙一头一脸。

  ……不是一般的狼狈。

  耳听身后水碧妹妹哈哈大笑,夹杂加油鼓掌叫好声若干。

  老子没管她,一把扯住飞蓬领子,呲牙:“你要敢擅离职守下界跟人打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飞蓬一皱眉,有点发愣:“己庚你吃错了?”

  本大仙抹一把脸上淋漓酒水,继续呲牙:“少废话你在这儿私斗也就罢了要真敢到那个什么新仙界去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天帝老儿的眼皮底下告密——你信不信老子豁出去了!?”

  飞蓬盯我半天,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你说话不用喘气了?”

  老子气喘如牛狠狠瞪他。

  飞蓬嘴一撇,伸胳膊把我从他身上撕下来拎到一边:“……不知道你成天寻思什么。”顿了顿,捧起脚边被我撞成四瓣儿的酒坛子,懒洋洋的叹了一句:“可惜了这坛桂花酒——这是堂堂魔尊赌输了的彩头,可遇不可求。”

  他一句“堂堂魔尊”出口,本大仙冷汗唰就下来了。

  眼珠子一转,正见红毛的魔尊黑着脸,一双血红的眼睛“刷刷刷刷”飞刀狂飙。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本大仙卯足了吃奶的力气提起了被水碧姑奶奶追杀的速度一个后空翻两个侧手翻空中转体两周半哧溜躲到飞蓬身后,竖着脊梁骨上一溜儿寒毛随时准备闪人。

  ——我在天庭领的是散职,看打扮正是他魔尊大人最看不起的文官,估计是记恨当年我把他送回魔界用的是踹的(更加悲惨的状况或许是魔尊大人掉落魔界时脸着地,不过按说他当时晕的比飞蓬厉害他怎么可能知道),重楼每次见我都绝对没有好脸,他厉害的紧我惹不起,只好避而远易尽量少招惹为妙。

  所以说夕瑶姐姐我也不容易你表让我再去神魔之井找揍了抱住嗷嗷哭……

  还是一边看够老子热闹的溪风解了围:“主上,半个时辰前魔灵来报,魔界与东海交界处有岛屿生成,灵气极重,若不尽早压制,恐怕撕裂魔界与人间的交界。”

  我从飞蓬脑袋后面射出愤怒的目光,心想你小子勾引水碧妹妹还则罢鸟,这半个时辰前的来信你就不能早说口胡!

  重楼嗯了声,问飞蓬:“定了?”

  老子明白他心里的算盘,闻言砸地而起,正要嗷嗷嚎叫,哪知让飞蓬一爪子按住了:“己庚你回去。”顿了顿,轻笑一声:“在南天门等我片刻。”

  帅哥笑起来固然魅力无限,但问题是老子一来不是女的二来见惯了飞蓬冰块脸,他这一笑我立刻就浑身上下碜得慌,眼见这神魔之井里狼狈为奸的神神魔魔我是一个都惹不起,既然夕瑶姐姐她家的将军还活着喘气赶紧审时度势先撤再说。

  南天门前依旧一片混乱,岚雾缭绕中各色仙官神将来来去去犹如菜市场的八婆与流氓,八卦的八卦,流窜的流窜。我歪在神魔之井的界碑上望着天边流云发呆,心里想看红毛魔尊和飞蓬小哥俩遮遮掩掩的娇羞架势,仙剑奇侠传三的剧情终于要华丽丽咔嚓开机了么?

  仙剑奇侠传,唉。

  这几千年吸风饮露,脑子里估计就剩下当年大学南门有家小竹屋二十块钱一斤的水煮鱼了,仙剑奇侠传的那点剧情忘成了渣滓,估计比盆子里千刀万剐的鱼片更零碎。

  正当本大仙抱着胳膊肘子缅怀水煮鱼顺道磕磕巴巴回忆革命家史时,飞蓬大神倒提镇妖剑总算晃回来了。我也没主动跟他搭话,眯了眯眼,心想这一次十有八九你要下界,老子看你怎么跟夕瑶姐姐交代。

  飞蓬朝老子走了几步,停下,问:“你知道我要和重楼一战?”语调倒是波澜不惊。

  我故意问:“哪回?”

  飞蓬停了一会儿,道:“明日,凡间新生成的仙界。”

  我冷笑:“用不着叫一战,大哥你那是私斗。”

  飞蓬皱眉:“己庚,你究竟怎么了?”

  我继续冷笑:“我怎么了用不着你管,我就问你,夕瑶怎么办?”

  他不说话了。

  我说:“夕瑶喜欢你,这几千年你说你不知道,我不信。你自己清楚你是这天界神格最高的几个之一,只要私自下界,陛下说抓你就抓你,你躲都没地方去——私下凡间,与人、是了,与魔尊私斗,肯定是贬下凡间的罪过,你下了凡,夕瑶呢?她怎么办?”

  飞蓬看着我,一笑。

  我眼皮左边跳完右边跳:“……飞蓬你今天也吃错了?”

  谁知丫爪子直接搭我肩上了:“今后夕瑶便托你照顾了。”

  我嘴一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寻思这句话总有慷慨就义之前的遗言气味,差点双膝一软抱大腿脱口嚎出“老大你走了我和夕瑶孤儿寡母怎么办挖”这样的苦情台词,好在反应快,囧了半天,说话都变了调:“你傻啊!真活腻歪了?!”

  飞蓬淡笑:“不是还有转世么?”

  神界水平面比其余五界都高了一大截,占了天时地利,阳光充足。我和飞蓬差了大半个头,这么一抬头正好见他迎风背光的站着,一张脸苍白落寞,造型比烈士遗照就差了头顶上一朵傻白的大花。我忍不住道:“你转了世,飞蓬也是死了,到时候喝了孟婆汤,前尘往事忘得干干净净,咱们几个看你还认识谁。”

  飞蓬摇头:“你不明白。”抬手把一个东西塞我手里,“这个也交给你——给了别人,倒可惜了。”

  那玩意凉丝丝的,沉得要命,触手却光滑,散发着莹蓝的微光。我不用看也知道手里的是风灵珠,心知他这回是铁了心了,问:“这珠子你不带着?有风灵珠说不定你直接宰了那魔尊,到时候让陛下封你个大官儿当当。这珠子我用不了。”

  飞蓬眉峰一挑:“——你用不了?”拍拍我肩膀,竟自顾自走了。

  我叹了口气,收好风灵珠,不忍心见神树顶上在我眼里已成了遗孀的夕瑶姐姐,偷偷钻进神树最底层的叶子深处,枕着几个没长开的花骨朵睡了。

  三、姐姐姐姐私奔吧

  迷迷糊糊像是一直做梦,睡不好,却也不想醒来。

  梦境里似乎想起当年惊艳了的场景,沉着的金属音浩荡顿挫的悠悠奏响,枯藤老树,鹰飞唳天,金红色的天宇因高而渐渐过渡成湛蓝,英俊的神与魔拖曳着颜色截然相反的过痕,然后打着旋子的长剑在飘渺空灵的笛声中隐没在云海里。

  神树顶上夕瑶姐姐望天四十五度,悲伤逆流成河。

  看着夕瑶姐姐的侧影老子胸闷气短,暗骂都说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插朋友两刀,重楼算个什么东西,夕瑶姐姐好歹是你官配飞蓬你怎么就犯傻捏?

  夕瑶姐姐一瞥眼见是我,两泡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心肠软,顿时怜香惜玉凑上前来:“姐姐表哭,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在家乡找,那个、数量不但少……质量还不好……”说完就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

  夕瑶姐姐哽咽一声,登时泪痕红浥鲛绡透。

  我赶紧重新整理思路,劝:“就是贬下了凡,轮回得几世万一修成了个散仙,也不是见不着了——到时候吃点苦,说不定还能改改他见谁都一张死人脸的臭脾气……”

  夕瑶姐姐继续抹泪,开始有从滴管向强力花洒演进的趋势。

  我也慌了,生怕她哭成什么大脑缺氧心肌缺血,赶紧接着劝,又不敢话说老了砸碎姐姐一颗玻璃心,一段“你别哭作神咱们得向前看”的陈词滥调复读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终于姐姐的哭声渐渐停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只是看我。

  我一件云雷纹的长衫给她抹得除了鼻涕就是眼泪,见她盯着我两眼发直,只道她还要抹眼泪,赶紧脱了外衫露出还算干净的中衣,自动自觉把袖口递给她。

  夕瑶姐姐却不接,过了会,怔怔的问我:“你……知道了?”

  我道:“是。……飞蓬贬下了凡,水碧跟溪风跑了。”

  夕瑶姐姐“嗯”的一声,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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